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期間,男友的小青梅鬧著要去穿越無人區徵服大自然。
男友怕遇到危險,於是把有豐富野外生存經驗的我騙了過去。
後來我好不容易帶著這群蠢貨走出森林。
小青梅突然伸手把我推下懸崖:「江月,你死了我看你還在我面前怎麼得意。」
掉下懸崖前,我看到男友正摟著小青梅低聲安慰。
我這才明白,原來我隻是刺激小青梅的工具而已。
重來一次,看著一身吊帶裝躍躍欲試想穿越無人區的小青梅。
我直接指向她:「問她,她說怎麼走就怎麼走。」
1
「江月,你覺得應該走哪條路?」
回神後的我詫異的瞪大雙眼。
我還記得,上輩子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周可可面對地圖上的兩條路線,堅持選擇要走小路。
「青春就該轟轟烈烈,想一想,我們要是能成功穿越無人區,那該多刺激啊。」
團隊裡的人都是周可可的朋友,自然下意識的都同意周可可的話,但他們沒有想過,無人區之所以叫無人區,不隻是這裡沒有城市的紛紛擾擾,更因為這裡的環境一不小心就要人命,根本不適宜人類生存。
果不其然,沒多久他們就迷失在叢林。
於是我一把推開江可可,當起了領隊,利用我豐富的野外生存經驗,幫著他們避過吸血螞蟥,又成功帶著他們通過一處沼澤,然後在第二天,看到了人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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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我以為我們已經成功獲救的時候,周可可卻一把把我推下懸崖,臉上還帶著揮之不去的厭惡:「江月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還敢指揮我?你死了我看你在我面前還怎麼得意。」
我勉強掛在懸崖上的樹枝上向傅天明伸出手,隻要他拉我一把,我就能上去。
但傅天明卻隻顧著安慰周可可。
我這才明白,原來傅天明一直喜歡的都是周可可,我不過是他用來刺激周可可的工具而已。
最後我摔下懸崖,死無全屍。
一群網友還在對我口誅筆伐:「就死了這所謂的大神,隻怕她以前的探險經歷也有不少水分吧。」
「什麼資深驢友,明明就是隻蠢驢!可惜爹媽白養這麼大了。」
「愛旅遊的女的不用我說都知道什麼成分,睡司機睡隊友,一分錢不花就能遊遍全國。」
我死了以後還被造黃謠,而傅天明和周可可卻順理成章的在一起了,沒有一絲一毫對我的愧疚。一想到這些,我就恨的牙痒痒。
我上一輩子,就不該救這群白眼狼!
「江月我在問你話呢?」
聽見傅天明的詢問,我連忙回過神,一想到明天我就會被推下懸崖,我的身上不由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連忙伸手指向周可可。
「問周可可吧,這次活動不是她組織的嗎?」
既然我救了這群白眼狼還被反咬一口,那這次我就閉嘴,就讓他們自己作死就行了。
果不其然,周可可聽見我這麼說,馬上就湊了上來:「肯定要走小路啊,大路上人多了那還有什麼意思?」
說完她回頭對著她的朋友們問到:「你們說是不是?」
「可可說的對,玩的就是刺激。」
我看著那群支持著周可可的隊友,都是清一色的吊帶或者短袖外面套個衝鋒衣,一個隊裡連件羽絨服都找不出來。
人菜癮還大,嘴裡還喊著要徵服大自然,真的是蠢貨扎堆了。
2
眼看他們已經躍躍欲試,快要走上那條小路,我連忙喊了一聲:「等一下,我決定在這裡退出,原路返回。」
傅天明皺著眉毛一臉的不贊同:「江月你是什麼意思?都走到這了你回去?」
呵呵,上一世,傅天明知道周可可鬧著要穿越無人區後,就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他借口帶我出去露營,其實是騙我跟著周可可她們在這裡匯合。
不然,我怎麼也不可能和一群陌生人組成隊友徒步叢林,現在他們想去送死,我自然不會陪著。
周可可不耐煩的看著我:「江月,天明哥說你以前經常參加野外探險,所以我才同意讓你也和我們一起走的,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另一個高馬尾的女孩子也拉著周可可的手不屑的看著我:「什麼資深驢友,有那麼厲害嗎?該不會是吹牛的吧?」
「對啊,看她這個樣子,該不會是靠睡領隊睡導遊,才能把自己包裝成大神的吧。」
我咧了咧嘴角,懶得和他們廢話,卻見傅天明直接一把抓起我的背包:「江月,我沒有和你開玩笑,你就和我們一起走,不然就把你的包留下。」
「憑什麼?」我冷冷的看向傅天明:「回去的路上需要走一天,沒有物資我怎麼活?」
周可可嗤笑一聲:「你不是號稱資深驢友嗎?你是大神用不上這些東西,反正就一天的路程,就把物資留給我們唄。」
我想上去搶回我的背包,卻被高馬尾女孩一把推開:「你作什麼作?真以為我們都是你爹媽慣著你的小脾氣呢?要不是傅哥和可可,誰願意搭理你啊?」
傅天明也適時開口:「好了,江月你別鬧小性子了,你和我們一起走,我就把包還給你。」
其他人看著美麗的原始森林早就忍不住了,看見我和傅天明僵持在原地,一個個的也大聲抱怨著:「這女的就是麻煩,這都耽誤了多長時間了?」
「就是,我還等著拍照片好發朋友圈炫耀呢。」
看著一群人對我敵視的眼神,我捏緊了拳頭,妥協道:「行,你把包還給我,我們一起走。」
我要留下來,親眼看著他們怎麼自尋死路的。
3
走了一段時間以後,遇見上坡,隻見這群人相互手拉著手挨個爬上了山坡。
而輪到我的時候,站在我前面的高馬尾女孩一把縮回手,冷冷的說道:「我力氣小,拉不動你。」
我沒有求她,隻是借用登山杖的力量爬上了山坡。
原地休整的時候,看見我掏出壓縮餅幹和巧克力,那個高馬尾女孩又和周可可嘻嘻哈哈的嘲笑著我。
「可可你看她,腿都那麼粗了還吃這些高熱量的食物,她是不是想把自己吃成大肥豬啊?」
周可可笑了一聲,解開衝鋒衣的拉鏈露出纖細的腰肢:「哎呀,每個人的追求不一樣嘛。」
說完,她從背包裡掏出一盒蛋白粉:「這是我在網上買的,能減脂,我們這幾天運動量這麼大,說不定能直接掉個十斤稱呢。」
高馬尾女孩贊嘆了一聲,接著連忙找周可可要了一杯蛋白粉。
我把吃剩的巧克力小心的放進背包,接著轉身走到大樹後面,就開始往身上又噴了一些驅蟲粉。
那兩個蠢貨,徒步叢林不帶高熱量的食物,一點常識都沒有還敢嘲笑我,等下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果然,重新上路以後,還沒走到半個小時,那個高馬尾就喊著沒力氣了,走不動路了。江可可也臉色蒼白,一臉虛脫的癱坐在地上。
一個登山包要配好齊全的物資最少要四五十斤重,她們背著這麼重的包還不吃東西補充體力,能走得動才怪。
上輩子我被傅天明騙到這裡以後,就強烈要求他們都暫停在外面的商店買好需要的物資,但根本沒什麼人聽我的。
所幸我準備充足,又隻在叢林裡待了一天就走了出來,不然不知道還要鬧出來什麼事呢。
那時候我本著團結的精神把我的食物分享了出去,卻沒有落到一個好下場。
現在,我緊緊的抓著我的背包,才不會把食物分享給白眼狼。
傅天明連忙從他的包裡拿出食物,遞給周可可補充著體力。
高馬尾眼看傅天明沒有和她分享食物的意思,轉頭又朝著我們看來,看見我抓著背包不說話,接著就嗤笑道:「一點巧克力而已,還當寶貝了,真是窮酸。」
說完,她就找其他人要來一盒自熱米飯,接著打開水壺,把飲用水倒了進去,等待米飯熟透。
就在這個時候,天色突然暗了下來,接著,一陣豆大的雨點子噼裡啪啦的就落了下來。
4
我連忙帶上帽子,躲在寬闊的樹葉下面,從背包裡翻出了保溫毯披上。
其餘人見狀,也像我一樣躲在樹下,防止被大雨澆頭,十幾分鍾以後,雨過天晴,卻見高馬尾瑟瑟發抖的說道:「奇怪,我怎麼這麼冷了?冷的我都受不了了。」
我收好保溫毯子沒說話,在城市裡面待久了的人,根本不知道,野外還有一種危險的情況,叫人體失溫。
簡單來說,就是人體熱量流失大於熱量補給。嚴重的情況下,甚至幾分鍾內就會因為失溫狀態而凍死。
整個團隊裡除了我根本沒有人準備保溫毯,現在像高馬尾一樣被打湿了衣服,凍得瑟瑟發抖的人並不在少數。
但高馬尾的情況最嚴重,是因為她剛剛還沒來得及吃東西補充熱量,大雨就來了。現在那盒自熱米飯被雨水都泡發了,上面還爬滿了螞蟻根本吃不了了。
隻見高馬尾還沒來得及說話,突然一頭栽倒在地上,嘴唇都發紫了,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這是協調性降低和語言喪失的表現。
傅天明見狀連忙把她扶起來,問道:「江月,這該怎麼辦啊?」
我聳了聳肩膀:「她太冷了,給她喝熱水,蓋被子就好了。」
但原始叢林裡,哪裡來的熱水和被子啊,甚至現在連幹衣服都沒有幾件。
周可可見狀,連忙問道:「誰帶了多餘的衣服,快給小婷換上。」
但其餘人現在都自顧不暇,一個個凍得像狗一樣,怎麼可能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給別人穿呢。
周可可連忙看向我:「江月,我們是一個團隊,你剛剛披在身上的那是什麼東西,快拿過來給小婷披一下。」
我拿出已經皺巴巴的保溫毯給她看:「這就是一張塑料布,是為了遮擋雨水的,可不是用來保暖的。」
周可可抓過保溫毯隻見上面沾滿了雨水,確實也沒有保溫的作用又嫌棄的丟給我。
然後她看著我身上的衣服說道:「江月,現在隻有你的衣服是一點都沒有被雨水打湿的。」
我喝了一口水補充了水分,看著周可可皺眉:「幹嘛?你想讓我把衣服脫了給她?那我穿什麼?你想凍死我你就直說就行了。」
周可可撇了撇嘴,卻看到沒有一個人贊同她的話,隻能無奈的脫下自己的衝鋒衣,給高馬尾套了上去,接著又重新找來一盒自熱米飯,加上水了讓高馬尾抱在懷裡。
一陣山風吹過,隻見周可可身子縮了一下胳膊上立馬起來了一身雞皮疙瘩。
傅天明看見了,連忙拉開衣服拉鏈,把周可可抱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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