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騙我!我剛那麼帥!你怎麼可能舍得睡覺?”
我笑了笑沒說話,走過記分牌的時候我自言自語了句:“真贏了啊。”
蔣未對著我就是一陣哀嚎:“真睡覺了啊。我的天啊,我剛剛白得罪人了。對面的和自己隊的風頭我一個人全出了,現在他們都恨S我了。”
然後又安慰自己:“算了算了,你坐車來太累了,睡就睡了。但咱可說好了,雖然你沒看著,但你也必須承認我是你心目中打球最厲害的。”
“我都沒看著怎麼承認啊?”
他氣急敗壞地指著那記分牌說道:“你看著這分數,你看看,三十二分的分差,你就說這是一般人能打出的嗎?這不是最厲害的能打出來嗎?”
“厲害,厲害,你最厲害,咱能去吃飯了嗎?我有點餓了,想吃麻辣香鍋。”
“姜楠楠你又敷衍哥,麻辣香鍋麻辣香鍋,我看你像個麻辣香鍋。”
他一邊拖著我的手一邊往外走,一路上還不忘吐槽我居然沒有欣賞到他剛剛在場上的英姿,簡直是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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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走出籃球館的時候,那個校花正站在蔣未剛剛騎來的電動車旁邊像是在等人。
蔣未似乎還未曾注意到,我拉過他的手說道:“你剛剛最後那個後仰三分很帥啊。”
他驚喜地回頭衝我笑道:“你騙我!你明明看到了!怎麼樣?你老公帥嗎?”
我點了點頭,贊同道:“帥的。”
他“耶”了一聲後,立刻在我臉頰上親了一口。
拉著我就往車那邊去。
8、
我觀察了這半天。
得出了兩個結論:要不就是蔣未真的沒問題,要不就是他真的很能裝。
出於對我們感情的信任,我更傾向於第二個。
但為了防止被指控為戀愛腦,我還是想繼續看下到底誰是小醜?
校花俏生生地立在電動車旁邊,蔣未跟個瞎子似的,擰著油門就招呼我上車:“快點啊,不是要吃麻辣香鍋。”
我指了指他的後座又指了指站在旁邊的校花,說道:“你同學好像把東西放在你後座了。”
蔣未回頭才看到了後座上的書包,那女孩趕忙道:“哦,不好意思,師哥,我看到這車子以為是我哥哥騎來的。”
蔣未難得看起來正經地說道:“嗯,今天我問他借來了。 你方便把你書包拿走嗎?我要帶我女朋友去吃麻辣香鍋了。”
“哦哦,好。”她拎起包後朝我笑了笑:“學姐好,我是程悅然,蔣未是我師哥。”
我衝蔣未挑了挑眉,然後對程悅然笑了笑:“師妹好,我是蔣未女朋友。”
“師姐好漂亮好有氣質,你是哪個學院的啊?有空可以約著一起出來玩啊,我可以給你介紹朋友哦。”
她拿出手機就要加我微信,被蔣未伸手擋了一下:“她不加,她在我們學校有我一個朋友就行了。”
“啊?學姐不是我們學校的啊?”
蔣未皺著眉頭對她說道:“我記得我們上次吃飯的時候我說過啊,我跟我女朋友異地,你是不是記錯人了?”
程悅然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啊,對,上次我們還一起吃飯的呢。”
她把臉轉過來對我說道:“學姐別誤會啊,不是單獨的,上次我哥哥他們聚餐,我是蹭局的。啊,忘記說,我哥哥跟師哥是室友。”
我點了點頭表示了解,蔣未看起來都快急S了,他脫口而出道:“走吧走吧,麻辣香鍋要開始排隊了。”
9、
我聽到程悅然在後面說了句:“這坐墊還是師哥裝的,正好載師姐了。”
我對著蔣未的後背就是狠狠一拳,他悶哼了一聲沒敢說話,直直地悶頭往前騎。
“夠能耐啊,蔣未,還給師妹裝坐墊呢?”
“冤枉S我了,阿哲哥裝到一半有實驗跑了,我給他收了個尾,怎麼就成了給師妹裝坐墊了呢?”
“有人給我發信息說你出軌了,你覺得會是誰呢?”
車子忽然被急剎停住,他回過頭一臉驚恐地看著我:“所以你才這麼反常地跑來看我?我還一直沾沾自喜我的魅力與日俱增,沒想到你居然是來捉奸的。”
他氣鼓鼓地重新擰動油門繼續前進,一邊抱怨我一點都不信任他。
說著說著他突然又開心起來:“這麼看來我們楠楠還是很在乎我的,都等不到周末就要來跟我討說法了!嘿嘿!”
這個後知後覺的男大直到麻辣香鍋見了底才問道:“誰給你發的信息啊?無不無聊啊?你請假過來會不會影響你工作啊?”
“不告訴你,你現在進入考察期了,今後我將對你進行全方位監控啊,一旦你發生任何不對勁,我就把你開除。”
“嘿嘿,監控我,那我洗澡的時候你也會看嗎?我最近腹肌練得真的很不錯。”
我朝他翻了個白眼:“我跟你討論的是這個事情嗎?你腦子裡面裝的都是什麼?”
這人腦子八成是有點問題的。
10、
我的手機又震動了起來。
我拿過來看了眼,還是那個陌生號碼。
“你是不是根本不相信我說的?我隻是作為一個同樣受過傷的女人對你表示同情而已,枉費我花了這麼多時間在你身上。”
“你清醒點吧,你男朋友根本不喜歡你,千萬不要再等了,就在這種時候狠狠地把他甩了,渣男反而會惦記你。”
“我打聽到了,他在學校的女朋友叫程悅然,人家可是校花。我有她的抖音,姐妹,我說實話,雖然我肯定是站在你這邊的,但是就光論長相、論身材、再論年齡,肯定也是人家程悅然更勝一籌的。不要等到輸得一敗塗地的時候才狼狽退出。要的就是快刀斬亂麻。”
“當時我男朋友出軌的時候如果有人這麼勸我,我肯定不會在那個渣男身上浪費那麼多時間。”
看到這,我回復道:“我男朋友今天去球場打球了,我問了他關於程悅然的事情,他跟我解釋了,都是誤會。我願意相信他,我不會跟他分手的,畢竟以我的條件也不一定能找到更好的,不過還是謝謝姐妹仗義執言。”
說完這句話之後,任她再說什麼我都沒有回復了。
她先開始還是好言好語地相勸,然後發現我真的不再回復了,開始瘋狂地對我進行人身攻擊,最後她留了句:我是真的為你好,你別不知好歹。就把我全平臺拉黑了。
蔣未自從知道有這件事情之後,對於我手機響就有點PTSD了。
他望著我小心翼翼地問道:“手機這一通響是咋的啦?”
“沒事,給我拉黑了。”
他長舒了一口氣,道:“趕緊的吧,這人心眼也太壞了。怎麼還能造謠呢?楠楠,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對你是絕對忠誠的,我們宿舍門口那隻人人得而親之的母貓,我都沒有多看兩眼。”
我看著他道:“那就是多看一眼了唄?”
他鄭重其事道:“我保證,隻多看了一眼,主要是它確實蠻可愛的。”
我看你也確實蠻可愛的。
11、
我剛回公司上班了一天,就接到了自稱蔣未舍友的電話。
他在電話裡告訴我,蔣哥和阿哲哥兩個人在宿舍吵得很兇,最後打起來了,都受了點傷。
“楠楠姐,我說句公道話,阿哲哥根本不想跟蔣哥吵的,蔣哥情緒太激動了,最後兩個人都有點收不住場了。”
“兩個人現在怎麼樣了?”
“沒什麼大事,但是宿舍氣氛怪怪的,感覺蔣哥隨時要跟所有人幹架,能麻煩你來看看他嗎?我覺得你在的話他能正常點。”
我猶豫了一下,說道:“我把蔣未弄到我這邊來吧,我剛請了假,估計暫時走不開。”
對方連連道謝道:“好诶好诶,謝謝姐。你放心,實驗室的事情我一定會幫他盯著的,導師找的話我也給他頂著。你好好安慰和開導他一下,咱們四個一個宿舍這麼久,連大小聲都沒有過,別大四了鬧矛盾,怪可惜的。”
“好。”
我趁著午休給蔣未去了兩個電話,他都沒接。
下午茶的功夫又打了兩個,還是沒接。
一直到晚上時間,他才回了過來,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倦,問道:“怎麼啦?不好好上班一直打我電話幹嗎?”
“不太舒服,你能來照顧我幾天嗎?”
本來想跟他說點大道理,但轉念一想還是把人抓過來比較好。
可以一邊講道理一邊安撫。
他在那邊小小地“切”了一聲,“浩子都告訴你了唄,幹嗎?這宿舍容不下我啦。”
“人不是那個意思,他就是看你不開心,想叫我安慰安慰你。我這不是過去不方便嗎?要不你送上門來讓我安撫下?”
“哼,誰需要安撫啊,我又不是小孩子。我可是你蔣哥,能單身抱你的蔣哥。”
蔣未最忌諱別人說他比我小,也討厭我把他當小孩子。
我隻好順著他的話說道:“那好吧,蔣哥能來照顧下我嗎?”
“等著哥吧,晚上就來,你準備好接駕和侍寢。”
12、
看著倒是意氣風發的,口罩一揭開,嘴角都破了。
我有點心疼地上手摸了摸,他立刻倒吸了一口氣:“疼!”
“活該!多大人了還打架?”
“是他先跑來跟我吵的,他還說你不好!浩子他們沒聽到,以為是我無緣無故揍他。幸好沒聽到,他說得一點都不好聽,我不想別人聽到。”
蔣未看起來有點委屈,在宿舍裡,他跟阿哲關系是最好的,驟然跟別人鬧矛盾,一時間還是有點難以接受。
等他情緒差不多又穩定了一下,我才故意說道:“阿哲真是把我給騙了,平時看起來這麼正常的一個人,怎麼會突然跑去跟你吵,又說我壞話呢!”
蔣未轉頭看了我一眼,聲音悶悶地說道:“不就是想知道我倆為啥吵架嗎?還拐彎抹角的。”
“就為了有人發信息給你說我出軌的事啊,你回來後我想了好久也沒想通為什麼會有人好好地要跟你編造這種事情。後面那幾天程悅然又總來寢室找阿哲,她來我就覺得很不方便啊,哪個女生總是跑到男生寢室來,而且阿哲每天都在實驗室根本很少在宿舍。然後我又想到跟你告密那個人一直說程悅然是我的出軌對象,我就有點遷怒她,對著她說了一些不太友好的話,她是哭著從我們宿舍跑出去的,被其他宿舍人看到告訴阿哲了,他從實驗室衝回來跟我吵了一架。”
蔣未說完還有點不痛快,把自己一頭砸在我的床上,蒙在被子裡哀嚎了好幾聲,沒一會兒我聽見一聲怪笑:“嘿嘿,老婆,你被子好香啊。”
13、
蔣未在我這裡待了四天還不肯走,兩個室友連番給我發信息求我把蔣未送回去,說導師那裡快要頂不住了。
最後連阿哲都給我打來電話:“對不住了姐姐,那天話趕話說得不好聽,我跟你道歉。我給蔣未發信息還不理我,我怕他給氣撅了,你讓他快回來吧,不然是真會撅了。”
“好,你也別跟他生氣,就這狗脾氣,回頭他反應過來肯定得跟你道歉。”
“哈哈,是,那我們就等他回來了。你說肯定行,浩子說要跟他辦接風呢!我準備準備。”
哈!真是莫名其妙!離家出走三天還有接風宴呢!確定這不是在鼓勵他再接再厲嗎?
蔣未還在廚房倒騰他那個狗都不吃的早飯,盡管我已經暗示了無數次我今天早晨隻想簡簡單單地吃碗泡面,但這哥們還是堅持要做酒釀元宵。
“我知道,你就是怕我辛苦想讓我多睡一會兒,沒關系,我難得有機會照顧你诶,我不得好好把握機會。”
大哥,你真的對自己的實力和破壞力一無所知哦,我真的隻想吃一碗平平無奇的泡面還不是一碗腥氣十足的酒釀元宵。
我強忍住吐槽,盡力微笑地問道:“小可愛(傻X),是誰教你在這裡面打個雞蛋的呀?”
“啊,我視頻刷到了,說這樣更嫩滑,怎麼樣?”
我把碗遞到他面前:“你嘗嘗唄。”
他趕忙搖了搖手,憨憨地笑了一聲,說道:“不啦不啦,隻做出這麼一小碗,我喝了你就吃不飽了。”
要不是知道他真傻,我差點以為他在跟我裝傻!
我面不改色地快速喝完那碗雞蛋湯,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桌上掏了個口香糖塞嘴裡。
臨走時,他非要我親三下才肯放行,親完最後一下我對他說了句:“Kiss goodbye~”
他還沒反應過來,我接著說:“趕緊滾回學校去,帶著你的面團雞蛋酒釀湯!”
他臉色一下子垮了下來:“有這麼難喝嗎?難喝到看到我都反胃?”
我白了他一眼:“搞完論文再過來吧。我沒空搞衛生呢。”
“嗻!”
14、
直到我的公司有人開玩笑地問我是不是搞了個大學生的時候,我才徹底意識到,不去追究發信息的人是誰這件事情,是非常愚蠢的。
別人來勢洶洶的惡意我卻因為怕麻煩和影響不大沒有深究。
但惡意的種子一旦開花,也許後果並不是我能承受的。
我問同事要了他們看到的抖音,是一條沒什麼含金量的造謠,重點有三個,一個是蔣未腳踏兩條船,一個是程悅然知三當三,還有一個是給我的新外號“大婆教傳人”。
按理說是不會精確推送到我附近的人裡面的,但對方加了我單位的定位和Tag,所以有零星幾個同事刷到了。
最近蔣未也忽然忙了起來,視頻的時候經常一兩個小時不說一句話,常常還會盯著窗外發呆。
我問過幾次,他都沒有正面回答我,隻說論文改得太心煩了,要不就是實驗數據又不對。
後來有天我倆正通著視頻的時候,他的一個舍友從外面跑回來,衝著蔣未就是一頓嚷嚷:“蔣哥,你獎學金怎麼讓人給撸了?”
蔣未還沒說話,我立刻掛斷了視頻,任憑他再打過來我都沒接。
我把手機掏出來找到那個微信號,把名片推送給我的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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