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應該也有些難堪,支支吾吾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我聽見宋嘉槐在那邊醉醺醺地喊著我的姓名。
大抵是他將電話搶了過去,「寧寧,你怎麼還不來接我啊。」
剛開始工作的時候,宋嘉槐避免不了參加一些酒局,我都會提前做好醒酒湯然後接他回來。
有時候喝多了,腸胃不好的宋嘉槐會疼得在床上打滾,我又整夜不眠地守在他的身邊關注他的每一個反映。
直到他穩定了才會放下我那顆懸起來的心。
宋嘉槐的朋友都明白,我是如何細致入微地照顧宋嘉槐。
現在估計幾口黃湯下肚,連他自己也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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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還在碎碎念叨著什麼,困意來襲,我實在是煩了,語氣有些僵硬地說。
「叫秦安安送你回去,不舒服就吃藥,喝多了發酒瘋別對著我,少打電話騷擾我,再這樣我報警了。」
那邊突然安靜下來了,幾秒後便傳來了嘟嘟的掛斷聲。
我無語地翻了個白眼,把手機丟在一邊,直到入睡前手機再也沒有響起來過。
8
沒過多久我就接到了我媽的電話,讓我回一趟家。
我知道她想問我什麼,我咬著筆頭不S心地問能不能將近過年再回去。
電話那頭特別大聲地說:「你不過來,那我就過去!」
被逼到這個份上了,我買了隔天回去的車票。
到家剛放下行李,我媽劈頭蓋臉便問我為什麼和宋嘉槐分手。
我平淡地解釋著:「感情破裂,談不下去了。」
我媽眉頭緊皺,一把把我拉過去:「你劈腿了?」
我笑了。
被氣的。
她特別喜歡宋嘉槐,喜歡到可以詆毀我,隻在意宋嘉槐。
也難怪,宋嘉槐的嘴特別甜,十分討她的歡心。
優秀的女婿和平凡的女兒,大多數人會喜歡前者。
我不想爭論,有氣無力地說:「是他的問題。」
沒有我想象中的吵鬧,我媽怪異地看了我一眼,轉身就回廚房做飯去了。
我安靜地隨意收拾了下我的房間,隻是沒想到晚上多了兩位不速之客。
宋嘉槐一家出現的時候,我不免得有些驚訝。
後來我冷靜下來仔細想想,我媽也給宋嘉槐打了電話。
「寧寧。」宋嘉槐媽媽依舊溫柔地過來抱抱我。
我被宋嘉槐媽媽拉過去坐下,宋嘉槐也坐在沙發上。
他的背脊依舊挺直,神情看上去也依舊淡淡的,一雙眼睛仿佛還略顯得意。
他應該在想,他媽媽親自來了,我肯定就不鬧了。畢竟我很少跟他吵架,沒有經驗,拿捏我應該不至於太困難。
到最後我還得和他和好,再繼續過從前那種卑微追逐的生活。
「寧寧,我已經幫你教訓過嘉槐了,別生氣了好不好?」宋嘉槐媽媽一如既往的溫柔,可惜我在這件事情上並不會動搖。
我撇撇嘴,不動聲色地把我的手抽開:「阿姨,沒必要的,我們確實分手了。」
看我態度有些生硬,宋嘉槐媽媽推了下宋嘉槐,沉默良久的他才終於有了動作。
他這才收回視線,微微低頭:「我向寧寧承認過,這是我的問題,我不想分手。」
說著,還是那枚戒指。
他從口袋裡掏出來遞到我的眼前。
「如果可以,我想和寧寧永遠在一起。」
我想發瘋。
他們都告訴我,宋嘉槐和別人沒有實質性的關系。
對於給對方的關照,也不過是對自己屬下的舉動。
我和宋嘉槐那麼多年他們都看在眼裡,實在不希望我們就此分開。
我媽說,我不應該那麼小氣。
我有些失望地看著她。
不是的,哪怕我們在一起那麼久,並不代表我們要鎖S,及時止損才對。
宋嘉槐的心在偏移的那一刻,我們就真的完了。
為什麼,連我自己的家人也不站在我這邊?
我翻出宋嘉槐和秦安安的照片,連忙湊到宋嘉槐的臉上。
「這是什麼?是誰逼你半夜去接她嗎?誰讓你給她剝蝦嗎?在和我去求緣的時候還要順帶她那份嗎?」
聞言,宋嘉槐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仰起頭還想要力爭。
「我說了,我確實沒把握好尺度,我改還不行嗎?寧寧,你為什麼一定要揪著不放?」
最後,他甚至笑了笑:「我當你面把她刪掉,你可以不鬧了嗎?」
我的心突然就冷了。
宋嘉槐以為,我還是在跟他鬧別扭。甚至,他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我看著他們熱切期許的樣子,這算什麼?道德綁架嗎?
我低頭,我不解,委屈的情緒突然就上來了。
「你們為什麼要讓我原諒他?就因為我學歷沒他好,長得也不如他,所以他來求我我就非得給他個機會嗎?」
「我是多犯賤,一定要和他在一起?為什麼一定要逼我?」
我說到後面有些哽咽,難過地看了眼眾人。
我的腳步連忙向門外走去,打開門卻發現,顧妄安就站在門前。
顧妄安說他是受靳靳所託,過來送資料的。
由於他的出現,這場鬧劇提前結束。
宋嘉槐在離開前多看了幾眼顧妄安,目光有些疑惑。
家人問起我時,我說:「這是我的……老師。」
不知是否是我的錯覺,顧妄安的嘴角淺淺勾起。
9
出於對知識分子的尊敬,我的家人很熱情地接待了他,並且讓他多待些日子。
我以為顧妄安會拒絕,但一句「好」把我弄傻眼了。
「寧寧,這幾天帶著你的老師逛逛我們縣城。」
然後我便當上了顧妄安的臨時導遊。
我記得我讓靳靳寄過來就好了,嘴上不忘客氣一下:「真是麻煩您,特意送過來。」
顧妄安點點頭,笑了笑:「我出差順路經過這裡罷了。」
我拍拍胸脯向顧妄安保證,這幾日在老家的吃喝玩樂我包了。
於是我帶著顧妄安逛景點逛公園,盡量伺候好這位大佬。
對了,顧妄安喜歡徒步,所以我帶著他去爬了我們這兒的山。
剛吃過飯他便神清氣爽地站在門口等我,我才慢騰騰地拿起外套跟他出去。
顧妄安走得很快,爬山的人也不少,不一會兒我就被他甩得遠遠的,我又不得不拜託他。
「慢一點好嗎?!」
見我氣喘籲籲,他笑了笑。
我又不免得生氣,這個世界可真是不公平。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人,優秀又帥氣。
「你第一次來嗎?」顧妄安終於停了下來。
我搖頭,我對這座山很是熟悉,第一次和宋嘉槐約會就來的這裡。
也是這樣的天氣,半路我累得不行,宋嘉槐總是很耐心地等我休息完。
高考衝刺得疲倦了,我們也會來這裡爬山。
他站在山頂俯視著這座小城,意氣風發地對我發誓。
「寧寧,我們會走出這裡的。」
他也做到了。
昨天剛下了小雨,路面有些湿潤。
我的腦海想著宋嘉槐,忽略了腳下的一塊石頭。
重心不穩跌坐路邊。
顧妄安一直處變不驚的臉終於換了神色。
「你沒事吧?!」
我動動腳,鑽心的疼痛難忍而叫了出來。
估計是扭傷了。
顧妄安抬頭看了看前路:「我們還是回去吧。」
我一動,疼痛又來了。
此時額頭已經布滿了密汗,顧妄安也沒多糾結,直接蹲在我面前,示意讓我上去。
「走慢一點點也可以的。」我表示拒絕。
「上來,我不喜歡浪費時間。」
所以顧妄安背著我一步步走下去。
不知怎麼的,我鼻頭一酸。
突然想起以前上體育課受傷,回家的時候宋嘉槐也是這樣背著我一步步走回去。
路燈把我們的背影拉得很長,我就會回過頭去看我們的影子。
不知怎麼的突然破防了。
顧妄安感受到了我的熱淚,身下的身子隻是一僵,不過三秒,他又恢復如初。
隻是託住我的手用力了幾分。
回去的時候正好碰見宋嘉槐在小區門口,手裡還提著醬油。
看我被顧妄安背著,眼神SS地鎖定在我的臉上。
「寧寧。」
換作以前,我從來不和異性如此親密的。
畢竟和宋嘉槐在一起後,除了工作必要之外,我沒有異性朋友。
「她腳受傷了。」顧妄安簡單說了下我的情況,然後就把宋嘉槐丟在身後。
我把頭埋在顧妄安的後背,我也沒有必要向宋嘉槐解釋。
我沒回頭也能感受到,宋嘉槐的視線,一直尾隨著我們。
不知怎麼的,我感覺顧妄安不喜歡宋嘉槐。
但是他沒有原因吧?!
我家裡特別感謝顧妄安,回去的時候他的衣服早就湿透了,我又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但我好像跟顧妄安的關系更好了。
這天剛吃過飯,顧妄安提議去樓下逛逛。
我順著顧妄安的手看過去,小區內有個老舊的秋千。
顧妄安叫我過去坐下。
我的眼皮跳動,這裡布滿了我和宋嘉槐很多的回憶,很多時候我不開心他就讓我坐上去。
他會把我推得高高的,說放肆一下心裡就會開心了。
我有些心神不寧,似乎是看出來,顧妄安問我是不是有些不舒服。
我搖頭,顧妄安手上的動作便沒停。
半晌,我聽見顧妄安在我身後說;「寧寧,你值得更好的。」
像是魚塘裡丟了個炸雷,我蹭一下回過頭去,他無辜地聳聳肩。
「其實那天我都聽到了。」
我急促地想要起來,肩上的大力把我制住,大手的溫度通過衣服滲透進去,有些發燙。
「寧寧,你自信點。」
我很少有自信的感覺,因為我長時間在宋嘉槐的光環下,早就襯得我平平無奇。
從小到大,無論做什麼,我隻會想到宋嘉槐。
我極度在意我在他心裡的形象,美的醜的,卻很少關注我自己喜歡什麼要什麼。
看我臉色不太好看,顧妄安拍拍我的肩頭,說差不多了,叫我回去。
我回去的路上抬頭,目光正好掃到宋嘉槐家的窗戶。
他臉色很難看,站在那兒SS地看著我,我有預感,他大概是目睹了所有過程。
我看不懂他的神情,冷淡地移開了我和他對視的目光。
顧妄安也沒真在這裡待多久,我找個借口也離開了家,又衝入到了我的備考大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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