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南王一黨自然不願意,據理力爭,把祖訓都搬了出來。
以孫大人為首的老臣們皆是肱股之臣,脾氣暴躁,年歲又高,一言不合就拄著拐杖要撞柱。
鎮南王一黨則冷冷看著,尤其是鎮南王一黨最巧言善辯的沈卓更是一個勁地拱火。
「若是撞柱就能換乾坤明朗,咱們何必還選拔官員呢?都學孫大人一頭撞S在這,以換海晏河清,臣等絕無二話!」
那邊孫老頭不樂意了,提起拐杖怒斥:「你們這些小人,嘴上仁義道德,實則滿腹男盜女娼,為一己私利玩權弄勢,一手遮天,老夫就是S,也得先看你們入地獄。」
「嘖嘖,孫大人既然不敢S,何苦整日拿撞柱威脅皇上呢,既說又不做,這不是又想當那啥,又想立那啥嘛!」
「你!口出汙穢,辱老夫清白,老夫和你拼了!」
「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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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
原本聽著他們吵鬧,我已經倚著柱子漸入佳境,也不知那孫大人是眼神不好還是欺軟怕硬,魏九昭那麼大個人站那裡他不打,棍子偏偏從我臉側劃過。
這他麼不是欺負人嘛。
我氣鼓鼓瞪了孫大人一眼,往柱子後躲了躲,兩眼一閉準備繼續睡。
卻不想,被孫大人逮了話柄,老東西罵罵咧咧道:
「你還敢瞪老夫,上梁不正下梁歪的東西,沒一個好東西!」
???
我嗎???
我隻是簡簡單單打個盹就差點被一棍子破了相。
為什麼他不但不安慰我,還理直氣壯地指責我這麼一個無辜的人?
我冒出半個頭準備理論理論,就聽龍椅上和殿下首位的兩個男人齊齊開了口:
「孫大人怎麼能罵人呢?」
「本王看孫大人怕是得了失心瘋,連姜太尉都敢打!」
說完兩個人四目相對,兩相厭棄,各自扭頭看我。
先開口的是魏祁。
這丫裝孫子裝慣了,立馬弱弱道:「姜卿,沒傷到吧,等會要不你來朕宮裡,朕讓太醫給你瞧瞧。」
此話一出,以孫大人為首的老臣立馬跪地痛哭,指天怒罵:「奸臣當道啊,先帝啊,您睜開眼瞧瞧,這些奸臣把咱們皇上嚇成什麼樣了……先帝啊,您快顯顯靈將他們帶走吧……您那裡缺人伺候啊……」
我:「……」
這些老東西可真夠毒的。
「哼。」
魏九昭在朝堂上霸道慣了,眼下一聽一拍桌子怒斥道:
「如今政通人和,百姓安居樂業,本王不知孫大人此話為何意。
「說起先帝缺人伺候,孫大人是伺候先帝的老人了,先帝若是顯靈,隻怕第一個就要帶走孫大人!」
然後……
巴啦巴啦,又吵起來了……
我嘆息一聲,果然小嘍啰就是用來擋槍的,我雙手插進袖子裡,倚著柱子,又悠悠閉了眼。
先帝啊。您要是真顯靈,冤有頭債有主,您可千萬睜大眼別帶錯人……
4
睡了一個時辰,下朝時,我精神抖擻。
看著前邊邊走邊罵的孫大人,我袖子一甩大步子超過去,哼著小曲,根本不鳥他。
老東西氣得大罵世風日下,年輕人沒有素質……
我一聽當即轉身挎上孫大人的手臂親熱道:「說起來,今日因著下官讓孫大人受了皇上責罵,下官心有不忍。這樣吧,下官找個清雅去處給孫大人賠個不是,孫大人請一定賞臉。」
年近八十的孫大人乃先帝臨終授命的輔國,多年來,與鎮南王尤為不和。
我呢,鎮南王的狗腿子,出了名的奸臣,他一聽我要道歉,以為在精神上壓過了鎮南王一頭,當即傲嬌地哼一聲,拄著拐杖顫顫巍巍地跟我走。
不知不覺我們就出了宮。
不知不覺我們就到了怡紅快綠門口。
我指著屋裡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笑吟吟道:「就這,孫大人,咱們進去,今日下官包場,這樓裡的姑娘,大人想要幾個要幾個,咱們盡興而歸!」
說罷我拉著孫大人就往樓裡走,孫老頭當即就黑了臉,本就不硬朗的身子哆哆嗦嗦地往後躲,聲音都顫了。
「佞臣啊佞臣……你居然帶老夫來這種地方,老夫一生剛正,豈能來這種烏煙瘴氣之地!你!簡直是豈有此理!」
「哎,孫大人怎麼這麼說呢?下官好心好意帶大人來感受人間極樂,大人怎麼能罵人呢!
「下官偷偷告訴大人,這裡面,可不隻有姑娘,還有一群白嫩嫩的小倌……下官昨夜來住了半宿……哎喲那滋味……銷魂啊!」
「私德敗壞!私德敗壞!
「姜滿,老夫這就去皇上那裡參你一本,你這種德性豈配為官。」
孫大人用力推開我,屁顛顛拄著拐杖往回走。不用想,明兒個一早,我宿在青樓的事就得滿朝皆知。
我盯著孫大人的背影眯眯眼睛,魏九昭那廝信不信,可就靠你個老不S的了。
街上看熱鬧的人多,個個對我指指點點,想罵不敢罵,隻能嫌棄地抬抬手。
我撩了撩袖子,我就喜歡這些刁民看不慣我又幹不掉我的樣子,當即衝孫老頭背影大喝一聲:
「孫大人啊,改日下官還帶你來嫖!給您包上十個八個姑娘,保您一夜盡興!」
老頭氣得險些跌倒,我則樂呵呵進了樓。
樓裡的紅娘是我的暗線,我衝她小聲嘀咕幾句,她給了我安心的眼神,我才一路上樓,從二樓跳下去打道回府。
5
夜深人靜,我舒舒服服泡了個桂花澡。
哼著小曲香噴噴掀開被子,與床榻上的男人四目相對。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的光景,沒錯啊,這是我的屋啊。
魏祁不容我多想,一把將我扯進去,翻身壓在我上方,眯著眼睛,眼神很是不善,語氣頗有幾分幽怨。
「朕聽說,姜卿闲著沒事喜歡去怡紅快綠嫖小倌?」
他的手拂過我的腰側,在我的命門處狠狠一掐,掐得我狠狠一哆嗦。
「呃,下官為官多年,難免沾染一些官場上的惡俗……」
魏祁又是狠狠一掐,趴在我耳側道:「哦?比如什麼樣的惡俗?說給朕聽聽。」
本著輸人不輸陣的想法,我開始掐著手指頭一本正經地胡謅:
「比如就多了,比如賭博啊,嫖小倌啊,闲著沒事勾引良家婦男啊,大庭廣眾之下當眾摸人屁股啊……」
魏祁低低笑了笑,突然咬住我的耳垂,含糊不清道:「那這是什麼……」
他的手抬起來,一截金黃色的錦緞在我眼前晃了晃,我定睛一瞧,好家伙,上面竟然有一朵格外清麗脫俗的梅花。
我不可置信地要去搶那布料,魏祁卻無恥地將那塊布慢條斯理地放在眼前細細欣賞了一番,又塞回袖兜裡,賤嗖嗖道:
「姜卿這是幹什麼,這是朕的床單,誰也別想搶走。」
接下來,不必多言,狗皇帝挑著我的衣襟一邊說著我好香,一邊要我將他同那些小倌比一比……
境況很是爭風吃醋,一整夜下來,不曉得問了多少句「以後還去不去找小倌」……
6
第二日,我又頂著一雙黑眼圈上朝。
一進皇極殿,我便摸上最有感情的那根紅柱子,輕飄飄地靠了上去。
「臣,有本要奏!」
我人才站安穩,便聽到孫大人中氣十足地當堂吆喝一聲。
魏九昭一黨的人嫌棄地掏掏耳朵,出言諷刺道:「孫大人自個兒年紀大了,眼瞎耳聾,咱們都還年輕,小聲些便是,差點把咱們震聾了。」
孫老頭今日難得沒有同他置氣,而是胸有成竹地看了一眼魏九昭道:「臣要彈劾姜太尉!」
此話一出,無論是龍椅上昏昏欲睡的魏祁,還是方才還一臉嫌棄的魏九昭,頓時都嚴肅起來。
魏祁看了一眼孫大人,皺眉道:「孫大人想說什麼?」
孫老頭哼一聲:「老臣要彈劾姜太尉包場逛窯子。昨日下朝後,姜太尉以要同老臣致歉為由強行拉著老臣去了京城最大的青樓,怡紅快綠。姜太尉親口告訴老臣,那樓裡不隻有姑娘,還有小倌,他前夜在樓中宿了半宿,那滋味妙不可言!
「祖訓六百九十八條明確有言,為官者應潔身自好,為朝政盡心竭力,不可玩物喪志,更不可尋花問柳。身為朝廷命官,姜太尉光天化日之下拉老臣逛窯子,可見其猖狂,絲毫不將祖訓放在眼中。老臣以為,這等私德敗壞之人,應革職查辦!」
一段話說得慷慨激昂,說到激動處,孫老頭一個勁拿著手中的拐杖砸地板,砸得魏九昭眉頭一跳一跳的,好幾次不可置信地朝我看來。
那眼神,真是如芒在背,不過,好在我臉皮厚,一直閉著眼睛裝睡。
「孫大人說姜太尉尋花問柳,可有人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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