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祭祀時,神靈降臨於庶妹身上。
眾人皆說,江家庶女開了神智,能準確預言未來之事。
她在我的笄禮上妖言惑眾:「嫡姐命中帶煞,會為夏國帶來大禍。」
「三千個男人的陽氣,可化解她身上的煞氣。」
爹爹對庶妹的話深信不疑。
他向皇帝請旨,將我這個準太子妃送去軍營,任由將士們凌辱。
美其名曰是在幫我解煞,化解夏國劫難。
三年後,庶妹和太子來軍營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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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推門而入時,我剛吸收完第三千個男人的陽魄。
我緩緩睜開眼眸,真正的神靈從我的身體裡蘇醒……
1
「殿下,聽說我嫡姐一夜御三郎,三年來不曾停歇,軍營裡的三千將士將她的門檻都踏破了,這些傳聞也太離譜了!」
庶妹江輕菡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太子夏琅冷嗤:「怎麼可能,孤不信她那副身子骨能承受得住。」
腳步聲在靠近,兩人推門而入。
我正吸收完第三千個男人的陽氣,緩緩睜開眼眸。
夏琅紅了眼:「江傾染,難道傳聞都是真的?你就不嫌髒嗎?」
躺在我榻上的男子連滾帶爬離開。
我慵懶地問:「你們怎麼來了?」
江輕菡踱步到榻前,一臉看不起我的模樣:「嫡姐,若非我親眼所見,我萬萬不敢相信,你竟這麼下賤。」
「啪——」
我一掌摑在江輕菡臉上。
「嘴巴放幹淨些。
「當初是誰裝神弄鬼說我命中帶煞,要用三千個男人的陽氣才能化解煞氣?
「江輕菡,我落得今日這般下場,不是拜你所賜嗎?」
江輕菡捂著被我打紅的臉,退到夏琅身畔,委屈巴巴地說:「殿下,她竟敢打我,請殿下替我做主。」
夏琅將江輕菡護在身後,朝我走來,質問道:「江傾染,你當真被三千個男人糟蹋了?」
我輕笑出聲:
「殿下,當初我爹和你父皇聽信江輕菡之言,執意要將我送來軍營時,你是怎麼說的?
「你說我們的婚約事小,國運事大。
「是你眼睜睜看著我墮入地獄,現在來質問我,不覺得好笑嗎?」
夏琅被我的話堵得啞口無言。
2
三年前,家族祭祀時。
江輕菡在墓地招惹了不幹淨的東西。
她瘋瘋癲癲幾日過後,說神靈降臨她的身上。
她給了爹爹三個錦囊。
錦囊上寫著接下來三個月即將發生的三件大事。
起初,爹爹以為她胡言亂語。
直到錦囊上的三件事一一靈驗。
爹爹徹底相信庶妹受神靈眷顧,開了神智。
此事一傳十,十傳百,眾人皆稱江家庶女江輕菡為神女。
我的笄禮上,庶妹自導自演了一出好戲。
我一身白衣突然變成黑色,腳底生煙。
眾人大驚,庶妹妖言惑眾:「我嫡姐命中帶煞,會為夏國帶來大禍!」
「三千個男人的陽氣,可化解她身上的煞氣。」
百姓們指著我議論紛紛:
「她不會是禍國的妖孽吧?」
「太子怎可娶妖孽?」
「我大夏國的江山,危矣!」
我爹江世弘乃禮部尚書。
庶妹給他的三個錦囊應驗後,他對庶妹的話深信不疑。
再加上民間流傳著一句戲言,說夏國三百年會有一劫,如今算下來夏國建國快滿三百年了。
爹爹為了不被我牽連,主動向皇帝請旨退婚,將我送去軍營,供鎮守邊疆的將士們玩樂。
美其名曰替我解煞,化解夏國劫難。
皇帝夏騁詢問太子的意見,太子大義凜然,同意了退婚一事。
並親自帶兵,押送我去邊疆。
臨出發前一晚,江輕菡向我炫耀:
「你笄禮穿的衣裳之所以會由白變黑,是因為我讓婢女用特殊顏料浸泡過。
「你腳底冒煙,是因為我讓婢女在你鞋底抹了磷粉。
「不過就算你知道真相也無濟於事了,眾人都說我是神女,他們隻相信我說的話。
「太子妃之位,遲早都是我的。」
抵達邊疆的前一晚,押送隊下榻驛站。
夏琅喝醉了酒,奪門而入,將我抱在懷裡:「傾染,既然你要靠男人來化解煞氣,那孤當第一個。」
3
我用鎖鏈勒住夏琅的脖頸。
他將我壓在床榻上,憤怒道:「孤看你是想找S!」
我與他力量懸殊,可我竟神奇地勒暈了他。
仿佛冥冥中有一絲力量在幫我。
我想要跳窗逃走,卻突然聽見黑暗中響起一道幽遠的聲音:「我們來做個交易吧。」
屋裡沒有別人,我以為是鬼魂,追問:「什麼交易?」
腦袋有一瞬的暈眩,鬼魂寄居在我的體內:「吸收三千個男人的陽氣,你想要什麼,盡管提。」
「好。」我答應和他的交易。
那晚,夏琅成了第一個被我吸陽氣的男人。
與其說是我吸,不如說是我身體裡的那道幽魂吸。
幽魂的名字叫蒼淵。
他隻吸一口,所以並不會傷人性命。
被吸了陽氣的人,身體會虛弱一段時間。
夏琅身體原本就虛弱,在返回京城時,大病了一場,養了半年才恢復。
收起思緒,夏琅壓低聲音問我:「三年前在驛站那晚,孤是不是你第一個男人?」
那晚他被我勒暈,後面發生了什麼事一概不知。
我回答得很果斷:「不是。」
他捏住我的手臂,眼底滿是怒火和不甘:「軍營人人都可玩弄你,為何不讓孤碰你?」
我眸中閃過厭惡之色:「因為我嫌你惡心。」
「放肆!」夏琅揚起巴掌,氣得手在發抖,巴掌卻沒有落下。
江輕菡嬌嗔出聲:「殿下,我們婚期在即,你怎可還念著我嫡姐?她那麼髒,配不上你。」
江輕菡最後那句話,讓夏琅找回了一絲尊嚴。
他高傲地望著我:「本來孤想帶你回京城,可如今看來,青樓更適合你。」
「來人——」夏琅正要發話。
蒼淵從我身體裡蘇醒過來:「隨他回京城。」
4
我不解:「為何?」
蒼淵告訴我,千年前,他的身體在一個深淵裡沉睡。
他的三魂六魄分散成十個化身,去了大千世界之外更廣闊的世界遊蕩。
等他回來之後,滄海變桑田。
他找不到他的身體了。
三魂七魄各自為政,吸收三千個男人的陽氣,是為了幫他重新凝聚三魂七魄。
現在凝聚完三魂七魄,下一步就是要去找身體了。
我問:「難不成,你懷疑你的身體在京城?」
蒼淵頷首:「本座能嗅到那個方向的靈氣最為充沛。」
「好。」出來三年,是時候該回去了。
念頭落下,我叫住夏琅:「殿下,如今我身上的煞氣已解,不會再為夏國帶來禍患,你和輕菡大婚在即,就不請我回京喝杯喜酒嗎?」
夏琅眼底重新燃起火焰:「你當真那麼想喝孤和輕菡的喜酒?」
我漫不經心地答道:「是呢,就是不知道殿下有沒有這個氣度了。」
「好,孤讓你回京喝孤的喜酒。」夏琅陰陽怪氣丟下一句,「但願你喝完孤的喜酒,嘴還能像現在這麼硬!」
夏琅和江輕菡離開我的屋子後。
我在浴桶裡沐浴,蒼淵悠悠出聲:「你似乎忘了,本座還在你身體裡。」
我不以為意道:「你在我身體裡已有三年,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
蒼淵聲音染上一絲沙啞:「自本座吸收完第三千個男人的陽氣後,三魂七魄凝聚,能與你這具身體共感,你確定不在乎?」
我耳根染上紅暈,看來是沒辦法好好沐浴了,我匆匆從水裡出來。
5
七日後,我和太子一行回到京城。
回到久違的江家,上至爹爹和庶母,下至府中車夫,都用異樣的眼光看我。
爹爹江世弘毫不掩飾對我的嫌棄之色:「我們江家出了你這麼一個女兒,真是丟臉。」
庶母謝芳柔冷嘲熱諷道:「可憐我們輕菡,即將成為太子妃,卻有個上不了臺面的姐姐。」
「我也覺得有你這麼一個爹爹很丟臉。」我懟完江世弘,懟謝芳柔,「輕菡要當真是太子妃的命,這三年早就嫁進東宮了,庶母還是別高興得太早,免得竹籃打水一場空。」
江世弘和謝芳柔氣得吹胡子瞪眼。
我正想回屋,宮裡派了公公來宣旨。
皇帝在宮裡為太子設了洗塵宴,宣我和庶妹進宮赴宴。
江輕菡接旨後,白了我一眼,語氣盡是不屑:「什麼人都能進宮赴宴嗎?就不怕髒了皇室的名聲?」
我還不稀罕去呢。
可蒼淵說,趁這個機會去皇宮找找他的身體。
我淡笑著回道:「我看髒的人是你,心髒嘴也髒,回屋多洗洗吧。」
6
夜幕低垂,一輛馬車將我和江輕菡送進宮。
宴會中,我盡量壓低自己的存在感。
酒過三巡,宮廷舞姬上場獻舞,我借機溜出大殿。
蒼淵說整個皇宮,當屬御花園的靈氣最為充沛。
我避開巡邏,往御花園走去。
蒼淵給我指路,將我帶到御花園中央的御湖。
蒼淵深吸一口氣:「是靈氣的味道。」
身後傳來腳步聲,江輕菡徐步朝我走近:「江傾染,你來御花園幹什麼?難道是想要和太子殿下私會?你別忘了,我才是他未來的太子妃。」
我冷嗤:「沒教養,窩裡橫也就算了,在外面你還得尊稱我一聲嫡姐。」
我的話惹怒了江輕菡,她朝我逼近,臉上露出詭異的笑:「我的好姐姐,你被那麼多男人糟蹋過,該洗洗的人是你。」
她說罷,將我推進御湖之中。
我反應極快,在身子往後倒時,一把拽住她的手,將她一同拉進御湖裡。
「撲通……」
蒼淵很興奮:「往下遊。」
還好我水性好,往湖底遊去。
不得不說,這御湖挺深的。
我憋氣快憋不住了,還沒遊到底。
蒼淵喃喃自語:「近了……」
「本座教你避水決。」蒼淵說罷念出一段口訣。
我凝神調息,竟沒了窒息的感覺。
正想再往深處遊,手突然被人從後牽住。
我回過頭去,看見了驚人的一幕。
夏琅的身體透著金紅色光芒,雙腿成了魚尾,上半身和頭還是人的模樣。
這是什麼情況……
在我發愣的瞬間,夏琅牽住我往湖面遊去。
我們破水而出。
月光映照著夏琅完美的五官,他的頭發變成金紅色,魚尾在水中微微擺弄,水面漾起波紋。
見我目不轉睛地打量他,他語氣有一絲小傲嬌:「孤的魚尾好看嗎?」
7
「這魚尾是假的吧?」我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
這觸感,太真實了。
夏琅尾巴在水中翹起來,臉頰緋紅:「現在還覺得是假的嗎?」
我太過驚訝:「你……不是人?」
夏琅默認:「孤的秘密被你發現了,你說孤拿你怎麼辦是好?」
我想起兒時的一件往事。
七歲那年我隨爹爹進宮參加宮宴,曾迷路走到御湖。
我看見湖中有一條金色的錦鯉在遊,於是將手中的糕點掰成碎塊,投進御湖中去喂錦鯉。
那條錦鯉很愛吃我投喂的糕點。
它在水裡吐著泡泡,轉圈圈,等著我投喂。
惹得我笑出聲來。
「救……救命……」湖面的求救聲打斷我的思緒,有侍衛跳進水裡救人。
夏琅恢復了原來的樣貌:「湖裡水涼,上岸再說。」
我和夏琅前腳爬上岸,江輕菡後腳被侍衛救上岸。
她惡人先告狀:「嗚嗚,殿下,嫡姐將我推下湖,想要謀S我,你要替我做主。」
夏琅將目光移向我:「輕染,是你推了她?」
「我沒推,是她顛倒黑白。」這個鍋我可不背,我指著江輕菡手腕上一道紅印,如實道,「她先推我,我拽住她的手腕,將她拉下水。她手腕上的紅印就是最好的證明。」
「你別血口噴人……」江輕菡還想辯駁。
夏琅皺眉打斷她:「夠了。」
「江輕菡,你連自己姐姐都下得去狠手,如此惡毒善妒,若孤真娶了你,後宮遲早著火。」
江輕菡見風使舵,連忙認錯:「殿下,我錯了,姐姐熟悉水性,我隻是想和她開個玩笑,並非有意害她。」
「隻是開個玩笑?好,那我也和你開個玩笑。」我說罷一腳將她踹下湖。
看著她在水裡撲騰掙扎,我故意問:「好玩嗎?」
江輕菡連喝了幾口湖水,她狼狽地呼救:「不好玩,殿下……救我……」
侍衛請示太子,要不要下去救人。
夏琅發話:「不急著救,等她玩夠了再救。」
「是。」侍衛領命。
這一晚,皇宮都傳遍了,江家庶女將嫡女推入御花園的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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