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寢室和 307 男寢聯誼,我聽見男朋友和他舍友聊天。
「南初分手了,所以,我想試試。」
「那你現有女呢,分手?」
「再說吧,畢業了,馬上就各奔東西了,她就慢慢疏遠……」
「其實她挺好的……慢慢我也習慣了她在身邊,就是.......有點不甘心。」
1
我們寢室和 307 男寢聯誼,吃了火鍋,又去 ktv 唱歌。
我爆米花吃多了,去衛生間洗手,忽然聽到男朋友和他舍友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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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分手了,所以,我想試試。」
「你還放不下南初啊?」
「她畢業後就準備離開,這可能是我最後的機會。」
「真真呢?分手?」
我貼在過道的牆上,手心裡全是汗,心也忍不住怦怦地跳了起來。
「再看吧,馬上就各奔東西了,先慢慢疏遠吧.」
腳步聲漸漸遠去。
我深呼口氣。
身體卻忽然軟了下來,緊緊靠著牆壁才沒有癱軟在地。
我不明白,剛才還和我說,過兩天要給我過生日的人,現在卻想著怎麼和白月光白頭偕老。
沒錯,是我追的他。
開學第一天,我對學校不太熟,放學時正好下暴雨,我狼狽地抱著新書迷路了。
頭頂的細雨忽然消失,我詫異轉頭。
身穿白色襯衫,俊毅陽光的時謙就這樣闖入我的眼簾。
那一秒,我知道我淪陷了。
後來分別在圖書館和校門口的奶茶店遇到過幾次。
於是我忍不住偷偷地打聽他的事。
原來他成績很好,年年學校的獎學金都有他的份。
白月光以學業為重為由,和他分手。
那時的我,以為我的機會來了。
於是控制不住地想要接近他。
制造各種機會巧遇,巧合,最後讓他習慣了我的存在。
他自習晚,我就跟著他在圖書館待到半夜。
他寒假回家,我就揣上我媽給的壓歲錢,偷偷到他的城市,就為了在新年那天看看他的樣子。
他生病了,我哪怕雙手燙出十幾個水泡,我也要給他煮海參粥。
慢慢地,他真的習慣了我的存在。
一年後,他說,「真真,不如我們試試吧?」
這一試,就試了三年。
期間,他再沒有提過南初,我以為再深的感情,也早該放下了。
卻原來。
越是愛,越是藏得深。
我忍不住想,多少個和我在一起的時刻,他想的都是南初啊?
我不知道我怎麼回的 ktv 包間。
回去時候他和他舍友坐在包間靠裡面的位置。
我則在門邊坐了下來。
但是越坐,越是心慌意亂。
我找個借口,出了包間先走了。
回到宿舍,時謙的信息才過來。
備注是,我最愛的時謙。
「怎麼沒看到你?」
看到我給他置頂的昵稱,我皺了下眉。
取消置頂,又把昵稱改成了時謙:「有點事,先回宿舍了。」
時謙:「嗯。」
我看著以「嗯」為結尾的聊天記錄,我往上翻。
幾乎每一次,我和他的聯系都是以我的信息為結尾。
剛在一起的時候還好,最近他回復「嗯」「好」「哈哈」的時候越來越多。
我收起手機,知道是我遲鈍了。
原來時謙早在一兩個月以前就在猶豫著,是不是要和我分手,是不是要追回白月光。
隻是他「習慣了」我在身邊,所以一直沒有下定決心。
我前所未有的,陷入了慌亂。
我知道這段感情一直是我主動,但時謙也一直都是個合格的男朋友。
他對我體貼,記得我的喜好和生日,甚至就連我來生理期的時間他都能記得很清楚,而每一次都會為我準備好紅糖水和叮囑我不要著涼。
我以為三年了,我們的感情正一步步穩定,可沒想到的是,他糾結的,卻是怎麼和我疏遠,怎麼把白月光追回來。
2
沒想到學校門口看到時謙拿著兩杯奶茶等在那裡。
我以為他是來找我的,下意識地就要過去。
可一個身穿白色長裙的女孩忽然走了過去,挽上了他的手臂。
時謙手裡的奶茶遞了過去。
我頓了頓,自嘲地笑了笑。
跨出的腳收了回來。
我追上了舍友們搬東西的腳步。
給舍友收拾好再回宿舍,已經八點多。
另外兩個舍友也在找房子。
我掏出手機,看到時謙的對話框還是沉寂一片。
他一天沒有聯系我了。
以前的每一天,都是我先找的他。
哪怕沒有話題,我也會絞盡腦汁地找各種他感興趣的話題,總之不會讓我們超過半天沒有聯系。
如今……
想到時謙說的,要和我慢慢疏遠,於是我強忍著聯系他的衝動,收起手機開始瀏覽各種招聘信息。
晚上十一點,時謙還是沒有聯系我。
我收起手機。
這是我和時謙完全沒有聯系的第一天。
第二天有個舍友要去其他的城市。
我們幾個找了家燒烤店給她送行。
舍友舍不得我們。
但是沒辦法,她在這裡投了好多簡歷都石沉大海。
不然怎麼說畢業=失業呢?
終於她扛不住,準備去更大的城市看看。
我們都祝福她。
畢業後大家各自天南海北,以後想要再相聚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舍友喝醉了。
我們一個個攙著她,路上唱呀鬧呀。
我忍不住拿出手機,時謙還是沒有聯系我。
或許我的做法正合他心意吧?我忍不住紅了眼眶。
這天睡前我還是不斷地重復刷著手機,什麼時候睡著了都不知道。
第三天送走舍友。
第四天我發了幾十份的簡歷。
終於第五天,時謙或許終於想起我來,給我發信息,問我晚上要不要出去吃夜宵。
我正為前幾天我不聯系他,而他竟然也不聯系我的事生悶氣,於是就回復了正在找工作可能沒有時間。
沒想到那邊時謙秒回,「隨你。」
我足足愣了好一會。
我調出他的對話框,把兩年半的聊天記錄調了出來,沉默半晌,我還是按下了清除鍵。
三年的牽扯,變成一片空白。
3
第二天,我也開始找房子。
舍友陸續搬出,我也終於在一家外資企業面試成功,並且找到了合心意的房子。
期間和時謙的聯系不多,但是也沒有一下斷開。
就如時謙說的,「先慢慢疏遠吧」。
我也配合著他的腳步,從一開始的五天一聯系,變成八九天,最後這次,我們已經十二天沒有聯系過了。
新租的房子條件不算太好,但水電齊全還可以煮飯,這讓我這普通家庭剛畢業的學生驚喜異常。
最起碼每月的伙食費可以省不少錢。
安頓好自己的住處,趁著工作時間,我去時謙的家一點點收了我自己的東西。
備用的衣服,幾雙不同款式的高跟鞋,還有朋友送我的小禮物。
接下來是衛生間的情侶牙刷,臥室的睡衣和門口的拖鞋。
我的痕跡,正點點地從時謙的生活中抹去。
拿完最後一個我買的兔子抱枕,我把鑰匙放在門邊的櫃子上。
最後看了眼這套我曾生活過不少時間的房子,我關上了房門。
時謙一年前就開始和朋友創業,如今公司已經步入正軌正是最忙的時候,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發覺我的東西正一點點地從這個家裡消失。
或者我的做法也正符合他「慢慢疏遠」的心意,所以連日以來,也並沒有找過我。
而做這些,我整整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
從時謙家裡出來,我看了眼手裡的兔子抱枕,忽然渾身輕松地把抱枕扔到了垃圾桶。
就這樣吧。
我愛的人不愛我,這不是我的錯。
而我能做的,就是好好愛自己,好好生活。
回去的公交車上,手機忽然響起,我一看竟然是時謙。
我愣了一下,工作時間聯系我,這可不像他。
時謙:「明天周末,我去接你,我們去吃花漫裡吧?」
奇異的,我現在收到他的信息,竟然並沒有了以前的竊喜和期待。
花漫裡曾是我比較喜歡吃的一家日料店。
但他不知道的是,我喜歡來這家店,完全是因為他喜歡吃壽司啊。
正巧這家的壽司還不錯。
我:「不了,工作比較忙,可能沒有時間。」
那邊時謙的信息馬上又發了過來,「你找工作了?」
我沉默半晌,沒有再回復他的信息。
回到公司的時候,他的電話直接打了過來。
「你找工作了?你怎麼沒有告訴我?」時謙的聲音低沉磁性,曾經我對他這把聲音,最是沒有抵抗力。
「有什麼事嗎?」我淡淡地說。
那邊沉默了一會,「公司距離宿舍遠嗎?」
我再次沉默。
「真真?」那邊時謙的聲音有點猶豫。
我正想告訴他,我已經從宿舍搬出來了,可電話那頭,卻響起一個女聲,「我外套昨天是不是落你家了?」
電話那頭,時謙和我說,「晚點打給你。」就匆匆掛了電話。
而剛才說話的女人,我知道。
是南初。
原來已經登堂入室了啊。
時謙,恭喜你。
4
我收起手機,安心工作。
下班後同事們要去聚餐,她們再次喊上我。
前幾次我都找借口推辭了,但是這次,我很爽快地應了。
聚餐的地點,在一家新開的露天的燒烤店。
於是我這倒霉蛋又掏了錢去買肉。一群人就是大爺,吃了東 西,嘴一擦,看書的看書,喝茶的喝茶,犯花痴的犯花痴。 燒烤爐旁的「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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