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御駕親徵,
卻讓我這個妃子替他出了城奔赴戰場。
臨行前含淚:“待你凱旋,我定以皇後之位迎你入宮。”
大勝歸來,
等待我的卻是親眼見證一個個家人倒在我的面前。
罪名妖妃謀反。
再睜眼,我回到了大敗敵國這一天。
這次我把妖妃之名坐實了。
Advertisement
1
“妖妃!你早該千刀萬剐,若非你作亂,梁國怎會陷入這般田地!”
耳邊猛然炸開一聲怒喝,我猛地睜開眼。
還沒緩過神,一句尖利的斥責便直刺耳膜。
“燕妃聽旨,陛下有令,既已大勝敵軍,為何還不班師回朝,莫非你想謀逆不成!”
我抬眼望去,蘇長歡正滿臉惡意,嘴角勾起一抹狠毒的笑,衝我大吼。
那神情,和她前世揮刀砍下我頭顱時如出一轍。
身體一哆嗦,這熟悉的場景瞬間讓我清醒。
我回到了擊敗齊國的那一天。
前世,我代皇帝出徵,大破齊國,蘇長歡身為貴妃,卻以信使身份闖入軍營。
僅憑一道口諭,就不問青紅皂白,要把重傷未愈的我押送回朝。
那時我隻當蘇長歡是怕我立下大功,回京後壓她一頭,與她爭寵,才故意給我羅織罪名。
可我自恃功勞不小,又有父親在朝中撐腰,便沒把她當回事。
隻帶了親衛,就任由她帶我回京。
誰料回京後,蘇長歡卻裝出一副可憐模樣:
“陛下~燕妃在軍營仗著您的威勢,對聖旨置若罔聞,您看妾身的手都被她弄傷了。”
蕭煜連想都沒想,就把我打入了冷宮。
連同整個大將軍府一百三十七口人,也一同被下了獄。
想起父親被百姓唾罵,幼弟的頭顱滾到我腳邊的慘狀。
我隻覺得呼吸都停了,渾身發冷。
見我不吭聲,蘇長歡反倒惱羞成怒。
她惡狠狠地甩了我一巴掌:“燕清淺!你真以為你替陛下出徵就了不起了?就你這副鬼樣子,就是把敵國打下來,也別想騎到我頭上!”
啪!啪啪啪!
十幾聲響亮的巴掌聲過後,蘇長歡口鼻流血,臉漲得通紅。
“醜?現在到底誰更醜?”
她哆哆嗦嗦地用手指著我。
嘴唇剛張開,話還沒出口,我就輕輕握住她伸出的食指。
“蘇妃妹妹何必這麼客氣。”
咔擦一聲,蘇長歡又是一聲慘叫。
我順手拿起桌上的蘋果,塞進她嘴裡。
“妹妹號稱百靈鳥,要是喊壞了嗓子,陛下可就不喜歡嘍。”
蘇長歡癱倒在地,眼中滿是驚恐。
這時,帳簾外蘇長歡的幾個護衛聽到動靜。
焦急地問:“蘇妃娘娘,出什麼事了!?”
“救……”
我把劍架在蘇長歡脖子上。
“別進來!我……我沒事……”
蘇長歡牙齒打戰,卻還嘴硬:“你要是敢S我……你和你的家人都得給我陪葬!”
我手上稍一用力,劍鋒割破蘇長歡的皮膚,鮮血順著劍流下來。
蘇長歡眼睛瞪大,白裙上沾了血跡,還有一股尿騷味鑽進我鼻子。
我皺了皺眉頭。
“假傳聖旨,就憑這一條,我當場S了你也不為過。”
“別S……別S我,我說,我都說!我說的是真的!”
2
又硬生生掰斷她三根手指,我才確認這聖旨是真的。
隻不過蘇長歡夾帶私貨,添了不少莫須有的東西。
聖旨原本的意思是:“聽聞愛妃大敗齊國,朕滿心歡喜,你即日回朝,朕定為你論功行賞。”
心裡忍不住自嘲一笑,要是真這樣,該多好。
上一世,家人被押上斷頭臺砍了頭,我被扣上謀逆的帽子,關進大牢等著審判。
親衛偷偷買通獄卒,讓我能聽到外面的消息。
“燕國公趁著陛下親徵,竟和燕妃勾結在一起,妄圖謀朝篡位。
好在陛下及時趕回,帶著御林軍把叛黨一網打盡,才避免了一場大禍。”
蕭煜還趁機把他以前犯的錯都推到我頭上。
他寫了罪己詔,在祭祀大典上把我剝光了衣服,吊在天壇示眾。
他成了知錯能改的好皇帝,我卻成了禍國殃民的妖妃。
被綁在城門口,受盡羞辱的時候,我心裡就隻剩下了恨。
這一世,我一定要把他們欠我的都討回來!
蘇長歡畢竟是貴妃,現在還不能光明正大地S她。
琢磨了一會兒,我朝外面喊道:
“來人!把這幾個冒充信使的奸細抓起來,好好審一審。”
一聲令下,帳篷外的兩個護衛立馬被拿下。
蘇長歡滿臉絕望,不甘心地大喊:“燕清淺!你不敢這麼對我!我是貴妃!是大梁的蘇妃娘娘!”
下一秒,一隻臭襪子就塞進了她嘴裡。
軍營裡的士兵都是血氣方剛的小伙子,看見女人就走不動道。
更別說現在面前還是個千嬌百媚的女奸細。
把蘇長歡弄走後,我掀開簾子進了房間。
說是房間,其實就是為了防止身份暴露,用簾子隔出來的小空間。
我剛解下束發帶,一隻手就捂住了我的嘴。
另一隻手緊緊摟住了我的腰。
我心裡一緊,一股濃烈的男子氣息在我耳邊吹過。
“有意思,你們梁國皇帝號稱御駕親徵,卻讓自己的妃子來冒險,這種男人不要也罷,你不如跟了我怎麼樣?”
3
“你說得對,他確實不是個東西。”
掙扎了幾下,我勉強發出聲音。
男人似乎也很意外,輕笑了起來。
“看來你在宮裡也是個不受寵的妃子。”
聽他這麼說,我的心中卻是一緊。
上一世的遭遇讓我被仇恨衝昏了頭腦,竟然忘了這人的存在。
在戰場上,我將昏迷的他擒獲。
因他身著鎧甲價值不菲,當時猜想可能是齊國身兼要職的官員。
所以就把他捆住手腳,放在房間治療。
上一世即使我走的時候他也沒有蘇醒跡象。
沒想到現在卻提前醒轉了過來。
急中生智下,我緩緩伸手撫摸著覆蓋右臉的面具,泣哭道:
“隻怪這胎記,讓我不討蕭煜喜歡,才被扔到這邊關代他親徵。”
“噢?姑娘隻是半臉便已是天姿國色,我倒是這面具之下又該是怎樣的風景?”
男人語氣中帶著濃濃好奇。
隻是就在他伸手碰觸到面具的同時,我也一口狠狠咬在他的胳膊。
男人悶哼一聲,攬住腰身的手不由松了開來。
我趁勢轉身逃離,卻看到對面男人眼前一亮,喃喃道:
“沒想到...面具下竟是一張更美的面具...”
“你...!”
我慌忙捂住臉,羞怒的拔劍指向他。
這是我一生的遺憾,隻因在我的右臉上。
有一血色胎記自眼尾蜿蜒至下颌,邊緣描著火焰狀細紋。
猶如匠人用朱砂筆勾勒的半張鳳凰面具。
但看到男子眼中隻有欣賞後,我又不由放松了不少。
畢竟...就連那帶慣了虛偽面具的蕭煜。
見我第一眼的時候也都皺起了眉頭。
“你就是齊國靖王姜靖瀾吧?”
自從我救回他後,齊國那邊似乎就陷入了混亂。
這也讓我有了一些懷疑。
姜靖瀾挑了挑眉,疑惑道:“沒想到白梟將軍還認得我?”
白梟是我掩飾身份的代號。
蕭煜送我出徵後,自己卻躲在深宮,連一面都沒露過。
無奈下我隻能偽裝了整整三年。
聽到姜靖瀾的話,我確信了他就是那個和神交已久的對手。
齊國最年輕的少年將軍,靖王姜靖瀾。
當即我收回長劍,在他漲紅的表情中緩緩脫下甲胄。
“你要幹什麼!”
“靖王殿下,我們做個交易吧。”
4
梁齊兩國交戰五年,兩年間皆是齊國勝多輸少。
一切都要歸功於眼前這位靖王。
他仿佛是天生的戰爭機器,年紀輕輕便將梁國軍方的老將SS壓制。
唯有我父親,燕國公才能和他對抗。
倘若我要復仇,這十萬大軍未必能靠得住,畢竟蕭煜從未真正放心過我。
我雖在軍中頗有威望,但卻不足以讓他們違背皇命。
而僅憑手中的親衛隊是絕對不夠的。
唯有借助外力,我才有一線希望在危機四伏的京都保住我的家人。
“我在戰場上救了殿下一次,我也希望殿下也能還了我的恩情。”
姜靖瀾神色古怪道:“你這是在...攜恩求報?”
我目光平靜,臉不紅心不跳回道:“是。”
“知恩圖報本就是我齊國教誨,可你為什麼要脫衣服?”
解衣服的手微微一頓,我低聲道:
“我信不過你,所以我要留下你的孩子,如果你不救我,孩子S了你也會為他報仇。”
說的是實話,但有一些話我沒有說。
三年間,我也曾試圖了解過這個對手。
但不管我怎麼調查都找不出他的弱點。
“靖王姜靖瀾,年十八,不嗜酒不好色,唯獨重義守諾。”
齊王曾想給他賜婚,他卻說:“山河未定,何以為家。”
所以我願賭,賭已身殘軀,換得家人一次救命之機。
姜靖瀾頓住,臉色通紅,沉默良久才道:“言之有理。”
入夜,帳篷外激情澎湃,帳篷內激情澎湃。
直到黎明初曉,看著床上的整齊的破洞我失笑出聲。
......
三日後大軍返程,一起帶走的還有蘇長歡。
前世蘇長歡以陛下口諭為由,讓我從離皇宮最近的側門入城。
一路直入皇宮未曾引起一絲波瀾。
但現在我身後卻帶著十萬大軍,聲勢浩大足以讓全城百姓為之驚嘆。
到了這時,蘇長歡倒是得意起來。
她惡毒道:“燕清淺,等回宮後,我定要在陛下面前狠狠告你一狀,定讓你燕家上下付出代價!”
“到時候女的都送去當...!”
說著她就開始暢想起來。
啪!我毫不留情一記巴掌扇了過去。
蘇長歡幾近癲狂的撲過來,卻被我一腳踩在腳下。
“當什麼?娼 妓?你現在不就是娼妓嗎?”
蘇長歡不說話了,眼中卻充斥著滔天的惡毒。
“若想早點S,待會就多說一點。”
當城門打開的那一刻,百姓早已在街道旁圍得滿滿當當。
下一刻就有人發出了震耳欲聾的歡呼聲。
“陛下!恭迎陛下凱旋而歸!!”
“吾皇萬歲!恭賀陛下凱旋!”
我心中一片冰寒,面上卻是欣然點頭。
前世眼前這些人對大將軍府所做的事情我一刻也沒忘。
一百三十七口被斬首時,他們怒罵著為了保護他們在戰場上犧牲數代人的大將軍府。
卻又大口吃著用他們的人血饅頭。
美其名曰:“以惡報惡。”
同樣在這城門口,幾乎在場的每一個百姓都曾對我百般凌辱。
怎麼忘,又怎麼能忘!
“按您吩咐,已安置妥當。”
我高高舉起手,笑著朝百姓們揮了揮。
“今日,我與爾等同樂乎!”
"我夫君是鳳族聖子,而我是他的媳婦,我倆都是純血鳳凰,我卻給他孕育出了一隻小雞崽子。 他一把奪過我懷裡的小雞崽,在族中鳳凰石測驗血脈,發現這雞崽子真是他的血脈。"
古裝言情
"為了推動反派的黑化。 我白天當眾羞辱他,夜裡在他身上作威作福。 可他的黑化值「居低不上」。 直到我看到他寫的日記。 【好喜歡大小姐。】 【大小姐心疼我工作一天,獎勵了我一巴掌。】 【今天大小姐獎勵了我三次,還差四次。】 【今天大小姐抽了別人,為什麼不抽我呢?】 我看得頭皮發麻。 身後突然伸出一隻手,緊箍我的腰。 嗓音喑啞:「大小姐決定抽我了嗎?」"
現代言情
我是淚失禁體質。卻穿成了全網黑的糊 咖女星。彼時身上的資源隻有一部小白 花網劇。我就往那一落淚。
現代言情
"我是男主假死脫身的白月光師尊。 下葬當天,我聽到他的心聲。 【能和死人雙修嗎?】 半夜三更,男主在後山用鐵锹把我挖了出來。 他伸出手正欲解開我的腰帶,我緩緩握住他的手腕。 「為師,好像還沒死透。」 已老實,求放過。"
幻想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