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一開始就是在騙我呢?
騙我是時寧夫人幹的,將我玩弄於股掌?
就像有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著我的心髒,每呼吸一下都覺得疼,腦中一片混亂。
一股巨大的恐慌席卷全身,讓我牙齒都忍不住打戰!
如果一切都是假的,如果所有的話都是謊言,我該怎麼辦?
那一瞬間,我恨不得自己立刻S去。
但我爹還在牢裡,我們林家正在生S存亡之際,我不能倒下!
我將賬本放進懷中,決定趁夜潛入謝府探查。
Advertisement
暴雨初歇,四周靜謐得可怕,隻有屋檐水滴落下的聲音在夜裡格外清晰,每一下都仿佛敲擊在我緊繃的神經上。
我悄無聲息翻過謝家那高聳的圍牆,落地的瞬間,腳尖輕點,揚起幾縷塵土,很快又被夜色吞沒。
謝家佔地廣闊,因著以前謝清曜帶我翻過一次牆,所以我知道謝府哪個地方守衛最松懈,如何躲避重重防衛。
謝府亭臺樓閣錯落有致,廊道上掛著燈籠,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昏黃的光暈時明時暗,我小心翼翼地前行,很快就順利到達一片假山石旁。
假山石正對著謝清曜住的清風院大門口。
昏暗的光線下,兩個人影在院門前閃動。
我定睛看去,隻見謝清曜和楊婉晴正從院內走出來。
謝清曜背對著我,隻隱約看到楊婉晴的神情。
喜悅,嬌羞,眼裡綻放著耀眼的光芒。
夜半三更,孤男寡女,又露出這樣的表情,估摸著是約會去了。
想到錦夢閣賬本中的楊婉晴三個字,我的手指不自覺地攥緊。
二人說了會兒話,楊婉晴便離開了謝清曜的院子。
我一路尾隨,見她進了謝府映荷院裡頭一個房間裡。
我在外頭盯了一會兒,想著她應當準備睡下了,正準備離開時,卻見她又開門離去了。
見她離去,我推門而入。房間布置得十分雅致,一張雕花大床擺在中央,牆邊擺放著一個桌案,上頭放著針線錦緞,想來是平時刺繡的地方。
我翻箱倒櫃找了一番,直到看到一個紅木箱裡數量不少的金絲線還有一些雲錦殘緞時。
我僵立當場,大腦瞬間空白。
事實就像一把尖銳的匕首,直直地刺進我的心髒,讓我幾乎站不穩。
就在這時,寒光在我眼前閃過,一柄利刃橫在我的脖頸間,一道輕柔似水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
「心兒姑娘,好久不見!」
楊婉晴歪著頭朝我輕快地笑著,如果不是她手中的利刃離我的肌膚隻有幾寸的間距,我會以為她隻是正常地在與我打招呼。
「你想幹什麼?」我冷冷道。
楊婉晴咯咯地笑著:「你闖入我的房間,還問我想幹什麼?這話該我問你吧?」
我驚醒:「你是故意離開引我進來的?」
楊婉晴看向底下的紅木箱,笑道:「你一路跟著我,就為了這堆東西吧?」
「龍袍是你做的?是你陷害林家?你究竟有什麼目的?」
楊婉晴倒是十分坦然:「不錯,是我做的。」
她湊到我的耳邊,一臉邪惡:「而且是謝清曜讓我做的哦!」
耳中嗡嗡作響,我隻覺得如墜冰窖,全身的血液都被凍住了,雖然早有預料,但聽她親口說出來,還是覺得徹骨的寒意。
我瞪著她:「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楊婉晴巧笑倩兮:「告訴你也無妨,反正你今日也走不出這謝府了。
「謝晴曜這麼做自然是因為他要謀反啊,利用你陷害時寧夫人和皇後,然後扶持他的外甥康王上位!」
說完,她手中的利刃又進一寸,我身子後仰,迅速從袖中抽出短刀,朝她進攻。
令我沒想到的是,楊婉晴武功奇高,幾招之間,我就落了下風。
情急之下,我拉起桌案朝她砸去,準備趁機逃走。
她一腳踢向我的手腕,我吃痛,手中的短刀也掉落在地上,她又一腳朝我背上踢來,巨大的力道讓我摔飛幾尺遠,口中嘔出了幾口鮮血。
「你還真是不自量力呢!」她眯著眼睛笑得十分和善,聲音嬌媚,「別掙扎,我可以讓你S得輕快些,我的刀很快的!」
24
長劍朝我胸口刺來,我退無可退。
忽然,「叮」的一聲脆響,胸前的長劍在離我胸口一寸處應聲而落。
一道白影如鬼魅般閃現,我被一陣疾風帶起,飛到了院外。
幾個起落,已經遠遠地離開了謝府。
「浮白哥哥……」我看著一身白衣飄揚,眉目俊秀的男子,驚喜道。
他將我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才穩穩地將我放下。
五年前我曾在城外救過身受重傷的沈浮白,與他結識,我一身輕功也是他教的。
隻不過他行蹤詭異,飄忽莫定,我許久才能見他一面。
「浮白哥哥,你怎麼會在這裡?」
「正巧路過。」沈浮白似乎不願多談,「玥兒,你怎麼會在謝府?」
我嘆了口氣,不知從何說起:「此事說來話長,我爹被誣陷謀反,我潛入謝家查證據,他們要S我滅口。」
「那你找到證據了嗎?」
我點了點頭:「龍袍是謝家做的,是謝家陷害我爹,我在楊婉晴的屋子裡發現了大量的金線和雲錦,隻可惜被人發現了,他們現在一定會銷毀證據的。」
但沒關系,我手裡還有賬簿,謝家既然要對付時寧夫人,或許我可以找時寧夫人合作。
「楊婉晴?」沈浮白嘆了口氣,「小玥,你受苦了,有什麼我能幫得上忙的嗎?」
我搖頭:「謝謝你,浮白哥哥。今天晚上多謝你救了我一命,隻是此事事關謀反,我不想牽連到你身上。」
沈浮白默然半晌,忽然又道:「京城實乃是非之地,你不如遠走高飛吧,天涯海角,總能找到容身之處!」
「我不能丟下我爹。」
沈浮白道:「你爹那邊,我去劫獄就行了!」
沈浮白是江湖遊俠,本領高強,劫獄二字從他嘴裡說出來仿佛吃飯一樣簡單。
但我知道,以謝清曜的本事,錦衣衛詔獄豈是能隨便讓人劫獄的?
隻怕人沒救走,還白白搭上自己。
我連忙道:「浮白哥哥,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如今我想洗刷林家的冤屈。否則就算逃走了,我們林家也始終要背負罵名,難不成要一輩子躲躲藏藏嗎?」
沈浮白無奈:「那好吧,你如今住哪裡?我送你回去。」
「好。」
我拉著沈浮白準備離開此地。
「站住!」忽然間,一道熟悉的呵斥聲毫無預兆地傳入我的耳中。
我頓時渾身僵住。
還未等我回頭,沈浮白已經如離弦的箭般衝向謝清曜,白楓劍帶著凌厲的氣勢,直指對方咽喉。
謝清曜身形一閃,靈巧避開。
他抽出腰間佩劍迅速朝沈浮白回身攻去,劍勢剛猛有力,如疾風驟雨般凌厲駭人。
沈浮白左躲右閃,劍身一橫,擋住了謝清曜的攻勢。
「鐺」的一聲巨響,火星四濺,兩人的劍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金屬撞擊聲。
兩人你來我往,一時難分秋色。
「謝清曜!你想幹什麼?」我怒道。
謝清曜忽然縱身一躍,在空中一個翻身,飛到我的身旁。
他拉住我的手臂,語氣不容拒絕:「玥兒,跟我回去!」
知道真相後,再聽他叫我玥兒實在是有些惡心。
我氣憤地甩開他,冷聲道:「謝清曜,你別裝了!我都知道了!」
沈浮白停下攻勢,將劍背到身後,衣袂飄飄:「小玥,你跟他很熟?」
謝清曜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抓我手臂的手忽然用力捏緊。
「你知道什麼了?」
「我知道是你陷害我們林家!我還知道你們謝家狼子野心!圖謀不軌!謝清曜!你不用再假惺惺了!」
他愣住,盯著我的眼睛瞧了半晌,忽然伸手捏住我臉上的肉:「你聽誰胡說八道了?」
臉被捏住,我含糊喊道:「浮白哥哥,救我!」
沈浮白正要出手,謝清曜卻冷聲道:「林玥現在是朝廷的欽犯!即便你武功高強,難不成要與朝廷作對?就算你不在乎擔上一個劫獄的罪名,難道要讓林玥擔上畏罪潛逃的名聲?」
是啊,如今我是朝廷的欽犯,能出詔獄還是謝清曜帶出來的,若是沈浮白將我帶走,他也會被一起通緝。
他本是江湖遊俠,我不應該將他卷入這些紛爭中。
想到這裡,我說道:「浮白哥哥!你走吧!別管我了!」
沈浮白抿著唇看著謝清曜,猶豫了許久,終究還是沒有再出手,隻是警告道:「素聞謝大人辦案利落,剛正不阿,小玥是無辜的,若是謝大人不能還小玥清白!我沈浮白就算與朝廷為敵,也要踏平京中詔獄!」
說罷,他足尖輕點,如飛鳥一般,消失在夜色中。
25
謝清曜怒氣衝衝地將我帶回謝府,他手勁很大,我根本掙脫不了。
「林玥,你老實交代,發生什麼事了?」
我怒極,他這是明知故問!
楊婉晴都準備在謝府S我滅口了,他居然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我一聲不吭,隻是對著他冷笑。
「你不說也沒有關系。」他淡淡開口,「讓我猜猜。」
他盯著我的眼睛,一步步朝我靠近,我一步步後退,顫聲問:「你要幹嘛?」
他走到我跟前,忽然鼻子嗅了嗅,眉頭微皺:「你身上怎麼有股……雞屎味?」
我面色一窘,連忙轉過臉去,生怕他發現端倪。
他又繼續說道:「時寧府和謝府都不養雞,據我所知,錦夢閣後院倒是養了一地的雞,你去錦夢閣了?」
我面色一慌,隻覺得喉嚨發緊。
他摸著下巴,微微一笑:「你去錦夢閣雞窩裡找東西了?」
我瞳孔一震,連忙否認:「你胡說八道什麼?」
他卻篤定道:「那看來是了!
「下了一夜暴雨,你一身狼狽還未來得及換下,想來找到的東西還在身上了?」
他眸光一閃,忽然以極快的速度攬住我的腰。
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時,賬本就已經在他手上了。
我驚恐地看著他手上的賬本,又在自己懷中探了探,發現賬本果真被他拿走了。
這是何等快的手速?
"我夫君是鳳族聖子,而我是他的媳婦,我倆都是純血鳳凰,我卻給他孕育出了一隻小雞崽子。 他一把奪過我懷裡的小雞崽,在族中鳳凰石測驗血脈,發現這雞崽子真是他的血脈。"
古裝言情
"為了推動反派的黑化。 我白天當眾羞辱他,夜裡在他身上作威作福。 可他的黑化值「居低不上」。 直到我看到他寫的日記。 【好喜歡大小姐。】 【大小姐心疼我工作一天,獎勵了我一巴掌。】 【今天大小姐獎勵了我三次,還差四次。】 【今天大小姐抽了別人,為什麼不抽我呢?】 我看得頭皮發麻。 身後突然伸出一隻手,緊箍我的腰。 嗓音喑啞:「大小姐決定抽我了嗎?」"
現代言情
我是淚失禁體質。卻穿成了全網黑的糊 咖女星。彼時身上的資源隻有一部小白 花網劇。我就往那一落淚。
現代言情
"我是男主假死脫身的白月光師尊。 下葬當天,我聽到他的心聲。 【能和死人雙修嗎?】 半夜三更,男主在後山用鐵锹把我挖了出來。 他伸出手正欲解開我的腰帶,我緩緩握住他的手腕。 「為師,好像還沒死透。」 已老實,求放過。"
幻想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