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陸澤年身邊的第八年,他的好兄弟問他「怎麼還不換人」。
他沉默著沒有應答,我就知道自己該離開了。
轉身出門,我被撞失憶了。
矜貴的男人每天都來照顧我,說是我未婚夫。
直到我看見陸澤年一拳打在他臉上,「我拿你當兄弟,你撬我牆角。」
他笑得痞,「順序錯了。看到嫂子的那一瞬間,我就知道你這個兄弟我交定了。」
1
我被陸澤年的助理叫來會所接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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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剛到門口,就聽見陸澤年的好兄弟江禹璟問他,「怎麼還不換人?」
陸澤年估計沒料到我會這麼快到,他沉默著靠在沙發上,像是有些醉了。
旁邊性感的女人把酒喂到他嘴邊,送上香吻,他咬著煙,沒有拒絕,也沒有回應。
女人見他不排斥,又去吻他的脖子。
陸澤年摁了下眉心,單手把茶幾上的一沓錢扔女人身上,「別落下印子,我老婆看了不開心。」
陸澤年的衣領上不是第一次出現口紅印了。
起初他還掩飾一二,後來我質問,他不耐煩的脫口而出,「還不是你帶不出手,我才找別的女伴?」
「你煙酒都不沾,帶到生意場上,怎麼跟人應酬?」
「別鬧,我隻是逢場作戲。」
再後來,陸澤年衣領上出現口紅印的次數越來越多。
而我和他的關系,也慢慢的消耗了幹淨。
從十八歲到二十六歲,整整八年,校服沒有等到婚紗。
我就站在門口,最後看了一眼包間內,卻意外的和江禹璟對視在了一起。
江禹璟坐姿隨意,卻難掩矜貴的氣度,裡面一圈人就他沒有女伴,煙也沒抽,他看向我的時候,壓了下眉眼,有幾分我看不懂的情緒。
江禹璟這人和陸澤年不同,他是實打實的太子爺,到了他這一輩,隻有他一個獨子,從小就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
他似乎看不上我,隻要我一出現在陸澤年身邊,他就會露出隱隱的敵意。
他們的場子,我極少加入,偶爾幾次,江禹璟都在。
我甚至懷疑過,江禹璟是不是喜歡陸澤年。
但是這已經跟我沒關系了。
我轉身走出會所,給陸澤年微信發了分手。
誰知「嘭」地一聲,我就失去了知覺。
2
醒來的時候,全身都很疼。
我的手被旁邊的男人握住,他熬得一雙眼睛通紅,看我醒過來,眼睛裡居然掉下了一滴淚。
「去叫醫生。」他對旁邊的護士說。
「我……」我的嗓子又幹又澀,出聲都帶著顆粒感。
他趕緊從旁邊的恆溫水壺倒了一杯溫水過來喂我。
喝完一杯水,我才感覺嗓子舒服了不少,我茫然的看著他,「我是誰呀?你又是?」
男人眼睛裡閃過一絲驚訝,然後又鎮定下來,「你記不得以前的事情了?」
我默默點頭。
「你叫孟秋梨,我叫江禹璟。」
幾個醫生來了,江禹璟隻好退到一邊,給醫生讓位置。
江禹璟退到了走廊外,胸腔幾乎是灌滿了激動的情緒,他的手指捏了又松開,松開又捏緊。
旁邊的助理隱隱約約察覺到了他們家小江總估計又要整什麼陰險的招數了。上次他這表情,讓對家賠得褲衩子都不剩。
江禹璟點開微信,有陸澤年在的那個群裡。
有人在問:【澤年,秋梨姐還沒找到嗎?】
【女人嘛,偶爾有點小脾氣也正常,哄哄就好了。】
陸澤年:【她這麼做,無非就是想要我先低頭。】
江禹璟:【女人嘛,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你這次低頭了,她隻會得寸進尺。先晾一晾她,等她想通了,自然就回來了。圈子裡最忌諱的,就是恃寵而驕的女人。】
陸澤年:【說的對。我等著她回來求我。】
江禹璟摁滅手機,嘴角溢出一絲笑。
3
「我們是什麼關系?」我問江禹璟。
「寶寶,我是未婚夫。」江禹璟說,然後將手機摁亮,壁紙是我和他的合照,兩個人親密的靠在一起,笑得很開心。
「沒想到,你把我也忘記了。」
「對不起……我確實不記得了……」
江禹璟生得很好看,肩背寬闊,腰肢窄瘦,比例也好,長腿包裹在西褲下,堪稱完美。
可是他對著我說話的時候,總是斂眉垂眼,像一隻對主人收起利爪的大狗。
他捏住我的手,然後放在唇下親了親,「忘記了也沒關系,以後我帶你再經歷一遍。」
江禹璟這個未婚夫確實很稱職,盡管請了護工,他對我也是事事親力親為。
我所在的醫院,是江氏的私立醫院。江禹璟起初是把工作帶到我的病房來做的,後來我稍微好一些了,他才去公司,隻是每天五點半就又會準時出現。
他遵循醫囑給我泡腳。
江禹璟做事很專注,給我洗腳也是,他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握住我的腳,輕輕的揉捏,最後才用錦帕仔仔細細的給我擦幹淨。
他幾乎是一個半跪的姿勢,給人一種臣服的感覺。
可是我卻總感覺對他沒有親近感。
他去洗了手,然後坐到我旁邊。
我突然湊過去,以一個極近的距離凝視他的眼睛,「江禹璟,我們真的是未婚夫妻關系嗎?」
太近了,我甚至能夠感覺到他在眨動眼睛的時候,睫毛蹭在我臉上的輕微觸感。
「寶寶,是我什麼地方讓你不開心了嗎?」
他的語調帶著失落和委屈,我不自覺的揉了揉他的頭。
「沒……」
「就是感覺我們好像沒有其他情侶的親密。」
江禹璟唇線慢慢的往上揚,然後朝著我的方向蹭過來,在我的嘴唇上親了一口。
他的心跳聲節奏太快了,一聲又一聲。
我想往後退,江禹璟卻緊緊的扣住了我的頭,察覺到我的退縮,他就會撫慰性的揉揉我的頭。
分開時,江禹璟耳朵通紅,眼睛裡都是潋滟的水光。
他的唇好軟,是真的很好親。
我偷偷的笑,有這麼個未婚夫,似乎賺到了。
而此刻,我那個已經快要報廢的手機,突然回光返照,彈出來一條信息。
【我兄弟說了,女人最忌諱的就是恃寵而驕,是我太寵你了。】
4
手機的叮咚聲打破了我和江禹璟之間曖昧的氛圍。
我伸手去拿桌子上的那個手機,卻發現是一個陌生號碼發的短信。
看到短信內容,我隻想評價一句:神經。
雖然是陌生人,但是依舊讓我有一種巴掌伸不進屏幕的無力感。
旁邊的江禹璟似乎有點緊繃。
車禍後,手機一直處於黑屏狀態,江禹璟給我換了一支新的定制款,卡也有。
以前的卡陷在卡槽裡,取不出來,需要去重新辦理,於是我也就用著江禹璟給我新注冊的那一張。
「你看這人他是不是有點神經。」我將舊手機上的彈出來的短信給江禹璟看。
江禹璟嘲諷的笑,「圈子裡追妻火葬場的男人我見得多了。別可憐他,都是自己作出來的。估計他說的是上一任號主。」
「人家號都不用了,還覺得會回來求著他和好。臉真大。」我憤憤的說。
江禹璟:「我還見過一些,人都S了,才開始後悔,說起初沒看清自己的內心。遲來的深情比草都賤。」
江禹璟一邊說,一邊給我扎頭發,起初他也隻會簡單的扎一個馬尾,後來他竟然什麼花樣都會了。
我都懷疑他是不是背著我偷偷的練習過。
我隨口說:「看不出來,你還挺八卦……別人的事情知道得這麼清楚。」
江禹璟手上的動作果然頓了一下:「當然是引以為鑑。」
「畢竟,他們都沒老婆,我有。」
語氣中頗有幾分自豪。
我欣慰道:「好乖。」
後來卡被取了出來,我還是將它安置在了新手機上。
那個陌生號碼一連好幾天都給我發信息。
【我這次一定不會先低頭。我等著你來求我的那一天。】
我:【滾。】
【她們都不會動搖你的位置,我不知道你到底在鬧什麼?】
我:【滾。】
【好了。你贏了。你馬上回來,我可以既往不咎。我們還是像以前那樣相處。你要的東西我都給你除了婚姻。】
我:【滾。】
我之所以沒有拉黑這串號碼,是想看看,這人能無恥到什麼地步。
【你不就是想結婚嗎?回來,我跟你結。我給你婚姻,但是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這是我最大的退讓。】
我:【滾。】
對面:【……轉人工。】
怎麼還有點可愛,不像渣男的風格。
我猜得確實沒錯。
此刻的陸澤年正靠在會所泳池邊的長椅上,他喝得爛醉,眼花得手機打字都困難,他將躺在自己旁邊穿著紅色泳衣的女人踹下去,「給我老婆發消息,用我的手機。」
紅色泳衣摔了個屁股蹲,但還是賠笑道:「陸總發什麼呀?」
「我說什麼你發什麼。」
紅色泳衣照做,但是默默地翻了一個白眼。
神經。
追得回來就有鬼了。
5
自從那天和江禹璟有了突破,他似乎開始對接吻這件事,表現出極大的熱情。
有時候一個眼神看過去,他就眼巴巴的湊過來討吻。
他接吻也很專注,那雙看狗都深情的眼睛裡完全隻有我的輪廓,確實很讓人心動。
吻過後,他的眼睛就會泛起來潮湿的紅,裡面全是直勾勾的都是欲望。
知道他在壓抑,我又忍不住想挑撥他。
看看他情難自抑的模樣,真的……有被爽到。
江禹璟拿開我放在他腹肌上的手:「你別欺負我。」
我的身體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隻是還不能長時間的站立行走。
江禹璟每天都會帶我去醫院後面的花園活動。
輪椅放在一邊,他帶著我看開得正絢爛的玫瑰。
「要是腿疼了就告訴我。」江禹璟說,他對我總是永遠一副溫柔相,除了某些特定的時候,我能感覺到他的攻擊性,其餘時候總是事無巨細的體貼。
景好,人帥,我心中意動,主動湊過去親他。
江禹璟見我主動,整個人都有些激動。
但是唇剛貼在一起,背後不合時宜的響起一個聲音。
「江少?」陸澤年身後跟著助理,助理提著好幾個箱子的補品。
圈子裡早就傳遍了,江禹璟在江氏私立醫院金屋藏嬌。
誰也不知道那女人什麼來頭,反正江禹璟寶貝得很。
江禹璟手下那幾個副總這些天都紅光滿面的,因為聽說江禹璟好事將近,對手下人都寬容了不少。
而剛好陸澤年的公司有個項目需要江氏的技術支持,所以他這才找到了醫院來。
這些年陸澤年沒少在江禹璟那裡拿好處。
有次陸澤年在江禹璟那裡拿了一塊低於市場價百分之十的地皮,還聽見江禹璟對助理說:「就當給她零花錢了。」
陸澤年嚇得酒都醒了大半,以為江禹璟是個彎的。
他提心吊膽了一段時間,才聽說江禹璟有個白月光。
「江少,這就是嫂子吧?」陸澤年又繼續說道。
本來被人打攪了好事就煩,結果還是陸澤年那蠢貨。
江禹璟臉色一沉,將我按進他的懷裡,他的風衣幾乎是要將我完完全全的包裹進去。
我埋頭在他胸前,於是摟住了他的腰。
風衣內,江禹璟就穿了一件白襯衫,這麼近的距離,他的身材是真的很好。
摸摸,捏捏,qq 彈彈的。
江禹璟倒抽口涼氣,努力平和自己的聲線,對陸澤年說:「未婚妻。」
語氣裡有幾分不懷好意的炫耀。
陸澤年道:「嫂子長得……」
他伸頭過去,想看一眼是何方神聖把太子爺都迷得不見了三魂七竅的,但是江禹璟把人捂得SS的,隻能看到一個後腦勺。
「嫂子這後腦勺,長得還挺圓潤。」
江禹璟冷笑了一聲。
陸澤年:「什麼時候喝喜酒,記得叫我。」
江禹璟:「自然……如果你想來的話。」
陸澤年:「這哪裡的話,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的婚宴我一定去。」
江禹璟冷嗤一聲:「大街上斷手斷腳的人多了,沒穿衣服的可少見。」
陸澤年:「……」
我默默的笑,估計這人就是江禹璟說的那些「渣男火葬團」的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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