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為了迎回外室女,在我及笄禮當天將我迷暈擄走,對外說我與人私奔。
可是武安侯府的聘禮就要送到,兩家聯姻勢在必行。
父兄借勢迎回了外室女沈蘭昕,與武安侯府定下兩姓之好。
我被父兄派人扔在鬧市,衣冠不整,被人羞辱,身敗名裂。
父親說:「幸虧還有蘭昕乖巧聽話,保住了我們長平侯府的名聲,否則侯府名聲就全敗在你手裡。」
兄長一臉地不屑:「你但凡平日裡溫婉聽話,也不至於如此丟人現眼,長平侯府有你這樣的女兒真是家門不幸。」
「你若乖乖聽話,以後侯府也有你一碗飯吃。」
這樣的父兄不要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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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當他們看到坐在和親轎子上的我時,他們卻後悔了,像瘋了一樣紅了眼。
1
我暈沉沉地醒來時,正在疾馳的馬車上,被顛得脊骨生疼。
有一個男人壓低聲音說著:「侯爺說了,在最熱鬧的街市扔下她。」
「這不是侯爺親生的吧,怎麼對自己女兒這麼狠?」
「你管她親的野的,銀子能拿到手就行。世子說了,要是事情沒辦好,不給銀子。」
「快,到了,丟下去。」
我被人狠狠扔下馬車,我惡心得想吐,頭暈目眩睜不開眼睛,全身疼得不得了。
周圍的人圍過來,哄笑道:「呀,這姑娘怎麼回事?」
「這衣冠不整的,不會是與人幽會被人抓到扔出來的吧?」
「真是丟人,這以後怎麼見人啊?」
「哎呀,這是被人輕薄過了吧,這還怎麼活啊?」
「這好像是長平侯府的大小姐吧?」
我睜開眼,赫然發現被人圍著,我努力爬起來,艱澀開口:「救救我,我是被人擄走的。」
對上人群中不齒的目光,我才發現身上的衣裳幾乎被全部撕開,衣不遮體。
我猛地捂住胸口,強烈的屈辱感湧上心頭,滿是無助和絕望。
忽地一件大氅扔在我身上:「披上吧。」幫我蓋住了所有的狼狽與不堪。
我抬眼看去,一個男子騎在馬上,飛馳而過。
今日本是我的及笄禮,身為嫡女,長平侯府足足準備了幾個月。
因為除了及笄禮,今日還是武安侯府過來下聘的日子。
回想昨夜我喝下嬤嬤端來的桂花酪之後,不久便睡得深沉,昏睡之前似乎聽見一女子的聲音。等我醒來,便已是在馬車上,直至現在被扔在了鬧市。
我不信一向和善的父親和兄長會如此待我,定是有人刻意栽贓陷害,為的便是攪了兩家的親事。
我掩下眸中冷意,把頭上的金簪送給一位大嬸,讓她將我送回長平侯府。
我回到侯府時,門房大聲叫道:「侯爺,大小姐回來了。」
滿堂賓客看著我披著一件男人的大氅走了進來。
正廳上站著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嬌俏無比,站在父兄身邊,像一家人一樣親密。
她穿著及笄禮的禮服,領口處還有母親親手縫的金絲牡丹,這本該是我的禮服!
不等我開口質問,她捂著嘴,驚呼道:「父親,這可是長姐?姐姐,你為何穿著一件男人的衣服?頭發也亂成這樣?是發生了什麼事?姐姐莫不是夜會情郎去了?」
賓客們也是一片哗然:「原來說今天是長平侯嫡長女沈書儀,怎麼突然冒出另一個女兒沈蘭昕來?」
「噓,聽說是侯爺在外面的外室女。」
「剛才武安侯來下聘禮,原來定的是書儀,結果長女失蹤,定下的便是這個小女兒。今日大女兒的及笄禮,變成小女兒回家的認親禮。」
「大小姐這身打扮是為何?是不是出事了?」
議論聲越來越大,父親看著走進正廳的我,一個耳光打在我臉上:「啪」一聲,將我的臉打得紅腫一片。
「混帳,你留下書信說與心上人遠走高飛,現在怎麼有臉回來?」
「你這身打扮,你是在外面做了什麼丟人現眼的事?」
「我長平侯沒有你這種不知廉恥的女兒。」
兄長長嘆一口氣:「書儀,就算你不滿意蘭昕回來,你也不能這麼任性,用與人私奔來賭氣,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讓沈家的臉往哪裡擱。」
我心頭一寒,氣得眼前一陣陣發黑。
我的好父親與兄長這是為沈蘭昕下了好大一盤棋,竟不惜犧牲我的名聲來成全她。
今日在場那麼多家的公子與小姐,回頭肯定傳得滿京皆知,將事情鬧到這種地步,不給我留任何退路,到底在圖謀什麼?
2
三天前,父親宣布要接沈蘭昕回府,我知道他在外面有一個外室女,卻沒想到他居然要接進府。
「書儀,三日後是你的及笄禮,剛好接蘭昕回來,認親禮也一起辦了,剛好賓客滿堂,一起熱鬧熱鬧。」
「蘭昕母親不在了,她一個人孤苦無依,進府來也好照拂,咱們府上也熱鬧些。」
兄長也贊成:「我見過蘭昕,乖巧可人,進了府我們也多個妹妹,多好。」
我與兄長一母同胞,兄妹手足情深。他見了蘭昕後,卻開始可憐她年幼沒有雙親在身邊照拂,孤苦可憐。
蘭昕為他縫制了一套衣裳,苦苦在府門前等了他一天。他不理會,她也不鬧,隻可憐巴巴含著眼淚看著他,小聲說:「我隻是從小沒有兄弟姐妹,也想有兄長疼惜而已。」
兄長看著她落淚的樣子,一下子軟了心腸。從那以後,開始慢慢接受蘭昕,常說她乖巧聽話,惹人憐愛。
如今還同意她入府,我嘲諷地看著兄長:「兄長是忘記了娘親怎麼S的了嗎?才不過一年,兄長便將娘親的S忘了,這麼快便接受那個外室女?」
我永遠記得娘親得知父親在外養了外室,並有一個與我一般大的女兒時,一口血吐了出來。從此一病不起,不到一年,便病S了。
當時兄長哭紅了眼,但不過短短兩年時間,兄長便忘記了。
兄長漲紅了臉:「我怎麼忘記娘親了,隻不過稚子無辜。蘭昕隻是一個孩子,她什麼也不懂,怎麼能怪在她頭上。」
「她一個姑娘家,跟我們有同樣的血脈,怎麼忍心讓她一個人流落在外?」
「你是不是擔心她進府搶了父親和兄長的疼愛?你放心,她膽小得很,斷斷不會與你爭寵,她踩S一隻螞蟻都要落淚的人,一定不會與你有爭執。」
「你知不知道她多想有個姐妹,知道要進府,高興得不得了,還專門給你繡了一套衣裙。」
轉身讓下人端上一套衣裙,我一看便知那繡工出自京城最大的錦繡閣。
我嗤笑一聲:「怎麼,你新認的妹妹還是錦繡閣的繡娘?真是一手好繡工,我是自愧不如。這針法,沒有二三十年的功力如何能繡出來。」
兄長頓時呆住了,父親惱羞成怒:「不管是買還是繡的,也是蘭昕的一片心意,你怎麼能如此嘲諷她,你如何做長姐。」
我站起來:「我母親隻生了我一個女兒,我不是誰的長姐,也不會有任何的妹妹。父親兄長大可將她認回來,你們隻看及笄禮那日,我會不會認她。」
「長平侯府,有我沒她,有她沒我。」
說完,我轉身離開,頭也不回。
我沒有想到,父兄最後的選擇是選擇了有她沒我。
為了蘭昕進府,不惜毀我名節,派人將我擄走,假意說我與人私奔,借機將蘭昕認回長平侯府。
又命人將我扔於鬧市,不用半日,我已身敗名裂。
父親怒視著我:「來人,將大小姐押進祠堂,這樣不知廉恥的女兒,我們沈家要不起。明日便通知族人過來,我要將她從沈家的族譜上除名。」
我紅了眼睛,仰起了頭:「父親要做的,不止是將我從族譜上劃掉,更重要的是為了將沈蘭昕記上族譜吧。」
沈蘭昕上前一步,擋在父親面前:「姐姐,我知道你不想我進府,可是我進府不是為了與你爭寵,也不是為了長平侯嫡女的名聲,隻是想有一個家。」
「我隻想有父親,有兄長,有姐姐,有親親熱熱的一家人,為何姐姐就這般容不下我?」
「如果我離開,可以讓姐姐不再與父親起爭執,蘭昕願意離開。但是姐姐,父親疼愛你,兄長也視你如掌上明珠。你昨晚留信說與人私奔,他們急得找了你一晚,你現在回來,隻要好好與父親解釋,想必父親也不會怪你。」
「但是你怎麼能如此任性,把父親氣成這樣,你好好和父親賠個不是。」
我看著她一臉地假惺惺,眼裡還透著看笑話般地不懷好意,我冷笑:「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在這裡說話。」
沈蘭昕像受驚的小白兔一般躲入兄長身後:「兄長,我是不是說錯話了,可是,我真的不想你們為了我和姐姐起了爭執。」
兄長將沈蘭昕擋在身後:「住口,書儀,自小母親是這樣教導你的嗎?對自己的妹妹是這樣的口出惡言,母親要是知道你這樣的教養,能被你氣S。」
我怒極:「你不配提母親,你不配做她的兒子,你將氣S她的外室的女兒接回來,便是對母親最大的不孝。你不配稱她為母親,你不配!」
「沈大小姐。」武安侯世子顧永安站了出來:「看來我沒有與你訂下婚約是對的,我原以為你是知書達理的姑娘。沒想到你卻是如此水性楊花,對姐妹如此涼薄之人。」
「永安哥哥,你別說了,姐姐是覺得我搶了她的婚事才會這般對我的。」沈蘭昕紅著眼睛說。
顧永安輕聲說道:「我們侯府已定下你,那世子夫人便是你。從今日起你便是我的未婚妻,不用再怕誰說你是庶女,你現在已經是長平侯府的嫡女。」
父親看著我,一臉地憤恨:「你一個閨秀,行事如此丟人!來人,把她給我馬上拖去祠堂,沒有我的命令,不許給她送飯送水,讓她好好想想她錯在哪。」
3
長平侯府的認親宴變成了一場鬧劇,草草收場。但是我與人私奔,長平侯府將與武安侯府的婚約定給了幼女沈蘭昕的消息,一下子傳遍京城。
大家都在說沈蘭昕真是好命,不但認祖歸宗,還一下子得了一門好親事。
也在議論與我私奔的人到底是誰,居然能讓長平侯的嫡女放下這麼好的婚約不要也要私奔。
我的貼身丫鬟玉兒夜裡偷來放我出祠堂:「小姐,我聽侯爺與世子在書房商量要叫族人過來開祠堂,怎麼辦?」
「怎麼會有這麼壞的人,偏偏這種時候擄走小姐,這不是要你的命嗎?」
「小姐都是我不好,昨夜偏偏鬧了肚子,你放心,我定會查明真相,找出那歹人,還你清白。」
玉兒從小與我一起長大,會些拳腳功夫,人也機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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