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產前一月,我遭妖族暗算,差點一屍兩命。
愛我如命的閻王夫君謝禮耗費千年修為,向天庭求來仙丹才救了我和孩子。
三界皆知謝禮愛我如命,成婚一千年,我為他流產999次,才終於保住了這一胎。
我好不容易從昏迷中醒來,謝禮卻帶走了孩子。
我拖著虛弱的身體四處尋找,終於在地府的密室外聽到謝禮的聲音。
“能給萱兒煉藥是他的福氣,他已經比那些哥哥姐姐幸福多了,最起碼出生過。”
“萱兒就差這最後一付藥就能練成魔功,舍個孩子算什麼?再說了隻有萱兒才配生我的血脈!”
我再也忍不住,瞬間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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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愛我如命、疼我入骨,原來都是騙人的。
鬼的話,誰也不要相信。
……
鬼醫神色復雜:“您就不怕夫人醒來找小公子?萬一她知道真相了,一定會和您決裂的!”
“呵,姜月那個傻子,我隻需騙她把孩子送到昆侖山修煉即可,千年來她都沒發現,本身就是個沒腦子的。”
“對了,她的子宮摘了嗎?”
謝禮的聲音像淬了冰一樣陰冷,讓我止不住打顫。
鬼醫為難道:“夫人生產時兇險萬分,您堅持大小都保,要用活的小公子煉藥,隻……隻能暫且擱置摘夫人子宮的計劃。”
謝禮大怒:“蠢貨,還不快去想辦法!”
我臉色一片慘白。
鬼醫猶豫著獻計:“我家族有一修煉秘藥,可讓女子絕育,但是此藥副作用極大,服此秘藥後夫人會……”
“會什麼?”
“每到月圓之日蠱蟲就會啃食夫人的卵泡,從根上斷了她再次有孕的可能,這一日夫人會腹痛難忍,生不如S。”
謝禮一陣沉默。
我想畢竟成婚千年,謝禮對我多少還是有點感情的,他不會忍心看我每月受此苦楚。
下一秒,謝禮冷沉的聲音響起。
“你確定此法能讓姜月以後都不會再有孩子?”
“確定,此秘法乃我家族禁法,需要您配合煽動夫人的欲火,方能引導蠱蟲到子宮位置。”
謝禮當即大喜:“速把秘法拿來!姜月是易孕體質,一碰就懷。萱兒的陰蕩魔功練成後不再需要胎兒入藥,她留著子宮也沒用。”
鬼醫隻能順從點頭:“是!”
聽到裡面傳來的腳步聲,我狼狽地躲進旁邊的草叢。
我強忍著滿腹心酸,失魂落魄地回到冥寢。
原來,他平日的寵愛蜜語,都是偽裝的假象。
一切都隻是為了林萱兒。
那我算什麼?
孕育孩子的工具?
“謝禮!那也是你的孩子啊,你怎能忍心親手了結他們的生命?”
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我趴在床頭埋頭大哭。
我們狐族天生易孕,卻被妖族一夜覆滅,我僥幸逃出得謝禮所救。
我以為遇到謝禮是我的幸運,卻不想這才是我噩夢的開始。
“月寶,有沒有好受點?”謝禮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腳步匆匆地從外面進來。
“我的孩子呢?我想見孩子,他是你的親生骨肉,謝禮!”
想到我那剛剛出生的孩子,我連一眼都沒有看過他,恐怕此刻已經被丟入那烈火滾滾的煉藥爐裡。
“別哭,月寶。”謝禮溫柔地把我攬進懷裡,用手輕輕地拭去我臉上的淚。
他的聲音輕柔讓人安心,多少次讓我沉醉。
“孩子我送去昆侖山修煉了,你被妖族暗算,隻有送到昆侖山上用靈泉滋養,我們的孩子才能保住性命。”
可孩子明明被他獻祭給了他的心上人。
現在我不會再相信他說的任何一句話。
“真的嗎?”我自嘲地苦笑一聲。
他和鬼醫在密室裡的話還歷歷在耳。
我抬頭看向他的眼睛,那雙桃花眼裡的柔情幾乎快要溢出來了。
“夫君何時騙過你?”
“你身體虛弱,這是我請鬼醫特意給你調配的補藥。”
“乖,夫君喂你。”
謝禮一臉溫柔,他用湯勺舀起一勺藥,放在嘴邊吹涼。
我一次一次沉淪在他的溫柔鄉,直到今日才大夢初醒。
這個男人讓我不停懷孕又流產,如今還要剝奪我做母親的機會。
而這一切都是為了幫他心愛的女人練成魔功。
他不是不知道我有多想生孩子,不止是為了他,還是為了我們狐族能傳承下去。
我退出他的懷抱,苦笑著搖頭:“我剛生產完,元氣尚未恢復。”
謝禮唇角輕勾,邪魅一笑:“月寶,正因你身體虛弱,為夫才要與你陰陽調合。”
隻見他低頭喝了一口藥,薄唇湊近我的唇瓣,澀澀的藥味從他的薄唇裡渡到我的喉嚨,我被迫咽下去。
“月寶乖,為夫輕輕地……”
一滴淚從我眼角滑落。
謝禮,我的命既是你救的,那你再拿去好了!
身下像開洪的閘,鮮血染紅了整片冥床。
謝禮及時抽身,他似乎也沒想到秘藥如此強勁。
“姜月你怎麼了,不要嚇我。”
“鬼醫速來,快救救她!”
一向冰冷陰戾的謝禮此刻也慌了神,不斷地向我輸入靈氣,五千年的靈力一會兒就沒了。
他緊張得好像真怕我S了一樣。
迷迷糊糊間我聽到鬼醫的話:“秘法已生效,夫人沒有性命之憂,隻是以後再也懷不上孩子了。”
謝禮聲音裡帶著喜意:“好,這下萱兒可以放心了,以後我們會好好補償姜月的。”
我心疼得幾乎喘不過來氣。
再次睜開眼,床頭上坐著一個漂亮的女人。
她身著一襲流光仙裙,頸間的狐狸毛赤紅如焰,毛色濃烈而張揚。
那是我母親的皮毛。
是她S了我母親?
我渾身顫慄:“你是S狐族的兇手!”
她答非所問:“長的是和我有七分像,不過你蠢笨不已,也隻配做本宮的替身。”
“狐族也好,你的孩子也罷,在本宮眼裡連隻蝼蟻都不如。”
“對了,那個剛出生的男孩被我吸取精元,皮肉賞給野狗分食了,我親眼看著他被狗撕得血肉模糊,哭得撕心裂肺,最後隻剩點殘骨。”
她滔滔不絕地吐出惡心至極的話,我SS地盯著她,血液直衝我的頭頂。
雙手快速掐訣,想要將眼前的女人千刀萬剐。
卻不想她不但沒有還擊,反而一掌拍向自己胸口。
林萱兒猛地吐出一口鮮血,笑著向後倒去。
下一秒,謝禮突然閃現,他使出全力將我擊倒。
我本就虛弱的身體眼前一黑,不敢相信謝禮會當著我的面把另一個女人抱在懷裡。
他穩穩接住了林萱兒。
“誰給你的膽子,敢傷萱兒!”
謝禮眼裡全是憤怒,看我的眼神哪還有一點從前的疼惜。
我剛想張口辯解,林萱兒矯揉造作的聲音先開口:“阿禮,姜月剛生完孩子,我好心關心她,她卻誤以為我是什麼不三不四的女人。”
說著林萱兒竟委屈地哭了起來:“我怎麼解釋她都不聽,反而出手重傷我。阿禮你知道的,我不是那種人,我心裡隻有你,萬年前的桃花林裡我們情不自禁.....”
謝禮打斷她的話,滿臉疼惜:“萱兒不必解釋,我懂!”
他抬頭看向我:“給萱兒道歉!”
“本尊就是太慣著你了,才養成你這嫉妒的性格。萱兒是我很重要的人,看在你昨日剛生產完的份上,暫且饒你這一次!”
你們郎情妾意?桃花林裡情不自禁?
那我這個明媒正娶,結了天婚的正牌夫人又是什麼?
我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絕望地朝他吼道:“那我呢?我算什麼?”
“結婚千年,你每日在我耳邊說愛我都是假的?你說你喜歡孩子,我放棄修行拼了命地給你生,千年來我流產了999個孩子,終於生下來了一個,你卻瞞著不讓我看,孩子究竟在哪!”
謝禮滿臉不耐:“不是早說了在昆侖山嗎?你自己不信,怨不得別人!”
“你們狐族雖天生孕體,但你自己坐不住胎,本座一句責怪的話都沒有,依然待你如初,你有什麼好委屈的?”
是啊,我有什麼好委屈的?
我突然就笑了,變幻出一把匕首,用盡全身力氣朝自己的肚子捅去,白刀進紅刀出,鮮血瞬間染紅了我的衣裳。
謝禮震驚地揮手施法,打掉了匕首。
“你發什麼瘋?”
我苦笑地看向他:“謝禮,我在給你的心尖尖贖罪,是我鳩佔鵲巢,打擾了你們這對鴛鴦,我現在成全你們,不晚吧?”
謝禮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說完,我腳步踉跄地離開冥寢。
失血過多的我差點栽倒,謝禮想要過來扶我一把,卻被林萱兒纏住。
“阿禮,我的胸口好痛,你摸摸看,好不好...”
謝禮猶豫片刻,果斷地抱起林萱兒上了我們的冥床。
“姜月,你等我一下,萱兒受的內傷比你嚴重,我先給她療傷,等萱兒好了我馬上給你包扎。”
我理都沒理,堅定地朝門外走去。
可剛走到門口我便堅持不住了,隻能扶著牆坐下休息一會。
沒多久,房間裡便傳來異樣的聲音。
“阿禮好舒服,我好想念我們千年在桃花林的感覺,我們重溫一下好不好?”
“阿禮,我好想你....”
謝禮的聲音克制又隱忍:“萱兒不行,今天是你來癸水的日子,萬萬不可...”
時隔千年,謝禮都記得林萱兒來癸水的日子,而我與他日日在一起,他卻沒有一絲印象。
林萱兒將他撲倒:“傻哥哥,浴血奮戰豈不是更刺激?人家想要你了,你滿足我好不好?”
謝禮沒再說話,寢室傳來一陣粗喘。
我的喉頭一陣哽咽,拼命地奔向誅鬼臺。
謝禮和林萱兒在冥寢纏綿了三天三夜,倆人幹柴烈火、無限沉迷。
第四天時,謝禮累得腿肚子直哆嗦,差點精盡人亡。
他在房裡大喊:“來人,把夫人叫過來,伺候萱兒起床。”
府裡的小鬼這才急匆匆地跑來。
“閻君,夫人不見了,況且早在四天前,夫人就沒在冥府出現過了!”
“什麼叫不見了?她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能去哪?”
謝禮一邊穿衣服,話裡還有些生氣。
林萱兒含羞帶怯地躲在被窩裡,露出的雪白脖頸上滿是吻痕。
“都是我的錯,不該留再這惹姐姐生氣,可人家就是太愛你了,千年未和你親近,一時失控。”
“怎麼能怪你呢萱兒?是我們先認識的,要不是你為了救我而受傷,也不會閉關修煉千年,我更不會娶她。”
“和我做了千年夫妻已是她的福氣,我這就向你父王提親,娶你為正室夫人。至於姜月,讓她做個通房,已是天大的恩賜!”
林萱兒愧疚道:“做通房會不會委屈了姐姐,畢竟她替我陪了你千年,現在也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要不還是讓姐姐做妾吧,我們倆一定會好好伺候你的。”
謝禮輕輕地刮了下林萱兒的鼻子:“你呀,還是那麼善良,那本尊親自伺候你穿衣服可好?”
“小饞貓,光急著喂飽下面的小嘴了,上面的小嘴餓不餓?”
“阿禮,我想吃你做的陽春面,你親自給我做好不好?”
“好好好,我現在就去。”
剛成婚那會,謝禮纏著我在冥寢裡七天七夜不出門,直到我懷上孩子為止。
我天真的以為他是愛我才和我做,原來都是為了能盡快給林萱兒送補藥。
而現在,謝禮不止給林萱兒做了陽春面,還給她做了四菜一湯。
他細心地為林萱兒夾菜,清楚地記得她愛吃什麼。
婚後每次都是我給謝禮備菜,難得一次他心情好給我夾了塊魚,我愣了愣,最終還是吃下,當天便起了一身疹子。
我對魚肉過敏,鬼醫跟他說過好多次,他卻一次都沒記住。
謝禮無奈隻能去天庭求藥,又獲得了一次賢夫的好名聲。
吃過飯,謝禮像哄孩子般把林萱兒哄睡,這才想起找我。
他拿出傳音石:“姜月,你去哪了?身上的傷找鬼醫包扎了嗎?我那天是不該對你出手,但你也要體諒我,萱兒她是魔王的掌上明珠,不是你我能得罪的。”
“不過你也別擔心,我已經把她哄好了,她答應讓你留在我身邊做妾,你現在趕緊回來幫我們布置新房,操辦婚禮,不要讓人家覺得你小氣。”
說完,謝禮就去處理公事了。
林萱兒把我所有的東西都扔進了火盆,尤其是那張我最珍重的天婚書,也撕爛丟了進去。
“姜月,你永遠贏不了我!”
“你的族人因你而S,你的孩子我全拿去喂了狗,當初是你救了謝禮,可他卻信了是我,還為我滅了你全族,要怪就怪你多管闲事,不該讓謝禮愛上你。”
謝禮莫名的心慌,他吩咐小鬼去找我,可一天了也沒收到我的消息。
“阿禮,姐姐還沒回來嗎?該不會是為了報復我們出去找別人了吧,聽說狐狸精最會勾引男人了!”
謝禮聽後猛的一拍桌子:“她敢!”
下一秒,他很自信地嗤笑一聲:“姜月那麼愛我,她才不會找別的男人。”
林萱兒一副吞吞吐吐,要說不說的樣子。
“魔鳥巡邏時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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