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朋友低聲朝經理交待,「找個沒背景,順從單純點的女人,省得阿洌玩出格,到時麻煩。」
經理自然懂,隨後就推薦了我。
而我果然沒讓裴洌失望。
情到濃時,他緊緊掐住我的脖子,眼裡全是對我的迷戀,「阿晚,要不是在這裡認識你,我一定把你娶回家。」
「你知道的,裴家兒媳,不能有汙點。」
所以,在車上,我那句向裴洌表忠心,實則自我介紹的話,並不是無的放矢。
溫阮不會知道,我說完那句話後,裴洌眼中一閃而遠的垂涎,那是找到專屬自己獵物的欣喜,他真切地被我引誘到了。
1 個月後,裴洌終於把我帶出別墅,介紹給他圈內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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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阿洌,你最近沒去看溫阮直播嗎,我看你貢獻值都降下來了,前十都沒你了啊。」
裴洌漫不經心把玩我的發絲,嗯了一聲。
一個公子哥打量著我,意味深長問,「你這是找到合適的玩具了?」
裴洌但笑不語,但眼神愜意地眯著,露出如慵懶如豹子般餍足的神色。
那公子哥來的興趣,端著酒杯朝我走來,勾了勾手指。
「來,過來陪哥哥喝一杯。」
我瞅了瞅裴洌,見他不說話,便小心翼翼走了過去。
公子哥就著酒杯捏了捍我的手,聲音不大不小,「不錯,挺乖,要是阿洌讓你不爽了,來找哥哥,嗯?」
我不知所措低下頭,雙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哎喲喲,這麼青澀啊——」公子哥興趣盎然,攬住我的肩,嘬著嘴就湊了過來。
同一時間,裴洌倏地竄起,那把他隨身攜帶的瑞士軍刀就這麼直直地朝他的手扎去。
公子哥一聲慘叫,其它人趕緊勸架。
裴洌的手用力揉搓著我肩膀的皮肉,語氣冷得像冰渣,「別把你在媚色的那一套用在我女人身上!」
「裴洌,你少來!你他媽不過就是新鮮這幾天罷了!」
公子哥痛叫,氣極敗壞,「你想讓溫阮吃醋主動來找你服軟,犯得著對兄弟我下這麼狠的手嗎!」
我震驚看向裴洌。
他陰沉著臉,不發一言帶著我離開。
沒有一句解釋。
10
之後,裴洌對我的熱情,果然淡了下來。
他又看起了溫阮的直播,不到一周就刷上了榜一。
我不哭不鬧,主動開小號給溫阮刷票。
他嫌我煩,我就安靜回學校上課,準時回到別墅,二點一線從不亂跑。
裴洌偶爾想起我來別墅,會挑著我下巴問,「你不生氣嗎?」
我搖搖頭,誠實道,「不會,我知道你很喜歡溫小姐,她是你一手捧起來的,甚至還為她成立了公司,她身家都上億了,你們才般配。」
溫阮雖是網紅出身,但在裴洌的支持下,早就是資本家了。
所以她才有本錢和裴洌對著幹。
「幾年前,溫阮畢業找不到工作,開直播沒人看,連泡面都吃不起。」
裴洌嘴角含笑,「你想嗎?晚晚。」
我連忙擺手,「我不行,我不會的。」
裴洌笑笑,揭過這個話題。
他和溫阮玩養成系,在溫阮身上付出了數年的心血,自然不會就這麼放棄。
他一邊和溫阮打得火熱,又帶著我招搖過市。
像是在和溫阮玩貓抓老鼠的遊戲,就看誰先撐不住低頭。
晚上又有聚會,我和往常一樣準備時,裴洌突然道,「打扮得漂亮點。穿那件。」
那是一件黑色深 V 露背裝,因為太過裸露,我從未穿過。
可今天裴洌卻點名讓我穿。
鏡中女人,V 領幾乎開到肚臍,後背優美的腰部弧線下,隱約可以看見臀部股溝,這與其說是晚禮服,不如說是情趣服。
我漲紅著臉,祈求地看著裴洌。
他卻隻淡淡道,「走吧。」
挽著他的手到了包廂,一路不知道吸引多少人的目光,直到看見被眾人圍在中間的女人時,我才知今天裴洌異常的原因。
賭氣將近二個月的溫阮,終於願意低下高傲的頭顱主動來見裴洌了。
裴洌神色未變,淡淡打過招呼就攬著我坐下。
席間,為我擋酒,給我剝蝦,甚至喂飯。
上次手被扎傷的公子哥慫恿著溫阮,讓她主動過來敬酒賠罪。
溫阮抿著唇不動,目光與裴洌對峙著,似乎在說:要我過來,除非你把礙眼的人趕走。
裴洌漫不經心笑笑,手搭上我肩膀,食指靈巧在我胸前溝壑中勾勒著——
「晚晚,再考慮一下我的提議,嗯?紅了,我也給你開公司。」
我紅著臉配合點頭。
「真乖,累了,取悅我。」他收回手,雙臂整個伸展開,搭在身後的沙發靠背上,一副等人伺候的模樣。
當著男男女女,二十多人的面,這無異於奇恥大辱。
我卻好像沒看見周圍人看笑話的眼神一樣,屁股移開凳子,弓下身,跪坐在地,從裴洌的褲腳慢慢往上爬。
腰部曲線毫無遮擋暴露在眾人面前。
人群中一片抽氣聲。
「我靠,裴洌你這是在打我臉啊,上次我被你扎得可真冤!」公子哥吹著手背的傷口,陰陽怪氣地叫。
我低垂著眼眸,遮住眼底所有情緒。
我知道,這一刻所有人心裡都在罵我賤。
但我不在乎,隻要能把溫阮拉下馬,更過份的事我都願意做。
何況前世,比之更賤的事我都做過。
我當然知道,裴洌作賤我,隻是在警告溫阮:我能捧紅你一個,就有第二個。
溫阮不願意做的事,自有人願意去做,還能做得更好。
我,不過就是他調教溫阮的磨刀石。
終於,在我的手要解開裴洌的皮帶時,溫阮忍不住了。
「滾一邊去,賤人!」
她端著滿滿的紅酒潑向我的臉,將我狠狠推倒在地後,又拿起桌上的菜,一盤又一盤砸落在我身上。
「你個臭要飯的,算個什麼東西,也配和我鬥?你吃啊,給我吃!這一桌夠買你的命的!臭不要臉的,你怎麼不幹脆光著身子出來賣!」
裴洌完全沒有要出手幫我的意思。
反而像個看戲人一樣,欣賞著我的狼狽醜態,也欣賞著溫阮的氣急敗壞。
「溫大網紅這是幹什麼,打壞我女朋友,你怕是賠不起。」
溫阮咬唇看著他,眼淚一滴滴掉了下來。
「混蛋,你就這麼逼我!」
「是!我那天不該甩你臉,不該和你犟,我怕了你,我鬥不過你,行了吧!你犯得著拿這樣的女人來氣我嗎?」
裴洌挑眉,整了整衣服坐起身,顯然是願意正視溫阮了。
溫阮氣哭了,撲到裴洌懷裡。
「幾年如一日寵著我的是你,為了個剛認識的野女人故意羞辱我的,也是你。」
「就算你要教訓我,好歹換個品質好點的女人啊!」
「爹抬轎,女兒也喜歡被人騎,你還真是不挑。」
地上瓷片深深扎入我的掌心,我渾若未覺,慢慢看著鮮紅的血液漫到菜湯中,又惡心,又骯髒。
沒人在意我的醜態畢露。
眾人紛紛鼓掌,慶祝裴洌終於抱得美人歸,有人還開了禮花香檳。
我笑笑,緩緩從地上爬起身,頂著滿頭滿身的狼藉,在眾人身影的夾縫中,默默朝裴洌微微躹了一躬。
才悄無聲息轉身離去。
「阿洌——」有人驚呼一聲。
身後,有皮鞋踩碎玻璃瓷片的聲音,溫阮痛呼了一聲,腳步聲又消失了。
我微微一頓,沒有回頭,慢慢走出包廂。
11
我沒有回別墅,隨便找了家小服裝店,換了衣服回了學校。
輔導員逮著我訓了一頓。
「後面的學分我會補上來的。」這個時候回學校,也是我早就算計好的。
我投入到知識的海洋中,把上輩子失去的人生,慢慢補回來。
等裴洌意識到我並不在別墅,在學校食堂堵住我時,已經是一周後。
看著眼前失魂落魄,精神萎靡,像是幾天幾夜沒睡覺的男人,我蹙眉不解。
明明那天,跟溫阮破冰和好那天,他還高高在上,優越高貴得不似凡人。
怎麼——
我眼裡露出一抹恰到好處的關切,「你又睡不好了嗎?可我已經把按摩手法交給王媽了——」
「為什麼突然走,為什麼不回別墅?」他不耐煩,狠狠打斷我的話。
兇戾的目光似乎要把我看穿。
我默了默,為難地看向他,「我的任務,不是完成了嗎?」
「什麼任務?」他煩燥地捋了一把頭發。
我訝然極了,澄澈的目光直愣愣地看著他,「讓溫小姐生氣,害怕,然後她就會乖乖回來找你了。我妹妹有時不聽我話,我就找隔壁——」
「喬晚,你別給我裝傻!」
我不懂,隻小心問,「是不是那天的事,讓溫小姐生氣了?」
「要不要我回去,跟她解釋清楚,再道個歉?」
「可是那天,你們不是已經說開了嗎?我怕我再出現,反而會——唔」
裴洌終於受不了我的自說自話,狠狠吻住我的唇,將我重重抵在牆上。
我越是掙扎,他越發迷戀地吻了起來。
像是挑食又任性的病人,終於找到能下口的食物,咬住了便不松口。
「我說了你可以走了嗎?」
「是誰說,我是她的唯一,願意給我她的所有。」
「可是溫小姐——」
「提她幹什麼,你們又不一樣!回家!」
他眼眸憋得腥紅,身體裡像是關了一頭兇猛的獵豹,隻待找到一個裂口便要破門而出。
「不,這樣做是不對的!」我頭一次反駁他。
他一愣。
我正色道,「我雖然沒有談過戀愛,可是我知道,這是二個人的事,溫小姐回來了,我不能跟你走。」
「喬晚,你繼續給我裝!」
「什麼是裝?」
他趕緊舉起雙手投降,「總之,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隻要聽我的話就好。」
我抿唇,倔強道,「可是,這就是不對的。這是不道德的。」
裴洌狠狠咬牙,瞪著我,「喬晚,你是上天專門派過來對付我的。」
「我是來幫你的。」
裴洌不想在這裡被人當猴看,他陰沉著臉,拉著我的手轉身就走,不顧我的掙扎,一把將我塞進他的布加迪裡。
一路呼嘯,我又回到別墅。
「好好給我待著,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我堅持要去上課,他便讓保鏢接送我,每天盯著我回別墅。
知道我學設計,他便請名師給我一對一輔導。
我喜歡古董字畫,他不惜拿來裴老爺子的珍藏讓我觀賞,還手把手教我鑑別,鑑賞。
知道我擔心媽媽的病,他請來醫療團隊到了頂山當地,給我媽安排手術。
要不是我爸他們不願意來京市,他早就準備好房子安頓他們了。
他開始在我身上投資,錢流水一樣地花。
但又和捧溫阮不一樣。
他不想我拋頭露面,也不再提讓我走溫阮的老路。
但他仍會去見溫阮,仍是她的榜一大哥。
他兩個都想要。
又沒想好,到底該怎麼安排我們。
我就好像突然闖入的一個意外,把他的嘴養的刁刁的,他不想失去我,但也不想為我改變。
而我乖乖的,反駁過那一次後,再不問為什麼。
但我知道,我拉溫阮下馬的時機,越來越近了。
12
某天,我接到一通電話。
「哈嘍,小乖是我,明凱。」
哦,我聽出來了,那個被裴洌扎到手的倒霉哥。
「今晚,溫阮準備在悅來大酒店開房給阿洌一個驚喜,阿洌可是期待這一天很久了,怎麼樣,傷不傷心?」
「他們會睡覺,生小崽崽嗎?」
公子哥一噎,沒好氣道,「你懂我的意思嗎,你馬上就要被趕走了。」
「哦。」
「你哦個毛啊!我不是阿洌,不吃你這一套。」
「哦。」
他氣急敗壞地掛了電話。
裴洌穿著睡衣從房間走出來,隨意問,「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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