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
身邊已經空了。
外面傳來食物的香味兒。
應該是江東已經做好飯了。
【男主一個一米九的糙漢,圍著圍裙做飯,女主你的心不會痛嗎?】
【男主超愛的,他就喜歡喂飽女主,不管是床上還是床下。】
【期待兩人趕緊解除誤會的那天,我要看甜甜的劇情!】
興許是彈幕給我的勇氣。
我終於下定決心找江東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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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門時,他寬闊的背正對我。
可我叫了他好幾聲,他都沒反應。
就在我試圖走過去時。
他突然轉身。
手裡攥著林亦揚給我寫的那封信和流產預約單。
眼裡兇相畢露,怒喝道。
「你他媽要做了老子的孩子跟別人跑?」
10
我當即像是被雷劈了。
我不是把這些東西藏在櫃子的最深處嗎?
他怎麼會發現的?
我上前去搶。
「誰讓你動我的東西!」
江東的臉更黑了,一把將信舉過頭頂。
三兩下撕了個粉碎。
再開口時,他脖子上青筋凸起。
再配上那一雙猩紅的眸子。
活脫脫一隻準備攻擊人的野獸。
「老子告訴你,你生是我的人,S是我的鬼,還想跑?給老子做夢去吧。」
說話間,他快步走進屋裡,從床頭櫃裡拿出一串鐵鏈和大鎖頭。
如果說他剛才不分青紅皂白撕碎我的信,讓我心寒。
此時的舉動更是讓我心中的最後一根弦崩了。
在我剛嫁來時,我就聽村裡的人給他出主意。
說像我這樣的人早晚都要跑了。
可得拿繩子拴緊。
他那串鐵鏈,該不會是給我準備的吧?
我想要往外跑。
卻被江東一把拽回來。
我用力捶打他。
「你瘋了,你不能這麼對我。」
「我看老子就是對你太好了。從今天開始,就給我在屋裡待著。
「等生上十個八個孩子,我再考慮把你放出來。」
這一瞬間,我是真的絕望了。
他這是把我當母豬了?
變態!
我一拳一拳打在他身上。
「就算你綁住我的人,也綁不住我的心!」
江東被我捶得咚咚作響。
脖子上都被劃出好幾個印子。
他抬手抹了一把血印,粗聲粗氣地說。
「媽的,看來老子是對你太好了,你是不是以為我真不敢打你?」
「那你打S我好了,反正這種日子我也過夠了!」
看他揚起巴掌。
我絕望地閉上眼。
強烈的恐懼使我渾身哆嗦。
下一秒,江東鉗制住我的腰。
拉著我往前。
然後「啪」的一聲。
一巴掌拍在了我的屁股上。
11
我詫異地睜開眼。
臉上噌地一下熱了起來。
不是疼,而是覺得丟人。
畢竟從我記事起,就沒被人打過屁股了。
我的雙眼噙著淚。
不可置信地看他。
「你……」
江東松開我,惡狠狠道。
「你什麼你,再廢話還打你。
「別忘了,當初是你求著我帶你走的!」
說完,他展開鎖鏈。
就在我以為他要綁住我時。
他大步朝外走去,把牆根底下那輛二八自行車上了鎖。
我一時竟不知道說什麼好。
【哈哈,女主該不會以為男主要綁她吧,他是怕你騎車子跑啊,捆綁 play 還沒這麼早來。】
【隻有我注意到剛才男主下手的時候還揉了一下嗎?看來早就有這種潛質啊。】
我羞憤欲S,點了右上角關閉彈幕的按鈕。
這都是些什麼人!
江東走後。
我看著桌子上豐盛的飯菜發愣。
他說得沒錯。
當初的確是我求他。
我今年二十歲。
當了二十年的小公主。
即使在母親S後,父親再娶,也沒有改變。
可直到父親的工廠破產。
父親在賣房賣地中,選擇讓我去舞廳跳舞還債。
我才知道繼母惡毒的嘴臉。
舞廳裡那麼黑,周圍都是虎視眈眈的眼睛。
他們讓我穿著跟內衣大小的衣服跳舞。
我當然不幹。
然後債主找了幾個男人,說要教訓我。
看著他們欺身上來。
我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就是那時。
我碰到了江東。
也不知道債主跟江東是什麼關系。
對他點頭哈腰的。
說欠的貨款馬上就還。
跟江東對視的第一眼。
我鬼使神差地向他求救。
等我父親東山再起。
我可以還給他錢。
可他說
「我不缺錢,缺媳婦兒。」
我當時人都嚇傻了,隻覺得嫁人總比被糟蹋強。
抱著緩兵之計的想法答應了。
可江東是個急性子,當晚就在家辦了酒席。
在裡屋那張床上要了我。
那一晚,我仿佛被劈成了兩半。
從那以後,每次見到我,他就知道那一檔子事兒。
每每被他箍著腰,粗暴地對待。
我都會想。
他好像跟那些人也沒什麼區別。
12
直到天黑透,江東才回來。
因著早上撕破臉。
他沒像往常那樣,回來就對我上下其手。
把便宜佔夠再走。
我也自覺地躲在屋子裡不吭聲。
畢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江東今早上沒打我。
誰知道他那脾氣,會不會半夜把我掐S。
江東回來後,在廚房一通忙活。
沒過多久。
端上來三菜一湯,裡面還有燉肉。
我手裡幹巴巴的饅頭頓時就不香了。
江東睨我一眼。
「看能看飽?滾過來吃飯。」
我哪兒好意思吃。
避開眼神說。
「我飽了。」
「不是給你做的,是給我兒子做的。」
見他還肯讓我吃飯,我覺得事情也不是不能聊。
便舊事重提。
「江東,你就放我走吧,我會想辦法把錢還給你的。」
話落。
他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摔。
面露兇狠。
「不吃是吧,不然我把狗燉了給你?」
我一驚。
「你!
「粗俗,野蠻!」
江東冷嗤。
「誰不粗俗,你那個老相好嗎?
「他要是想幫你還用等到今天,你還以為他是個好東西嗎?
「我看你跟那隻傻狗一樣都欠揍,敢跑我把你腿打斷!」
我敢怒不敢言。
猶豫兩秒還是坐下乖乖吃飯。
吃飽後。
江薇來了。
「哥,沈檸真懷孕了啊?
「當初不是說她傷著身子不好懷孕,怎麼才幾個月就懷上了,你可別讓他給騙了。」
我悄悄靠近窗戶。
聽見江東說。
「關你屁事,等我抽出空來,帶她去市裡檢查。」
江薇聽後撇了撇嘴。
「就她那樣的,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光一張臉擺著好看。
「你一個大男人,還得給她做飯,懷個孕還這麼費錢。」
說完,她衝江東使眼色。
「我姨家有個妹妹,今年十八,可能幹了,不管是地裡的活還是家裡的活,都打理得井井有條。
「我聽說南方有些富豪,專門買沈檸這種小孕婦,出價好幾萬呢。
「咱們把她賣了吧,到時候你不光能換個媳婦兒,還能掙一筆。」
聽到這番話,我渾身冰涼。
江東要賣我?
我迫不及待湊過去,想要把外頭的情況看得更真切些。
可江東徑直拉著江薇去了院子外。
見狀。
我的心陡然一沉。
13
據我所知。
江東父母早亡。
是他大伯把他養大,所以他對大伯一家格外敬重。
這也是江薇把江東家當自己家的原因。
這一晚,我沒睡好。
一閉眼就是江東把我綁起來塞進麻袋的情形。
好在第二天傍晚。
送信的來了。
打開信的一瞬間。
我差點兒驚喜地叫出聲。
太好了,我可以走了!
林亦揚說明天中午,他會在村子後邊那條小路上等我。
然而,沒等我高興一會兒。
一轉身,竟看見江東站在了大門口。
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的,看到了多少。
因著緊張和驚恐,我的額頭上一下子布滿了汗。
江東走近,上下打量我一眼。
「你怎麼出這麼多汗?」
我當然不能說自己是心虛的,隻是掩飾性地擦了擦汗。
幹巴巴地說。
「太熱了。」
江東看了眼快要落下的太陽,嘟囔了一句。
「真是嬌貴。」
等他走後。
我偷偷把塞在袖子裡的信拿出來,小心疊好。
第二天一早,江東像往常那樣出門。
我快速收拾好自己的東西。
整理江東給我的錢時,我還被嚇了一跳。
平時沒注意,加起來竟然也有五百塊了。
但是我沒動。
走時隻拿走我鉤針賣貨賺來的八十塊。
還在桌子上留下一張字條。
【我走了,但不是逃跑,等我攢夠錢,我會把那一千塊還給你的。】
走出大門的那一刻。
我終於長呼一口氣。
14
車行。
江東消失了半天。
再回來時,手裡拎著一臺電風扇。
要知道,這種東西可是有錢都不一定能買到的。
所以他一出現,兄弟們就把他圍了個水泄不通。
「東哥太夠義氣了,知道兄弟們熱,特意買了電風扇。」
「我還沒用過這玩意呢,讓我先試試。」
江東一把把人扒拉開。
「滾蛋,這是給我媳婦兒買的。」
其他人怪叫連連。
「不是,東哥,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兄弟們還沒有女人重要?」
江東眼都不抬,冷嗤一聲。
「你們跟她有可比性?」
此話一出,又是一陣鬼哭狼嚎。
不遠處。
楚茉莉靜靜地看著,面上閃過一絲幽怨。
有個人湊過去,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地說:
「莉姐,你都認識東哥八年了,現在拱手讓人,你就甘心啊。」
楚茉莉撇了撇嘴角。
「不甘心又能怎麼樣?」
江東上回可是跟她說了,要是她再不收斂,就要把她趕出車行。
孰輕孰重她還是分得清的。
她楚茉莉又不缺男人。
江東把電風扇擦得幹幹淨淨,趁著中午休息的工夫回了家。
他知道自己娶的這個媳婦兒嬌氣。
可誰讓他喜歡?
而且她現在還有了他的孩子。
這麼想著,他的車子越騎越快。
到家時,後背都湿透了。
他之所以這麼趕,就是為了能讓沈檸早半天用上電風扇。
可等好不容易回去。
看著空無一人的家。
他像是被人兜頭潑了盆涼水。
想到這兩天發生的事。
江東頭一回覺得心慌。
「沈檸?沈檸!」
沒有人回應他。
不可能,她能去哪兒呢?
要是真有人幫她,也輪不到自己撿漏。
可等他看到桌子上的字條時。
才不得不相信。
沈檸真的不要他了。
江東站在原地。
手一松。
「砰」的一聲。
電風扇掉在了地上。
15
坐在林亦揚的轎車裡。
我覺得前所未有的輕松。
林亦揚跟江東不一樣。
他長得清秀,談吐文雅,還很會照顧我的情緒。
「亦揚,真的太謝謝你了。
「當初幫我治病,就麻煩你不少,現在又整這麼一出,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
被送進舞廳後,我反抗過,為了逃跑還跳過河。
也就是那一次,我傷了身子,在醫院裡住了好久。
醒來看到林亦揚時,我就知道他心裡還是有我的。
隻是可惜,我後來還是被舞廳的人抓回去了。
話音剛落。
林亦揚臉上閃過驚訝,但稍縱即逝。
點了點頭說:
「嗐,咱倆誰跟誰啊,這都是應該的。」
正在我慶幸身邊還有一個傾其所有幫助我的朋友時。
突然瞥見外頭荒涼的景色。
我皺了皺眉。
「這好像不是去縣城的路啊?」
林亦揚笑笑。
「我知道你著急找工作掙錢,可哪兒有那麼容易。
「這裡房租便宜,你先在這過渡一段時間,做好打算再說吧。」
見他說得有理,我點點頭。
「還是你想得周到。」
雖然這麼想。
可等到了地方。
看著破敗的房子。
我還是忍不住皺眉。
這不是破不破的問題,看這地方,簡直是很久沒人住了。
而且周圍也是荒無人煙的樣子。
看著比東河村還要偏僻。
我一個姑娘家,在這兒能安全嗎?
就在我滿腹疑惑時,餘光瞥見我的背包。
拉鏈竟然被拉開了。
我走過去翻找。
裡面的八十塊錢也不見了。
可這裡除了我隻有林亦揚。
難道是他?
不應該啊。
16
我抬腳去找他。
可當我走到大門口。
卻看見他和另一個男人站在外面,不知道嘀咕些什麼。
鬼使神差地,我沒有開口,而是走到側邊的圍牆。
透過縫隙聽他們談話。
「這可是你未婚妻,你真舍得?」
「狗屁未婚妻,以前在她面前伏低做小,本想著撈點兒好處,誰想到竟然說破產就破產。
「舔了好幾年,連嘴都沒親過,可虧S老子了。
「這回可是她自己送上門的,也算補償我浪費那幾年了。
「貨你也驗了,先讓我玩兒兩天,你再帶人走。」
對面男人一副「我懂的」的表情。
拍了拍林亦揚的肩膀。
「哈哈,行是行,但是你也得悠著點玩。
「這個貨色不錯,加上肚子裡那個小的,估計能賣到五萬呢。」
聽到這一番話。
我險些腿軟得站不住腳。
隻能靠在牆上,捂著嘴劇烈喘氣。
我猛地想到江東的話。
想救我的人早就會出現。
不會等到現在。
因為接了一部聾啞人的戲。我直播時,用手語跟粉絲溝通,提前適應
現代言情
"我應聘成為嘉蘭高校高三 F 班的班主任當天,才得知我的學生們都是一本校園亂燉文裡的惡毒配角。 而這個據說是問題學生集中營的班級,在我之前已經勸退了八位老師。 上任第一周,我在網吧完虐了網癮少年,他被我拽回來上課,一邊哭一邊懷疑人生。 上任第二周,校外的蒙臉女俠見義勇為一人單挑八十八人的傳說沸沸揚揚,被我見義勇為的小太妹,支支吾吾地問我能不能跟我學武術。"
現代言情
"我三十多歲未婚, 姑姑給我介紹一個大哥,說是個工程師,常年在國外援建。"
現代言情
"成婚前,我被人下毒,毀了身子不能生育。 與我訂婚的侯府,特地上門退了婚:「侯府三代單傳,不能沒有嫡子繼承家業。」 原本是我們成婚的那日,他十裡紅妝娶了將軍府小姐。 那天,遠在邊疆的竹馬趕了回來,立下誓言說要娶我。 「我們晚橘就是京城最好的女娘,我娶你。」 我嫁與他為妻,他事事寵著我。 可後來,我卻聽他和大夫說: 「當初讓你下的毒,可還有法子解了?」 大夫疑惑道:「世子既想和夫人生孩子,當初就不該……」 竹馬滿臉冷漠:「不毀了她,姣娘怎麼能嫁入侯府? 「隻是畢竟一起長大,還是有感情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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