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向他走了一步。
下一秒,天旋地轉。
我被謝灼按在了客廳沙發上。
強勢的吻襲來,我胸腔裡的空氣都被掠奪。
他巨大的獸耳露了出來。
和昨天毛茸茸的觸感不一樣。
摸著硌手。
「唔,為什麼你的耳朵變硬了?」
謝灼沒有回答我,用更激烈的吻堵住了我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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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倒刺的尾巴纏上了我的腰。
上面的刺又細又密。
要是用來打人,一定很疼。
真不知道誰會這麼倒霉。
我小聲嚶嚀。
「你的尾巴,捆得我有些疼……」
可謝灼沒有收斂,還是不聽話地我行我素。
我和謝灼的身體緊密貼合著。
他像小狗一樣啃我的脖頸。
我捂住自己發出羞人聲音的嘴巴。
謝灼從我的脖頸間抬頭。
「為什麼要捂住?
「我喜歡聽你的聲音。」
我淚眼迷蒙地問他。
「你知道,我們在做什麼嗎?」
謝灼纏繞在我腰上的尾巴捆得更緊了。
「我是魅魔,比你懂得多。」
9
我小聲啜泣著。
「謝灼,我有皮膚飢渴症。
「你今天這樣幫我,還為我獻身,我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麼還你了。」
我不願意欠人情的老毛病又犯了。
謝灼卻不說話。
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的嘴唇,喉嚨還在做無意識吞咽動作。
他神志不清了。
謝灼扣住我的後腦勺,疾風驟雨般的吻又湊了上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唇舌間嘗到了一絲甜腥味。
我的嘴都快被親爛了。
我算著我的生活費,這下更沒法償還了。
保留著僅有的理智,我推開了他。
「謝灼,我有皮膚飢渴症,你現在親我,是我在佔你的便宜。
「我以前僱陳循幫我治病,我會給他們籃球隊買水,一個月要花一千塊錢。」
謝灼聽到「陳循」這兩個字時,眸色又沉。
我繼續對他輸出。
「你個子比陳循高,長得也比他帥,還會親我、抱我。
「我恐怕,真的沒有那麼多錢僱你給我治病。」
謝灼身上的浴袍本來就松松垮垮的。
可能是嫌熱,他又解開了繩子。
美好的肉體就這樣在我面前一覽無餘。
我看呆了,聲如蚊訥。
「你的身材也比陳循好。
「僱你的價格又上漲了……」
10
謝灼向我伸出手,聲音有些沙啞。
「手機。」
我反應過來,把我的手機遞給了他。
他捉過我的手,識別了指紋。
然後打開了我的 vx 支付,看到了我的餘額。
昨天轉給謝灼的五百,就是我的全部。
今天中午又吃了一份十五的火鍋雞。
現在隻有 475.27 元。
他把所有的錢都轉自己。
「寧梨,用你的全部和我交換。
「你願意嗎?」
我小聲腹誹。
「你已經把錢都轉走了,我現在拒絕也沒用了。」
謝灼的聲音帶著哄誘。
「和我籤訂主僕契,我幫你治病,你喂飽我。
「這樣有來有往,就不算欠了。」
我覺得很有道理。
幾乎沒有過多思考,忙不迭點頭。
「好呀好呀,我們什麼時候籤訂契約?」
「現在。」
11
謝灼的腰腹上,有一道繁復的紋路。
生理書上說,這是魅魔紋。
魅魔在到達成熟期後,會與人類籤訂契約。
人類的名字就會融進紋路裡面,伴隨魅魔終生。
而籤訂契約的方式,很累人。
謝灼抓住我的手,讓我一遍又一遍觸摸他的魅魔紋。
看天花板時,要抬手去摸。
看著床板時,要撐著手去摸。
摸了一夜,我的手都起繭子了。
暈過去前,我有氣無力地對謝灼說。
「那 475.27,記得點退回。」
自動窗簾打開時,光溜溜的謝灼,抱著同樣光溜溜的我。
而他小腹上的魅魔紋,上面刻著我的名字。
他擋住我被陽光直射的眼睛,打了個響指,窗簾又被重新合上。
他將我按在懷裡。
我身上每一塊肌肉,每一處筋骨,都在告訴著我昨晚到底有多激烈。
謝灼又把我放在他的身上,我累得連話都說不出口了。
隻希望這床能快點散架,我能放半天假。
12
下午的選修課我差點遲到。
走到門口找位置時,舍友安安向我招手:「坐這兒!」
我坐下:「謝謝安安幫我佔位置,我給你買奶茶。」
安安不滿撇嘴:「怎麼還是這麼見外?我們是舍友呀,舉手之勞。」
我訥訥點頭,對於她的示好,隻能想到說謝謝。
她嘆了口氣,打開了課本。
隨即她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最近和陳循怎麼樣了呀?聽說他和黎萍萍分手了哦,你有機會啦。」
坐在前排的陳循聽到他的名字,不悅地回頭看。
我躲開他的視線,語氣冷淡。
「我和陳循早就橋歸橋,路歸路了。」
陳循看著我冷笑,趁著老師轉身板書,他坐到了我旁邊的空位。
我厭惡地往安安身旁躲了一點。
陳循的聲音帶著憤懑。
「有膽子背後說人,有本事當面和我說啊。」
我把安安攔在身後。
「陳循,你又在發什麼瘋?」
他笑得譏諷。
「你又在發什麼瘋?一點小事你就搞拉黑,你能不能別作?」
他怕別人聽到,壓低了聲音。
「沒有我,你的皮膚飢渴症怎麼辦?」
我抱臂看著他冷笑。
「你裝完了嗎?你以為你很深情,是流連花叢的花蝴蝶是嗎?
「陳循,你像一條爛蛆。」
陳循開口想反駁。
講臺上的教授發現了我們在竊竊私語。
「那兩個同學不許說小話了,再說扣分!」
我翻開書,再也不理陳循了。
13
下課後,陳循還要和我拉拉扯扯。
「要不是你媽拜託我好好照顧你,你以為我願意搭理你?」
陳循長了張很會騙人的臉。
很受媽媽輩的人喜歡。
我媽一直把陳循當成自己的女婿。
「我會和我媽說,讓她以後不要打擾你。
「我也不會打擾你。」
我轉身就走。
班門口,謝灼在等我。
我看見他,委屈地撇嘴。
他牽上我的手,找了一個無人的樓梯拐角。
「陳循和你說什麼了?」
我更委屈了。
「你的主人都被惡心的臭男人騷擾了,你為什麼不幫我趕走他?
「你是不合格的小狗。」
聽到這個稱呼,謝灼眸色更深了。
連獸耳都露了出來。
我捂嘴驚呼。
「你真的變成小狗了。」
「那小狗現在要親你了。」
謝灼好兇。
他毫不留情地掠奪我的氣息。
我的眼淚都被親了出來。
謝灼的大手禁錮著我的下巴,感受到了我的淚珠。
他的嘴唇上移,落在我的眼皮上。
熾熱的氣息噴薄在我的額頭。
謝灼聲音帶著沙啞。
「阿梨罵人的樣子,真的好漂亮。」
我有些臉紅,罵陳循時都被他看到了。
我氣鼓鼓地看著他。
謝灼湊在我的耳邊,說了兩個字。
我被臊得面紅耳熱。
我想打他的嘴巴。
卻沒打準,扇到了他的臉頰上。
不大不小的巴掌聲,響徹在樓道。
謝灼的眼眸翻湧著黑潮。
「好不乖,要懲罰。」
14
謝灼把我抵在牆上。
我的雙腳微微懸空,隻能攀附著他的胸膛。
他湊在我的鎖骨上,反復吮吸蹂躪。
我小聲啜泣。
「我錯了,種在這裡很明顯的。」
我已經能想象到回宿舍後,安安她們看到我的草莓印,會怎樣揶揄我了。
他捉住我的手,按在小腹的魅魔紋上。
「可這裡有你的名字,我也想給你打上我的烙印。」
我努力地推開他的肩膀,可隻能觸到堅硬的肌肉。
樓梯間的門被推開。
「你們特麼的在做什麼?」
我渾身一個激靈。
謝灼脫下衣服,把我罩住,擁在懷裡。
陳循冷笑。
「怪不得拒絕我,原來是有下家了啊。
「你寧可和骯髒的魅魔結契,也不願意找我幫忙嗎?
「他見過你犯病時飢渴的樣子……」
陳循還沒說完,就被謝灼一拳打在了地上。
我拉著謝灼:「他家很有勢力,Ŧū₍我們惹不起的。
「我沒關系的,我不在意他說的這些話。」
謝灼揉了揉我的頭發,眼神很冷靜。
「沒關系,打S了算我的。」
謝灼像一頭憤怒的小狼。
幾乎是往S裡打陳循。
我見狀不好,攔抱住了謝灼的腰。
「冷靜一點,我已經不生氣了。」
謝灼的身體機能,處Ťú₃於全面備戰狀態。
我感受著他的身體慢慢平靜。
我打了 120,把鼻青臉腫的陳循送到了醫院。
我牽著謝灼的手,很忐忑地坐在醫院樓道。
我很擔心陳循出事。
這樣會牽連謝灼。
主治醫師從病房出來。
和善地跟謝灼握手,然後說道:
「少爺放心,我們給病人用了最好的藥,讓他住進了 VIP 病房,大概三天就可以痊愈。
「如果要鑑傷,不會構成輕傷。」
謝灼點了點頭,主治醫師恭敬地離開了。
我震驚地看著他。
「少……爺?」
謝灼很溫順地牽起我的手,聲音繾綣。
「少爺夫人。」
15
之後的好幾天我腦袋都是蒙的。
宿舍裡,舍友她們圍著我八卦。
「小梨你什麼時候跟謝灼在一起了呀?那天謝灼為愛狂揍你前男友的事,已經傳遍校園牆了。」
「你知道謝灼家的背景嗎?那個京城的Ţű⁹謝氏集團,就是他家的。」
大家把我圍在中間,七嘴八舌地調侃我。
其實我平時,除了和安安關系好一些,跟其他兩個舍友關系一般。
她們覺得我太正經古板。
之前問她們借一片衛生巾,我即使肚子再疼,也要立刻下樓買一包還給她們。
她們有時候幫我帶飯、拿快遞。
我會在第二天追著她們問:「要不要我幫忙買飯?有快遞要拿嗎?」
我不喜歡欠別人的人情。
我覺得別人對我的好,是一種負擔。
時間長了,大家再也不願意和我親近了。
真難接近、情商真低。
這是大家對我的評價。
宿舍門被敲響,我終於能在大家的簇擁中脫身。
「我去開門。」
門開後,是黎萍萍那張巧笑嫣然的臉。
她捧著一大盒洗幹淨的草莓,提了一兜銳澳,進了宿舍。
16
見到黎萍萍,我的心底並沒有掀起排斥、厭惡那些情緒。
我見過謝灼飢餓的樣子。
很難挨,很痛苦。
黎萍萍和陳循在一起,隻是出於本能。
她將滿滿一盒草莓放到桌子上。
「這是小梨給大家買的草莓,她請大家吃。」
舍友面面相覷。
安安說:「這個草莓看起來挺貴的,還是算了吧。」
黎萍萍拿起一顆草莓,堵住了安安的嘴。
「小梨經常和我說,她想和大家做朋友,她這個人就是太害羞了,一直不好意思說出口。」
黎萍萍朝我做了個鬼臉,也放在我手心一顆草莓。
她和我住在一層宿舍。
我平時的拘謹、小心翼翼,一定被她聽說。
女孩子的友誼很好建立。
一陣歡聲笑語,大家就破了冰。
我向黎萍萍投去一個感激的笑容。
「為什麼要幫我呀?我都沒法償還……」
黎萍萍百香果味的銳澳堵我的嘴。
「那就給我當舅媽作為償還吧!」
我像是發現了天大的秘密。
「謝灼是你舅舅?」
黎萍萍像是看傻子一樣看我。
「我和他都是魅魔,怎麼可能沒血緣關系?」
17
我有很多問題想要問謝灼。
我跑去他的公寓,他不在。
他的宿舍,也沒有找到他。
半小時前發給他的消息,他現在都沒有回。
離開時,我在男生宿舍樓下,看到了陳循。
原本稱得上俊秀的臉,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
陳循看到我後,原本黯淡的眼睛都亮了。
「小梨,你是不是來找我的?」
真是瘋了。
陳循向前一步握住我的手。
「你的皮膚飢渴症是不是需要我幫你緩解?我不用你的回報,我隻是想抱抱你。」
我冷冷地看著陳循。
「你到底在做什麼啊?你還沒看出我有多討厭你嗎?」
陳循神色悽慘地看著我。
「那天我被謝灼打了以後,我發現我也得了皮膚飢渴症。
「我真的很難受,我真的很渴望有人能來和我擁抱、親吻。
「小梨,你就當我可憐,抱抱我好不好?」
我抱臂看著他。
「黎萍萍呢?她為什麼不幫你。」
"和陳家言分開後,我同他小叔在一起了。 一朝聯姻,兩家結好。 兩年後,我們的孩子降生。 而這期間,陳家言在外苦追白月光五年未果,終於死心回國。 再次見面,他望著我和他小叔的女兒出神。 「你看,這個孩子長得好像小時候的你呀,甚至還有些像我。」 我愣了片刻,隨即笑道。 「因為這是我和你小叔的孩子,像是應該的,她應該叫你一聲堂哥。」 陳家言瞬間破防:「你當年那麼愛我,怎麼能和別人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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