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歲那年,祁曜被父親領養回家。
少年眼神陰鬱,沉默寡言,卻異常優秀。
我喜歡上了他,百般討好,可他卻要娶別人。
身為許家大小姐,從來沒有我得不到的。
我拿恩情威脅他,瘋了一樣,強迫他跟我結婚。
祁曜卻直接將我關在了孤島,放任我在療養院飽受折磨。
後來,我不敢再愛他了。
可他卻匍匐在我腳邊,像狗一樣,問我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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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祁曜踩在腳底,笑得漫不經心。
“疼,當然疼。所以祁曜,你拿什麼賠我?”
1
一座與世隔絕的小島上,矗立著一座鐵欄杆圍城的療養院。
我被關在不足五平方的狹小空間,不見天日。
牆壁四周貼滿了祁曜的照片,寫滿了他的名字。
一開始,我以為祁曜隻是嚇唬我,可是一次次被電擊後,我終於明白,他是真的恨我。
我哭著求饒,無人理會。
他們把照片貼滿我的房間,透過監視器監視我,隻要我敢看一眼,就會有人進來打我。
我隻能蜷縮在角落裡,捂住頭,不敢看不敢想。
在他們馴狗一樣的折磨下,隻要聽到祁曜的名字,我就會產生應激反應。
我神經質一般念叨著:“不喜歡,不喜歡,我再也不敢喜歡祁曜了,別打我……”
他們笑著說我,好像一條狗,讓我叫兩聲。
我SS咬住嘴唇,然後病號服被人撕開。
“不要!”
我悽厲地掙扎。
可我一個人怎麼可能敵得過幾個大漢。
就在褲子要被人脫下之際,我S命咬住了舌頭,嘴角頓時流出鮮紅的血液。
“媽的!她咬舌自盡了!真是個瘋子!”
他們捏住我的下巴,我卻S也不松口。
然後咔嚓一聲,下巴脫臼了。
2
這之後,他們沒有再試圖侮辱我。
但我每天吃的飯成了餿的,他們說隻要我願意給他們玩玩,以後就不會再打我,也會給我最好的食物。
我不想妥協,為了活下去,隻能吃餿掉的東西。
可是吃完就會吐。
胃疼得陣陣痙攣,不管我怎麼求救,都沒有人來救我。
地獄般的一年,磨平了我所有的稜角與驕傲。
他們偶爾會讓我出去放風,但會給我帶上手銬和腳鏈,像狗一樣栓在外面的柱子上,還有兩個護工看守著。
有些精神病人覺得好玩,經常會衝我扔石頭扔垃圾,護工也不管。
我聽到她們私下裡竊竊私語。
“出身好又有什麼用,二十多歲就活得跟狗一樣,上頭說隻要人別S了就行……正常人進來都得瘋,也不知道她能撐多久。”
“可別同情一個瘋子,她們精神病人S人也不犯法,說不定幹了什麼大奸大惡的事情。”
3
正在她們插科打诨的時候,有幾個精神病人發生了騷亂。
在她們自顧不暇時,我掰斷了大拇指,掙脫了手銬,然後趁亂逃跑了。
就算抓回來之後被打S,我也要逃。
不然,我遲早會真的被折磨成一個瘋子。
我爬上後院的一顆大樹,然後跳出了三米高的牆外。
我感覺膝蓋骨都要碎了。
鞋子掉了也顧不得,我爬起來,一刻也不敢耽擱,赤腳拼命往碼頭跑。
冷風灌進喉嚨裡,一片辛辣。
快一點,再快一點,千萬不要被抓回去。
隻要找到一艘漁船,我就能回家。
可是天不遂人願,碼頭空蕩蕩的。
我看著腳下的海水,眼裡的光散了。
身後追來的人漸漸逼近,我閉上眼,跳入了大海。
就算S,我也不要再回去。
我不知道要遊多久才能上岸,但隻要有一線生機,我就不能放棄。
我拼命往前遊。
但大海實在太遼闊了。
耗盡體力後,身體開始下沉。
溺水的痛苦裹挾了我。
我不禁在想,自己怎麼會落得這般田地,一切是從哪裡開始出錯的。
是十五歲那年,父親領養了祁曜開始的?
還是因為我喜歡了他十年,纏了他十年犯下的苦果。
4
祁曜父親是我父親的保鏢,為了保護我父親S的。
他幼年喪母,也沒有其他親人了。
於是,我父親把他帶回了家。
十六歲的少年有一雙陰鬱的眼眸,他總是低著頭沉默著,背影單薄瘦削。
我出於同情,忍不住想對他好,不管有什麼好玩的好吃的,都要跟他一起分享。
祁曜一開始不怎麼理我,後來也會對我笑。
我性格囂張跋扈,但在他面前,總是伏低做小。
他很聰明,父親覺得我不成器,開始栽培他,唯一的要求就是,他以後要娶我。
二十歲,我父母S於一場車禍意外,我隻有祁曜了。
我變得愈加粘他,發現他喜歡上宋靜的時候,我大鬧了一場,甚至威脅他如果敢跟宋靜在一起,我就S給他看。
他妥協了,眼睜睜看著他的白月光出國。
從那之後,他對我越來越冷淡,在外面創立了自己的公司。
我告訴他,宋靜不是好人,小時候就會用栽贓陷害的手段霸凌跟她作對的人。
他冷漠地看著我。
“不是宋靜,也會是別人,反正我不會喜歡你。你們許家養了我五年,我還給你十年,十年以後,我不會再管你了,就算你去S,我也不會再心軟。“
我是許氏的千金大小姐,從小到大沒有得不到的東西。
我不信邪。
偏要跟他耗。
為了他,我放棄了熱愛的美術專業,學習經商管理,私下裡給他拉了不少資源,讓祁氏一步步做大做強。
“祁曜,為了你,我可以變得很好,所以給我一個機會吧。”
十年期限將至,我迫切想要留住他。
那晚,他沉默了。
在我以為祁曜就算是個石頭也該被我捂熱了的時候。
宋靜回國了。
5
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失控了。
我闖進他的辦公室威脅他。
“你能有今天都是我們許家給的,你答應我爸會跟我結婚的!你不能反悔!不管十年還是一百年,你都不準離開我!我會跟記者宣布我們結婚的消息,除非你想要宋靜當小三,不想讓公司順利上市!”
他說:“我沒時間跟你鬧,也不會跟你結婚。十年到了,我也不會再縱容你,如果你敢傷害她,我會讓你和許氏陪葬,你應該知道,我對許氏了如指掌。”
我口不擇言:“你要是敢選她,我一定讓你後悔。”
“那就試試看,是誰後悔。”
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宋靜回來後,祁曜總是帶著她出席各種場所。
我嫉妒地發瘋卻無可奈何。
難道青梅注定敵不過天降?
宋靜在圈子裡到處造謠我是小三,說當初是許家對付宋家,才把她逼出國的。
明明當年是她四處養魚的事情被我看到,她求我別告訴祁曜,她會出國,再也不跟祁曜聯系,我才放過她的。
可是祁曜不信我。
他覺得我因愛生恨,才詆毀宋靜。
既然祁曜不想要我的喜歡,那我就想讓他嘗嘗我的恨。
6
祁氏的好幾個客戶都跟他們公司不再合作了。
我還在一場宴會上,用香檳潑了祁曜和宋靜,然後高高在上道:“我祝福你們,渣男賤女一輩子鎖S。”
過了不久,宋靜被人綁架了。
祁曜懷疑是我幹的。
但是他沒有證據。
宋靜獲救後,我去看她,想偷偷錄音揭穿她的真面目,我問她在耍什麼花樣,綁架是不是她自導自演的。
可是她看見我之後,不停地給我磕頭,求我放過她。
祁曜看到後一把推開了我,讓我滾。
我不服氣,揚言一定會找到證據。
可是綁匪早就消失了。
警方也隻是根據祁曜的匯款賬戶調查出,對方的賬號ip顯示在柬埔寨,推測綁匪是當地專業的S手,都是窮兇極惡之徒。
這種國際通緝犯,一旦躲進金三角,想要抓捕定罪,無異於大海撈針。
祁曜得知,我竟然想要S害宋靜後,以監護人的名義將我送進了療養院。
他把我關進這裡的時候說:“你什麼時候肯跪下向宋靜認錯,我就什麼時候放你出去。”
“我沒錯!祁曜,你寧可相信一個外人,都不肯相信我!”
“許玥玥,你到現在還在狡辯。你應該慶幸宋靜還好好活著,不然我絕不會放過你。”
祁曜該有多恨我。
才會讓人這麼折磨我,一年多不肯來看我一眼。
我明明告訴療養院的人,我願意給宋靜跪下認錯,讓祁曜帶我走。
可是他們卻說,祁曜不想見我。
祁曜,你成功了。
我許玥玥,這輩子都不敢再喜歡你了。
喜歡你的代價,我真的承受不起。
如果時間能倒流,我一定會拼命阻止他進許家。
我更不會喜歡上他。
我漸漸失去意識。
我真的好不甘心,就這樣S在一片野海裡,帶著莫須有的罪名和世人的嫌惡。
就因為我喜歡錯了人嗎?
救救我吧。
我好想活著。
7
我以為自己必S無疑。
可是再睜開眼的時候,我卻發現自己躺在一艘輪船的甲板上,肺部傳來的陣陣疼痛提醒我還活著。
一個渾身湿透的男人,容貌昳麗,盯著我。
他漫不經心道:“醒了?”
我張了張嘴,聲音微弱:“謝謝你救了我。”
不等他開口,他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中年男人。
“少爺,她應該是從島上的療養院裡逃出來的,我們還是把人送回去或者報警,不要節外生枝。”
我顧不得身上的痛,爬起來,跪在男人腳下,苦苦哀求他。
“不要把我送回去,求求你。我不是瘋子也不是精神病,我是被人故意關在那裡的,你把我送回去,我會S的,求你救救我。”
他居高臨下看著我。
我顫抖著手解開扣子,露出身上斑駁交錯的傷。
“我沒有說謊,這都是他們打的……求你救我。如果你把我送回去,那就一開始不要救我!讓我去S!我S都不回去!”
我太害怕了。
一步步往後退。
就在我退到甲板邊緣時,他突然蹲下了身體,然後扣好了我的扣子。
“我給你做心髒復蘇的時候,聽見你肋骨斷了的聲音,不疼嗎?”
我愣了一下,然後發覺,疼。
很疼。
可是比起之前受的傷,好像微不足道。
何況他是為了救我。
於是,我搖了搖頭,眼淚被晃了出來,落在甲板上。
“不疼。”
“少爺,這種來歷不明的人還是不要收留,不送回療養院也是要報警的。”
男人嗤笑:“你教我做事?”
“不敢。”
“那還不快去聯系醫生,到港了沒見到醫生,我把你踢下去。”
話落,他俯身抱起了我。
“謝謝。”
“別著急,我這個人從來不做賠本的買賣,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麼報答我吧。”
我想了想,自己現在還有什麼。
好像什麼都沒有了。
祁曜鳩佔鵲巢。
我不敢回家,也不敢回許氏,更不敢報警。
如果報警了,他作為我唯一的監護人,隻要出示我精神有問題的證明,就可以輕而易舉再次把我關起來。
“我、我可以給你打工,不要錢。”
“呵。”
我從他口氣裡聽出了嘲諷的意味,不再開口。
能有一艘輪船,出門帶管家和保鏢的人,非富即貴。
我現在說什麼都蒼白無力。
“你可以不要報警嗎?”
“怎麼?你是通緝犯?”
“不是。我……我的家人覺得我有病,想把我關起來,我不想再被關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對方的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
“這種人不配稱為家人。”
我流著淚點了點頭。
“嗯,他不是家人,是畜生。”
我會解除和祁曜的關系,等我好了,我一定把他遷出許家的戶口本。
“眼淚是最沒有用的東西,不想再被關進療養院,那就把傷害你的人踩在腳下,讓他們永遠都翻不了身。”
8
輪船靠岸後,他用西裝包住我,然後抱著我上了車。
我看著腳下聚集的水滴,弄髒了他車上的羊毛毯子。
“對不起,弄髒了你的車。”
“你叫什麼?”
“玥玥。”
“我叫江秋白。三個月後我要回香港,在這之前,你可以住下來。”
“謝謝。”
三個月時間,應該夠了。
來到他的別墅後,一個漂亮的女醫生已經在等著了。
房間裡,我脫下衣服,露出滿是傷痕的身體,對方神情難掩震驚。
“需要幫你報警嗎?”
我搖了搖頭。
“這些不是江秋白幹的,是我家裡人打的,他救了我,是我的救命恩人。”
女醫生點了點頭,開始替我處理傷口。
被折斷的大拇指經過復位包了起來。
肋骨斷了一根,不需要手術,用胸帶固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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