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試試吧,小心別傷著自己。”奚北學著白澤的樣子,開始處理剩下的一些小肉塊。
他的爪子還不夠鋒利,動作也有些生疏,但他很認真,白澤在一旁不時地給予指導。
處理完獵物後,奚北和白澤找了個地方生起了火,把肉放在火上烤。不一會兒,肉香四溢,奚北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白澤看著他饞嘴的樣子,笑著說:“別急,再烤一會兒就可以吃了。”奚北乖巧地點點頭,眼睛一直盯著烤架上的肉,期待著品嘗自己的勞動成果。
……………
沙河部落
納伊聖女回到自己的山洞,一把扯下頭上的面紗,露出藏在裡面扭曲的面容。
一想到烏羽和那雌性那親密的模樣,心中的妒火越燒越旺。
烏羽明明是她的,憑什麼便宜了奚姚那個惡毒雌性。
她回想起上輩子,烏羽可是她最得力的寵物,憑借烏羽預知未來的能力,她在虎族中混得風生水起。
身後還圍一圈跪舔她的大佬。
重生之後,她第一時間就派人四處尋找烏羽,沒想到竟被奚姚這個惡毒雌性搶先一步。
一想到這,納伊就恨得牙痒痒。
她之所以對奚姚印象深刻,還多虧了奚姚那三隻幼崽。
上輩子,這三隻幼崽被奚姚百般折磨,最後黑化將奚姚折磨致死。
最後被沙地獸王認出是自己的血脈,帶在身邊精心培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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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地王白澤,可是比中心城四大城主實力還要更勝一籌的獸王。
也是上輩子她得不到的雄性,對於已經得到過得獸人,自己有把握再次將他們拿下。
重生後他成了她的第一選擇,
哪怕做不成伴侶,也要將其收在身邊。
為此她不惜拋下虎族的一切,千裡迢迢來到這裡。
憑借上輩子的記憶,幫助這裡的人改善生活,以為能得到沙地王的青睞。
可來了這麼久,她連沙地王的面都沒見上。
更讓她想不通的是,這輩子奚姚像是變了個人。
莫名其妙會出現在這裡,身邊還帶著曾經被她唾棄打罵的幼崽。
難道她也重生了?
知道幼崽的生父是沙地王了?
她記得上輩子奚姚可是到死都沒能離開那個小部落,這輩子,她不僅性格變了身邊還跟著重明跟燭陰。
這兩獸人上輩子可是追著自己跑的,這輩子居然死心塌地地跟著奚姚那個惡毒雌性,讓她更氣的是,重明還被標記了。
雖然隻是臨時標記,但在她心底重明早已是她的私有物。
自己東西被玷汙,納伊越想越氣,“不行,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烏羽一定要搶回來,沙地獸王也是她的。
重明髒了她可以不要,但燭陰隻能是她的。
想到上輩子,蛇族部落險些滅族。
還是她想盡辦法幫忙解決,算算時間也就在寒季之後。
眾人吃完東西,見天色還早,太陽依舊掛在天邊散發著柔和的光,奚姚便提議道:
“難得來一趟,咱們在這部落裡逛逛,熟悉熟悉環境。”
重明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碎屑,點頭表示贊同:
“行,出去走走也好,說不定還能打聽到些有用的消息。”
一旁阿炎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下筋骨:“正好坐久了渾身都不自在,出去走走也好。”
一行人便出了門。
燭陰懶得出去,便一個人留在沙河部落為他們準備的房間閉目養神。
………
窗外,微風輕輕拂過,帶走了不少燥意。
房門被輕輕敲響,燭陰眉頭微皺,緩緩睜開眼,眼底裡的不爽快要溢出來。
“進來。”
隻見納伊推門而入,此刻的她沒戴面紗,若沒有奚姚在前,她這顏值也算不錯。
臉上掛著自以為親和的笑容。
燭陰瞥她一眼,語氣冷淡:
“你來幹什麼?”
納伊隨手關上門,緩步走到燭陰面前,“你不用這麼防備,我這次來是有重要的事告訴你,事關你蛇族安危。”
燭陰雙手抱在胸前,靠在床邊,抬眼冷冷地看著她,沒有說話血色瞳眸越發幽冷。
納伊故作神秘地壓低聲音,“事關蛇族部落的生死存亡,你確定不聽?”
燭陰不自覺坐直了身子。
”說。”
“寒季之後,蛇族部落將會爆發一種極為罕見的病,這種病傳染性極強,一旦爆發,整個部落將會淪陷。”
聽到這話,燭陰的臉色驟變,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復鎮定,他緊盯著納伊。
“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一陣風沙吹過,打在窗戶上沙沙作響。
納伊挺直腰杆,微揚下巴,不加掩飾臉上的驕傲,“我是聖女,能與獸神溝通。
自然是獸神告訴我的。”
獸神還我還告知我該怎麼化解這場危機。”
“說說你的條件?”
燭陰把玩著自己的紅色長發,語氣散漫。
納伊向前走了一步,眼中貪婪一閃而過,“很簡單,我隻幫自己人,你若是願意留在我身邊,我可以拯救你們部落。”
燭陰聽到這話,不禁冷笑,眼中不屑,身子往後靠,拉開與納伊的距離,語帶嘲意。
“你覺得我會信?”
祭司已經給他們算過,奚姚才是他們一族的變數。
納伊面色一僵,卻仍不死心,又上前一步,還沒開口便被燭陰冷聲打斷我。
“再靠近,不介意送你出門。”
納伊不敢動了,燭陰這蛇人,還真什麼都幹得出來。
若自己橫著飛出去,以後如何在部落立足。
“燭陰,你別不信……”
……
第66章 中計
此刻正是傍晚最熱鬧的時候,家家戶戶都在吃晚飯。
見到他們這些生面孔都很好奇,偷偷打量,卻不敢出免打擾。
奚姚幾人說是闲逛其實在打量部落的布局。
想摸清他們部落的實力。
等他們回到住處,天已經擦黑。
“奚姚,你跟崽崽睡床,我今晚給你們守夜。”
重明看著隻有一張床的房間,主動開口。
他被奚姚標記,身上有她的臨時標記,給他們安排房間的獸人以為他跟奚姚是伴侶,把他們分到一個房間。
“這……不太好吧,你守夜一整晚多辛苦。”
“沒事,以我現在的能力,幾天不睡都沒問題。”
在陌生的部落,一切都當謹慎。
奚姚想了想,也沒拒絕,她已經好久沒躺在床上睡覺了。
不一會便抱著奚南奚默睡著了。
在她睡著後,烏羽飛落到重明跟前。
“有事?”
“今晚可能會有不好的事發生。”
重明聞言,神色一凜,坐直了身子,壓低聲音。
“能看出是什麼事嗎?”
烏羽搖了搖頭,羽毛微微抖動,也跟著壓低聲音:
“太模糊了看不清,隻知道會有危險。”
………
深夜。
阿炎迷迷糊糊的,隻覺腦袋昏沉得厲害。
他緩緩起身,周遭的一切都像蒙了一層霧,模糊又虛幻。
眼前光影交錯,似乎有道聲音牽引著他出去。
“哎,你去哪?”鷹石叫他大半夜閉著眼睛出去,不放心問了去。
阿炎甩了甩腦袋喃喃自語,“放水。”
鷹石聽到他出去放水,也就不再管。
嘟囔一句,“怎麼一個二個大晚上出去。”翻了個身繼續睡。
阿炎腳步虛浮地往前邁,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綿軟無力。
不知走了多久,阿炎來到一扇門前。
門半掩著,透出一絲微弱的光。
他像是被什麼蠱惑到,伸手推開了門。
部落雌性正坐在床邊換衣服,聽到聲響,猛地抬起頭。
阿炎看到屋內雌性的容顏,眼神變得越發迷離,“阿炎,過來。”
“我知道你喜歡我。”
阿炎腦子越發漿糊,看向“奚姚”的眼神中滿是痴迷,不自覺地一步步靠近。
“想跟我交配嗎?”
“我…我…願意,我當然願意。”
他喃喃自語著,雙手向前伸出,想要抓住眼前虛幻的美好。
他想這應該在夢中,如果是夢,他是不能更過分一點。
薩桑妮看著逐漸靠近的阿炎,心中雖有些緊張,但更多的是即將得逞的興奮。
五星獸人,在他們部落可不常見,若能成……
她故意嬌聲說道:“你再靠近一點。”
阿炎越靠越近,幾乎要觸碰到她時,她才猛地發出一聲尖銳的尖叫。
同時將人撲倒反壓在身下。
隔壁三位獸夫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臉色驟變,立刻朝著屋子狂奔而來。
“桑妮,怎麼了?”
為首的獸夫一腳將門踹開,飛奔進去。
另外兩位獸夫緊跟其後,氣勢洶洶。
此刻的阿炎,依舊沉浸在幻覺之中,根本沒有意識到危險的降臨。
他還期待著眼前“奚姚”的下一步動作。
三位獸夫看到屋內的場景,頓時怒發衝冠。
“找死!你在我雌主房間幹什麼!”
為首的獸夫滿臉怒容,像一頭發怒的獅子衝上去,一拳重重地砸在阿炎的臉上。
阿炎根本來不及反應,下一秒又被一棍結結實實地打在肩膀上,他整個人一個踉跄,差點摔倒。
“你這鳥人,找死!”
其他獸夫也圍了上來,你一拳我一腳地朝著阿炎招呼。
阿炎隻能本能地用手臂護住腦袋,在拳腳的攻擊下,身體不斷顫抖。
“竟敢偷爬我們家雌主的床!真當我們死了?”
另一個獸夫一邊罵著,一邊用腳猛踹阿炎的腰腹。
阿炎疼得臉色慘白,意識愈發模糊,眼前的世界開始天旋地轉。
原本正對著奚姚睡顏出神的重明,聽到必要的求救,猶豫再三還是出去查看。
他趕到時阿炎已經被打的奄奄一息。
他的臉上、身上布滿了淤青和傷痕,鮮血從嘴角流了出來。
“都住手!”
獸王威壓散開,獸夫們這才停下攻擊,可依舊滿臉憤怒,警惕地看著重明。
“你們的人闖進我家,對我雌性圖謀不軌!”為首的獸夫喘著粗氣,憤怒地說道。
“真當我們部落好欺負?”
重明看著氣息微弱的阿炎,蹲下身子查看傷勢,
“他不可能無緣無故出現在這裡,我想你們該給我門一個交代。”
獸王威壓再次散開,幾個獸夫都有些站不住。
面色驚恐,卻更加憤怒,“欺負我家雌主還找我們要交代?什麼道理?”
“就是,今天這事必須給個說法,不然你們別想輕易離開。”
重明眉頭緊皺,當務之急是救阿炎。
就在他準備再次開口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部落首領匆匆趕到。
“怎麼回事?”首領看著地上重傷的阿炎和一臉憤怒的獸夫們,神色一變。
桑妮見到來人立刻哭哭啼啼地撲到首領身邊,手指顫抖著指向阿炎,泣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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