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在家裡鬧S鬧活。
我媽心疼兒子,連夜換了門鎖。
還當眾嫌棄我不檢點自愛,要跟我斷絕關系。
她邊說,身邊還傳來孩子的咳嗽。
我心裡一緊,忙問妮妮這是怎麼了。
她苦笑著開口說,妮妮重感冒一拖再拖,如今感染肺炎。
但她們沒錢看病。
妮妮本就早產身子弱,要是還不趕緊治療,怕是會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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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靈機一動,想到她既然能跨越時空跟我聯系,那我的錢也能給到她。
在保持電話暢通的情況下,我將丁亮工資卡的幾萬元全部取出,埋在了某棵大樹下。
聽到她挖到這筆錢時,我頓時心安下來。
接下來,就得好好對付狼心狗肺的丁家眾人了。
將丁亮的聊天記錄 P 圖後,我匿名發給了丁美娟。
等我提著菜回去,家裡已是一片狼藉。
婆婆渾身鮮血的躺在地上。
而丁美娟手持菜刀,瘋瘋癲癲地在客廳裡大喊大叫。
「我要S了你個狼心狗肺的臭男人!」
「你憑什麼這麼對我,我可是你親妹妹!」
「你們該S,統統都該S!」
對著空氣一頓亂劈間,丁美娟回頭看到了我。
她突然咧嘴,露出瘆人的笑容:「好嫂子,我哥有跟你一塊回來嗎?」
她舉著在滴血的刀,一步步朝我逼近。
5
「雅君,快報警,美娟她瘋了!」
婆婆艱難地叫出聲。
這聲瘋了卻激怒到了丁美娟。
將自己的親媽一腳踹了個邊,她又開始找起了丁亮。
「我哥呢!我哥在哪裡!」
她猙獰地舉著刀咆哮。
我連忙輕聲安撫她:「美娟,你冷靜點,你哥去給你買愛吃的榴蓮了,一會就會回來。」
這我可沒有騙她。
我快到家門口時,就給丁亮打了電話,通知他家裡出了事。
至於是什麼事,我瞞著沒有說。
他此時正往家裡趕,算算時間應該也快到了。
「嫂子,你可別騙我,不然這就是你的下場。」
丁美娟坐在婆婆身邊,用手指使勁摁住婆婆的傷口。
痛得婆婆一直哀嚎,但腿上有刀傷又起來不得。
我裝作不知的問婆婆:「媽,美娟這是怎麼了,前幾天她不是心情還挺好的。」
婆婆有氣無力地搖頭。
很快就因為失血過多,陷入了昏迷的狀態。
丁美娟等得煩了,暴躁地用刀砍向地板:「怎麼還沒來,丁亮呢!」
我正要回答時,滿頭大汗的丁亮走了進來。
見到客廳裡的場景,他傻眼了:「媽這是怎麼了?」
剛還狂躁不已的丁美娟,突然害怕地抖著身子。
「哥,媽媽剛拿著菜刀不小心摔倒了,身上都是血,怎麼辦!」
丁亮沒有防備地走上前。
他著急地去探婆婆的呼吸,然後掏出手機準備撥打 120。
丁美娟在他身後猛地舉起刀,朝他直接劈過去。
我屏住呼吸等待。
可惜,菜刀劈下去的過程中不小心倒映在了手機上。
被丁亮躲過了要害,隻是插進了腎髒的位置。
丁美娟扯著聲音大喊:「丁亮,你去S啊!我要S了你!」
丁亮滿臉痛苦地頂住她的手,避免鋒利的菜刀再次落下。
見狀,我裝作害怕地尖叫出聲,逃著跑到了門外。
等了大概 5 分鍾後,我才哭著撥通了報警電話。
警察趕到時,丁家兩兄妹全都負了傷。
丁亮腎髒處中了一刀,手掌處中了一刀。
丁美娟的臉上被劃了長長的一刀。
救護車將丁家三人拉到醫院。
婆婆雖然傷情嚴重,但還是撿回了一條,需要臥床休息三個月。
丁亮的腎髒被戳破,不可避免地流下了後遺症。
而丁美娟臉上的刀疤,想要修復需要一大筆錢和時間,還不一定能恢復當初的模樣。
說白了,就是毀容。
當警察詢問丁美娟S人的動機時,她滿眼怨恨地盯著丁亮。
「那都怪我的好哥哥啊,要是看不慣我留在家裡,你大不了趕走我就是,為什麼要僱人糟蹋我,我可是你的親妹妹啊!」
丁亮眼裡閃過一絲錯愕,沒想到這件事情會被丁美娟知道。
但警察在前,他不敢承認。
「警察同志,我妹妹自從出事後整個人就有點瘋瘋癲癲,你們別信她的話。」
丁美娟激動地捶打床,聲稱她的手機裡有證據。
可她搜遍了全身都沒有看到。
因為那個手機,早被我趁亂給扔了。
考慮到丁美娟的存在就像個定時炸彈,丁亮想趁此機會讓她蹲大牢,免了出來禍害家裡人。
但婆婆醒來後卻不肯。
對此,丁亮隻能出了諒解書,將丁美娟安排進了精神病接受治療。
看著初步受到懲罰的丁家三人,我心裡正暗自得意時。
丁亮卻突然一把扣住我的胳膊,質問道:「顧雅君,丁美娟要S我時,你為什麼要逃?你明明可以幫我的?」
6
他雙眼SS地盯住我,想要從我的臉上看出破綻。
我回望他,滿是歉意地撫摸他的傷口:「老公,真對不起。我當時實在是太害怕了,要是再來一次,我一定替你擋刀子。」
眼淚從我的眼眶裡流出,砸到了丁亮的手上。
他像是被燙傷了一般,迅速將手收回。
「你本就膽子小,我不該怪你,還好你跟妮妮沒事。」
見他惺惺作態,我忍著惡心,做出後怕的樣子。
「還好今天妮妮說想去外婆家玩,我就讓我哥將她一早接過去了,不然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丁亮臉上也呈現一絲擔憂。
不用想,我都知道他是為了白芷。
現在他跟婆婆兩個人都是負傷的狀態,家裡需要人照顧。
要是這個時候將我趕走,哪來的免費保姆照顧他們。
為了演得逼真,我在家裡表現得也很盡心盡力。
隻不過熬給丁亮和婆婆吃的食物都是對他們的傷口不太好的東西。
就是想讓他們的傷一拖再拖。
我能等得起,白芷似乎等不起了。
凌晨,丁亮的手機再次響起。
白芷哭哭啼啼地聲音傳了過來。
「亮哥,我老公又打我了,我好疼,好害怕,你能不能來接我。」
丁亮壓低嗓音安慰她:「你別怕,要是他再動手,你先報警,保證自己的人生安全。」
「可是警察又不能保護我一輩子,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離婚,娶我?」
面對白芷的逼問,丁亮頭疼地摸了摸腦袋。
害怕被我聽見,他忍著痛慢慢挪下床,去了客廳。
他剛出去,我馬上跑到門邊蹲下,側耳貼在門上。
「現在我媽還需要人照顧,小芷你能不能在等我幾天?」
「亮哥,你是不是騙我的?壓根就沒有想幫我,要是這樣我還不如跳樓S了算了,總比天天被打受折磨的好。」
聽見白芷要S要活,丁亮立刻心軟了。
「好好好,最多下周,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得到保證的白芷很快安下心來。
倆人就在客廳這麼濃情蜜意的聊了許久。
作出承諾後,丁亮每天變得格外忙碌,拿著手機不停的打字。
我好心勸他:「老公,醫生說了,要你靜養一段時間,你別太操勞了。」
丁亮不高興地拉下臉:「你懂什麼,家裡吃喝拉撒都要錢,我不趕緊想辦法,你們就準備喝西北風去吧。」
我委屈地坐回原位。
婆婆躺在裡屋,叫囂道:「就是,你一個女人瞎操什麼空心,趕緊過來給我捶腿。」
自從受傷後,婆婆使喚起我來倒是更加得心應手。
我心裡自然有些厭煩。
要是這老太婆對我跟妮妮好還行。
關鍵她自己是個女人,還大字不識幾個。
哪來的本事嫌棄我一個大專生,嫌棄妮妮是個女娃。
未來的顧雅君告訴我,丁亮鬧著離婚時,婆婆到處跟人說她的話。
說蒼蠅不懂無縫的蛋。
就是因為她喜歡四處勾搭,才會被強。
未來的顧雅君在妮妮生病後,不是沒有想過上門找丁亮借錢。
但無一例外都被婆婆掃地出門。
這個老太婆在家熱情款待剛懷上孕的白芷,滿是得意地說:「我丁家隻有一個孫子,就在小芷的肚子裡,可沒有丁妮。」
我分神地想著事情,手下的動作不免重了幾分。
婆婆生氣地給了我一下:「要S啊你!」
我看著眼前尖酸刻薄的老太婆。
心想:「S到臨頭的是你啊!」
7
過了一周,丁亮已恢復得差不多,能正常外出了。
臨走前,他發給我一個地址。
「朋友說這裡有家中醫,他開的藥對媽媽的傷口比較有幫助,你去那裡幫媽媽開點。」
出院時,醫生說婆婆的傷口隻要細心照顧,好得會比較快。
但由於我的相克食物,婆婆的傷口這麼久還在滲血水。
丁亮總是擔心是這個醫生的技術不行。
為了讓他放心,我將地址收好,表示就會出發。
等他走後,我跑到婆婆房間,告訴她:「媽,丁亮重新給您找了醫生,我推您去那看看。」
婆婆頓時笑臉盈盈:「我兒子就是孝順,你嫁給他是前世修來的福氣。」
福氣?那你就好好受著吧。
我推著婆婆來到丁亮所說的地址,位置可以說是非常的荒涼。
推著她七拐八拐,我累得汗流浃背才找到那間木屋。
在把脈看舌後,老中醫給婆婆開了一堆藥,並叮囑她忌口。
婆婆這人貪嘴,最煩別人讓她控制飲食。
對著醫生她還神情和善,出了門就變成了一幅挖苦樣。
「我看這人就是賣藥的,給我們一開就是兩大袋,這得喝到何年何月。」
「媽,這可是丁亮找朋友推薦的神醫,您可得好好遵醫囑,傷才能好得快些。」
我貼心的安慰她。
婆婆並不領情:「渴S了,你趕緊給我弄瓶水喝。」
她皺著一張臉,嘴裡喋喋不休。
我聽著煩。
環顧四周後,發現遠處有一塊竹林,看著比較清涼。
我將婆婆安置子隱蔽的竹林處,便再次進入館內討水喝。
正巧,館內的涼茶剛喝完,藥童還在燒新的。
我便在館內等待起來。
這個過程中,我還給婆婆發微信,告訴她我這邊的進展。
避免她誤以為我在偷懶。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我端著甘甜的涼茶來到竹林。
婆婆卻沒了蹤影。
我扯著嗓子四處找,問偶爾路過的行人。
始終都沒有看見她人。
沒了辦法,我隻能報警處理。
丁亮得到通知後,火速趕到警局。
他憤怒地將我從凳上提起來:「顧雅君,我讓你去抓藥,你為什麼要把我媽帶上!帶上了你為什麼不好好看著她!」
丁亮的拳頭攥得很緊,青筋暴起。
可以肯定,要是我回答的不好,他的拳頭會徑直衝向我的臉。
我哆嗦著嘴唇,夾著哭聲道歉。
「對不起,老公。我聽說中醫開藥,需要病人到位,這樣藥方才準。我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我全身無力地向下癱坐。
丁亮費力地將我支起:「現在警察怎麼說,媽找到了沒有。」
我無助地搖頭。
負責的警察立馬上前,將丁亮拽住我的雙手拉開。
「先生,你控制一點情緒,我們懷疑您母親早被人給盯上了,你們最近有得罪人嗎?」
丁亮眼神閃爍,說了句:「我媽為人和善,沒跟別人鬧過大矛盾。我們倆夫妻也是。」
警察提醒我們再仔細想想,要是有可疑的點要及時通知警方。
這樣更有利於找回婆婆。
丁亮感激得直點頭。
回去的路上,丁亮總是用不舒服的目光看著我。
我害怕搓著雙手。
在他又一次看過來時,我急聲道:「老公,雖然我不是故意的,但媽走丟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萬一要是媽找不回來,你把我休了吧。」
我以為丁亮會罵我神經病,烏鴉嘴。
但詭異的是,他的眼裡卻閃過一絲驚喜。
8
看來,丁亮是真的愛白芷。
愛到可以為了她,掃平一切障礙。
當中包括養育了他多年的母親。
婆婆走丟後,家裡陷入了低氣壓。
防止丁亮發泄怒火,我將妮妮送到朋友家去呆段時間。
我則每天到點站在他房門前道歉。
丁亮始終不出房門。
但我知道,他在房間內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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