可一直沉默的程諾突然掙脫程朗的手,抱著懷裡的樂高盒子,像隻憤怒的小獸,衝過來狠狠地砸向我的小腿。
“我不許你欺負林老師!你是壞女人!我討厭你!”
“諾諾!”小腿並不疼,但心口傳來的鈍痛幾乎讓我窒息。
我看著兒子被蒙蔽的雙眼,裡面充滿了對我的陌生,以及對林萱那個女人的維護。
“看到了嗎?沈昭?”林萱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得意地笑了起來,盡管她的臉色依舊蒼白,“就算你是沈家千金又怎麼樣?你的男人,你的兒子,心裡向著的,還不是我!”
兒子的哭喊和林萱扭曲的得意嘴臉像兩把淬毒的尖刀,狠狠剜在我的心上。
程諾稚嫩的攻擊雖然不疼,卻讓我心寒徹骨。
“程諾,站到一邊去。”我的聲音冷得像冰,帶著一種他從未聽過的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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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朗原本還跪在地上,此刻也顧不得演戲,臉色慘白地爬起來,手忙腳亂地拉住程諾,拉著他,退到牆角。
“還有,”我的目光掃過店內驚愕的店員和其他顧客,最終落在林萱和程朗身上,“通知下去,從即刻起,程朗先生和這位林萱小姐,被列入尊品閣以及沈氏集團旗下所有產業的黑名單,永不接待。”
“你憑什麼!”林萱還想叫囂。
“憑什麼?”一個清亮而帶著戲謔的聲音從二樓傳來。
我的閨蜜柯玥,穿著一身利落的西裝,手裡悠闲地晃著一疊文件,倚在樓梯扶手上。
“就憑這家店姓沈。
"程先生,林小姐,過去十六個月你在這裡寄賣了二十三件商品,總金額四百六十八萬,哦不對,是涉案金額,四百六十八萬。”
柯玥將“涉案金額”這四個字咬的極重。
林萱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她像是瘋了一樣想衝上來搶奪文件,卻被迅速趕來的兩名高大保安牢牢制住。
她掙扎著,尖叫著:“沈昭!你這個隻會用錢壓人的賤人!你不得好S!”
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連多餘的眼神都懶得給她。
跳梁小醜,失去了程朗這個跳板,失去了從我這裡竊取的資源,她什麼都不是。
我越過他們,走到牆角,彎腰想抱起還在抽噎的程諾。
“我不跟你走!你是壞女人!我要爸爸!我要林老師!”程諾還在哭鬧,用力推搡著我。
我的心又是一痛,但臉上沒有表露分毫。
“程諾,媽媽再說一遍,你現在有兩個選擇。
一,跟我回家。
二,留在這裡,跟馬上要來的警察叔叔解釋,你手裡這個漂亮的樂高玩具,是用偷來的錢買的。”
程諾畢竟隻是個的孩子,聽到“警察”兩個字,立刻嚇得不敢哭了,怯生生地看著我,眼淚還掛在睫毛上。
“媽媽帶你回家。”我不再給他反抗的機會,無視他小聲的嗚咽,強硬地將他抱起。
在保安的護送下,我昂首挺胸,穿過店內所有或同情、或驚愕、或鄙夷的目光,走出了“尊品閣”。
身後,隱約傳來了林萱歇斯底裡的喊叫,以及由遠及近、越來越清晰的警笛聲。
11
回到臨時住所,我立刻聯系了父親最信任的張助理。
“大小姐,您吩咐。”電話那頭,張叔的聲音沉穩依舊。
“張叔,幫我辦幾件事。”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無波。
“第一,立刻終止程朗在沈氏集團的一切職務,發布公告,說明他因嚴重違紀和職業道德問題被辭退。
第二,收集程朗伙同林萱盜竊我私人財物並變賣的證據,提起訴訟,追回所有損失。
第三,聯系諾諾幼兒園的園長,以沈氏集團的名義,要求嚴肅處理林萱的師德問題,她不僅與學生家長有不正當關系,還長期在孩子面前詆毀其母親,對幼兒心理造成了嚴重傷害。”
“明白,大小姐,所有事項會立刻啟動,保證處理妥當。”
掛了電話,我看著坐在沙發角落,依舊緊緊抱著那個樂高盒子,眼神裡充滿戒備和迷茫的兒子,疲憊地揉了揉眉心。
掛了電話,我看著坐在沙發上,依舊抱著那個樂高,眼神充滿戒備的兒子,疲憊地揉了揉眉心。
這場仗,最難的部分才剛剛開始。
我帶他去看了專業的兒童心理醫生,每周進行輔導。
我不再像以前那樣,因為所謂的“賭約”和對程朗的盲信而忽略他。我陪他讀繪本,搭積木,去公園放風箏,去科技館探索奧秘。
我耐心地聽他講述在新幼兒園裡發生的每一件小事,無論多麼微不足道。
他偶爾還是會怯生生地提起“爸爸”和“林老師”。
我不再回避,而是用他能理解的方式,平靜地告訴他:“爸爸和林老師做錯了很嚴重的事情,就像小朋友做錯事要受批評一樣,大人做錯事,也要接受懲罰,所以他們暫時不能來看諾諾了。”
我告訴他,虛榮和謊言是不可取的,愛不是用昂貴的玩具來衡量的,真正的愛是陪伴、是關懷、是誠實。
起初,諾諾很抵觸,甚至會發脾氣。
但我始終保持耐心和溫柔,用行動一點點融化他心中的堅冰。
我帶他去參加沈氏集團組織的公益活動,讓他看到世界上還有很多需要幫助的人,我帶他回老宅,讓他感受家族的溫暖和底蘊。
漸漸地,諾諾眼中的戒備和敵意少了,依賴和信任多了。
他開始主動爬到我懷裡撒嬌,晚上睡覺前會纏著我講故事,小聲說“媽媽我愛你”。
那一刻,我覺得所有的付出都值得了。
以此同時,程朗被沈氏集團辭退的消息就在公司內部炸開了鍋,隨後公告發布,措辭嚴厲,直接將他釘在了恥辱柱上。
程朗試圖聯系以前的同事、下屬,甚至是我,但無一例外,都被拒之門外或直接拉黑。
他丟了工作,失去了經濟來源,更失去了在行業內立足的根本。
幼兒園那邊動作也很快。
沈氏集團的律師函一到,加上“尊品閣”那邊警察介入的消息傳來,園長立刻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林萱不僅被立即停職,幼兒園還主動聯系了其他家長,側面了解情況。
很快,林萱平時如何“不經意”地在孩子們面前炫富、貶低其他家長的行為被一一揭露。
家長們頓時哗然,紛紛要求開除林萱,甚至追究幼兒園的管理責任。林萱在幼教界的職業生涯,徹底終結。
同時,警方根據“尊品閣”提供的線索和我的報案,正式立案調查。程朗和林萱被傳喚。
面對鐵證如山的交易記錄、銀行流水,以及我B險櫃裡那些被替換掉的高仿品,程朗最終放棄了狡辯。
再次見到他的時候,我幾乎要認不出來了,曾經那個光鮮亮麗的讓我心動的男人,仿佛幾天之內老了十歲,眼神失去了光彩,下巴冒出許多胡茬,頭發也油膩邋遢。
12
他不知怎麼找到了我現在的住址,怯怯的站在門口。
“昭昭,對不起。”
“滾。”
“昭昭,對不起,我真的錯了,我一切都沒有了,我求求你,求求你...我現在才明白,我一直愛的人是你,我跟林萱隻是一直被當初的回憶綁在了一起,其實我自從見到你的第一面起,就真的愛上了你。”
看著他故作深情的懺悔,我內心毫無波瀾,隻是不明白曾經的我,怎麼會愛上這麼一個男人。
“你不是知道你錯了,你隻知道你失去了一切,你害怕了。”
程朗聽到我冰冷的語氣,渾身一震,他失去所有力氣般跪在地上,一個接一個地給我磕頭。
“求求你,昭昭,沈家的勢力這麼大,隻要你開口,警方那邊也好,公司也好,一定會放過我的,還有兒子,我們的兒子,讓我見見他也行。”
聽到他這麼說,我用腳踹向他的肚子,“你還有臉提兒子!你放任他接觸林萱,把他帶成這個樣子!以後都別想再見他了,離婚協議記得籤,不然等著起訴吧。”
說完最後一句話,我不管他有多麼狼狽,轉身關上了門。
程朗走後,柯玥突然給我打了個電話,她說林萱逃走了,很有可能回來找我,我掛斷電話後,立刻將兒子送回到父親家裡,沒想到回來的路上,突然感覺後腦一痛,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識。
再次睜眼,我被綁在一個椅子上,眼前是林萱帶著仇恨的臉。
“賤女人,你害我丟了工作,程朗也跟我分手了,你怎麼不去S啊!
憑什麼你就是千金,集萬千寵愛,憑什麼你就能擁有一切!”
我看著她手上泛著寒光的西瓜刀,盡量安撫她。
“林萱請你冷靜,你現在隻是判三年,但你要是對我動手,憑沈氏集團的力量,你絕不會有好下場。”
“哈哈哈哈,我隻是拿了你幾個包,你就讓我坐牢?我恨你,我就算S,也要你跟我一起S!”
看到林萱手中的刀猛然刺來,我絕望的閉上眼。
沒想到過了一會,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發生。
“昭昭!”
柯玥衝過來解開我身上的繩子,抱住了我。
我看到倒在地上的林萱,驚魂未定。
“玥玥,你怎麼。。。”
“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就找我哥定位你的手機了!還好我多心,不然後果...”柯玥擦掉眼淚,氣衝衝的走過去對著地上的林萱踢了一腳,
“真是個惡毒的壞女人。”
我也終於見到了柯玥的哥哥,他反綁上林萱的雙手,然後報警,最後對我伸出手。
“柯瑜,初次見面。”
幾個月後,案件宣判。
我也拿到了離婚協議書。
程朗因職務侵佔罪、盜竊罪數罪並罰,被判處有期徒刑三年,並處罰金。他名下所有用贓款購買的財產全部被凍結、拍賣,用於賠償我的損失。
林萱從犯,還涉嫌S人未遂被判處有期徒刑十年,同樣需要承擔賠償責任,她不僅身敗名裂,還背上了沉重的債務。
我帶著諾諾去旁聽了宣判。
當法官念出判決結果時,程朗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而林萱崩潰著坐在地上大哭。
走出法院,陽光正好。
諾諾牽著我的手,仰起小臉:“媽媽,他們是壞人,得到了懲罰,對嗎?”
“是的,諾諾。”我微笑著回答,“做錯了事,就要承擔後果。”
柯瑜靠著勞斯萊斯,提前為我們打開了車門。
柯玥從後座探出頭:“好啊沈昭,我把你當閨蜜,你竟然想當我嫂子?”
我懟她道:“那你應該跟你哥說。”
“是是是,沈大小姐。”
我們幾人在歡笑中離去。
又是半年過去,對於柯瑜的猛烈追求,我選擇了接受,我曾問過他為什麼對我這個結過婚還帶著孩子的普通女人窮追不舍,他搖搖頭,跟我說,不是帶著孩子的普通女人,而是面對困難,勇敢,不屈服的沈昭。
再婚後,沈氏集團在我的帶領下,業務蒸蒸日上。
而諾諾,也逐漸成長為一個陽光開朗、明辨是非的小少年。
他知道了自己的家世,卻沒有絲毫驕縱,反而更加懂得珍惜和感恩。
而那段失敗的婚姻,則像一塊醜陋的傷疤,提醒著我曾經的愚蠢和輕信。
但也正是這塊傷疤,讓我變得更加堅強、更加清醒。我不再是那個躲在象Y塔裡,渴望廉價溫柔的“傻白甜”沈昭,而是浴火重生,能夠獨當一面,守護自己和家人的沈氏集團繼承人——沈昭。
至於程朗和林萱,他們早已消失在我的世界裡,成為了無關緊要的過客。他們的身敗名裂,是對他們貪婪和背叛的最好注解。
而我跟柯瑜則帶著兒子,迎向了屬於我們的、更加廣闊光明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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