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破產,秦哲遲遲不肯娶我。
糾纏他的第二年,他摟著白月光,當眾給我難堪。
「你太無趣了,先讓我小叔好好調教調教。」
人人都知,秦哲小叔是個兇狠的狼人,青面獠牙。
我轉身逃走,卻不料被他朋友綁著送了過去。
陌生男人解開我眼睛上的布條,輕嗤道:「這麼小。」
我壯著膽子用臉貼近他的胸膛,顫著聲音:「我不小了,小叔。」
半夜,秦哲得到消息後,匆忙打電話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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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他們今天開玩笑,送了個女人給你,你沒……」
男人摟著我,滾燙的汗水滴落。
他說:「在我床上,是個尤物。」
1
今天是秦哲的生日,我剛下班就收到了他的消息,讓我晚上去「天上天」聚一聚。
我握緊了手機,最終告訴他我會去。
回到出租屋,我翻了一遍衣櫃裡的衣服,都沒找到一套合適的。
家裡破產,我爸一氣之下中了風,以前我媽被他養的嬌滴滴的,如今也學會了洗衣做飯,照顧著他。
養家還債的重擔就落到了我身上。
我所有的名牌包包、首飾、衣服,能賣的都賣了。
而秦哲的生日,聚集的都是上流圈子的公子哥、名媛,他們往往最是勢利。
以前和我交好的朋友,見我家破產,身負巨債,便馬不停蹄的和我劃清了界限,避我如瘟疫。
我坐在床上,重重吐出一口氣。
我如今的錢倒是能夠租一套名貴禮服,可是……
算了,就這樣吧。
我往後倒去,躺在床上,思緒紛亂。
眨眼間到了晚上,我換了一身得體的裙子,去了「天上天」。
奢華糜爛的包間裡,男男女女,推杯換盞。
和他們的光鮮亮麗相比,我顯得格外樸素。
深吸一口氣,我勾出一個微笑,抬腳走了進去。
「秦哲。」
坐在正中央的秦哲看到我,招了招手。
他身邊的人說道:「喲,這不是鹿聆嗎,不忙著工作養你爸媽,還來找秦哲玩啊哈哈哈哈。」
「真夠素的,不會現在連身體面的衣服都沒了吧?跟哥哥說啊,哥哥一個零頭都夠你買上百件的。」
「嘖,話也不能這麼說,像咱們這種泡在金錢堆裡的,看慣了那些庸脂俗粉,換個口味不也是挺好的嗎。」
「……」
我表情不變,來到秦哲身側坐下。
這種話,兩年前我就聽過無數次了。
秦哲卻嫌棄的看了我一眼,挪了挪屁股,「怎麼那麼寒酸?」
我垂下眼簾:「我家裡的情況你知道的。」
「嘖,你家那個無底洞。」
他的表情是那麼的嫌惡。
和以前對我溫柔小意的他一點兒都不一樣。
我壓下心口的酸澀,問:「你打算什麼時候娶我?」
我和秦哲早在兩年前就訂了婚。
當時他瘋了一樣追求我,赤誠熱烈,我也被他的真誠打動,答應了和他在一起。
我家破產時,我已經預料到了昔日同學和朋友會離我而去。
可我沒預料到的是,連秦哲也對我冷了下來。
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他隻是輕巧的打了個電話過來,敷衍了幾句。
秦哲有些好笑的看著我,譏諷道:「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說這種話?臊不臊啊。」
他身後的狐朋狗友附和:「鹿家破產了,不得好好抱緊你這個金大腿啊,不然她那癱瘓爸和無能媽誰來出錢照顧啊。」
我眼神一凜,抄起桌上的酒就潑了過去。
「嘴巴放幹淨點!」
怎麼貶低我我都能忍,可不能說我爸媽!
周起被潑了滿臉,「蹭」一下站了起來,指著我罵道:「鹿聆你算個什麼東西,信不信我立馬讓人撸了你的工作,讓你一家喝西北風!」
他衝過來想打我,被人拉住,我也被拉著往後躲了躲,場面有些混亂。
而秦哲,全程老神在在的坐著。
沒有替我說一句話。
「你們在幹什麼?」
一道女聲響起,秦哲臉色一變,眼裡迸發出驚喜。
2
我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門口進來了一個清純漂亮的女人,一身白裙,清新淡雅。
秦哲忙不迭的推開混亂的人群,向她走過去,連眼神都帶著幾分小心翼翼。
「許梨,我沒想到你會來,這兒有點吵,我們換個地方?」
她笑著搖了搖頭,「我沒事,別掃了大家的興。」
周起涼涼開口:「人家正宮回來了,鹿聆你還是趕緊收拾東西滾蛋吧。」
他一開口,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過來。
包括許梨。
我目光緊緊鎖定在她臉上。
她和我,竟有五分像!
此刻,我突然明白了為什麼秦哲會判若兩人。
他把我當成了許梨的替身。
「呵。」
我隻覺得可笑。
眼前被淚水模糊。
我想過無數可能,甚至已經猜到了秦哲移情別戀,仍糾纏他不過是因為我需要錢,需要很多很多的錢。
如果能夠嫁給他,我就能分得一絲秦家的財產。
可我沒想到,沒想到啊……
這段感情從頭到尾就是個笑話!
許梨有些無措的看著我,「秦哲,她是誰?」
秦哲眼裡閃過一抹慌亂,心虛的摟住她的腰。
在他開口前,我說:「我是秦哲未婚妻。」
許梨臉色一下白了,震驚的看向秦哲。
他立即辯解:「你別聽她胡說,是她不要臉糾纏我,大家都可以作證。」
他使了個眼色,他那些狐朋狗友立馬為他作證。
「是啊嫂子,你別鹿聆胡說八道,哲哥根本就不喜歡她,哲哥心裡隻有你一個。」
「今天是她聽說哲哥生日,巴巴跑過來的,她就一拜金女。」
大家附和著,許梨看我的眼色也逐漸鄙夷起來,高高在上的開口:
「鹿小姐,要自愛。」
秦哲摟著她,譏諷道:「你太無趣了,還是先讓我小叔好好調教調教吧,說不定以後有人眼瞎看上你了呢?」
大家哈哈笑著。
我身側的拳頭攥緊,「秦哲,你別後悔。」
他冷哼一聲,摟著許梨坐下。
我轉身,大步流星出了包間,隻覺氣憤。
秦哲不是不想讓許梨知道我和他的關系嗎,那我非讓她知道!
當初秦哲追我時,制造了許多浪漫,什麼情書、花海、以我名字命名的星星,數不勝數。
我和他訂婚的時候還被各大媒體報道,我倒要看看,許梨知道了這些,他該怎麼辦!
剛出「天上天」,我正要打車,突然被人捂住嘴巴往回拖。
「唔!」
3
「賤人,讓你潑我,看老子不弄S你。」
是周起!
我劇烈掙扎著,可很快,被五花大綁。
怕我叫出聲,他們手忙腳亂的用膠帶封住了我的嘴,還給我套了一個黑色袋子。
不止一個人!
眼前一片黑暗,我心裡發慌。
「動作快點快點,我剛才都打聽好了,秦牧今晚有應酬,在酒店,現在還沒回去。」
「真要送去啊?我感覺哲哥就是隨口一說,畢竟秦牧……」
「你傻啊,話是他說的,到時候出事能賴我們?我們頂多是聽命行事而已。」
「我看,最好把她弄S,還沒人敢潑我酒。」
我一驚,他們這是要把我送到秦牧床上!
A 市人人都知,秦牧是個兇狠至極的狼人。
他小時候流落在外,在獸人堆裡廝S,野性難馴。
後來長大,得知了自己的身份,回到了秦家。
秦家起初是不認他的,可他智謀過人,讓秦家老爺子刮目相看,破格讓他進了秦家的族譜。
如今,他雖是獸人,卻是秦家說一不二的存在。
外界傳聞他青面獠牙,嗜血嗜S,手段極其狠辣。
「唔唔……」
我用盡全力掙扎,可最終還是被扛到了車上。
車子啟動,我心髒高高懸起。
等到了地方後,他們掀開我頭上的袋子。
我已經淚流滿面,驚恐的看著幾人。
周起嘿嘿笑著,拍了拍我的臉頰:「嘖嘖嘖,美人梨花帶雨,秦牧一定會好好疼愛你的。」
隨即,他用一根黑色布條蒙住我的眼睛,讓其他人先帶我上樓,自己則去了前臺那裡。
他說他是秦哲叫來的,給秦牧送禮物,成功拿到了秦牧的房卡。
我前腳剛被扔在床上,後腳望風的人就說秦牧回來了。
周起幾人忙不迭的跑了。
偌大的套房裡,隻有我咚咚的心跳聲。
手腳被綁住,我側躺在床上,企圖蹭掉眼前的布條。
不多時,開門聲響起,不疾不徐的腳步聲向這邊走來。
我努力撐起身子,縮在床腳。
腳步聲到門口時,停了一瞬,我聽到了一聲輕笑。
隨即,腳步越來越近。
停在了我身側。
我還沒來得及往後縮,肩膀就被一隻大手按住了。
堅硬,微涼。
嘴上的膠帶被撕下來,帶著些許刺痛。
緊接著,蒙著我眼睛的布條被摘下。
我眼神驚慌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他眉眼深邃,氣場強大,僅一個對視就令我心生畏懼。
而按住我肩膀的右手,泛著一抹銀光。
竟是一隻金屬假肢!
秦牧挑眉打量著我,輕嗤道:「這麼小。」
我心頭一凜。
他……把我當成秦哲送給他的禮物了。
曾有傳聞說,有人為了討好秦牧,給他送女人,那個女人看不起秦牧獸人的身份,出言不遜,直接被秦牧掐S了。
而此時,他的右手移到了我的脖子處。
金屬冰涼的觸感讓我渾身顫慄著。
好像隻要我說一句令他不高興的話,他就會立即掐S我。
我哆嗦著唇瓣,壯著膽子,小心翼翼貼近秦牧的胸膛。
「我不小了,小叔。」
4
他右手食指劃過我的脖頸,抵住我的下巴,微微一抬。
我再次迎上他的目光。
如深淵一般要將我侵蝕殆盡。
「呵,膽子倒挺大。」
語氣聽不出喜怒。
秦牧伸手,輕而易舉扯斷了我手腳的繩子,扔在地上
下一秒,他俯身將我壓在床上。
金屬假肢牢牢按住我的腰,讓我逃脫不得。
我疼得臉色發白,忍不住啜泣著。
「忍忍。」
我閉上眼,緊咬著唇瓣。
秦牧俯身吻住了我,啞著聲音:「別咬。」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掛掉,又響起,锲而不舍。
秦牧不悅的皺眉,我餘光瞥到了來電人。
是秦哲。
秦牧忍著脾氣接通:「說。」
隻一個字,宛如淬了冰。
電話那頭,秦哲急急忙忙開口:「小叔,他們今天開玩笑,送了個女人給你,你沒……」
秦牧挑眉:「開玩笑?」
他視線落在我身上。
我抿著唇,沒有出聲。
秦哲好言好語的解釋:「小叔,鹿聆是我未婚妻,我和她鬧了點別扭,他們就開玩笑把人送你那兒去了。」
「我已經到樓下了,馬上來接她。」
秦牧嗤道:「呵,不用來了。」
「人在我床上,是個尤物。」
掛了電話,秦牧把手機一扔,將我撈了起來,目光如炬。
「不是禮物?」
我白著臉搖頭,顫聲解釋了一遍。
秦牧聞言,長長嘆了一口氣,「剛才怎麼不說?」
「怕我?」
我輕輕點了下頭,仔細看著他臉上的表情,生怕他一怒之下S了我。
秦牧無奈的低頭,在我唇邊啄了啄:「好了,別怕。」
他摟著我,動作變得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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