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的隻冒冷汗,到客廳翻找止痛藥。
燈突然開了,黎川已經變成狗了,雙眼困頓地看著我,「找什麼?我幫你。」
「不用,我找到了。」
喝完藥,我躺回床上。
黎川跟著進來,「理期嗎?」
我點點頭,痛得不想說話。
下一秒,黎川竟跳上床,鑽進被窩,小腹處傳來熱意。
「聽說生理期腹部需要保暖,你放心,我現在是狗,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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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怒意洶湧上來,這是被哪個妹妹調教的,這麼熟稔?
我一腳把黎川踹下去,「不要你管。」
重物落地聲和嗚咽聲同時傳來,「你又踹我!」黎川爬起來,委屈又氣憤。
「活該,誰讓你上床睡的?」
「那睡一次10萬?」
「你把我當什麼?還一次10萬,我可付不起。」我一下坐起來。
等等,我在說什麼?
黎川悶笑,我立刻把自己蒙起來,翻了個身背對他,「找宋小姐去吧你,她付得起。」
聽到離開的腳步聲,我心裡已經堵成了水泥。
止痛藥不起作用,我煩躁地翻來覆去。
迷迷糊糊間感覺背後暖乎乎的,有熱氣源源不斷地傳來,腰部的痛感減輕不少。
翻身抱住熱源,身體終於暖和起來,我沉沉睡了過去。
還做了個旖旎的美夢。
再次醒來,眼前是……
胸肌?
看來夢還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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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閉上眼心安理得地摸上去,隻是原本軟綿Q彈的胸肌越摸越硬怎麼回事?
這次的夢還挺真實。
我捏了幾把又轉移陣地去摸腹肌,塊壘分明的腹肌摸起來手感絕佳。
都怪黎川,害我饞男人了。
畢竟天天親,哪能不上火。
我的夢我做主,就在我繼續往下準備驗貨時,頭頂傳來一聲低哼。
我睜眼抬頭……
啊————
我裹緊被子,發出土撥鼠尖叫。
「你怎麼在床上?」
腳比腦子快,黎川再次被踹下床!
黎川一絲不掛,迅速扯過枕頭遮住重要部位,整個人爆紅,羞憤不已。
「葉傾傾,你踹我幾次了?昨晚看你難受,本是好心想給你暖腰,是你抱著我不放……」黎川咬牙切齒。
「活該,誰讓你偷偷爬床的……」
「還有,你怎麼變成人了?難道你偷親我?」
「我是被你摸醒的,我還想問你呢!」
「……」
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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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懂啊,半夜還跟人吵架,結果早上就睡一張床,還對人上下其手。
讓我S!
S狗,也不多睡會兒,好歹等我摸夠了再醒呢!
接下來一整天氣氛都很尷尬,為了避免尷尬,下班後我沒等黎川先一步回了公寓。
結果直到半夜他都沒回來,手機還關機。
就算變成狗也應該記得路啊。
難道生氣不回來了?
還是遇到狗販子或者捕狗隊了?
……
我換好衣服準備出門,看看是不是又被哪隻二哈纏住了。
門外傳來輕微的動靜。
喲,還知道回來。
我打開門。
一個戴著黑色臉基尼,手上還拿著把帶血匕首的男人站在門外……
男人眼神震驚,對上我同樣驚恐的臉。
我迅速關門,卻被伸進來的一隻腳卡住,男人兩手掰著門往外拉。
男女力量的懸殊在這一刻對比強烈,最終門被拉開。
門開的瞬間我衝進廚房,擰開燃氣閥門拔掉氣管,拿了把菜刀和打火機。
男人追進來。
閥門處響著滋滋的排氣聲。
「臥室床頭櫃裡有10萬現金,你要錢就趕緊拿了走,我不報警,否則就同歸於盡。」
我晃了晃打火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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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猶豫片刻,腳步向臥室緩慢移動。
我心髒跳動得幾乎要蹦出嗓子眼,背後沁出一身冷汗,面上卻依舊淡定。
男人進臥室的瞬間,我跑向門口。
剛出門身後就傳來叫罵:「臭婊子,敢騙老子。」
燃氣其實早就壞了,現金也是我瞎編的。
衝到電梯口,發現電梯居然壞了。
我轉身跑向樓梯,突然頭皮一緊,我身子後仰,被倒拽了回去。
我反手一揮,菜刀劃上那人胳膊。
下一秒肩膀傳來劇痛,我胳膊被擰脫臼,疼得臉色發白。
菜刀落地,我被拽住頭發,一路拖拽回家。
門關上,我被踹了一腳撲倒在地,剛好壓到脫臼的胳膊。
「臭娘們,再跑啊。」男人捂著胳膊上的傷口罵罵咧咧。
我蜷縮成一團,隻覺得哪哪都痛。
男人越來越近,我快速思考可以自救的辦法。
「我卡裡有90萬,你……」
話沒說完,頭發再次被揪住。
男人兇神惡煞地說,「還想騙老子?實話告訴你,老子不圖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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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了你兩個多月,這麼個美人兒,饞S老子了,你養那瘋狗真是警覺,樓下就發現了老子,險些咬掉老子一塊肉,還好老子有刀,送他去見閻王了。
我手腳發涼,黎川……被他SS了?
如果我不丟下黎川自己先走,他也許不會出事。
「你這個混蛋,你不得好S。」我哭著罵道。
「罵早了,哭早了,等老子搞你的時候你再罵,更帶勁。」
男人起身解褲子,我驚恐地後退,四處尋找一切可以傍身的東西。
男人淫笑著朝我撲來,看著那邪惡醜陋的嘴臉,一陣絕望湧上心頭。
一聲撞擊聲驟然響起,上方的男人發出悶哼,隨即癱倒。
隨著男人的倒下,我看到他身後黎川,拿著一個滅火器,緩緩倒地。
隻見他面色蒼白,身上的白襯衫早已成了血色……
「黎川——」
——
黎川在ICU住了8天才轉到普通病房,期間下了十幾次病危通知。
醫生說他傷得很重,失血過多,極有可能變成植物人。
從監控裡,我看到歹徒進單元樓後,黎川突然蹿進來咬住歹徒不放,他身上被歹徒捅了幾刀後倒地,還被狠踹了幾腳,扔進了垃圾桶。
沒多久保潔阿姨發現了黎川,趕緊報了警,準備先把黎川送去醫院。
黎川卻突然像沒事狗一樣,掙扎下來跑進樓道不見蹤影。
樓道裡沒有監控,物業說1到9樓的樓梯上全是血。
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在瀕S的情況下,還能變回人形,一步步爬上9樓來救我。
看到視頻,我心痛如絞,哭得撕心裂肺。
警察說那天的歹徒是個流竄作案的慣犯,專挑獨居女性下手,這次終於被抓捕歸案。
黎川父母雙亡,爺爺又在國外療養,於是我和秦特助一直在醫院輪流看護。
奇怪的是,這次受傷後,他再也沒有變回狗。
28
第27天,黎川醒來。
我正好回家取換洗衣物,接到秦特助的電話,立刻趕往醫院。
還沒推門,就聽到宋佳欣的聲音傳出來。
「阿川哥哥,外面都在傳你是為了救葉傾傾受的傷,我們隻要訂了婚,謠言就會不攻自破的,也不會影響兩家的後續合作。」
「這種程度的謠言,還需要我賣身才能解決嗎?」黎川似乎在笑。
他覺得我們之間是謠言?
「這隻是最便捷的辦法,反正咱們遲早也是要訂婚的。」
我再沒勇氣推開那扇門。
他們兩家一個金融大鱷,一個科技巨頭,真正的門當戶對,男才女貌,強強聯合。
可比我那幾十年前的勞什子婚約牢靠得多。
何況黎川又是個事業心這麼重的人。
我提著換洗衣服,行屍走肉一般往回走。
既然宋小姐來了,自然不再需要我再陪護加重謠言了。
醫院門口,秦特助正抱著一摞資料剛下車。
秦特助遞給我一個盒子,「正好,黎總讓我把這個交給你。」
回到公寓打開盒子,裡面是一個水滴墜子的手鏈。
29
三年前,恆通高架上發生一起惡性車禍。
一輛庫裡南突然失控追尾重卡,司機當場身亡,後座的男人滿臉是血,看不清面容。
我恰好經過,車子已經起火,車門變形打不開。
眼看車子已經起火,我從窗戶把被血糊得看不清臉的男人拖出來。
我的手臂被車窗劃了長長一道口子,形狀可怖。
血液沿著我的手腕,滴落到他身上,分不清是誰的血……
男人失去意識前,骨節修長分明的手緊緊抓著我,試圖看清我的面容……
我的手鏈在那次事故後遺失。
這手鏈,是我18歲時媽媽送的禮物。
我救的人是他嗎?
他舍命救我,隻是因為我於他有救命之恩嗎?
一股窒息般的鈍痛鋪天蓋地襲來。
「叮——」
短信聲響起,卡裡收到了90萬轉賬。
雖不知是何原因,但這次事故後,黎川的詛咒確實消失了。
交易徹底完成,他不再需要我了,而我,卻在這場交易裡丟失了本心。
我提交了辭職信,連夜離開C市,換了所有聯系方式。
30
一周後。
我躺在巴釐島的沙灘上曬太陽。
耳邊突然一陣熱氣,「跑得可真夠遠啊。」
我一個激靈睜開眼。
黎川?
他臉上情緒不明,隻穿著條灰色沙灘褲,塊壘分明的腹肌上兩塊很明顯的粉色傷疤。
「黎總?你怎麼來了?你……傷好了?」
「本來快好了,但某人拿了錢就跑路,又給我氣出內傷了。」
……
「我為你受了這麼重的傷,你不來看我就算了,還跑出來旅遊,真沒良心」黎川怨氣十足。
「黎總受傷,自然有大把的人上趕著獻殷勤,哪裡還需要我看?」
「我昏迷時你照顧的我無微不至,我醒來後正是該邀功的時候,你卻跑了,放著這麼大的功勞不要白給別人,你學雷鋒呢?」黎川突然靠近,眼神玩味。
……
好好一個總裁,偏偏長了嘴。
我氣不打一處來,推開他。
「黎總請自重,你和宋小姐都要訂婚了,麻煩有邊界感一點,不要再傳出令人誤會的謠言。」
「訂婚?我怎麼不知道自己要訂婚?等等……你聽到了?」
31
我蓋上帽子不想理他。
「以為我和宋佳欣要訂婚?所以你吃醋跑了?」
黎川揭開我的帽子,眼中滿是欣喜。
「我賺了錢出來放松不行嗎?」我奪回帽子背對黎川。
「你在吃醋。」黎川彎腰把我困在躺椅上,斬釘截鐵,「我不喜歡宋佳欣,也不會和宋佳欣訂婚,就算要訂婚也是和我喜歡的人訂婚。」
「隨便你和誰訂婚,你詛咒都解了,還找我幹嘛?」
黎川深邃的眸子灼灼望著我,「想不想知道詛咒是怎麼破除的?」
「不想!」我捂住耳朵。
「記不記得我爸信裡說的第二個辦法?。」
「你S了?」我嚇得後退,「你到底是人是鬼?」
黎川握住我一隻腳腕,給我扯回去,「當時重傷後,腦海中有個聲音,說她能讓我短暫地變回人去救你,但這樣一來,我會因為得不到及時的救治而S掉,問我願不願意,我說願意。」
「救下你後,我以為我S了,不料她又出現,說不破不立,隻有為愛的人付出生命,認清自己的真心,才能消除詛咒。」
……
「救我難道不是為了報答我的救命之恩嗎?」
32
黎川氣笑了,「你還能再煞風景一點,救你是害怕失去你,當時根本沒想那麼多,至於救命之恩,我賣身來報,可以嗎?」
「你到底要賣給幾個人?我不要二手貨。」
「可我隻想賣給你。」黎川嗓音低沉地誘哄,「可以支持驗貨。」
他抓住我的手放在他結實的胸膛,一路向下。
「我又沒說要你,別自作多情。」我羞赧地抽回手,整個人紅溫滾燙。
黎川捧住我的臉,「我昏迷的時候是誰哭哭啼啼在我耳邊說,再不醒就把我親破產?」
「誰親了誰親了?」我氣得要打他。
他抓住我的手按在頭頂,「好好好沒親,那換我親你。」
黎川吻上我。
「不要,我可沒錢給你。」我含糊不清道。
黎川彎腰將我抱起,往酒店走。
「你有,我的錢都是你的啊,我的未!婚!妻!」
???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我去你老家找你,見到你父母時才明白,原來我跑路的未婚妻一直在身邊啊。」黎川揶揄。
番外
訂婚消息一出,隻有秦特助賺了個盆滿缽滿。
我看著賠的錢,氣不打一處來。
黎川剛洗完澡,圍著浴巾湊過來要親親。
我一腳把他踹下床,把手機砸向他。
「都怪你,害我賠這麼多。」
「怎麼了?」黎川撿起手機劃拉幾下。
「所以你賠錢是因為輸了?」
「你輸了是因為你押了宋佳欣?」
黎川氣笑了,舔了舔後槽牙,慢慢爬上床,步步緊逼,像個蓄勢待發的獵豹。
「你是對自己沒信心,還是對我沒信心?我是那麼利益至上的人?」
「反正怪你,你要是和宋佳欣在一起,我不就不用虧這麼多了。」
我開始無理取鬧。
「我自己女朋友打賭,怪我沒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害她賠錢了,還因此生我的氣?」
「葉傾傾你自己聽聽這對嗎?」
「正常情況,是個男人都會選宋佳欣,我所有的錢都押了宋佳欣,誰知道你……」
黎川舌尖舔了舔後槽牙,眼神像看獵物一樣。
我下意識要掀被子逃跑,黎川迅猛地撲上來。「我怎麼?我不是男人?」
……
「你是男人,真男人,地表最強雄性。」
「但這事兒的根源在你,是你害我賠錢,所以你得賠我錢。」
「行,賠你,我的一切都給你。」
……
「可以了,我不要了,能不能放過我,真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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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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