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1章

長公主在寢宮藏了個人偶,蜂腰猿背、天賦異稟,她喜歡得緊,整日跟人偶廝混。


 


一茬接一茬的小宮女放血澆灌人偶,把他養得白皙瑩潤。


 


長公主愈發痴迷,整日閉門不出。


 


驸馬震怒,揮劍想劈了人偶,卻在看到人偶的臉時怔住了。


 


長公主恹恹地躺在人偶懷裡,「驸馬言行無狀,衝撞了本宮,杖斃!」


 


我讓行刑之人一刀一刀割下他的肉,看著他求生不得求S不能,心中快意萬分。


 


他終究是S在了我這個蝼蟻手上!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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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星樓,血腥味漫天。


 


我手腕破開碗大條口子,汩汩鮮血正澆灌著地毯上的人偶。


 


誰都不知道這人偶是從哪裡來的。


 


似乎是一個夜晚,他憑空出現,爬上了長公主的床。


 


盛夏風幹人燥,人偶渾身冰涼,蜂腰猿背,強健的身體讓長公主愛不釋手。


 


可那晚之後,人偶像是S了般,任由長公主如何撩撥都沒有回應。


 


大宮女黛冉提議用人血澆灌,喚來宮婢劃破手腕,鮮血從人偶頭頂流下,劃過那張五官模糊的臉,不等落地,便被人偶吸收了。


 


長公主大喜過望,賞賜了黛冉不少好東西,然而,人偶還是動不起來。


 


眼見長公主臉色越來越難看,黛冉在我手上又劃了一刀。


 


「沒用的東西,就這麼點血,還不夠人偶塞牙縫!」


 


刺痛傳來,我SS咬著嘴唇,唯恐發出一點聲音觸怒到她。


 


黛冉瘋了似的在我手上亂劃,鮮血雨幕似的澆灌著人偶。


 


我臉色煞白,疼暈了過去。


 


黛冉狠狠踢了我一腳,「殿下,奴婢聽聞隻有處子的血才有奇效,定是這S妮子不檢點,玷汙了人偶!」


 


她不想受罰,隻能把錯處怪在別人身上。


 


長公主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我,「那就把她拖出去……」


 


話音未落,人偶動了!


 


他像狗一樣爬到黛冉腳邊,輕輕捧起她的手,像是品嘗美味一樣吮吸著黛冉的手指。


 


黛冉駭然,忙不迭地跪下,「恭喜殿下,他定是察覺到了殿下的心意才會活過來!」


 


她拼命想要遠離人偶,人偶卻像是長了眼睛,寸步不離地跟著她,甚至伸出舌尖想要舔舐她的皮膚。


 


長公主笑了,「看來,他更喜歡你。」


 


黛冉額上盡是冷汗,依舊強笑著開口,「奴婢自小服侍殿下,身上沾了殿下的氣味,他怕是一時認錯了。」


 


長公主的視線落在她指尖,那裡有一道細小的傷口,應該是方才教訓我時不小心劃到的。


 


黛冉也發現了,眼裡劃過一抹亮光,把心一橫,又在手腕劃了一刀,鮮血剛一冒出,就被人偶舔舐幹淨。


 


黛冉松了口氣,「我今早才吃了殿下賞賜的燕窩,不愧是殿下看上的東西,鼻子可真靈!」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殿內安靜得落針可聞,隻有人偶的吮吸聲在回蕩。


 


黛冉失血過多,嘴唇逐漸泛白,受不住地縮了縮手。


 


人偶極通人性,咂吧著嘴不再吸血,乖順地倚著黛冉。


 


黛冉覬著長公主神色,輕聲說:「既然吃飽了,還不快去伺候主子!」


 


人偶的目光在殿內掃視一圈,極有眼力勁地落在長公主臉上,眼中驚豔一閃而過,跪爬了過去。


 


凌亂的糜音傳來,眾人垂著頭退了出去,我像條S狗一樣被黛冉拖著。


 


來到偏殿,她一盆涼水將我潑醒。


 


「沒想到,你說的法子還真管用!」


 


見我一臉迷茫,黛冉撇撇嘴,「沒福氣的東西,那個人偶居然真的遇血即活,可為何你的血不管用?」


 


我慌亂地垂下眼睫。


 


黛冉眯著眼睛打量我,「難不成你真的被破了身子?」


 


我渾身一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望著她,「姐姐千萬別說出去!要是被殿下知道,我就沒活路了!」


 


黛冉皺眉,偌大的公主府,要說有誰敢亂來,怕是隻有那位荒淫無恥的驸馬爺霍承宇了!


 


他本是落榜的秀才,卻意外得了長公主青睼,被帶進摘星樓服侍。


 


本以為日後能平步青雲封侯拜相,誰知,長公主不是個長情的人,樓內面首百十餘人,能留下的,不過爾爾。


 


他想方設法地討好長公主,做盡了不齒之事,終是被封為驸馬。


 


然而,長公主對他始終不冷不熱,他也愈發陰鬱,在一次醉酒之後強要了一個宮婢。


 


彼時,他膽戰心驚,親手割了宮婢的腦袋跪在長公主面前請罪。


 


聲淚俱下地控訴自己隻是一時糊塗,若不是這丫頭存心勾引,他又怎麼會犯下大錯?


 


長公主懶洋洋地看著他,突然就笑了,玉手撫上他的臉頰。


 


「何必如此惶恐?一個宮婢而已,你要是喜歡,我再賞你幾個。」


 


他拿不準長公主所言何意,彎下腰為長公主捏腳。


 


「這些賤婢哪裡比得上你一根腳趾頭,殿下,你許久不傳召,我可想S你了。」


 


長公主笑得花枝亂顫,隨手扯壞珍珠手串,珍珠顆顆滾落,有幾顆還落到了池塘裡。


 


「那就賞你一件我的貼身手串。」


 


長公主用腳尖點了點他的下巴,「一百零八顆珠子,少一顆都不行!」


 


霍承宇找了整整七天才將珍珠找齊。


 


寒冬臘月的天氣,他時常潛水,凍得面無血色,還落下了腿疼的毛病。


 


可等他捧著修復好的手串遞到長公主面前時,她正摟著一個面首灌酒,隨手將手串套在酒壺上,對面首說:「賞你了。」


 


霍承宇臉色煞白,在面首揶揄的目光中幾乎無地自容,逃也似的離開了。


 


這天之後,霍承宇心思愈發扭曲,也不再想著處處討好長公主,反而每日作威作福,隨性虐S了許多宮婢。


 


他等著長公主賜S他,但長公主什麼也沒做,依舊每日花天酒地。


 


兩人仿佛找到了微妙的平衡,隻要不惹到長公主頭上,霍承宇做什麼都可以!


 


他將曾經嘲笑過他的宮婢奴才亂棍打S,重新換了一批貌美伶俐的丫鬟伺候。


 


一時間,公主府人心惶惶,生怕觸怒了霍承宇。


 


這個賤皮子又覺得無趣,便把手伸向了宮外。


 


他看上了一個漁娘。


 


漁娘常年打魚撈蚌,皮膚早已沒了姑娘家的白皙嬌嫩,但眼神晶亮,笑容誠摯。


 


霍承宇把人擄走,變著法兒地折磨她,直到她再也笑不出來,見人就躲在角落瑟瑟發抖。


 


霍承宇這才滿意,「一個賤民,憑什麼笑得那麼開心?」


 


他把傷痕累累的漁娘扔到岸邊讓她自生自滅。


 


漁娘的丈夫深知民不與官鬥,隻想治好漁娘過安生日子。


 


誰知,霍承宇還是不肯放過他們。


 


他綁了這兩人,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


 


漁娘被養了幾日,傷口細細包扎,洗得發白的羅裙幹淨清香,隻是眼神依舊閃躲,一個勁兒往漁夫懷裡躲。


 


漁夫捂著她的眼睛跟霍承宇對峙,「我們到底哪裡得罪了你?為何如此咄咄逼人?」


 


霍承宇笑道:「你可知這個賤人被我玩了千百遍,你還願意要她?」


 


漁夫額角青筋暴起,被人壓著動不了,隻能用那雙冒火的眸子盯著他。


 


「她何其無辜碰上你這個畜生!我不僅要她,還護她、愛她,隻要我一息尚存,她就永遠是我的妻!」


 


霍承宇不屑道:「說得好聽!」


 


他扔下一把匕首,「你們隻能活一個,誰先動手,我就放了誰。」


 


室內靜了一瞬,每個人的表情都不可名狀。


 


漁夫和漁娘對視一眼,漁夫慌忙撿起匕首。


 


漁娘眨巴著眼睛看他,似乎不明白現在的處境,還朝他伸出手,「相公,我怕!」


 


漁夫眼中閃過掙扎,咆哮著想要將匕首扎進漁娘心口。


 


霍承宇早有預料般揮揮手,讓侍衛放開漁夫。


 


「貧賤夫妻百事哀,你們吃口飯都要精打細算,哪裡來的情比金堅?」


 


他嘆著氣,狹長的眼眸盡是戲謔。


 


下一秒,變故突生。


 


漁夫調轉了方向,不要命地撲向霍承宇。


 


霍承宇嚇得跌坐在地,瘋了似的逃竄。


 


房間登時亂成一團,霍承宇像條狗一樣在地上亂爬,漁夫緊追其後,刀鋒閃爍著冷冽的寒光。


 


霍承宇大喊大叫,「S了他!你們給我上啊!」


 


護衛一擁而上,但漁夫手裡有刀,誰都不敢貿然上前。


 


霍承宇往地上啐了一口,「廢物!誰要是抓住他,賞銀百兩!」


 


話音剛落,幾根長棍砸在漁夫頭上,頓時頭破血流,但他依舊護著漁娘逃了出去。


 


霍承宇順著血跡追到河邊,他們跑到了河中央,大半身子都泡在了水裡。


 


漁夫扔了匕首,「是我沒用,護不住你。」


 


一向膽小的漁娘笑了,「朱門高官,豈是我們能抗衡的,大不了就S在一處。」


 


霍承宇尖聲大喊,「漁娘,隻要你肯跟我,我就賞你千兩黃金!」


 


沒有人給他回應,他們牽著手,義無反顧地扎進了河水深處。


 


霍承宇氣得發抖,命人打撈屍體,要把他們剁碎了喂狗。


 


「不可能!沒有人不為錢財心動!我爬得這麼高,就憑他們兩個蝼蟻也想忤逆我,絕對不可能!」


 


霍承宇咬著手指,眼裡的偏執扭曲看得人驚心。


 


長河水深又湍急,他們撈了三天三夜都沒有找到漁娘的蹤跡。


 


霍承宇落下了心病,就愛看骨肉至親為了錢財互相殘S。


 


他還堅信漁娘活著,四處張貼告示要找他們索命。


 


我藏在人群裡,看著漁娘的通緝令,十兩銀子將自己賣進了公主府。


 


我無父無母,隻有師傅傳我傀儡術。


 


我小半生都住在千機閣,不見天日,了無人煙。


 


後來,師傅S了,我便每日與人偶為伴。


 


為了讓它們更像人,我用動物皮制作,加以精巧的機關,讓他們能走能動能說話,就連表情都惟妙惟肖。


 


但我依舊寂寞,甚至不知道該和人偶說些什麼。


 


鬧市喧囂,我孤零零地靠在師傅墳前,想下去尋他。


 


冷風吹過,一人高的墳頭草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


 


忽而,陽光照了進來,伴隨著漁娘清脆的聲音。


 


「哎喲喂,這是誰家的小孩,怎麼睡在這裡?」


 


她伸手掐了掐我的臉,略帶繭的指腹摩擦著皮膚,讓我有了身在人世的觸感。


 


她收養了我,將我拉到陽光下。


 


若不是霍承宇,我幾乎就要以為自己是個正常人了。


 


他從蝼蟻堆裡爬上去,又驚覺高處汙濁不堪,無力與權勢抗衡,隻能踩著低處發泄。


 


不知他被蝼蟻踩S時,又會是一副怎樣的表情?


 


我很期待……


 


2


 


那天之後,人偶每日都要喝黛冉的血才能活動,若是喝少了,往往沒到半夜就「宕機」。


 


長公主被掃了興致,勒令黛冉每日放滿一盆血送過去。


 


這才過了三天,黛冉便腳步虛浮,臉青唇白。


 


她怕S,卻舍不得流水般的賞賜,便瞞著長公主,把旁人的血送了上去。


 


那一夜,人偶沒動,長公主發了好大一通脾氣。


 


黛冉推卸責任,杖責了送血的宮婢,又放了滿滿一盆血。


 


她躺在床上,氣息微弱,眼裡流露出濃濃的驚恐。


 


「蘇雲,我該怎麼辦?再這樣下去我會S的!」


 


我喂她喝著補藥,搖頭嘆息:「公主府的下人,哪個沒被驸馬糟蹋過?你要是想找處子之血,可不能在這裡找!」


 


幾乎是瞬間,黛冉就想到了霍承宇。


 


隻有他能隨意出府!


 


黛冉是長公主身邊的大丫鬟,年輕貌美,身段婀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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