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媽因為那場變故遭受打擊,身體更加差了,情況嚴重時,需要住院觀察好些天。
江聿風很忙,沒時間照顧他媽媽。
因此,多數都是我守在病房裡端茶送水。
同病房的人次次誇贊:“你們家真是好福氣,兒媳婦長得漂亮,還沒過門就孝順你。”
背地裡,同病房的大娘拉著我的手唉聲嘆氣:“傻姑娘哦,你都沒過門,在這端屎送尿的幹什麼?人家以後娶不娶你,還不一定呢!小心給別人做了嫁衣裳!”
可我是無怨無悔的。
愛一個人,心甘情願地對他好。
又怎麼去計較得失,盤算著他以後娶不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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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媽媽給江聿風帶了特產,讓我給他送去。
“是不是聿風又惹你生氣了?他就是那個倔脾氣,你多包容他就好了。”
最後,她把東西交給我,還拍了拍我的手,讓我放寬心——
“你就跟他講是我說的,你這個兒媳婦,我早認定了!換誰都不行!”
我衝她苦澀笑了笑,沒有說話。
把東西帶去江聿風的學校,正好碰到他和蔣瑤。
蔣瑤抓著他的衣袖:“聿風,謝謝你陪我去面試,我剛才都快嚇S了,看到你才安心……”
他們看到我,同時停了下來。
我的眼睛紅了,卻硬憋著沒掉下來眼淚。
蔣瑤扯出一抹尷尬的表情:“你們先聊吧,別忘了晚上出來一起吃頓飯,算我謝你。”
蔣瑤走後,江聿風才突然衝我開口:“你至於嗎?”
我呵了一聲,眼淚終於落了下來。
一直不停欺騙自己的謊言,終於騙不下去了。
我咬緊牙關,哽咽問他:“你把你媽丟給我,陪她去面試?”
他表情平淡地回答:“陪我媽去做個例行檢查而已,又沒讓你做什麼了不得的事。”
“蔣瑤接到大公司的面試,她一個人很緊張,才拜託我陪著她,是一個人的前程重要,還是你為了點小事爭風吃醋重要?知道你蠢,但輕重緩急應該還分得清。”
是啊,我是蠢。
幾乎所有人都告訴我,江聿風不愛我。
最起碼,肯定不夠愛我,我還是對他S心塌地。
我總想著,我蠢點可以,江聿風聰明不就行了?
以後,他可以在他的領域內呼風喚雨。
我就跟著他,給他一個沒有後顧之憂的家。
可現在看來,我確實蠢。
可蠢人也知道痛,蠢人也知道痛了就應該放手。
我一步步地後退,終於對他說出了那句——
“江聿風,我們分手吧。”
江聿風並沒有試圖挽回我。
或許,這對他來說,本就是一種解脫。
也或許,他以為我無理取鬧,隻要晾著不管我,我又會低聲下氣求他和好。
我宛若行屍走肉,回到了學校。
我在學校操場走了一圈又一圈,一邊心痛,一邊勸服自己割下這段感情。
直到天黑,我走的腳都痛了,才恍然驚覺操場隻剩下我一個人。
我終於情緒崩潰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大半夜的,一個人影翻牆而入,正好落在了我的不遠處。
陸潼看到我,愣了愣,瞬間撸起袖子衝我放狠話——
“好啊你,臭丫頭,終於讓我逮到你了!”
看到我痛哭的狼狽樣子,他又是一呆,手腳都無措地縮了起來:“你、你怎麼哭了?”
陸潼算是我的發小,但我跟他不太熟。
簡而言之,他爸媽做生意的,跟我們家有合作。
小時候,陸潼被父母丟在鄉下跟爺爺相依為命,都十幾歲了,才被接回來。
但那個時候,陸潼已經長歪了。
他父母望子成龍,以為陸潼能考個好大學,將來做個合格的土豪繼承人。
可惜,陸潼是個笨蛋。
我雖然是個學渣,但還算是個有原則的學渣,遵紀守法,從不做讓父母和老師為難的事。
可陸潼不同,他在鄉下打鳥遛狗慣了,逃課打架是常有的事,高三下半學期還被退學了。
後來,得知我學了美術,他父母又起了心思。
雖然自家兒子是個廢物,但讓他沾點藝術細菌,做個品味高雅的廢物也不錯。
於是,陸潼就被砸錢安插了進來。
可陸潼不喜歡畫畫,他隻喜歡拉二胡。
在學校裡,我每天兩眼一睜就聽到他給同學畫大餅。
他要成立個樂隊,將來拓展成娛樂公司,把每個同學都打造成網紅。
後來,他爸媽向我打聽陸潼在學校都幹了些什麼,我老老實實地說了。
然後,陸潼回家就挨打了。
陸媽折了他的二胡,還斷了他的生活費。
之前為了成立樂隊,陸潼集資花了不少錢。
他爸媽氣得不管他,讓他自己想辦法還上這筆錢。
於是,一來二去,他記恨上了我。
看到我哭了,陸潼扭頭就想跑。
可他最終還是留了下來,卑微地坐在我的旁邊。
他左右為難,嘗試著跟我打商量:“那個……你能不能等我把賬跟你算完了再哭啊?”
我沒理他,繼續抽噎著掉眼淚。
他撓了撓頭,妥協了:“好吧,你先哭。”
“等你哭完了,我再找你算賬。”
十幾分鍾後,陸潼開始崩潰地揪著頭發。
他雙手擠著臉,都快枯萎了:“祖奶奶,我錯了!”
“你要不還是先告訴我,你為什麼哭吧!”
他給我點了外賣,買了水,還叫了個甜品蛋糕。
他默默地把蛋糕放到我面前:“先吃點蛋糕吧,我聽說女孩子心情不好,都愛吃甜的……”
隨後,他又把那瓶水推了過來:“要不,你喝點水也行……”
“主要看你哭的這麼傷心,我怕你脫水……”
我又心酸了,江聿風從來都不會哄我。
戀愛這麼久,我沒吃過他買的蛋糕,甚至連一瓶水都沒喝過,好像每次痛經躺在床上半S不活的時候,他對我敷衍地說一句“多喝熱水”都能讓我歡喜雀躍好幾天。
我吸了吸鼻子,哽咽開口——
“我覺得我就是個蠢貨!大笨蛋!”
陸潼驚訝地啊了一聲:“可我爸媽說,你品學兼優,讓我多跟你學學……”
我看了他一眼:“那也要看跟誰比。”
陸潼吃癟地摸了摸鼻子,又理直氣壯:“笨蛋有笨蛋的活法,對不對?不是每個人都能中基因當天才的,做個聰明人多累啊,總要有人當笨蛋墊底的,對不對?”
我覺得他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我終於不哭了:“陸潼,你當我男朋友吧。”
陸潼又呆住了:“啥?”
我盤腿坐在地上,掰著手指分析說:“我聽說,走出失戀的最好辦法,就是開啟那一段戀情,你來假裝我的男朋友,讓我從失戀的陰影中走出來,我來替你還那筆錢!”
陸潼狐疑的目光打量著我:“你有錢嗎?”
高中時,我曾鬧S鬧活從我爸那裡拿了幾百萬給江家還債。
我爸媽為了給我長教訓,克扣了我的零花和生活費。
我僵了一下,嘴硬說:“沒錢,但可以賺嘛!”
陸潼又沉默,幾分鍾後,他嘶了一聲。
“主要……我沒談過戀愛,也不知道談戀愛是啥樣的。”
我張了張口,又氣蔫了。
其實,我也不知道正經談戀愛是什麼樣子的。
跟江聿風在一起時,隻管掏心掏肺對他好,我對他從未有要求,他也很少為我做些什麼。
可我最起碼也是比陸潼有經驗的人了。
我梗著脖子嘴硬說:“沒、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第二天,陸潼就拎著早餐站在女生宿舍樓下。
可惜他命不好,碰上了我哥。
所以,當他騎著機車,迎風展示他那飄揚的黃發時,對上了我哥冷冰冰的眼神。
我哥皺眉,看了眼他手裡的早餐:“什麼鬼?”
陸潼都嚇得結巴了:“我、我看別的男朋友都給女朋友送早餐,陪她去上課的,所以……”
我哥深吸了一口氣,扭頭看向我——
“說吧,是想讓他左腿斷,還是右腿斷?”
陸潼放下早餐,一溜煙地跑了。
但他很快又回來了。
這次的形象不再是鬼火少年,而是一個剪著利索發型,看起來有些青澀乖巧的小男孩了。
我轉向我哥咧嘴一笑:“改邪歸正。”
我哥依舊嫌棄地望著他:“是基因變異吧。”
不得不說,陸潼這個假男友做的還不賴。
他不再逃課,哪怕是為了陪我,也會坐在教室裡。
雖然每次都像個被關在籠子裡的大狗狗似的,趴在桌子上鬱悶地塗鴉亂畫。
下雨了,知道給我送傘。
生病了,知道給我送藥。
我因為痛經難受,捂著肚子直冒冷汗,陸潼直接拖著我回宿舍休息。
什麼紅糖姜糖止痛藥買了一堆,甚至大夏天的,還給我跑了幾家店,買了幾個暖寶寶貼。
我心滿意足地喝著糖水:“陸潼,謝謝你啊。”
陸潼堅定地嗯了一聲:“男朋友該做的。”
我疑惑:“你怎麼知道?”
他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網上搜的。”
陸潼的搜索記錄裡,全是什麼“女朋友痛經難受怎麼辦”“女孩子喜歡什麼樣的男朋友”“愛情三十六計”“讓女朋友開心的一百種方法”之類的詞條。
我一怔,正感動著,陸潼的肚子突兀地叫了起來。
他有些丟臉地捂著肚子——
“那個……你也知道,我被爸媽斷糧了。”
“我的錢買了這些東西,你明天的早餐就沒有了。”
我突然就笑了起來。
陸潼心虛地調高了聲音:“你別笑啊!等我爸媽消了氣,我請你吃大餐!”
我語重心長地拍了下他的肩膀——
“走,我帶你吃大餐!”
“吃完飯,我們去賺錢!”
??想到的賺錢辦法就是去擺攤賣畫。
畢竟我是個笨蛋,除了畫畫,一無是處。
陸潼也經營起了他的二胡。
於是,我在擺攤賣畫,陸潼擺攤拉二胡,曲目還是《二泉映月》,那叫一個如泣如訴。
我倆的生意並不好。
我臉皮薄,直愣愣地杵在那裡,在夜市氛圍濃鬱的賣藝氛圍中,壓根不起眼。
陸潼的生意也不好,畢竟看到一個渾身穿著名牌的帥哥拉二胡,誰都不會想到他在乞討。
我倆忙活了半天,一個子兒都沒賺到。
最後,陸潼找到辦法了:“要不,咱倆結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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