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姨,您坐。”
“你這是?”杜梅看著我,有點疑惑。
“我這不是看之前骨髓的事情,我做的不地道嗎?好歹也是鄰居,是我說話難聽了。這裡是一點心意,多給李大哥買點好東西吃,手術之後可一定要調養好了,千萬別舍不得那點肉。”
“哎呀,這怎麼使得,最後你家賀朗不是給捐了嗎?我這怎麼再好意思要你的錢啊?快拿回去,快拿回去。”
“哎呀,杜姨,沒事,隻要李大哥吃好了就行。”
見我真不是作秀,杜梅還是收下了這筆錢,畢竟誰會跟錢過不去呢。
上一世,李行兩年後病情復發大部分原因就是暴飲暴食,生怕沒調養好落下病根。
但本身家庭條件也不是特別好,加上還送了些厚禮給我,還是沒吃太好,不然怎麼需要兩年才復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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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真肉疼,幾千塊錢喂狗了。
解決完這件事情,我就開始著手跟賀朗的官司。
雖然我大概率是勝訴,但我還是請了一個律師,並且聯系那個女大學生,收集了一些關於賀朗出軌的證據。
或許剛開始賀朗篤定我不過實在說氣話,不可能真的把他告了。
所以當他真的收到法院的傳票時,十分驚訝。
“不是,你真tm把老子告了啊?我看你離了我還有誰要你個二婚的……”
聽著這些難聽的話從曾經的愛人嘴裡說出來,我有點恍惚。
曾經月光下許諾一生一世的是他,如今滿嘴髒話的也是他。
“說完了嗎?說完別忘了去開庭。第一次離不掉,沒關系,我有時間陪你耗。”
說完,我便掛了電話。
5.
日子平靜地過了幾個月,在這期間,我和賀朗的官司一審已經打完了。
同時,我也沒有忘記李行,經常去小區門口打探消息,看他的病什麼時候復發。
蹲了幾次之後,終於又得到消息。
說李行那天好好地,突然暈倒了,到醫院一查,結果是白血病復發了。
而跟前世的發展一樣,李行要求賀朗再次給他捐獻骨髓。
本來賀朗就被離婚官司弄的焦頭爛額,又是找律師又是開庭,自然是沒功夫搭理李行。
而在知道李行病情復發的那一天,我就買了幾個攝像頭裝到了小區樓道。
因為這是一個舊小區,各種設施也不是很完備。
上一世就是吃了沒有攝像頭的虧,導致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我摔下樓是李行的手筆,唯一的證人還是我的親人,證明他跟我的S沒有關系。
最後因為疑罪從無,李行被判了無罪。
想到這個我就恨得牙痒痒。
這一次,我肯定不會讓你們逍遙法外了。
果然,李行還是採用了上一世的做法。
“書淺!書淺!賀朗從樓梯上摔了下來,身上全是血,現在該怎麼辦啊?”
聽著手機裡傳來的婆婆的聲音,我不禁有點好笑,該怎麼辦,當然是打120嘍,我又不是醫生,還打給我。
“媽,沒事啊。先看看賀朗怎麼樣了,翻過來看看。然後我現在叫救護車。”我假裝焦急地安慰著她,然後掛了電話。
莫約過了半個小時,我才撥通急救電話,說明了情況。
打完,我便將手機設置成免打擾模式,去追自己還沒追完的劇。
等我追完劇,打開手機,果然,一二十個未接來電,全是我婆婆打來的。
我慢悠悠地回撥了一個,還沒打通兩秒鍾,電話就被接通了,看來一直在等我的電話。
“不好意思啊,我剛才在開會,沒看手機。”
“這樣啊,那書淺,你快來,在第一醫院,賀朗才從手術室裡出來,還沒醒。”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害怕,電話那頭染了點哭腔。
掛完電話,我起床化了個妝,再開車出發前往醫院。
病房裡,賀朗整個頭都被包住了,身上也打了多處石膏,但幸運的是,還能救回來。
聽著醫生講述他的情況,我使勁憋著,防止自己笑出聲。
果然因為移動,讓他的傷嚴重了不少。
在撥打120的同時,我順手報了個警,想必,警察馬上就要來了。
等我回到病房的時候,裡面已經站了幾個身穿警服的人,而婆婆坐在賀朗床邊,心虛地隻敢盯著白色的病床。
“你好,請問是您報的警嗎?”見我走進來,為首的警察開口詢問到。
配合警察昨晚筆錄,我坐到婆婆身邊。
“賀朗是怎麼摔下去的?”冷不丁地一聲,嚇了她一跳。
“我不知道。”我假裝沒看到她心虛的眼神,隻是了然地點了點頭。
7.
賀朗摔得說嚴重也嚴重,說不嚴重也不嚴重,隻是醫生說他有可能醒不過來了,但是還是S不了。
但他還是命大,沒到一個月,他就醒了。
醒來看著床邊的我,面上浮現一抹得意
“還說要告我,現在我受傷了,不還是要在我床邊守著我。”
我不知道他是哪裡來的自信,隻能無語的幹笑。
“你怎麼摔得?”我沒有理他的自信,隻是想知道那件事的答案。
“說起來我就來氣,李行那個家伙,給我推下去的!還要老子再給他捐一次,上次捐完之後渾身不舒服。都怪媽,非要讓我捐。那個白眼狼,我不捐他直接給我從樓梯上推了下去。”
“好了,別說了。”看著賀朗說個不停,我連忙制止了他。
抽出錄音筆就轉身準備離開病房,或許是想阻止我離開,賀朗掙扎著想起身,但賀朗這時候卻察覺了一些不對勁。
“我的腿?為什麼?動不了?”聽著他疑惑的聲音,我沒有回答,也沒有停下離開的腳步。
隻是去前面喊了護士,聽著病房裡賀朗崩潰的喊聲,我帶著一絲快意地離開醫院。
將這份證據交給警局之後,我又約見了我請的私人偵探。
看著她給我視頻,我十分滿意,爽快地結清了尾款。
然後,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二十分鍾不到,我找的人便出現。
“杜姨,你坐。”
“書淺啊,你這是幹什麼?”
或許是對我的行為有些不解,亦或者是害怕,杜梅表現的很拘謹。
“沒什麼,杜姨,就是想讓你看一段視頻,看完,我們再談。”說完,我便將自己的手機遞了過去。
視頻看完,杜梅一下子就不淡定了。
“杜姨,冷靜一下,你現在生氣也沒什麼用,不如離婚吧。”我連忙按下激動的杜梅。
“可是,離婚了,我要怎麼養活李子文啊。”
“那現在李行他給你錢了?”
似乎是被我說中了,杜梅連哭泣都忘了。
“現在有證據,離婚肯定你佔優勢的,我還有律師,可以介紹給你。”
被我說得杜梅有些猶豫,但思索再三,最後還是決定離婚。
計劃又推進了一步!
想著兩天時間冷靜應該足夠了,於是兩天之後,我再次去醫院看了賀朗。
賀朗的目前坐在他旁邊給他削蘋果。
這次他沒有了上次的自信,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眼下烏青一片。
“怎麼,來看我笑話?”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看著說話的賀朗母親,我隻是淡淡地笑了笑,轉頭目光繼續放在賀朗身上。
“不是,來告訴你一件事情。”看出他有點疑惑,我也沒有賣關子。
直接把我拿到的視頻放到了他面前,見他伸手想接我的手機,我手腕一轉,繞過了他的動作。
“就這樣看,待會摔壞我手機了。”我看出賀朗對我的行為很不滿,但礙於不方便,並沒有發作,就著我的手看裡面的內容。
視頻剛播放完,我便眼疾手快地將手機拿開。
賀朗他媽似乎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繼續削著蘋果。
“這哪來的?”或許是尚存一絲理智,又或許是身體受限,賀朗並沒有暴起。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你隻需要知道,這是真的,不是p圖。”
“你騙我,不可能,這不可能,我媽?怎麼會?”賀朗一遍遍重復著不會這樣的,但突然意識到當事人就在這邊,便開口質問。
“媽,你是不是跟李行搞到一起了?”
聽到這句話,賀朗媽削蘋果的手頓住了。
“什麼事?怎麼可能?你不要聽信這個賤人的話,我怎麼可能呢?”看著試圖裝作鎮定卻不由自主拔高音量的婦人,我沒搭理她。
“我為什麼要騙你,除了這個,我還有一個。”說著,就把手機再次遞到賀朗面前,播放另外一段畫面。
見我又要拿什麼東西給賀朗看,他媽坐不住了,上來就要伸手搶我的手機,我微微側身,躲過了她。
“再告訴你,這是最近的哦。也就是說,在你這個兒子住在醫院,醒不醒地過來都是問題的時候,你的好媽媽,早就已經和害你殘疾的罪魁禍首搞到一起了。”
“你放屁,你這個賤人,不知道哪裡搞來的這些東西,還想汙蔑我,看我不打你。”說著,賀朗他媽便衝了上來想打我。
我早就料到會出現這一幕,所以我提前叫了幾個朋友一起,在她衝上來的一瞬間,就被我朋友鉗制住了。
我還是後退了幾步,害怕賀朗傷到我。
看著因為注射過鎮定劑而慢慢冷靜下來的賀朗,我才稍微湊近了一些。
“再告訴你一件事情,你的好媽媽,在你沒醒的這段日子,跟警察說你是自己摔下去的。”
看著賀朗因為震驚睜大的雙眼,我湊到他的耳邊。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你媽做偽證,你最愛的媽媽為了她的情夫而放棄你這個兒子。”
說完,我便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和朋友一起離開了這個修羅場。
“摸摸頭,可憐S了。”看著犯賤的朋友,我隨後拍了她一下。
“下次請你吃飯,現在沒時間。”
“不用了,好好忙你自己的事情吧。”說完轉身便轉身離開了。
望著離開的背影,我嘴角噙起一抹笑意。
8.
從醫院回來,我開始忙活我離婚的事情。
這件事也應該也要加快進度了,之前因為賀朗昏迷所以二審開庭一直延後,現在他醒了,這件事也該有個了結了。
等我再一次從法院出來,一身輕松。
而因為這段婚姻裡賀朗是過錯方,所以我分到了大部分財產。
沒多久,賀朗被推下樓梯的案子也有了個結果。
李行因為故意傷害判了五年,而賀朗他媽也因為做偽證被判了八個月緩刑一年半。,杜梅也在李行進監獄之前跟李行離婚了。
我看著湛藍的天空,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雖然我已經沒有再請求樓下的阿姨告訴我信息,但是在我回去處理房子的時候,她們還是叫住了我。
告訴我賀朗出院之後,跟他媽大吵了一架,甚至把他媽趕出門了。
但是不知道是生活不方便還是看不下去自己的母親沒有地方住,最後又讓她進門了。
聽完故事,我再次拿出幾張一百想分給阿姨,當她們都擺手拒絕了,反而安慰我終於脫離苦海。
我笑著依次道謝,隨後便上樓處理財產分割的事情。
打開門,李行坐在沙發上,了無生氣。
“書淺,對不起,我們別離了,行不行,我已經跟那個大學生分手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難道你忘了我們之前的諾言嗎?”
看著那張曾經喜歡過的臉,我直犯惡心。
“別說了,惡心,我今天來就是想說這個房子是夫妻共同財產,分割的時候你佔兩成。現在需要賣了,你早點搬出去。”
說完,沒有猶豫,我立馬轉頭離開,跟這個惡心的人共同呼吸同一片空氣,我都感覺惡心。
後來,賀朗沒在找過我,財產分給過後,我也沒再見過他。
最後一次聽到他的消息,是從杜梅的口中。
那天下班,我在公司的走廊遇到她,她找到我們公司清潔工的工作,工資雖然不多,但可以糊口。
她告訴我搬出那個房子之後,賀朗沒有能力賺錢,分到的錢也不夠生活,還是他媽出去工作維持家庭。
但後來,賀朗受不了這個日子,拉著他媽自S了。
雖然,我很恨他,但聽到他S了的那一刻,我的心裡還是很不是滋味。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是我要謝謝你,要不是你,我現在還不知道過些什麼日子。”
我朝她笑了笑,接受了她的感謝。
公司門口,看著來接我的閨蜜,我衝上去摟住她。
下午五點半,天色剛好,可以一起出去吃飯逛街。
看著現在安逸的生活,我想到前世的悽慘,幸好,我有機會重來一次。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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