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族的發Q期一般是半個月,玄淵這次卻拉著我荒度了一個月。
意識清明後我提出雙修,畢竟我們三年來都靠彼此度過發Q期。
玄淵把玩著我的發梢,一臉餍足:“我答應過璇璣,她涅槃重生後我們就成親,我要給她一場三界最風光的親事。”
我身子一僵。
他將我圈在懷中,察覺到我的僵硬,嗤笑道:
“當初要不是你引誘我,我堂堂龍族太子怎麼可能和一個小白蛇糾纏,能擁有我十年已經是你最大的恩寵了。”
“鎖心,不要貪心。”
後來他和凰族四公主的婚禮上,我摸著微微隆起的肚子安慰自己。
Advertisement
還好我完成了母親臨S前交給我的任務,讓我們白蛇族重振的希望就寄託在我肚子裡了。
……
我們蛇族發Q期是喜歡找一個溫暖潮湿的洞穴,不分日夜交尾在一起。
可玄淵是條龍。
為了配合他,我隻能拋棄蛇的尊嚴,以天為被,以地為床。
在青天白日下與他雲雨交纏。
龍族的發Q期一般是半個月,玄淵這次卻拉著我荒度了一個月。
我實在是體力不支了,昏睡過去。
再次睜開眼是在桃花樹下。
玄淵一身黑衣如墨,更襯得劍眉星目灼灼其華。
胸前敞開的衣衫之下,有不少我抓出來的紅痕和曖昧痕跡。
這是我們靠彼此度過發Q期的第十年。
聽說雙修的話,雙方功力提升很快。
我有點心動。
雙修這事我考慮了很久。
如果我夠強的話,我們白蛇一族就有重振的希望。
在我期待的目光下,玄淵接下來的話卻讓我如墜冰窖。
他把玩著我的發梢,參組道:“我答應過璇璣,她涅槃重生後我們就成親,我要給她一場三界最風光的親事。”
我身子一僵硬。
“你不是說和璇璣的親事解除了?”
玄淵邊系衣服,邊漫不經心道:“當初璇璣怕我擔心,獨身一人去伏羲谷浴火涅槃。”
“我被蒙在鼓裡整整十年,是我錯怪了她。”
“我不能再做對不起她的事,能和我雙修的隻有璇璣。”
玄淵將我圈在懷中,察覺到我的僵硬,他嗤笑:
“當初要不是你引誘我,我堂堂龍族太子怎麼可能和一個小白蛇糾纏,能擁有我十年已經是你最大的恩寵了。”
“鎖心,不要貪心。”
不是的,十年前他明明說過未婚妻不要他了。
第一次情動,他將頭埋在我胸前,說自己沒人要了,要我將他收了。
他還說:“小白蛇怎麼了,龍蛇本就是同根,幾萬年前還是一家呢。”
“鎖心,我要給我的新娘三界最風光的婚禮,你想嫁個什麼樣的人?”
……
思緒回籠。
玄淵已經穿好衣服,他回頭,冷冷道:“我不希望我的未婚妻聽到引起誤會的話,我和你的事你最好守口如瓶,不然……”
不然會將我逐出龍宮,還是S掉滅口?
我的心一點點沉下去,寒意侵入骨髓四肢。
我將所有的委屈和羞辱咽進肚裡。
“玄淵太子放心,我隻是被您救回來的一條低賤小蛇,救命之恩恐怕無以回報。”
“也到了我該離開的時候,此行離去終生不會相見,祝太子覓得良人,萬事順遂。”
十年前,黑蛇想要吞噬掉我們白蛇一族,自己獲得飛身成仙的機會。
我的親族S絕,連我也被黑蛇圍堵。
危難之際,一條墨色大龍騰雲駕霧,他隨手一揮,兩條黑蛇就被重創,夾著尾巴逃走了。
我沒有受傷,卻感覺渾身發熱,四肢好像使不上力。
我隻想化作蛇身,抱一個軟軟涼涼的滑膩軀體。
頭腦昏昏沉沉,耳邊響起玄淵低沉的聲音。
“小白蛇,你發Q期到了,山腳下有一條赤煉,你忍著點,我很快就為你找到同類。”
說完,他抱住我正準備起身。
意識昏沉中,我顧不上什麼,隻想緊緊抓住胸前的人,他身上的氣味很好聞。
我順勢攀上他的肩,嘴裡吐著囈語:“不要,我要你。”
“你身上好好聞,我想親你一口。”
我捧住他的臉,親了好幾口。
我親第一口的時候,玄淵身子一僵,用手捂住我的嘴。
我急切地想碰觸柔軟溫熱的唇,伸出舌頭,隻舔到他的掌心。
玄淵忽然笑了,嗓音暗啞:“小白蛇,你可真是大膽,既然你這麼心急,我就發發慈心幫你。”
他帶著我來到一個座山頭。
我們蛇族發Q期隻有七天,可玄淵卻拉著我折騰了半個月。
我幾乎快S過去。
等他終於結束後,我整個人蔫巴得快要枯萎。
玄淵將我帶回龍宮。
每到發Q期,我們就默契地互相幫助。
這種默契持續了十年,直到今天。
對玄淵我是存了貪念,我想借助龍族的力量重振我們白蛇一族。
對玄淵的愧疚終於在一這一刻釋懷。
我緩緩撫上小腹,裡面孕育著龍族的血脈。
過去十年,這份愧疚像是給我套上了一層厚重的殼,帶著我在荒蕪的深海裡下墜。
現在看來,一切都是我痴心妄想。
……
璇璣公主回來第一個要見的人竟是我。
“你就是玄淵救回來的小蛇?”
我點點頭,悄悄打量她。
她生得極美,不愧是身分高貴的凰族四公主,散發出上位者睥睨的氣質。
她走到我身邊,挑起我的下巴,看了幾秒松開手:“我還以為是個什麼玩意,和龍宮裡那些臭魚爛蝦沒什麼區別,和玄淵以前帶回來的蚌精兔子精一樣低賤!”
“就是隨手救的一條小蛇,你還非要見一見,我們分別十年,你要見的第一個竟不是我?”玄淵佯裝生氣,笑意卻直達眼低。
是我從未見過的笑容。
玄淵在我面前一直是高高在上的龍宮太子,對我的關心是憐憫,對我笑是施舍。
璇璣臉上微微泛紅,卻嗔怪:“這十年我都沒有想過你,誰要見你了!”
又轉過頭,對著我說:“聽玄淵說他救了你,你為了報答救命之恩一直賴在龍宮,是打算以此為理由一輩子賴在玄淵身邊嗎?”
我告誡過自己不要傷心,可此刻心口像是被毒蟲咬了一口,又痛又麻。
玄淵他竟是這樣想我的。
“璇璣你不知道,白蛇一族被黑蛇一族全部絞S,她一條不到一百歲的小白蛇,整天想著報仇,我怕她傻到白白送人頭,才讓她以報恩留下。”
除我之外,全族無一幸存。
這滔天的仇恨,他竟然輕飄飄地揭過。
而我滿心復仇,在他看來也是不自量力。
我緊握拳頭,用力到指甲掐進肉裡,冰冷的身體止不住顫抖。
“我知道自己功力尚淺,黑蛇一族為了飛升屠了我族一千三百五十條性命,我發過誓,這筆血海深仇我一定要讓仇人血債血償!”
“既然選擇報仇,我早已將生S置之度外,玄淵殿下不必在乎我賤命一條,我自會離去,回到我本該待的地方。”
玄淵眉頭一皺:“不知S活,既然你想報仇,三天後四海龍宮聚集一起舉行比武大會,你去參加比賽認清自己的實力。”
璇璣高高在上的目光掠過我,彷佛在看一個微不足道的存在。
“就憑她,法力那麼弱,要是S在大會上,你們東海豈不是成了三界笑柄。”
玄淵聲音寒冷如冰:“S就S了,這是她自己選的。”
十年前,玄淵救下我,將我帶回龍宮。
成年前的生活無憂無慮,我一心貪玩,法術從沒認真練習過。
連龍宮最低等的蝦兵蟹將甚至都打不過。
無論人界仙界還是魔界,都是強肉弱食,並以此分出三六九等。
我身上無半點法力,自然成了東海裡最低等的存在。
是玄淵一點一點教我從頭修煉。
從頭開始真的很難,玄淵有時看我太拼命修煉,勸我:“小白蛇,你是我帶回來的,沒人敢欺負你,不用太辛苦,你最近練功都練傻了,我摸你你都沒有反應,真是無趣。”
我搖搖頭:“不行,我一閉上眼,就有一千多條白蛇在我面前被斬S,鮮血染紅了不周山,我要報仇。”
自那以後,玄淵會指點我法術,有時還會充當我的對手,故意放水給我,摸著我的頭誇我又進步了。
我以為他會明白,血海深仇對我來說有多痛。
原來不會。
我強撐著情緒,一字一句道:“請玄淵殿下放心,我不會給東海丟臉的。”
龍宮大會的規則是,率先拿到蒼雷珏的是獲勝者。
璇璣不是東海的人,但她也參加了比賽,以太子妃的身份。
大會這天,會釋放數百個鎮壓了幾千年的魔獸,想要拿到蒼雷珏必須打敗魔獸。
四個龍宮的參賽者輪流比武,贏的人才有資格尋找蒼雷珏。
我抽到的對手是西海公主敖霜。
上場之前,璇璣對我說:“西海公主冰錐之術出神入化,你不是她的對手,她性情殘暴手下收了不少亡魂,現在投降至少能保你一條小命。”
“我輸得起,不過一條賤命,她想要就給她。”
我調整體內法力,信步走上擂臺。
掌心突然傳來灼痛,是當年玄淵種下的傳音鱗。
我摩挲著鱗片邊緣,聽見他清冷的聲音混著海浪傳來:“敖霜每次施展冰魄訣前,左二後的逆鱗會翕動三次。”
我往臺下望,玄淵正俯身為璇璣整理珠釵。
那雙桃花眼如此深情,彷佛剛才傳音助我的人不是他。
“一條小蛇也配用火系法術?”敖霜的冰藍長槍凝著霜花,“三步之內,本宮要你變成凍蛇羹。”
其實我也很想試試自己的法力提升多少,離報仇還有多遠距離。
我盯著她耳後那片泛著青光的逆鱗。
第一道冰稜擦過右臂時,逆鱗果然如玄淵所說翕動三下。
第二道冰刃襲來時,我故意踉跄倒地,果然誘出她第三次冰魄訣。
就是現在!
我咬破舌尖,以血為引催動本命真火。
赤色火焰順著冰稜逆流而上,精準擊中翕動的逆鱗。
敖霜慘叫墜地。
“勝者,東海鎖心。”
臺下一片哗然。
“不可能!”璇璣捏碎手中的琉璃盞。
下臺時,璇璣湊在我耳邊:“真當我看不出來,要不是玄淵給你透露敖霜的弱點,你現在早已S在她冰槍下了。”
我迎上她的目光,格外坦蕩:“那又怎樣,最終的結果是我贏了。”
璇璣咬牙:“你等著!”
本應是一起尋找蒼雷珏。
行動之前,璇璣當眾發難,嘲諷我不靠玄淵根本贏不了敖霜。
我在東海本就不受待見,此刻更是處境尷尬。
迎著眾人憤怒或質疑的目光,我轉身離開,獨自行動。
玄淵曾告訴我,蒼雷珏吸引一種名為雷螢的蟲。
我在魔藤窟深處,發現了這種蟲子。
青藍色的幽光在巖壁間明滅。
蒼雷珏一定藏在這附近。
陡然間,石窟深處傳來一陣猛獸低吼的聲音。
下一瞬,一個被封印了一千年,三頭魔蛟一巴掌猛然拍向我。
盡管我有所防備,卻還是被魔蛟巨大的威力震飛。
接下來我與魔蛟展開焦灼的對戰,難分勝負。
我不知是否該慶幸自己法力進步飛快,千年魔蛟竟然都S不S我。
一輪又一輪的搏鬥讓我法力不支,我決定放手一博,故意露出破綻,等魔蛟放松警惕時在給它致命一擊。
我左胳膊被魔蛟爪子拍到,半邊肩膀差點被撕咬下來。
空氣裡流淌著濃重的血腥氣。
魔蛟激動得發出尖銳的嘶鳴聲。
我知道正是此時,正當我準備放大招時。
一道金色的光擋住我的施法。
我暗道不好,眼前驟然被魔蛟龐大的身軀籠罩。
“你以為贏場比武就能報仇?”璇璣指尖燃起鳳凰真火,“知道為何黑蛇能屠你全族?因為你們白蛇血脈卑賤,活該當祭品!”
“不要!”我護住小腹後退,後腰撞上尖銳礁石。
千鈞一發之際,靛藍劍光斬斷蛟首,一個挺拔的身形擋在我身前。
他額間朱砂痣滲出血珠,手中滄溟劍卻精準刺入魔蛟七寸。
我認出他是東海的四殿下容炅,是龍王與凡間女子所生,因為血脈不純,不受重視,久居人間。
璇璣突然輕笑出聲:“我當是誰,原來又是一個雜種,怪不得要救一條低賤的蛇!”
容炅握劍的手背青筋暴起,劍尖卻在觸及璇璣羽衣時生生頓住。
“自然比不上凰族四公主與東海太子般配,你們站在一起就是日月同輝,我們這等淤泥還是不要汙了您的眼。”
璇璣惱羞成怒,緊緊咬住下唇,還想爭辯。
容炅卻轉身背對她,俯身朝我伸出手。
我借著容炅的力量緩緩站起,直起身子後,竟看到玄淵站在前方,一臉陰沉。
玄淵雙眸寒星一般,聲音慍怒:“鎖心,我早告訴你不要不自量力,不要想著報仇,為什麼不聽,為什麼把自己置於危險中。”
璇璣目光掃過我和容炅,意有所指:“淵哥哥,誰說她不惜命,容炅一直在暗中保護小白蛇,怪不得聽不進去你的話,原來是有人護著撐腰呢!”
玄淵翻湧著怒火的雙眸SS盯住容炅摟住我腰上的手。
他攥住我的手:“原來是這樣,鎖心,你這麼迫不及待,是不是發Q期到了,急著發騷?”
我看到玄淵扭曲的面容,突然感覺他令人作嘔。
他怎麼可以如此羞辱我?
就因為我這條命是他救的?
大不了這條命還他!
玄淵力度太大,我的手腕浮出一片淤青,左邊胳膊像是被卸掉,疼到我忍不住抽氣。
容炅察覺到我的痛苦,推開玄淵的手:“你弄疼她了,放手!”
玄淵嘴角擠出一絲勉強的笑意:“你心疼她,你憑什麼心疼她,她的命是我救回來的,她能不能活著我說了算!”
心髒似乎被凌遲,巨大的疼痛撕扯我的靈魂。
胸口上仿佛積壓千斤巨石,我拼命壓抑,卻還是迸發。
噗——
血水自口中噴濺,地上一片鮮紅。
我原是王爺房裡的通房侍女,那日他摟著我輕聲誘哄:「桃兒,你可願為了我入宮伺候陛下?」 我從未見過王爺如此溫柔,點了點頭:「奴婢願意。」
短篇虐戀
我被綁架時,季辰嶼正陪著新歡看日出,漫不經心地對綁匪說: 「綁著吧,不著急救。」 「讓她學學乖,別再來煩我,挺好的。」 為了活命,我隻能主動脫掉衣服,抱住了綁匪頭子,顫著聲音求他:「我會聽話,別殺我。」 後來,季辰嶼終於想來救我了。 綁匪頭子都笑了,垂頭看向懷中昏睡的我:「累壞了,不見得有力氣跟你走。」
短篇虐戀
"時隔五年未見的父母找上門,要我為弟弟買房子,娶媳婦。 我一一答應。 後來弟弟入了殺豬盤,又被網貸的人逼上門。"
現代言情
"我跟系裡的高冷男神網戀了。 沒人知道,平時不苟言笑、做事嚴謹的系草在我面前玩得有多花!"
現代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