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大救星!
這劍,保我。
隻要我還在仙穹峰上,它便能護佑我混淆視聽。
沒等我把話說完,師尊面色微變,冷冷地偏頭呵斥:
「胡言亂語!」
「你近日跟著老四學壞了,你們兩個是想再關一個月禁閉嗎?」
四師兄抱著雷火劍都不香了。
怎麼又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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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關禁閉還關上癮啦!
四師兄滿臉的小心翼翼,弱弱地開口:
「師尊,我可沒帶壞小五……」
師尊眼神冷冰冰地瞥過去,四師兄當即就閉上嘴。
我有了轉圜的餘地,短暫渡過一劫,才松懈一絲。
大師姐笑看著師尊,戲謔地問:
「師尊,既然是對劍,你可取了仙劍之名?」
「若是沒有,不如就讓小師妹就地取一個可好?」
師尊搖頭。
還真沒有名兒。
我無語,這麼好的一柄劍,跟著他幾百年,居然連名字都沒有?
難道師尊平日裡就喚它「劍」嗎??
要用的時候,就喊「劍來」???
好家伙。
我都替這一把仙劍委屈,它跟我似的,被師尊欺負成小苦瓜了!
我愛不釋手地撫摸劍身說:
「那便叫它霜雪吧,它凝結成的冰花這麼好看,配得上這個名字!」
劍身再次轟鳴。
仙劍有靈,它喜歡這名兒。
我輕輕地摸摸它,視如珍寶,今日若不是因它峰回路轉……
下場難說。
大師姐目光微閃:
「是好名兒。」
「寒霜~霜雪,小師妹是會取的,頗得咱們師尊的真傳。」
她滿臉豔羨以及一絲我看不懂的戲謔。
6
不過,有四師兄的雷火在前,師尊倒也不算厚此薄彼。
大師姐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
她的目光在師尊與我之間巡視了兩圈,直到看得我心裡發慌。
她才說:
「小師妹手握這把對劍,可要好好修行,別辱沒了師尊寒霜劍的赫赫威名。」
霜雪雖然靈性更高,但是成長的靈劍隨主人的天賦祭煉,我的天賦差師尊太多。
我與四師兄相比,都差一大截。
因此,霜雪如今比不上雷火,更不用說與師尊的寒霜相提並論。
師尊抬眸瞧了一眼大師姐,幽幽地說:
「箐紓,你可是得闲?」
大師姐難得表現出俏皮樣子,對師尊眨眨眼。
「師尊說闲便闲咯,前些日子徒弟養的花,師尊連盆都端了。」
「如今師尊又送師弟、師妹這麼好的劍,還不可以容我酸兩句了?」
賜完成丹禮。
師尊緊抿的薄唇,難得露出一絲笑意,許是對大師姐的說辭無奈。
他半晌沒作聲。
好在,大師姐對師尊的動向觀鼻觀心。
她轉頭問我和四師兄說:
「師尊近來得空,你們才晉升修為,可有修煉上的疑惑要問……」
「待師尊閉關,可趕不上好時候了……」
我心中一激靈,剛才放下的心,又高高地懸起來。
雖然大師姐是好意,但我不需要,絕不能讓師尊重視!
我隱匿修為的行為本就惹眼,哪裡敢容師尊多看兩眼?
我順著大師姐的話,搶先一步說:
「經歷魔道妖女襲山一事,徒兒自覺應對笨拙……愧對師尊平日的教誨。」
「如今修為提升,又不能掌控自如,想下山歷練一番,還望師尊恩準!」
弟子下山歷練是尋常事。
厲害的修士,並非躲在靈氣充沛的仙門避世修行。
出山試煉,無可厚非。
二師兄金梧便常年在外,要不然也不會撿我回山。
對於想出逃的我來說,簡直就是一個絕妙的主意!
四師兄見我這麼說,可算是逮住機會往外跑了:
「好哇,小五!」
「我說你用護神鈴遮遮掩掩,原來是靈力逸散,不能自控。」
「師尊放心,弟子願陪小五一起下山歷練,一定幫你好好磨煉她!」
他摩拳擦掌。
山上日子無聊,又怕被師尊繼續關禁閉,可把他憋壞了!
他也想跑!
果然,師尊皺眉。
我緊張到手心冒汗,心裡把四師兄罵了一遍又一遍。
他湊什麼熱鬧???
大師姐笑意吟吟地對四師兄說:
「你與小五一起下山歷練,還叫師尊放心???」
「放哪門子的心?」
「你們中必須有一人留下,跟我去御獸峰飼養靈獸。」
「總不能活兒都我一個人幹吧?」
我轉頭怒目瞪著四師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黏人精!
壞我大事!
眼下唯獨一個人外出的機會,他居然要和我搶?
說完,我的目光就與師尊對上,略慌。
但,師尊吃軟不吃硬。
我微嗲:
「師尊師尊~」
「我要下山歷練!」
轉頭,我又對著大師姐撒嬌:
「師姐~我許久沒出宗門了,先前的靈藥園是我隨你一起打理的,那御獸峰是不是該輪到四師兄了?」
這山門,我下定了!
大師姐意動。
我六歲入山門便跟著她,大師姐習慣吩咐我做事,可也不好逮住一個人薅吧?
何況,為守師尊禁地那事,大師姐對我還有愧疚。
大師姐對師尊拱手說:
「師尊,讓四師弟隨我去御獸峰吧。」
「如今那些畜生體內餘毒未清,偶有獸性發狂,場面腌臜。」
「四師弟既然想歷練,那制服靈獸也是一種歷練。」
四師兄臉色精彩,他不想留在仙穹峰上玩靈獸啊!
可是有大師姐發話,師尊懶得問這些俗事,隻說:
「老四如何?」
如何?
他敢如何啊?
大師姐一個瞪眼過去,四師兄萎靡。
他要是不答應,待會兒還不得被大師姐狂揍一頓啊!
他又打不過。
「徒兒曉得了。」
四師兄像霜打的茄子一般,癟了。
高臺上的師尊跟一縷青煙似的,說沒就沒,看得我心驚肉跳。
好家伙,師尊如今神出鬼沒的樣子,越發嚇人了。
大師姐與我一起出主峰,她遞給我一塊仙穹峰的玉牌說:
「自從師尊開護山大陣起,便有了這規矩,沒有禁制玉牌不入山門,外門弟子也進不來主峰。」
「掌門與其他幾位長老所在的主峰也都如此,玉牌皆由主峰峰主的魂血煉制。」
「咱們仙穹峰是我煉制的,小師妹收好,不可借與他人。」
我點頭。
師尊在禁地都能被偷家,教訓過於慘痛,掌門他們估計也是怕了。
畢竟,誰也難保沒個修煉的關鍵時期,師尊能騰出手對付妖女……
但他們呢?
各大主峰這麼容易就被賊人混入,若是換成仇家,他們可未必能騰出手來應對……
我出了山門。
雖然一路上暢通無阻,但感覺上卻是劫後餘生。
撫摸著肚子。
師尊的陽元已經完全被靈胎吸收。
不愧是師尊的種,先天蘊靈,照這,生下來就是先天金丹期。
我嫉妒:
「你老子娘修煉二十載,竟然還不如一個胚胎。」
「本以為背靠師尊,便背靠大樹,不敢說到歷劫飛升的地步……」
「但像大師姐那般,修至元嬰期,有望化神期,成為一門長老逍遙自在千年不是問題。」
「如今,因為你這孽子,都沒了。」
我一刻不敢停歇地趕路。
畢竟,化神一念可至千裡,師尊起碼也是三千裡。
若是我跑得慢了,萬一師尊覺得哪裡不對,追來呢?
瀾洲雖大,可周圍的仙門皆是以我們天劍宗馬首是瞻。
用二師兄金梧的話說,就是:
「八洲四海,唯有瀾洲最為太平,魔門之人在瀾洲都得夾著尾巴走。」
「妞兒,你要是生在別的洲,這麼小一隻,且有靈根,流浪沒多久就會被魔頭抓去做鼎爐了。」
我那時太小,被他嚇得面色劇變。
當即就跪下求仙人救命,乞求他帶我在身邊,幹啥都行。
還說:
「仙人給一口飯吃,等我長大了給你做鼎爐。」
小小的我,直接給二師兄整不會了。
他面色微變,耳垂緋紅,輕聲呵斥:
「妞兒,你才幾歲!」
「曉得啥子是鼎爐不,就敢亂說?!」
「何況,我天劍宗是瀾洲第一仙門,又不是四海上那些魔門妖邪,要什麼鼎爐?」
二師兄將我好一頓數落,才將我帶回仙門。
教誨了一路。
他還說邪門歪道,不是正途得來的修為,早晚有一天會遭到反噬。
歷劫之時,也會魔念纏身。
如今,我的下場也幾近二師兄所說,真是要被他一語成谶了!
7
瀾洲邊隅。
與天劍宗仙穹峰有萬裡距離,此處隱蔽,極其普通。
像這樣的山澗小鎮,不知凡幾。
開闢出一片洞府,我花費了數日,在周圍種下禁制符錄後……
「哗——」
我把霜雪劍插到洞府中央,又從儲物袋裡丟出一些雜七雜八。
都是我平日裡的隨身之物。
出了洞府,我才目露復雜之色:
「師尊,對不住了,狡兔還有三窟呢。」
「你送的對劍,我可不敢帶在身上啊……」
把洞門封S,我才遠離這個地方。
日夜兼程。
我選了一塊山清水秀的地界落下,入世修行。
轉眼十日過去,在我修為攀升入金丹中期之時,身後一絮絮紅粉色之氣凝聚。
一個若隱若現,妖凝且怪異的影子滲透而出……
人影逐漸傾覆在我頭頂,而我對此仿佛毫無所覺。
她笑咯咯地怪笑:
「多好的一具靈體啊……」
「不但是天生水系靈根,竟然還從旁生出變異冰靈根。」
「雖就此成了雙靈根,但卻相輔相成……」
女子音色尖細,震得周圍草木皆輕輕蕩漾。
詭異的迷霧伴隨她的話音飄蕩,與我那日在禁地聽見的一般無二。
她抬起染著蔻丹的食指,輕輕點在我的眉心。
奪舍。
我睜眼,與妖女四目相對,輕笑:
「妖物!終於舍得從我神竅裡出來了?」
「怎麼,肉身被師尊打得灰飛煙滅,就潛藏在我身體裡苟且偷生這麼久,如今還想奪我的舍?」
鬼魅女子面色微變,一瞬間飄出老遠,神魂的表情比實體更加真實。
她幾乎驚訝一瞬,便很快反應過來:
「居然沒被迷魂經迷住,看來我倒是小看了護神鈴!」
「小賤人,好深的心機!」
「早就猜到了,所以故意找了這麼個人跡罕至的地方,詐我?」
我心裡一片冰涼,即便對方隻剩神魄和元嬰,那也是大修士。
即便這些日子有揣測,也做了準備,可也是……
極其難纏。
我笑吟吟地嘲諷:
「爬床的腌臜貨色,怎麼算詐你呢?」
「是你狗急跳牆害我在先,如今還妄想貪圖我的肉身。」
「你要我S,我豈會放過你?」
妖女膽大包天,欲盜取師尊的陽元,被打碎肉身之後,她能逃去哪裡呢?
那時,禁地門口隻有我一個活物!
師尊為何精準地一袖子將我卷到禁地裡去,還不是追了妖女氣息。
她躲入我的七竅之中!
師尊追丟了目標,發現是我之後,這才放松警惕,徹底陷入劫滅幻境。
粉紅無情彌漫山澗,魑魅魍魎從這些迷霧中不斷湧出。
鋪天蓋地的怪影吞噬我的靈力,撕裂我周圍布下的禁制。
妖女對我也是滿眼恨意:
「不過是瓊華收養的小野種罷了!」
「也隻是一個鼎爐命,你有什麼資格嘲笑我?!」
「小小金丹也敢獨自對付我,本尊修煉千幻無情道一千多年,是你可以算計的?」
「今日,便叫你曉得我們之間的差距!」
「S了你,再把你煉成低賤的媚煞,好讓瓊華看看,他選的是個什麼樣子的賤貨!」
老妖婆!
好狠毒。
我暗罵一口。
若不是有護神鈴,還真是被她雜七雜八的魔音震懾。
若不是她,我也不至於無家可歸,無劍可用!
我反唇相譏:
「你修了千年的道,不斷吞噬陽元,禍亂到最後就是找一個修為絕高的男人,奪取別人的造化?」
「什麼狗屁的無情道,你有種怎麼不去S了仙尊,反而要來奪我的舍?」
魔鬼狡辯。
在禁地那日,若不是師尊尚且有一絲清明,隻怕是會不管不顧在拍S這妖女的同時……把我也拍S了。
不然他那一袖子下來,我已經和這妖女一起灰飛煙滅。
真正的仙尊大能她惹不起,她不知積攢了多少亡魂,才煉制出這麼多鬼魅幽魂。
又S了多少無辜女子,隻為了煉制那些淫亂之毒、邪魅之煞?
「小賤人,我看你的靈力能撐到幾時?!」
「本尊要捏碎你所有的骨頭,做成赤媚煞,特意用來勾引男人,哦,還要把你腹中靈胎挖出來……煉制成鬼王嬰!」
「我要讓瓊華付出代價!」
「我要讓這鬼王嬰纏著他生生世世,不入輪回,永世不能飛升!」
她癲狂嗤笑,原本假白豔麗的臉皮急速蒼老,變成一具醜陋巨大的嬰屍。
妖女竟然魔化元嬰,想要一舉擊S我。
壞得發邪。
多大的仇,多大的怨???
仿佛師尊挖了她祖宗十八的祖墳,又把他們拖出來挫骨揚灰一遍似的。
「神金!」
「咋了,師尊就該給你陽元,我就該乖乖給你奪舍?」
我手忙腳亂地結印抵抗。
體內金丹狂轉。
元嬰屍鬼和魑魅魍魎都不要命地飛撲,讓我的靈力消耗加劇。
"和陳家言分開後,我同他小叔在一起了。 一朝聯姻,兩家結好。 兩年後,我們的孩子降生。 而這期間,陳家言在外苦追白月光五年未果,終於死心回國。 再次見面,他望著我和他小叔的女兒出神。 「你看,這個孩子長得好像小時候的你呀,甚至還有些像我。」 我愣了片刻,隨即笑道。 「因為這是我和你小叔的孩子,像是應該的,她應該叫你一聲堂哥。」 陳家言瞬間破防:「你當年那麼愛我,怎麼能和別人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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