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前朝宰相,我是前朝太子妃。
新帝登基後,S了我全家二百三十七口人。
唯獨留下我。
我被新帝鎖在深宮,日夜承歡。
他將我壓在身下,字字兇狠:
「朕與太子孰好?
「為什麼不說話?
「拿出你討好前朝太子的手段來,取悅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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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我,因我在他落魄時改嫁太子。
他想讓我求他。
可他不知道我就快要S了。
1
雪夜,雲滿宮內傳來陣陣鈴響。
我雙手被縛在床頭,身上的痛一陣高過一陣。
男人的大掌掐住我的脖頸,微微收緊。
「為什麼不出聲?
「求我。」
他每說一個字,力氣便更重一分。
蓄意折辱,隻為聽我求饒。
我咬緊下唇,身子卻止不住地顫抖。
男人被情欲浸透的嗓音,沙啞慵懶:
「樓月嬋,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可以讓自己受傷。
「你的每一滴血,每一根發絲,都是我的。」
他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松開流血的唇。
看見血的那一刻,他的眸色更深一層。
很快,他俯身過來,舔吻幹淨。
我腳腕上的銀鈴,隨著動作,響個不停。
蓋住了窗外紅梅落雪的聲音。
我知道,南景是故意在羞辱我。
他想看我在他身下哀聲求饒。
他想看我求生不得,求S不能。
他S了我樓家二百三十七口人,獨獨留下我。
將我鎖在深宮,日夜折磨。
無非是因為,在他落魄時,我退了與他的婚約。
2
蠟燭燃盡。
南景穿好衣服,睥睨著我。
「樓月嬋,別想尋S,朕活著一日,你便要陪著朕一日。
「看朕如何一統江山,受群臣朝拜,福澤萬民。」
我渾身酸痛,癱軟在床上,連眼皮都懶得掀動。
任由他發泄完,施施然離開。
南景每日下了朝,定會來折辱我一番。
會告訴我曾經和我交好的高門貴女,如今正極力撇清與我的關系。
再得意地在我耳邊說:
「現在,沒人敢提樓家。
「被人厭棄,避之不及的滋味,如何?」
他恨我,怨我。
當年,他母妃恩寵正盛,後宮一場賞花會上,她一眼相中了我,誇我小小年紀舉止大方,溫婉端莊,將我許給了南景。
我們青梅竹馬度過幾年無憂無慮的日子。
可後來突然傳出南景奪嫡的風聲。
他舅舅戰功赫赫,是當朝威武大將軍。
為了南景遭受汙蔑之事,在朝堂上頂撞了聖上。
聖上一怒之下,將他全族連根拔起。
他母妃三尺白綾吊S在了冷宮裡。
一夕之間,南景從瀟灑恣意的九皇子,淪為逆賊。
太子念及手足之情,饒他一命。
他被囚於深宮,連那些閹人都可以欺負他。
後來我入宮時,曾見過他一面。
南景往日的意氣風發被折磨殆盡,養尊處優的雙手生滿凍瘡。
他一看見我,S氣沉沉的眼睛閃出光亮。
「月嬋!
「你來看我了——」
引路的嬤嬤將我護在身後,冷眼看著南景。
「又髒又臭,還不走開!」
我的丫鬟跟著搭腔:「我家小姐已經和你退了婚約,休想再惦記我家小姐。」
他定定地看著我,眼睛的光漸漸熄滅,一片S寂。
誰也沒有想到,這個被人遺忘在皇宮裡的九皇子,竟真的一步一步,爬到了金鑾殿,坐上了龍紋寶座。
3
雪停了,宮女素娥端來溫水給我擦身。
滿身的痕跡,觸目驚心。
素娥不過是個十四五歲的丫頭,擦著擦著就哭了。
「小主,您忍著點,以後會好的……聖上他還是寵愛您的……」
我和南景之間的恨,猶如隔著一道天塹,我們永遠不會有以後。
我笑了笑,卻猛地咳了起來。
素娥丟了巾帕給我順著背。
偌大的宮殿,空空蕩蕩。
突然,素娥驚呼一聲,就跪下了。
「小主!您又咳血了!我去稟報聖上,傳太醫來看看!」
我拉住她,費力地搖了搖頭。
「不必了。」
南景偏執到了瘋魔的地步。
他不納妃,也不選秀。
將我困在雲滿宮,無名無分。
誰敢參本說我的不是,一律問斬。
天子之威,無人敢有微詞。
所有的罵名落在了我的頭上,說我是困住龍子的妖孽。
所幸,我也快S了。
4
晚間,南景又來了。
我實在無力回應他,像具S屍躺著不動。
南景松開叼在嘴裡的豆蔻,抬起頭面露不悅:
「樓月嬋,擺出這副要S不活的樣子,朕就會放過你嗎?
「拿出你討好前朝太子的手段來,取悅朕。」
我喘勻了氣息,顫聲道:
「聖上既嫌棄月嬋無趣,為何不廣納嫔妃——啊!」
話未說完,出口已成痛呼。
他恨極了當年我要改嫁太子之事,偏偏,又自虐般總是提起。
也不知是要辱我,還是提醒他自己。
我累極,顧不上身體的痛,隻盼著他能早點結束。
可偏偏,他不知疲倦。
我沒撐住,暈了過去。
醒來後,他正以手支頤,薄唇微微勾起,看起來心情頗好。
「樓月嬋,多吃些,這般羸弱,別S在朕的床上。」
這張臉,是我在太子府那三年暗無天日的唯一支撐。
如今,我卻不想再看一眼。
他輕輕撩開我汗湿的鬢發,我偏過臉,淡淡道:
「聖上龍威,月嬋無福消受,勸聖上早日選秀,充實後宮。」
他扳過我的臉,輕輕撩開我汗湿的鬢發。
「想讓朕納妃,好過你的清闲日子?」
嗓音低啞,餍足的模樣。
卻不知,我深深恐懼這床笫之間的事。
我抬手碰了碰他的唇邊,譏諷道:
「聖上登基三月有餘,後宮形同虛設。
「囚著我一人……是忘不掉舊情,仍然愛慕月嬋嗎?」
此話一出,南景臉色驀地陰沉,手下用力,捏得我颌骨劇痛。
「樓月嬋,你有什麼資格提以前?!
「朕留你一條命,是想慢慢折磨你,少自作多情!」
他眼中的恨,如有實質,凌遲著我。
臉上有淚滑落,我莞爾一笑。
「那就好。
「南景,我們之間,自當隻剩仇恨。」
南景恨得咬牙,翻身而上,將怒意全撒在我身上。
我頓時冷汗涔涔,再次暈了過去。
他盯著我慘白的臉,披上衣袍,叫來素娥問話。
「怎麼回事?為何她看起來這般虛弱?」
素娥哆哆嗦嗦,哭著回話:
「回聖上,小主她、小主她已經病了月餘,今日還咳血不止——」
大殿內,南景的臉色猛地變了。
5
我做了一場夢。
回到了十年前。
那時候,南景還是恣意輕狂的九皇子,我是爹爹最寵愛的嫡女。
我入宮陪嫻妃娘娘喝茶。
南景知道後,逃了學來找我。
被嫻妃娘娘罵他不像話。
南景拉著我,躲進後花園的千鯉池喂魚。
陽光那麼暖,照得南景雙眸如星般亮眼。
他說:「月嬋,待你行過及笄禮後,我就娶你入府,咱們整天在一塊兒玩,再沒人管我們!」
我被他逗笑,低頭盯著池子裡翻騰的魚群。
「盡說胡話。
「讓嫻妃娘娘知道,又該說你不思進取了。」
南景較了真,他突然緊挨過來,握住了我的手腕。
「我說真的!
「母妃和太傅串通一氣,都逼我讀那勞什子聖賢書!我才不願!國家大事何須輪到我這個九皇子操心?自有父皇和太子哥哥在!
「我不喜歡待在這皇宮裡,我想去看江南煙雨,還想去塞北跑馬!
「月嬋!你呢?」
我的心思都在被他抓住的手腕上,隻覺他手心裡的溫度,都快要將腕間那塊皮肉燙熟。
極不自在地掙了掙,他卻毫無察覺般,繼續追問:
「月嬋,你最想去哪兒?
「待我們成婚之後,我們就離開京城,四處遊玩!
「倘若母妃再罵我,我們便生幾個娃娃,讓她忙不過來!」
此言一出,我愕然地望著他。
「月嬋,你臉紅了。
「真好看。」
少年直言不諱,看我愈發羞紅的臉,眼神發直。
伸手解下腰間龍頭魚身紋樣的玉佩,放在我的手心。
「月嬋,我南景這輩子都隻跟你一個人好。
「我會保護你一輩子,絕不讓任何人欺負你。
「你也答應我,隻跟我一個人好,好嗎?」
夏風撫弄荷葉,露珠在荷葉的懷裡晃晃蕩蕩。
恰如少女的心,被少年的赤忱之言撩撥得搖搖欲墜。
一片蟬鳴中,傳來一聲輕柔又堅定的回應:
「好。」
6
我從夢中醒來,鬢邊一片淚痕。
短短一場夢,竟似過了半生。
剛動了一下,發現手被人握著。
南景伏在榻邊睡著了,一手拿著奏折,一手握住我的手。
方才疼得昏睡過去,外面已經天光大亮。
朝政繁忙,他瘦了許多,眼下一片青黑。
濃眉緊蹙著,連睡著了都不安穩。
心裡傳來針扎般的痛。
他怨我在他落魄時,轉身嫁給太子。
卻不知那是因為我爹爹用妹妹離兒的性命相逼,我連自戕都不能。
那是我娘親留給我唯一的血脈至親。
我在太子府受盡凌辱,隻求離兒平安。
可南景奪位後,前腳斬S了太子,後腳就誅了我樓家滿門。
包括我那六歲的妹妹,樓月離。
……
南景睜開眼,墨黑的瞳盯著我。
短暫的對視,萬般心緒湧上心頭。
好似回到年少無知時,我們的眼中還裝著彼此的身影。
如今,眼裡再也沒有往日的溫柔和繾綣。
隻餘下冰冷的恨意。
我率先清醒,恢復到往日的淡漠:
「聖上回去歇息吧,夜裡涼,勿要傷了龍體。」
他緩緩直起身,看了看空空的掌心,聲音難得地溫柔。
「又想趕我走。」
「對,月嬋看見聖上,便覺得惡心。」
一句話便惹他不快。
「朕惡心?!」他俯身將我困在身下,「誰不惡心?南嘯?」
話音剛落,便狠狠吻過來,像是要堵住我說出口的答案。
南嘯是前朝太子,也是他的哥哥。
聽到這個名字,我仍止不住發抖。
那是從心底深處湧出的恐懼和絕望。
我奮力推搡他的肩,抹掉唇邊的血跡。
「聖上與前朝太子,如何能比?」
南景臉色陰沉,眸中閃過一絲痛意。
他指著我,連連說好。
「樓月嬋,你果真沒心沒肺。」
我輕笑一聲。
「聖上早已知曉,何必自討沒趣?」
7
南景走後,素娥照例進來給我擦身。
換上幹淨衣衫後,她端來了一碗湯藥。
臉上是藏不住的笑:「小主,快趁熱喝下吧。」
我聞了聞那苦澀的味道,不禁皺眉。
「好端端的讓我喝這些作甚?」
「小主!這可是聖上特意囑咐的,一定要看著小主一口不落地喝下。」
我推開她喂過來的藥湯。
「素娥,不要賣關子,這是什麼藥?」
近日我並未傳過太醫,這副身子早已是油盡燈枯,喝什麼湯藥都是無濟於事。
突然讓我喝藥,我總覺得不妙。
素娥低頭攪著碗裡的藥湯,嘀咕道:「聖上不讓奴婢說……」
心中咯噔一下。
南景果然是有事瞞著我。
我沉聲道:「你若不說,我更不會喝,屆時你照樣交不了差。」
素娥年紀小,我稍一變臉,她就招了。
「是、是小主有了身孕,聖上說您身子不好,思慮頗多,現在胎象尚未穩固,若是您知道了,反而會影響心情——」
我臉色煞白,耳中一陣轟鳴。
良久,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難怪,我剛醒來時,在南景眼中看到了那一抹溫柔。
難怪,他被我氣到臉色鐵青,也隻是拂袖而去。
若是往日,不把我折騰得半S,怎會罷休?
我苦笑著,低頭怔怔地望著自己的小腹。
天意弄人,我這殘破的身子,又要害S一條生命。
眼淚直直地掉落,嚇壞了素娥。
她說再不敢瞞著我,求我不要哭,別傷了身子。
我從她的口中得知,晚間在榻上,我承受不住暈過去後。
南景慌了。
他連夜召來太醫,為我診脈。
診出來的,竟是喜脈,隻是我的身子太弱,胎象不穩。
南景大喜,厚賞太醫。
吩咐太醫為我開了許多安胎補氣的藥方。
又遣退所有人,獨自留在殿內守著我。
從素娥的描述來看,南景好似十分珍重我腹中的孩子。
她求我去和南景服個軟,安心養胎,誕下龍種,挽回和聖上的感情。
可她不知。
我和聖上之間,在拼命挽回的人,從來不是我。
是他。
我笑著接過已經涼透的湯藥,在素娥期待的目光中,仰頭喝盡。
太醫隻摸出了喜脈,當我身子弱。
卻不知這安胎藥於我來說,是聊勝於無。
8
夜間,外面傳來鴉雀叫聲,回蕩在寂靜的夜晚,平添幾分恐懼。
我蜷縮在錦被裡,捂住心口,一陣陣蝕骨的痛提醒著我。
我怕是活不到下一個冬天。
從父親將我送進太子府那一天起,我便日日服毒。
夾竹桃的花葉,被我碾碎成粉。
每次從太子身下活過來一次,我便拈起一點,撒入茶湯。
不能馬上S,要等離兒長大。
這是自虐,亦是求S。
三年下來,毒素早已深入心脈。
南景,你想保住這個孩子。
那且看看你能不能留得住吧。
9
年關將近,又逢聖上選妃,皇宮裡熱熱鬧鬧。
唯獨雲滿宮清冷孤寂。
南景愈發忙碌,仍每日抽出時間過來看我。
「如你所願,朕納了妃子。
「很多很多。
「你猜,朕最喜歡哪一個?」
上次與我爭執之後,南景隔日便下旨要選妃。
我早已聽素娥說後宮裡多了位德妃娘娘,恩寵正盛。
這些事我聽了也隻當是一陣風,吹過耳邊便罷。
南景這般問我,無非是想試試我的反應。
我扯了扯唇,輕聲道:
「月嬋不知,也不想知。」
「聖上喜歡哪一個,與我何幹?」
果不其然,他面色一冷,隱有薄怒。
待目光落到我的小腹上,那絲怒氣又煙消雲散。
他勾起薄唇,緩緩道:
「太傅之女——楚雨寒。
「她很會討朕的歡心,朕封她為正一品貴妃。」
我微微錯愕,旋即笑了。
南景立了楚雨寒為德妃,真是莫大的諷刺。
早在南景還是九皇子時,她便痴纏南景。
得知我要嫁給南景之後,她更是處處挑釁、萬般刁難我。
兇悍潑辣的名聲,京城人盡皆知。
如今被南景收入後宮,也算是了了她一樁夙願。
我笑著恭喜他:
「那就祝願聖上與德妃娘娘鸞鳳和鳴,早得麟兒。」
南景斂起笑,下颌繃緊。
「樓月嬋,是不是朕做什麼,你都無動於衷?」
10
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一絲痛楚,卻隻覺得可笑。
當初,爹爹怕S,逼著我去和南景求情,放樓家一條生路。
我跌坐在地,吃吃地笑。
這三年的屈辱,終於可以了結。
我的南景回來了,隻是我已經髒了。
我想把離兒託付給他,再與爹爹同歸於盡。
他不知道,當南景帶著錦衣衛S進樓家時,我有多開心。
可他變了。
他把我從樓家帶走,不顧我的掙扎,將我壓在榻上折騰了三天三夜才罷休。
清朗的聲音變得喑啞。
「朕與太子孰好?
「他碰過你這裡嗎?
「還是這裡?」
我的眼淚和痛苦被當成對太子的忠心。
我心中清風朗月般的少年,終是變成了陰鸷無情的帝王。
在我醒來後,得知樓家被滿門抄斬。
前世,他聽恩師的話娶了我,我卻對他冷淡至極。 直到他被競爭對手害死。 我在他的遺物中,發現了一摞寫給我的情書。 字裡行間,是愛我不得的痛苦。 再睜眼,我回到了三年前。 我們剛結婚那年。 我闖進他的房間,看著他受傷的手臂,紅著眼睛問:「江硯,你疼不疼啊?」 他神情一頓,隨即認命地閉上了眼,聲音艱澀:「怎麼?又要往我傷口上撒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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