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認準永正樓這三個字,把玉佩給掌櫃,留下能聯系上你的地方。
「然後。
「等。
「隻需等即可。
「玉佩會被送到你舅舅手裡。
「也就是你娘親的弟弟。
「他混了多年,沒人看不慣他的話,應該還活著。
「你且去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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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如果你看這封信已經是五十年後,那就不用去了,那家伙應該沒了。
「還有啊,五十年後誰欺負你?你聽著,拿金條去僱人,把他給我往S裡打。
「對了,你舅舅叫楚江峰,按理你可以喚句皇舅。」
姓楚,皇舅?
我震驚,拿信的手抖得止不住。
楚是皇姓,楚江峰是當今聖上啊!
我揉了揉眼睛,確定我爹是寫了「楚」。
我舅舅是楚沉的爹?
有一種很不真實的感覺。
還有些問題。
我爹一方面不想讓我找楚江峰,防著我接近他,說明他並不是全心對我好。
但又讓我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找他,篤定他會幫我。
我收了信,拿了玉佩,其他都藏了起來。
現在也管不了這麼多了,走一步看一步。
什麼都好。
反正我要不讓楚沉吃癟,我和他姓。
22
我又出門買豆子的時候,打聽了下永正樓。
還在,依然是最大的當鋪。
但門檻高,一般的貨不怎麼看得上。
都說掌櫃眼光毒辣,一眼識假貨。
我讓老板裝黃豆,自己去了趟永正樓。
正趕上準備打烊,掌櫃在裡面昏昏欲睡,我沒耽誤時間,直接把玉佩放在了掌櫃面前。
啪的一聲,掌櫃看了眼我,波瀾不驚,又看了眼玉佩,人迅速清醒了。
快步從裡面拉著我到一旁。
「姑娘,請問該去何處尋姑娘,務必留下準確的位置。」
我思索:「太子府。」
掌櫃瞪大眼:「太子府!
「敢問太子府何處?」
「太子府柴房,不是目前用的,是後院荒廢的那個柴房。」
說完我快步出了門。
還是沈敬偽裝成伙計幫我送豆子。
他推著車,因為離得近,幾乎能籠罩住我,無論身後有沒有人,也能遮住視線。
「元黎,如不順利,你先出來,我們從長計議。」
「再等我幾日。」
「什麼?」
「沈大哥,或許幾日後會有新的轉變。」
沈敬點頭,沒有再繼續問。
23
吃完豆腐沒幾日,太子妃病了。
倒沒有懷疑我下毒。
恰好我做了新口味的豆花過去,看見屋裡站了一堆人。
宮裡來了太醫說太子妃是心情鬱結所致。
她哭哭啼啼地躺在楚沉懷裡,說楚沉近日太忙了,不見他相思成疾。
希望楚沉能多陪著她。
太醫摸了摸胡子,勸說楚沉以太子妃身體為重,調養身體,延綿皇嗣。
我看著楚沉的臉黑了下來,他扶著太子妃躺下。
「本宮知道了,陳太醫進宮復命,可莫要說得嚴重讓父皇擔心。」
太醫唯唯諾諾地點頭走了。
之後幾日,楚沉都陪著太子妃。
我在柴房的大樹上看著長安的屋子。
他有時候會推開正對著我的窗戶,看著這個方向。
當然不確定他是否能看見我,畢竟距離不近,還有樹葉遮擋。
昨夜我看著他一直站著,他恢復記憶了,現在也不知在想什麼。
最後我困得不行了才下去睡覺。
睡得也不太好。
等待的一切太未知了。
若不是碰上楚沉,或許我不會有機會打開盒子。
深夜,一群腳步聲唰唰靠近。
我聽著知道院子裡已經站滿了人,有人推開門,我從床上坐了起來。
這門真的形同虛設……
來人身著華貴服飾,看樣子四十來歲,面容消瘦卻俊逸,五官分明,好看的眉目間透出一股威嚴,有些面無表情地看著我。
沒等我反應男人就上前,伸出雙手捧住了我的臉頰。
我一頓。
他又伸手捏了捏,自言自語:「眼睛長得真像。」
我吞吞吐吐:「你是?」
男人拿出我送去永正樓的玉佩。
雖然大概猜到了,他這個出場還是有點嚇到我了。
「自然是元黎的皇舅。」
我暗戳戳地掐了自己下巴,確定不是做夢。
「元黎,之前受苦了,以後皇舅一定會好好照顧你。」
我叫不出口,腼腆地說了句「謝謝」。
他笑了,寵溺地揉了揉我的頭,轉身坐在床邊,面色瞬間冷了下來。
「太子人呢?」
楚沉來的時候眉頭緊得能夾S蚊子。
「父皇,兒臣來遲。」
皇帝質問楚沉,見我時難道不知我長得像他姑姑?
他說這話的時候,院子裡的人都沒了蹤影。
楚沉立即跪下,背挺得筆直,不卑不亢:「姑姑在的時,兒臣年幼,是兒臣的疏忽,讓妹妹受驚了。」
「朕不管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元黎是你的表妹,她在你太子府受了一身的傷可有說法?」
楚沉臉色緊繃,未開口。
我急忙拉住了皇帝的衣袖,弱聲道:
「陛下,太子之前與我不熟,未多關注我,不是他的錯。」
楚沉跪在地上抬眸沉沉地看我。
最後皇帝讓太子送些珠寶給我了事。
當晚就讓我在太子府成了座上賓。
還說他平日忙碌,怕我在宮中無聊,在京中賜我一座宅子,等都弄好我再搬過去。
我謹慎地問,能不能靠太子府近些?
他同意了,楚沉說附近現在就有,隻是宅子不大,我當即答應。
皇帝走後,楚沉連夜讓人過去收拾,好讓我天亮之後過去。
折騰了一夜,我感覺到皇帝像是來走過場的,有種很清晰的感覺,他並不在乎我,但又不得不搭理我。
楚沉這邊沒表現出對於我身份的懷疑。
天亮出太子府前,他丟了句話。
「我不管你打什麼主意,別指望動上官司俞,不然,誰也保不了你。」
我猛然回頭,他顯然沒料到,於是微抬聲。
「我不管你打什麼主意,要是碰了長安,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楚沉瞬間黑臉:「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我可是太子。」
「知道,所以尊貴的太子殿下,別碰長安,記住了。」
24
說完我頭也不回地上了馬車。
這才發覺手心一片湿汗。
後怕但過癮。
真是想懟他很久了,奈何實力懸殊。
敢這麼對楚沉說話,自然不是毫無原因。
是基於兩個點。
一是日理萬機的皇帝,深夜來見我,極有可能是消息剛傳到他那裡。
這次他來,似乎更在乎我的長相,看向我眼睛的時候,流露出一些欣喜,但並未詢問我的過往和父母。
無論他對我有幾分真心幾分假意。
爹爹既然讓我找他,說明對他還是十足的了解。
隻要我不做出格的事,暫時就是安全的。
二是他對楚沉的態度。
當朝太子,在我一個外人的面隨便跪了下去,天子威嚴何在?
這不正常。
楚沉這種眼睛長在天上的人,到了他爹這裡毫無脾氣了,顯得溫順。
外界傳言陛下喜愛楚沉,專寵立他為太子,隻怕中間還有什麼故事。
起碼不是一個真的疼愛孩子的父親。
這兩人都很有問題。
隱隱覺得中間藏了什麼。
25
楚沉給我的宅子離他就一條街,他的人都被陛下退回,從宮裡換了一些。
幾人伺候我洗漱梳妝,還真是不太習慣,忙完就讓她們下去了。
我自己去賣黃豆的店找了沈敬。
他看著我半晌沒敢認。
「元,元黎?」
「是我,沈大哥,這裡不方便,你隨我走。」
和他說了一些大致情況,拿了銀子給他,本以為他會回漁村,畢竟因為這個事,已經耽誤他很久。
他把銀子退給我,說之前的就夠了。
告訴我漁村的鏢局都給了徒弟,以後就打算留京城了。
要是不嫌棄,他隨我入府,這段時間也可以護我周全,一起想辦法。
我哪裡會嫌棄,沈敬的性子沉穩,辦事周到,留下來我高興還來不及。
沒幾天,太子的珠寶送到了,陛下的賞賜也到了,我讓管家招幾個貼身的打手。
沈敬進來得很順利。
宮裡的婢女照顧日常起居,貼身的隻留了一位叫珊瑚的姑娘。
十六歲,話少看著安靜。
而沈大哥年少來京城,認識的朋友不少,隻要花錢,打聽些消息不是問題。
26
太子妃來的時候已過了幾日,她帶了很多綢緞,她親切地拉著我的手,笑得些許敷衍。
「妹妹,難怪第一次見你便覺得親切,之前嫂嫂如有說話重的時候,切莫放在心上。」
我學著她的樣子。
「嫂嫂說笑了,在太子府還多虧嫂嫂照顧,才能好過些。」
太子妃抿了口茶水說給我帶了兩個消息。
先是太子進宮後,陛下又為了我的事說了他一頓,現已下旨封我為郡主。
二是她怕上官司俞這麼久見不到我擔心,已經讓人告知。
「多謝嫂嫂,如此我也安心些。」
「妹妹,他這事,你先別急,我再想辦法,總會讓上官司俞出來的,要是這些事鬧到陛下那裡,始終不成樣子。
「陛下他日理萬機,我們自家的事,自己解決。」
我笑笑:「那就多勞煩嫂子費心了。」
太子妃走後,我揉了揉僵硬的臉。
太子妃經歷了這些倒還是一心為楚沉。
最初沒來,怕也沒在意我身份,到楚沉又被皇帝責罵,提到要給我冊封。
這才意識到,我這個小人物在陛下那裡有一點點不一般。
在長安這事上,她作為太子妃我相信會全力阻止,隻怕她是胳膊擰不過大腿。
對付楚沉,還得我來。
畢竟,我舍得下手。
我在等沈敬消息的時候,都在打沙包。
珊瑚見我做得粗糙,給我精細地縫了縫,好看多了。
「謝謝啊。」
珊瑚紅了臉:「這都是奴婢應該做的。」
我笑著朝沙袋上又揍了一拳,沈敬來得匆忙。
珊瑚自覺退了下去。
我讓沈敬先坐下,兩人圍在院子裡湊近。
沈敬告訴我,楚沉囚禁長安這事知道的人不多,太子妃有通過自己父親給楚沉施壓,但他不為所動。
太子妃急了,因為三皇子。
三皇子楚軒剛滿六歲,他母妃是大將軍之女淑妃。
最近將軍打了勝仗,榮譽加身。
皇上經常去淑妃處,還會陪三皇子讀會兒書。
我明白了太子妃的想法。
皇上目前身體尚可,沒有意外,再撐十年也是正常。
但到時候三皇子就長大了,楚沉如果在這中途出了差錯,很可能會被拉下馬。
特別是淑妃,始終沒有放棄皇位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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