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1章

我跟閨蜜都綁定了攻略系統,同時攻略豪門兄弟。

 

她攻略大哥病嬌霸總,霸總隻是拿她當白月光的替身,對她態度冷漠。

 

我攻略天才影帝,影帝並不喜歡我,不止一次,他當著大家的面對我肆意嘲諷:

 

「要不是聯姻,你覺得我會看上你,跟你在一起?」

 

攻略三年,進度徹底停滯不前。

 

我跟閨蜜對視一眼,她手腳麻利地把銀行卡珠寶通通塞進背包裡:

 

「離不離?這破任務我是做不了了,這狗渣男,老娘是一天也不想奉陪了。」

 

我毫不猶豫點頭,手腳也不停地跟著清點財產,「離離離,離婚後咱兩一起包十個男模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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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準備就緒後,我跟她一起S遁了。

 

結果逃跑不到半年,我兩在男模店裡被人堵住。

 

「你不乖,說好的,你會一直愛我。」

 

閨蜜的前夫哥聲聲泣血,紅著眼眶看她。

 

我剛想上前幫忙,下一秒,手就被人拽住了,「老婆,想去哪兒?」

 

1.

 

閨蜜周清清想要離婚了。

 

她呆坐在會客室裡,隻有看到我進來後,眼神才有了波動。

 

等到房門被管家關上。

 

她再也控制不住了,衝到我懷裡就嗷嗷哭:

 

「嗚嗚,傅宴深就是個天S的,你不知道他對我的態度有多惡劣。」

 

「他不讓我睡覺,整夜折騰我,也不準我吃東西,我看綜藝笑一下,他都要批判我。」

 

「嗚嗚,就因為我做這些不像他的白月光了,他昨天晚上還在罵我,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過分的人啊。」

 

周清清一向是個活潑開朗的小太陽,我很少見到她會有這麼情緒崩潰的時候。

 

聽得我不由攥緊了拳頭,心疼地看著周清清,恨不得當即就去找傅宴深拼命,「寶,你受苦了,哭得我都心疼了。」

 

聽到我的安慰後,周清清哭得更大聲了。

 

她哽咽著開口:「這攻略任務,老娘是一天都不想做了,就傅宴深這個渣男,感覺我一輩子都不能完成這個任務了。」

 

我跟著哐哐點頭。

 

想到我攻略的那個糟心玩意,感覺這輩子都沒有盼頭了。

 

下一秒,周清清握住了我的手,「沅沅,要不我們跑路吧,不做這破攻略任務了。」

 

2.

 

我跟周清清都綁定了攻略系統。

 

系統說,隻要攻略任務成功,就能獲得十個億的現金。

 

我跟周清清都是豪門最不受寵的女兒,留在家裡的作用也隻是聯姻,我們想也不想就同意了。

 

系統給我跟她都發布了任務:我兩同時攻略豪門兄弟,我攻略天才影帝傅容言,她攻略病嬌霸總大哥,隻要他兩對我兩的愛意達到百分百,任務就算成功。

 

為了完成任務,我天天圍著傅容言打轉。

 

他在片場拍戲,我連夜趕到片場探班,細心照顧他。

 

他生病住院,我不眠不休地在醫院裡照顧了他小半個月。

 

知道他腸胃不好,我換著花樣給他做養胃的湯,可他一點也不領情。

 

一個禮拜前,他還當著他工作室所有人的面,把我熬了三個小時的湯給倒了。

 

傅容言繃著一張俊臉,目光帶著冷意:

 

「你這什麼廚藝,這湯也是人能喝的?一點也不合我的口味,不會做就別做!」

 

那天,眾人或嘲諷或憐憫的視線落在我身上,我用力掐著自己的胳膊,把胳膊都掐青了,才沒當眾哭出來。

 

所有人都知道,我愛慘了傅容言,愛到能為他付出一切。

 

隻要傅容言出現的地方,過不了多久,我的身影也會出現在不遠處。

 

不止一次,我看到傅容言的粉絲蛐蛐我,「她什麼時候才能要點臉啊,逼哥哥結婚也就算了,結婚後還要一直纏著哥哥,哥哥的眼睛裡都快沒有光了。」

 

攻略傅容言三年,他對我的好感度始終定格在九十,再也前進不了。

 

我意識到一件事情,不管我多努力,傅容言都不會愛上我。

 

我想放棄了。

 

可還沒等我跟周清清說,她卻先提出來了。

 

3.

 

周清清眼淚掉個不停,紅著眼圈仰頭看我:

 

「我感覺我要是再攻略傅宴深下去,我就要有心理疾病了,他根本不喜歡我,我已經很努力了,可是他對我的好感也隻有八十五。」

 

「這八十五攻略值,還是我費了好大力氣才達成的。」

 

我知道的。

 

她跟傅宴深的關系並不好。

 

傅宴深是病嬌霸總,心裡早就藏著一個年少出國的白月光。

 

他把所有的溫柔都給了遠在國外的那個白月光。

 

卻對周清清百般冷落。

 

甚至結婚三年了,兩個人的相處還是跟陌生人沒有兩樣。

 

我目光心疼地看著她。

 

周清清突然攥住了我的手腕,語氣堅定,「沅沅,傅宴深那個神經病的白月光馬上就要回國了,等她回國,我肯定更加沒有好果子吃。」

 

「系統那十個億感覺這輩子都拿不到了,沅沅,離不離?這破任務,我是做不了了。這狗渣男,老娘是一天也不想奉陪了。」

 

很小的時候,我就發過誓。

 

周清清在哪裡,我就在哪裡。

 

離。

 

當然要離!

 

尤其是想到傅容言那張冷臉,和最近娛樂圈的傳言,我離婚的想法更加堅定了。

 

「離離離!我也不想做這攻略任務了,天天跟舔狗一樣圍著傅容言打轉,他還要對我冷嘲熱諷。」我握住了周清清的手,不住地點頭,「離離離,離婚後咱兩一起包十個男模玩玩。」

 

傅家有錢,很有錢,特別有錢。

 

結婚這三年,愛一點沒撈到,但錢我撈到了不少,攢下的錢已經足夠我跟周清清幸福地過完下半輩子了。

 

周清清見我打定了主意,對視一眼,她就手腳麻利地開始盤算自己的財產,把我拉到了她的臥室裡。

 

一打開臥室的櫃子,全是名貴珠寶跟房產本本:

 

「這些都是我攢的,到時候我們一起花。」

 

我也在默默打開手機,清點自己的財產,重重點頭,「好姐妹,一輩子。」

 

4.

 

傅容言是演員,常年各地跑,因此我跟他並沒有住在老宅,而是搬出來住。

 

從傅家老宅剛一出來,我就接到傅容言的電話,那頭的嗓音沙啞磁性:

 

「什麼時候回家?」

 

低沉的聲音像是在我耳邊說一樣,我下意識腿一軟,想到他昨天晚上把我摁在床上瘋狂折騰的樣子,我抿了抿嘴唇,「我要晚點到家,還有件事情想跟你說。」

 

對面的心情明顯不好,冷淡地應了聲。

 

如果是之前的我,肯定早就撒嬌說好話哄他開心了,可是現在攻略任務我都打算不做了,他算個 der!

 

我直接掛斷了電話,這是我從來沒有過的。

 

之前的我都會等傅容言主動掛電話。

 

聽到電話的嘟聲後,傅容言愣住了,盯著手機屏幕看了好一會,問旁邊正在做飯的保姆:「今天誰惹太太生氣了嗎?」

 

保姆說不知道。

 

傅容言皺著的眉毛能夾S一隻蒼蠅,在屋裡焦躁地走來走去,直到管家提醒他:

 

「二少爺,今天你因戲生情的緋聞上了全平臺的熱搜第一,雖然公關團隊很及時地撤掉熱搜了,但會不會二太太已經看到了?」

 

他的眉毛這才舒展開,手指紛飛地給經紀人發消息。

 

嘴上還嘟囔:「照片全是錯位拍的,我哪裡因戲生情了,這就是個謠言。」

 

「我怎麼娶了這麼一個妻子,也太小氣了,豪門少爺就算在外面養幾個女人,妻子也管不著啊。」

 

話是這麼說。

 

他還是身體誠實地讓經紀人澄清這個緋聞。

 

心裡還忍不住想,等我看到新熱搜的時候,會不會高興地撲進他懷裡。

 

5.

 

等我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剛一打開門,就看到神色奇怪的傅容言,他坐在沙發上,表情焦急,又帶著隱隱的期待。

 

「你都知道了吧?」

 

我放下包包,剛一坐下,他就迫不及待地開口。

 

我目光定定地看著他,猜想應該是老宅的人聽到我跟周清清的對話,把我準備跟他離婚的消息告訴了他,心裡還是忍不住劃過苦澀。

 

都攻略三年了,他還是迫不及待想跟我離婚。

 

果然就是塊捂不暖的石頭!

 

我點點頭,今天晚上回家本來也是要提離婚的。

 

傅容言皺緊的眉毛松了下來,神色還帶著隱隱的開心,「你記住,我這可不是喜歡你,我隻是不希望有太多人蹭我的熱度而已……」

 

我直接打斷他的話,從包裡拿出一沓紙,「離婚協議我已經打印好了,你看一下有沒有問題。」

 

下一秒,我感覺天旋地轉,被傅容言摁在了沙發上。

 

他俊美的面容繃緊,黑色眸子裡聚集著冷意,話從牙關裡擠出來:

 

「你要離婚?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傅家隻有喪偶,沒有離婚!」

 

我心裡慌張,冒出不好的預感,等看清楚他鐵青的臉色後,我下意識就想逃跑。

 

卻被傅容言單手抱起,把我丟在臥室柔軟的大床上。

 

我還沒說話,他就壓了下來。

 

一個晚上,我都像一條鹹魚一樣,被他翻來覆去地折騰。

 

還時不時低聲問我,「這裡舒服嗎,感覺你這裡反應會很強烈。」

 

「沒關系的,你可以大聲說出你的感受……」

 

在暈暈沉沉中,還是氣得我在他身上咬出了好幾個口子。

 

等到天快亮的時候,他才雲雨初歇,神色靨足地貼在我耳邊說,「傅家沒有離婚,隻有喪偶,不管你是什麼原因想離婚,就S了這條心吧。」

 

6.

 

這句話無孔不入地鑽入了我的夢裡。

 

我夢到自己一輩子都不能跟傅容言離婚,他一邊欺負我,一邊在外面養小三。

 

最後,他跟小三一起欺負我。因為攻略任務,我老了還要去給他們兩個當舔狗!

 

直接把我從夢裡嚇醒了。

 

醒來的時候,才發現已經是傍晚了,身上是被大卡車來回滾過的疼痛,稍微動一下,就感覺耗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

 

我剛想開口,喉嚨嘶啞得不像話,喝水都疼得要命。

 

我在心裡暗罵傅容言八百個來回了,等打開手機才發現,短短一個小時的時間,周清清給我打了幾十個電話。

 

我急忙回撥過去,周清清很快就接通了,聲音沙啞,還帶著哭腔,跟我說話的時候還是氣聲:

 

「昨天他回來,我一提離婚,傅宴深昨晚就發瘋了,他硬生生把我折騰到他今天上班才放過我,還用鞭子抽我,我現在全身都是傷!」

 

「沅沅,我一定要離開他。」

 

「現在還疼嗎,要不要去看醫生?」我焦急地想從床上坐起來,可全身酸疼,下一秒,又呲牙咧嘴地躺了回去。

 

周清清支支吾吾地說算了,「沅沅,傅宴深昨晚說,傅家隻有喪偶,沒有離婚,他根本就不可能同意我跟他和平離婚,現在怎麼辦啊?」

 

我跟周清清緊急商量離開事宜。

 

經過昨晚一夜,我兩都深深感覺不能再在傅家待下去了。

 

電話那頭,周清清罵罵咧咧:「傅宴深根本就不喜歡我,我兩跟天天做恨沒區別。」

 

我也覺得,我現在是每天跟傅容言做恨,他像煎餅幹一樣翻來覆去煎炒我。

 

逃跑回娘家,肯定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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