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你別鬧了,乖乖回家去,我有機會再跟你好好談談。”
說完,傅晏北松開了我的肩膀,轉身走向了姚婉兒。
我靜靜地看著傅晏北的背影,譏诮的扯了扯唇角,離開了傅氏集團。
哪裡還需要有什麼機會呢,我隻覺得解脫。
五年的折磨,終於要結束了。
5
我直接回了父母在京市的家,蒙上被子睡了個好覺。
起床之後才發現,傅晏北給我打了三個電話。
Advertisement
我嗤笑著搖了搖頭。
這是他一向的習慣,再一再二不再三,能打第三次,就算是妥協,無論我有天大的委屈,也必須自己找個臺階下去,再次笑意逢迎的舔他。
我能夠想象,這三個電話背後的傅晏北能有多麼的生氣和不耐煩。
可我也是人,是個有血有肉會疼會哭會傷心的人,這五年來的每一天,我沒有感受過一丁點的愛與尊重。
如今想來,大抵都是我活該。
或許我是真的放下了,又或許僅僅隻是在日復一日的傷害中擺脫了痛苦。
就像他常說的,用來懲罰我的脫敏訓練。
不得不說,的確很管用,提出離婚的我居然沒有失眠。
周一早上,我在民政局等了大半個上午,傅晏北都沒有出現。
而我打過去的所有電話,他全都掛斷了。
直到民政局下班,傅晏北開著那輛從來不允許我坐的頂級超跑,出現在了馬路邊。
我像個快要爆炸的氣球,對著傅晏北怒目而視。
他卻沒事人一樣的按下車窗,衝著我招了招手:“快上來吧,我帶你去帝都大廈頂樓吃飯,你不是一直想再去嘗嘗他們新的菜式嘛。”
我突然覺得有些自嘲。
相信這兩天傅晏北回傅家老宅,一定聽說了我做的事情。
費了那麼大力氣,差點賠上性命才讓主母點頭,給我的離婚協議,在他眼中,居然完全沒有當回事。
“傅晏北,我說要離婚是認真的,既然已經下班了,那就下午再來,希望你不要再遲到了。”
說完我就沒再理他,轉身就向停車場的方向走了過去。
沉寂了幾秒鍾之後,身後傳來了“嘶”的一聲剪刀門打開的聲音,緊接著一陣凌亂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傅晏北拽住了我的手。
“許願,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
等了一整個上午,我真的有些煩躁。
最後的耐心也徹底耗盡。
“傅晏北,我最後鄭重的再說一遍,我不愛你了,我要跟你離婚!”
“呵......”
傅晏北突兀的笑了,神情中滿是譏諷。
“你不愛我了?是誰當年S皮賴臉的跪著求我媽,非要嫁給我;是誰像條狗一樣,在我們家當牛做馬這麼多年,就為了讓我愛她;又是誰看著我身邊一個個年輕貌美的女人,還能做隻讓人惡心的忍者神龜?”
“你現在他媽的跟老子說,你不愛我了?許願,你是不是犯賤!”
“啪”的一聲響起,我在傅晏北的話音落下之前,重重的打了他一巴掌。
“傅晏北,你無恥!”
我的眼淚不受控制的落下來,心中的崩潰與絕望如同一把尖銳的匕首,正中我得心髒,無情的凌遲著每一寸血肉。
他明明什麼都知道。
知道我得委屈,知道我得愛,知道我付出的一切。
卻仍然能夠輕飄飄的說上一句,“許願,你是不是犯賤”。
6
傅晏北雙唇緊抿,猩紅的雙眸盯著我。
驀的扯了扯唇角,彎出一抹詭異的弧度。
“消氣了嗎?”
我一怔。
傅晏北慢慢直起身子,逼近我,清冽的氣息撲面而來,明明是我最熟悉的人,此刻卻陌生的讓我害怕。
“我說,打了這一巴掌,可以消氣了吧?”
我簡直被他的話驚呆了,心中頓時升起一股徹底的無力感。
好像無論我做什麼,都無法在他面前,像個人一樣的被平等對待。
傅晏北裝傻充楞,完全聽不到我早已痛不欲生的掙扎訴求,隻自信的以為,我仍舊是在為了讓他注意到我,而沒有下限的無理取鬧。
“傅晏北,你是真的有這麼愚蠢嗎?還是壓根不願意在我的心情上浪費時間,或者說,你覺得無論你做了什麼,我都會願意原諒你。”
傅晏北有些茫然的看向我。
“難道不是嗎?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了,你有哪一次不是這樣做的。”
我嗤笑出聲,心中的難堪更甚。
“這一次。”
傅晏北徹底愣住了,下意識呢喃一句:“什麼?”
我搖了搖頭,後退兩步,讓我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回歸到了正常的社交長度。
“你明明清楚的了解一切,知道我的付出,知道我對你毫無下限的容忍,因此你漸漸覺得我是那個不需要認真對待的人,可以肆意的踐踏我真心,從你心裡,壓根就沒有尊重過我。”
傅晏北垂下了眸子。
若有所思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可我卻不再好奇了。
“所以,請你下午按時到場,至少最後保持一次我們彼此的體面。”
“可是我跟她沒有發生什麼!”
我心頭有些悶,像是被一把無形的大錘反復敲打。
“還要發生什麼呢傅晏北,要接吻、擁抱還是上床?或者你認為,那些醜陋骯髒的心思沒有被擺放在光天化日之下就不叫有什麼,但我不這麼覺得。”
“所以,同樣的話送給你,別犯賤了傅晏北,別來糾纏我,這不像你了。”
7
或許是我最後一句話刺激到了傅晏北。
他是憤怒離開的。
我們剛剛結婚的時候,傅晏北即便不理解,卻對我還是留存了最起碼得尊重與愛護的。
可是漸漸地,好像許多事情,都在我日復一日的倒貼中失去了原本的面貌。
有人不止一次的問過傅晏北,我這麼喜歡他,他有沒有越來越感動。
傅晏北的回答是:“怎麼可能,我隻是覺得越來越煩。”
我為此茫然掙扎過一段時間。
我們苗疆的女子,自小接受到的教育便是對另外一半專一深情,我也始終相信,隻要不斷地付出真心,就一定能夠換來真愛。
可是我錯了。
後來的兩年,我跟傅晏北陷入了反復自證的S循環。
我拼命想要證明自己的愛,讓他看到我的真心。
他卻拼命的想要用盡各種方法,讓我看清自己的地位,明白自己的不值一提。
有一次,傅晏北胃疼,我半夜起床煲湯,小心翼翼的看著火候。
可等我帶著煲好的湯感到他公司的時候,親眼看著他把湯當著我的面全部倒進了休息室的馬桶裡。
“看見這樣沒有滋味的湯我都要更反胃了,我為什麼要委屈自己喝這種破爛。”
委屈、羞惱、難堪,各種情緒瞬間襲上心口。
我轉身就跑,離婚的念頭反復湧上來。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我漸漸發現,原來真心未必能換來愛情,或許能換來的隻有自取其辱的傷害。
其實到現在,我都沒有後悔過最初的選擇。
隻是願賭服輸。
不想再繼續一場注定會讓我遍體鱗傷的婚姻了。
8
傅晏北鐵了心的不肯離婚,不回家,連電話也不接了。
無論我通過誰聯系他,答復都隻有兩個字。
“沒空。”
期間,姚婉兒發來了一段視頻。
周遭昏暗的包廂裡,影影綽綽的能夠看清傅晏北和幾個朋友在酒吧喝酒的樣子。
他們觥籌交錯的間隙,有人突兀的發問。
“晏北,你們家那個鄉下來的老婆,你就真打算這麼跟她過一輩了啦?”
傅晏北低垂的眉眼隱匿在陰影中,看不清楚情緒。
可譏诮的唇角弧度,卻將他的不屑盡數暴露。
“怎麼可能,那樣的女人,想一輩子穩坐傅家少奶奶的位子,簡直是痴人說夢。”
“也就是我媽不知道被灌了什麼迷魂湯,那麼喜歡她,等過兩年她老人家不管了,我肯定立馬跟她離婚。”
姚婉兒嬌媚的話外音清晰而突兀:
“那傅太太得多傷心啊,老板你舍得嘛?”
傅晏北停滯兩秒,看向鏡頭。
隔著屏幕就像在我對視一般,每個字都如同凌遲。
“她這樣的女人,是沒有自尊心的,無論我做什麼,她都會像條狗似的搖著尾巴重新跟上來,到時候隻要她乖,我也會養著她。”
短消息的對話框裡,姚婉兒的信息再次跳出來。
一字一句都是嘲諷的意味。
“看看你自己在晏北哥心裡的地位吧,我真是好奇,你該有多厚的臉皮,才能這麼不知廉恥的一直賴著不離開。”
我正開著車,準備去趟傅家老宅。
車子停在路邊的停車場裡,我呆呆的看著過往的行人和車流,有好半天沒有回過神。
姚婉兒仍舊不打算放過我,那些言語惡毒的消息不停地跳出來。
我嘆了口氣,把號碼拉黑。
轉手把所有的截圖發給傅晏北。
讓他管好自己的女人,別再亂吠,不然的話即便我鐵了心的要離婚,以傅家主母對我的偏愛,她一定不會讓姚婉兒好過。
然後重新啟動車子,去求主母開口,幫我最後一次。
9
迫於傅家的壓力,傅晏北終於跟我辦了手續。
等待離婚冷靜期的日子裡,我一直在整理自己在這個城市中所有的痕跡。
我爸媽始終陪在我身邊,沒有任何抱怨。
他們隻是偶爾會因為心疼我而掉眼淚,自責當初沒有堅持,不允許我嫁進傅家。
我隻是溫柔的安慰著他們。
如今我得心中隻有解脫,沒有愛,也沒有恨。
期間,有傅晏北的朋友嘗試聯系我,說傅晏北喝多了讓我去接他。
我隨手把姚婉兒的手機號發了過去。
他朋友卻不依不饒的勸我:
“其實你誤會晏北了,他跟姚婉兒沒什麼的,那姑娘隻是集團裡的實習生,因為她舅舅也算是傅氏的元老了,晏北才多照顧了一點。”
“你們都結婚這麼多年了,為了這麼點小事就要離婚,真的沒有必要。”
雖說是在為傅晏北解釋,但話裡話外都是對我大題小做的指責。
我懶得分辨,直接掛斷了電話。
終於熬到了領離婚證的那天,傅晏北居然一早就到了民政局門口等我。
“許願,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我看著他。
隨意的笑容沒有任何多餘的情緒,指了指身後的大門。
“別耽誤了,我已經提前預定過了,錯過了時間會耽誤排在後面的人,沒有道德。”
傅晏北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直到我邁進辦事大廳都僵直的站在原地。
他似乎陷入了一種完全陌生的情景中無法醒悟,緊緊皺在一起的眉頭始終沒有松開過。
可傅家派了管家來,一直看著我們順利辦完所有手續,終於領到了我夢寐以求的離婚證。
傅晏北固執的拉住了我的手。
“你可以不用搬走,別墅留給你。”
因為接了一部聾啞人的戲。我直播時,用手語跟粉絲溝通,提前適應
現代言情
"我應聘成為嘉蘭高校高三 F 班的班主任當天,才得知我的學生們都是一本校園亂燉文裡的惡毒配角。 而這個據說是問題學生集中營的班級,在我之前已經勸退了八位老師。 上任第一周,我在網吧完虐了網癮少年,他被我拽回來上課,一邊哭一邊懷疑人生。 上任第二周,校外的蒙臉女俠見義勇為一人單挑八十八人的傳說沸沸揚揚,被我見義勇為的小太妹,支支吾吾地問我能不能跟我學武術。"
現代言情
"我三十多歲未婚, 姑姑給我介紹一個大哥,說是個工程師,常年在國外援建。"
現代言情
"成婚前,我被人下毒,毀了身子不能生育。 與我訂婚的侯府,特地上門退了婚:「侯府三代單傳,不能沒有嫡子繼承家業。」 原本是我們成婚的那日,他十裡紅妝娶了將軍府小姐。 那天,遠在邊疆的竹馬趕了回來,立下誓言說要娶我。 「我們晚橘就是京城最好的女娘,我娶你。」 我嫁與他為妻,他事事寵著我。 可後來,我卻聽他和大夫說: 「當初讓你下的毒,可還有法子解了?」 大夫疑惑道:「世子既想和夫人生孩子,當初就不該……」 竹馬滿臉冷漠:「不毀了她,姣娘怎麼能嫁入侯府? 「隻是畢竟一起長大,還是有感情在的……」"
古裝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