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師尊發現清白沒了,他的傳音響徹仙門:


 


「開封山大陣,御雷劫,抓妖女!」


 


「吾要將她挫骨揚灰!」


 


我縮在洞府的角落,拼命捂住破碎的裙角,遮掩瑟瑟發抖的雙腿。


 


師尊目光落到我身上,沒等他多疑,我跪下:


 


「師尊饒命!」


 


「都怪我大意疏忽,才讓妖女潛入師尊閉關重地。」


 


「徒兒罪該萬S,自罰三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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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S的魔道妖女覬覦仙尊陽元,被重傷後,竟然退縮逃跑了!


 


害得我被瘋魔的師尊拉入禁地,做恨一次又一次。


 


如今我陰元已失,身上還殘留著來不及消的痕跡……


 


與其讓清醒的師尊一掌斃S,還不如先打傷自己,也好賣個慘!


 


1


 


師尊飽含無盡怒火的聲音,重重砸在眾仙門弟子的耳邊。


 


「魔雲門妖女,吾必S之!」


 


「不S不休!」


 


他戾氣衝霄,硬扛天劫,四溢的S意把仙穹峰的草木都凍結成了冰雕。


 


若是被師尊知道……


 


魔道妖女早已經逃之夭夭,和他纏綿一日一夜的人是我。


 


會不會順手就把為他護法,守在禁地門口的我斃掉算了。


 


不止我。


 


門內三千弟子哗然。


 


「魔雲門誰啊,敢觸怒瓊華仙尊!」


 


「仙尊不是閉關渡七情六欲劫嗎,居然有人能輕易潛入禁地冒犯他?」


 


「你們看,天上好多雷雲……」


 


「是天雷劫,一個二個都還愣著做什麼,快聽仙尊的話,結護宗大陣呀!」


 


弟子們一邊結印,一邊望向我和師尊所在的仙穹峰。


 


紛紛揣測:


 


渡劫期的瓊華仙尊到底被妖女怎麼了,竟然不顧天劫將至,也要跑出來S人!


 


慌忙飛上主峰的大師姐和四師兄,他們見到我悲慘吐血的模樣……


 


皆為我求情:


 


「師尊息怒。」


 


「小師妹修為淺薄,哪裡能是妖女的對手?」


 


「還請師尊饒過她這一回。」


 


師尊一共隻有五個弟子,我最小,入門最晚,眾人偏疼我,叫我小五。


 


我是被二師兄撿回來的。


 


大師姐用了好些靈草,花費不少精力才把我救活。


 


說是師尊弟子,可因為是女子之身,我跟著大師姐的時候最多。


 


如果沒跟師尊發生這樣難以啟齒的事,我還是仙穹峰的……女嬌嬌。


 


如今,全毀了。


 


因此,我不敢認,也絕不會說。


 


即便,最疼愛我的大師姐私下傳音問:


 


「小師妹傷得如何了,要不要師姐去採靈藥為你療傷?」


 


「禁地裡發生了什麼?」


 


「師尊……也是,他一貫最疼你的,怎麼舍得你對自己下狠手?」


 


師尊一身S氣。


 


第一道雷劫還沒出雷雲,他就已經飛出護宗大陣,迎上去。


 


我哪兒敢說發生那啥的過程啊!


 


更不能告訴大師姐:


 


「想睡師尊的妖女跑了,師尊迷亂,我沒扛住他的美色,都中了妖女留下的欲毒,挺之下爽,拿了師尊陽元?」


 


然後說:


 


「雖然我倆覺得過程挺爽,但師尊醒來發瘋要S人?」


 


還好師尊將魔道妖女打得吐血後就陷入劫滅。


 


他不省人事,沒看清我的模樣兒。


 


我來不及跑,連收拾殘局,都是草草了事。


 


所以禁地漏洞百出,就算我苟住一條命,可是得罪師尊,就是得罪仙穹峰這座靠山。


 


我孤身一人,往後還能有容身之處?


 


與師尊,能處?


 


堂堂渡劫期的尊者不要面子嗎?


 


我半真半假地說:


 


「我也不知,就一團紫色靈氣襲來,我便失去神志。」


 


「應該……是魔道妖女欲截取師尊的陽元,行了不軌之事。」


 


我不敢騙大師姐,她不僅是元嬰期大修士,還是仙穹峰的一峰之主。


 


追查之下,大師姐必然發現禁地裡的端倪。


 


隻是師尊還在禁地上空渡雷劫,現在沒人敢靠近那裡而已。


 


我一股腦地往魔道妖女身上推,最好讓她百口莫辯。


 


心裡默念:


 


天道保佑,雷劫最好把禁地劈得稀巴爛才好!


 


毀滅所有痕跡。


 


大師姐說:


 


「乖,你好好養傷,接下來的事便交給師兄師姐吧。」


 


「等師尊他消氣了,想必也不會再罰你的。」


 


我不信!


 


他會!


 


大師姐見我抽泣的聲音幾近嘶啞,以為我受了驚嚇才這樣。


 


她即便是做夢也想不到,我是在師尊身下把嗓子叫啞的。


 


為了演好受委屈,以及撇幹淨與師尊做恨的事,我硬擠出幾滴眼淚:


 


「師姐、師兄,若是師尊真被妖女那啥了……」


 


「你們可要幫我說說話呀。」


 


我一抽一抽地哭著撒嬌,也顧不上什麼臉面不臉面的。


 


原本,看守禁地的人是大師姐。


 


可日前,御獸峰的靈獸突然暴動,她去收拾殘局。


 


這才叫我頂缺為師尊護法。


 


出了事,大師姐對我有愧疚,她抬頭望著天上密密麻麻的雷電和劍光說:


 


「原本隻是叫你看上一日,以為不會出什麼亂子,哪裡知道……」


 


「唉,看這動靜,想必師尊他……」


 


天S的!


 


誰能想到啊,竟然有妖女敢打渡劫期仙尊的主意?


 


彼時,靈氣暴動。


 


紫色的天劫雷龍和冰藍色的劍氣S得天翻地覆。


 


可見師尊有多暴虐。


 


一直沒插話的四師兄與大師姐互看一眼,接過話頭說:


 


「完球,這事兒沒那麼容易善了。」


 


「怕是那妖女成事了,要不然師尊咋這麼瘋?」


 


師尊仙姿卓越,是修仙界最年輕的仙尊,被多少仙女、魔女惦記了幾百年。


 


他一心修煉。


 


道心穩固。


 


哪裡是魔門妖女可以接近的,即便是名門仙子,要見他一面也難。


 


這樣高不可攀的仙尊,也隻有被奪陽元這種腌臜事,才能讓他如此失態。


 


大師姐見我悽慘,摸著我的頭寬慰:


 


「小師妹……」


 


「也怪師姐不小心,如今細想,靈獸突然暴動必是魔門妖女引開我的奸計。」


 


「你也是受了無妄之災。」


 


能近師尊身的,隻有我們五個親傳弟子。


 


他收弟子的門檻很高,又必須是單系靈根的天才。


 


我是例外,雙靈根,但也是難得的寒冰靈體。


 


師尊曾說:


 


「小五雖然靈根不佳,可靈體與吾同屬寒冰靈體,往後刻苦一些,能得我的真傳。」


 


這下。


 


真正的真傳,可算是給我傳完了。


 


妖女害苦我。


 


別說師尊要S她,若是讓我再遇見,也必然想法子搞S她!


 


2


 


師尊的雷劫持續大半個月未消。


 


四師兄是雷靈根。


 


大師姐讓他留在禁地觀摩天劫,順便照看受傷的我。


 


他感嘆:


 


「小師妹,你這傷好得真快。」


 


「到底咱倆誰是雷靈根啊,難不成你與師尊同屬冰系,還有感悟不成?」


 


「居然這麼快都要結成金丹了,你這算不算因禍得福呀?」


 


我冷汗涔涔。


 


和寒冰靈體有屁的關系,隻能說仙尊的陽元不是吹的。


 


才短短一個月。


 


師尊留在我體內的陽元就大發神威,讓我從築基中期進入假丹境。


 


若不是之前自罰受傷,我都能直接修成金丹,嚇S四師兄。


 


我故作深沉:


 


「師兄,師尊讓我刻苦一些。」


 


「你該想一想,是不是因為你平時不夠刻苦,太貪玩了導致的?」


 


四師兄眼睛一瞪,不可置信地反問:


 


「我有你玩得歡?」


 


「仙穹峰都快裝不下你啦,就差沒跑師尊房裡去撒野了。」


 


四師兄入門僅僅比我早三年,且是師兄弟中天賦最好的。


 


他修行堪堪二十年,已經在假丹境駐足不少時候。


 


見我修為追上他,有一些怨念地說:


 


「說實話,我都懷疑師尊是不是在禁地裡給你開小灶了!」


 


我心神巨震!


 


他說的,怎麼越來越接近真相啊,我都想捂S他的嘴!


 


畢竟,我撒嬌賣萌,又受傷、又受委屈,大師姐也沒把我放回洞府。


 


為什麼?


 


還不是師尊沒從天上下來,沒親口說要饒過我,更沒有十成十的把握證明我沒說謊。


 


大師姐事無巨細,這才不肯放人!


 


四師兄這話說的,被大師姐或者師尊聽見,不是要害S我嗎?


 


我佯怒,罵四師兄說:


 


「師兄,我真是看錯你了!」


 


「你怎能玷汙師尊對門下弟子偏心呢,他對我們幾個不都是一樣的嗎?」


 


「功法、法寶、篆符、感悟、指點,師尊虧了你哪一樣?!」


 


「我承認,平日裡師尊有縱容偏疼我一點,但他那不是可憐我身世飄搖、舉目無親嗎?」


 


「是你小心眼,才自認為他偏心。」


 


我妙語連珠,懟得四師兄瞠目結舌,逐漸面露慚愧。


 


師尊仙名,那是有目共睹。


 


內門弟子能得他一句指點,能高興得幾宿睡不著。


 


掌門弟子的待遇,都沒他門下弟子的待遇好。


 


他教導我們幾個親傳修煉,更是親力親為地放在身邊兒。


 


隻要他沒有閉關感悟天道,我們皆可去穹頂峰滋擾他。


 


說著,我眼淚就止不住。


 


這麼好的師尊,光風霽月,徒弟有事他是真的上!


 


此後,我和他就隻能走到恩斷義絕……哦,是他對我喊打喊S的地步了。


 


我哭得越發真心:


 


「師尊他……很好了,師兄怎麼能這樣說他。」


 


師尊樣樣都好,可惜我無福消受。


 


因為要命。


 


我抱緊雙腿,哭得越發兇狠,肝腸寸斷。


 


以及,幹著急。


 


師尊的陽元還有許多在體內,消又消不掉,用也用不完。


 


我毫無辦法。


 


那陽元凝結不化,不曉得還會讓我漲多少修為。


 


若都是如四師兄這般想,很難不猜到我和師尊是不是有瓜葛……


 


若是引得師尊懷疑,強行探查我的陰元,便啥都摸清了。


 


四師兄手足無措,還以為是自己惹得我這樣難過:


 


「小五,你別哭啊!」


 


「師兄沒那意思,我和你一樣敬重師尊,往後再也不這樣說了。」


 


「可好?」


 


他抓耳撓腮,急得像隻猴子。


 


我越想越委屈,其實禁地迷情一事,我損失也很大。


 


雖然我的陰元不及師尊十之萬一,對渡劫期的仙尊來說就和吃一頓飽飯差不多,吸了就吸了。


 


下一頓還餓。


 


可那也是我的陰元啊!


 


四師兄看向我身後,目露慌張,面色發緊地解釋:


 


「師……師尊!」


 


「我沒欺負小五,方才是和她鬧著玩的,不知道怎麼,她一下就哭了!」


 


我身子微僵,竟沒有發現天上的雷雲已經逐漸消退。


 


師尊他,不知啥時候站到我身後了。


 


3


 


四師兄像做錯事當場被抓的壞小孩似的。


 


我側身,略微一抬眸,才看見師尊靜悄悄地飄在半空。


 


像鬼一樣……


 


他白色的仙衣邊緣焦黑,長發凌亂披散,是被我和天劫輪番蹂躪的結果。


 


被他用幽幽的眼神盯著,我背脊發涼。


 


「師……師尊!」


 


我驚恐。


 


他來多久了?


 


四師兄的話被他聽了多少,有沒有往心裡去,是不是要探查我?!


 


臥槽,我本能地想掉頭就跑。


 


可是我怎麼可能跑得掉,師尊一隻手就能把我捏住!


 


就在我即將崩潰,四師兄也急得滿臉漲紅的時候,師尊用平淡到像無事發生的聲音說:


 


「小五兒,過來。」


 


我瞬間全身無力,心如S灰。


 


過哪裡來?


 


到他面前,讓他摸一摸嗎?


 


要S人的。


 


我雖然弱弱地說:


 


「好。」


 


但是腳下卻像灌了鉛。


 


我幾乎是一步一步地挪到師尊的身前。


 


他俯瞰我,如同神祇一般淡漠的臉上,微微透露一絲不滿。


 


師尊皺眉:


 


「你在害怕為師?」


 


「可是那日被嚇到了?」


 


我努力地在師尊面前保持冷靜,可還是被他察覺。


 


眼看他白玉般的手就要落到我肩上,以師尊的修為有心查探的話……


 


一觸便知。


 


我當即跪下:


 


「師尊!」


 


「都怪徒兒本事淺薄,才讓魔道妖女乘虛而入,敢問師尊仙體可有受損?」


 


師尊的手猛然一頓。


 


他顯然被我的話刺激到,隻是一絲S意泄出,就將我和四師兄壓得喘不過氣。


 


我清楚地捕捉到師尊眼底一瞬間的情緒洶湧。


 


是冷冰冰的厭惡。


 


他收回要摸我肩頭的手,整個聲調都冷了下來:


 


「為師也想問你,魔道妖女的修為雖然高出你許多,但你有為師煉制的護神鈴,那日為何不用?」


 


「她又是如何近得了你的身?」


 


「你這般疏離,是不是還在怪我沒阻攔你自傷?」


 


師尊容貌傾城,又永遠都是一副溫和至極的樣子。


 


即便是有仙尊的威儀,也還是有讓女子一見便要思凡的魅力。


 


可眼下。


 


他好兇!


 


四師兄早已經是大氣都不敢喘,撲通一聲跪倒地上。


 


他說:


 


「師尊息怒!」


 


「小五鮮少鬥法,對方怎麼也是元嬰初期,她定然是給嚇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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