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怎麼樣這滋味好受吧?”玄霜吐出一口血,扭曲的笑了起來。
白澤如遭雷擊,呆立當場。
鮮血從嘴角滑下。
他怎麼也沒想到,玄霜竟如此卑鄙,拿奚姚來擋他的攻擊。
他發瘋般收回手掌,衝向奚姚。
“阿姚,阿姚……”
白澤將奚姚輕輕抱起,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一滴血淚滴落在奚姚毫無血色的臉上。
他慌亂地查看奚姚的傷勢,顫著雙手用自己的異能為她療傷。
可奚姚的傷勢太重,他的力量根本無法完全治愈。
“玄霜,我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白澤緩緩抬起頭,看向玄霜,眼中的仇恨濃烈得幾乎要化為實質。
放下奚姚,站起身來,周身的水異能再次翻湧。
他的雙眼布滿血色,水異能在他的操控下瘋狂匯聚。
一個巨大的水球,並快速朝玄霜逼近。
人形的玄霜想要躲避卻發現周身被無形的水牆擋住,避無可避。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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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烈的衝擊力將玄霜的身體直接拋飛出去,撞在身後水牆之上。
白澤沒有給玄霜喘息的機會,身形一閃,出現在它身前。
右腿抬起朝著玄霜的頭顱踢去。
玄霜下意識抬起手臂抵擋,“咔嚓”一聲,他的手臂瞬間骨折。
白澤並沒有因此停手,帶著異能的拳腳一次次捶打在它身上。
就在白澤高高抬起手臂,手中凝聚出足以致命的能量,準備給予玄霜最後一擊時。
一道銀色的身影飛速掠過,擋在了玄霜身前。
接住了白澤的致命一擊。
“他不能死。”
白澤看著銀狐,眼中有憤怒,有不解,更多的是難以置信。
周身的水汽因情緒波動而愈發洶湧,“銀狐,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不能死。”銀狐還是那句話。
“它傷害了阿姚,今日我定要它血債血償!”
白澤的聲音透著不可遏制的恨,一想到奚姚慘死的畫面,他的心就像被千萬根針扎著。
痛到窒息。
銀狐微微皺眉,目光掃了一眼身後奄奄一息的玄霜,又看向白澤,“白澤,你冷靜點。”
“冷靜,我怎麼冷靜?它殺了我的愛人,我怎麼冷靜!”
“我會想辦法救奚姚,你先冷靜冷靜。
玄霜是犯了大錯,可它是天神之子,殺不得。”
白澤聞言,周身氣勢猛地一頓,布滿血絲的雙眼死死盯著銀狐。
許久,他發出一聲近乎絕望的苦笑,“天神之子?那又如何,他憑什麼傷害了阿姚還能安然無恙!”
白澤情緒越發激動,周身水汽瘋狂翻湧,形成一道道鋒利的水刃,在他身側盤旋。
銀狐抬手壓制住暴虐的水刃。
“白澤,你的痛我可以理解,可若殺了玄霜,天神必定震怒。
屆時整個獸世都會遭殃。
無數無辜的生命會因我們的決定消逝,這是你願意看到的嗎?”
銀狐的聲音依舊平靜,“你忘了來到這個世界的初衷了?”
白澤腳步踉跄了一下,臉色一瞬間慘白。
他回頭看向躺在冰面上毫無生氣的奚姚,淚水再次模糊了雙眼。
他知道銀狐說的是事實,可一想到要放過傷害奚姚的玄霜,他的心就像被撕裂一般。
“那我該怎麼辦?難道就這麼放過它?阿姚所受的痛苦,誰來償還?”
銀狐走上前,拍了拍白澤的肩膀,“我向你保證,一定會救奚姚,也會讓玄霜為它的行為付出代價。”
白澤雙手緊握又松開,努力平復情緒。
周身翻湧的水汽漸漸平息,“好,我暫且放過它。
如果阿姚救不回來,你也要為她陪葬!”
“好。”
兩人合力將僅剩一口氣的玄霜重新鎮壓在極寒之地。
………
白澤抱著奚姚,面上已恢復平靜。
隻是眼底的哀傷讓人無法忽視。
“你先放下,我給她治療。”
銀狐看著奚姚殘破的身體,神色凝重。
白澤的手臂下意識收緊,眼中掙扎一閃而過。
最終還是緩緩將她放在地上。
銀狐迅速靠近,用治愈術給她檢查身體。
突然雙手懸停在奚姚的腹部上方,片刻後,銀狐臉色驟變,震驚地看向白澤:
“她……她懷孕了!”
第115章 恢復記憶和好
讓他震驚的是,她身體早已沒了生命氣息,腹中的幼崽居然還活著。
白澤如遭雷擊,眼眶瞬間又紅了幾分,他顫抖著伸出手,輕輕覆上奚姚的小腹,“阿姚……”
“崽崽,還活著嗎!”他不知自己為何這麼問,看向銀霜的目光帶著期盼。
銀霜點點頭,“崽崽還活著,隻是她身體損傷太重,若想保住孩子,必須先修復她的身體。”
他深吸一口氣,看向銀狐,“不管怎樣必須保住他們。”
這可是他和阿姚的孩子。
“修復身體可能會耗盡你半生能力,你確定?”
白澤聞言,沒有絲毫猶豫,斬釘截鐵地點頭:
“隻要能保住阿姚和孩子,別說半生能力,就算是我的全部,我也在所不惜!”
銀狐頷首,平靜無波的眸中透著敬佩,“好,既然你心意已決,那便開始吧。
我會用我的異能輔助你,盡量減少你的損耗。”
銀狐雙手泛起銀色柔光,異能隨著他的牽引緩緩注入奚姚體內,與白澤的水異能相互呼應。
白澤閉目凝神,調動周身的水異能,按照銀狐的指引慢慢傳入奚姚體內。
一開始,他的臉色還算正常,漸漸的大量異能的輸出讓他的臉色愈發蒼白。
阿姚,你一定要醒過來。
一旁的銀狐額頭同樣滲出汗水,他的異能如細密的絲線,一點點修復著奚姚受損的經脈和髒器。
從夜幕降臨飯朝陽升起。
白澤的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銀狐見狀,空出一隻手扶住他,
“先停下吧,你的損耗太大了,再這樣下去,你會有生命危險。”
白澤搖頭拒絕,“我還能堅持。”
阿姚還沒好,孩子也還危險,他怎麼能停!
終於再又一次天明,奚姚的身體修復好了。
隻是她依舊沒有呼吸。
“怎麼會這樣?”白澤聲音已經啞到不成調。
“你不是說能救嗎?”
“你先別急,我有辦法救,但…需要時間。”
銀狐抬手,一絲銀光注入白澤眉心,白澤瞬間失去意識。
……
再次醒來。
已經換了個地方。
“這是哪?”
“我家阿姚呢?”
“這是狐族部落,她在狐族聖地,等你冷靜下來,我們再談。”
銀狐頭也沒抬的繼續翻閱手中畫滿奇怪符文的羊皮卷。
“我現在很冷靜。”
銀狐合上有些殘破的羊皮卷,
“白澤,奚姚的靈魂受損太重,在這個世界,我們恐怕沒辦法讓她蘇醒。
為了她腹中的崽崽,隻能暫時將她送回原世界。”
白澤猛地轉頭,雙眼布滿血絲,緊緊抓住銀狐的肩膀,“送回原世界?”
銀狐點頭,“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但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
白澤猶豫片刻,最終還是松開手,無力地點點頭。
………
“都怪我,沒有保護好你。”
奚姚張了張嘴,過了好半晌才艱難開口:
“既然我回到原世界,那崽崽怎麼……”
奚姚是想問她靈魂都不在了。崽崽怎麼活?
“為了崽崽能平安降生,銀狐使用了狐族禁術,將與你身體相合的靈魂換進你的身體,讓她暫替你活著。”
奚姚已經震驚的說不出話了。
所以原主那時候已經死了,隻是不知什麼原因一直沒去投胎,恰好被銀狐察覺到……
也是因為那些遭遇心生怨恨,以為肚子裡的崽崽是那些惡心的流浪獸留下的產物,才想方設法要弄死他們。
原主無辜,可孩子又何嘗不無辜。
她一時間不知該哭該笑還是該慶幸。
平靜下來,心底又湧現出一股愧疚。
她…
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白澤…
“白澤…我…”
白澤將她攬入懷中,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個溫柔的吻。
“阿姚……”
“你真的不願再給我一次機會了嗎?”
奚姚靠在他的懷裡,微微閉上了眼睛,淚水從眼角滑落。
她何德何能有一個這麼愛他的男人。
無數畫面在腦中閃現,不斷衝擊著她的神經。
………
“阿澤…”
時隔多年聽到這稱呼,白澤再也抑制不住將人扣進自己懷裡。
“嗯,我在。”
她張了張嘴,卻被哽咽堵住了喉嚨,什麼也說不出來。
白澤…那個強勢又霸道的男人為她付出了這麼多。
白澤拇指輕輕拭去她臉頰上的淚水,額頭抵著奚姚的額頭,
“阿姚,我對你的感情從來都沒有變過,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好!”
話應剛落,唇便被堵住。
奚姚先是一怔,雙手下意識攀上他的脖子。
白澤扣住她的後腦,加深這個吻。
……
手從她的後腦緩緩下滑,撫過她的脊背,引得奚姚一陣顫慄。
奚姚仰著頭回應著他,她想起來…
全都想起來了。
一時間多種情緒衝擊大腦,她一時無法分辨是何種心情,隻是迫切的要宣泄出來。
白澤察覺到她的情緒,吻得愈發溫柔。
舔去她的淚水,鹹澀的味道讓他越發心疼。
“阿姚,別哭。”
他稍稍松開她,雙手捧著她的臉,拇指輕輕摩挲著她泛紅的臉頰,額頭與她相抵,墨綠瞳眸中隻有她的倒影。
呼吸交纏間,奚姚主動勾住他的脖子,覆上唇。
白澤剛壓制下去的情緒再次被點燃,另一隻手攬緊她的腰,把她帶離位置坐到自己腿上。
……
“可…可以了,該回去了,要不崽崽該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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