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情人節出國,想給國外留學的未婚夫一個驚喜。
等我到他的住所,才發現他竟然跟另一個女同學合租。
兩人一起購物,一起養寵物。
比起和我,他們更像一對未婚夫妻。
我隨即回國,停掉了他所有的卡,收回了給他父母住的房子。
我已經忍他們很久了……
1
看見紀忱時,我剛剛到他公寓樓下。
他身旁跟著一位女生。
兩人說說笑笑,紀忱手裡還拎著超市購物袋。
等他們走近才發現我。
我的未婚夫紀忱愣了幾秒,反應過來後也沒有任何驚喜的表情。
反而不著痕跡地與女生拉開距離,驚訝地問我:「宋幼嘉?你怎麼在這兒?」
我揚了揚手機:「爺爺讓我過來和你培養感情。」
跟在他旁邊的女生一直好奇地看著我,像是終於沒忍住問出聲:「你是……」
我打量了她一眼,回答:「我是紀忱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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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怔了一瞬,然後淡淡一笑,清純得像剛出水的芙蓉。
「學長竟然有未婚妻!」
女生嗔怪地捶了一下紀忱的胳膊。
「學長你怎麼從來沒跟我提過呀,而且嫂子竟然這麼漂亮!你太不夠意思了……」
還沒等女生話說完,紀忱皺起眉頭看向我。
「那你住哪個酒店,晚上這邊不好打車。」
我撲哧一聲笑出來。
「我記得,你這個公寓不是有兩個房間嗎?還是我讓助理幫你找的,我還不能住了?
「我不介意去聯系房東再拿一把鑰匙。」
說罷,我拉著行李箱走進公寓樓電梯。
紀忱和那個女生在我身後沉默地跟著。
到樓上,那個女生拿鑰匙打開了房門。
我拉行李箱進了門,直接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審視地看著二人。
「剛在外面沒來得及問,這位小姐,你是誰,為什麼能進我未婚夫住的房子?」
紀忱搶在女生前面回答:「她是我同專業的學妹,叫羅蓉蓉。
「在學校宿舍被霸凌,沒有地方住,我想著都是國內來的,就讓她在我這兒先安頓下來,反正還有一個空房間。」
人在無語的時候真的能笑出聲。
現在的我就是。
「哦……那你們倆還同居上了?」
羅蓉蓉仍拘謹地站在玄關,趕緊否認:「不是的嫂子,我隻是暫時麻煩一下學長。國外的房子太貴了,而且我一個女生剛來不太敢自己住……」
我視線看向她拎著的包,抬了抬下巴:「你這包夠付半年房租了。」
羅蓉蓉清秀的小臉慢慢漲紅,聲音有些顫抖地說:「我……我明天就開始找房子,找到馬上就搬走,嫂子你別生氣……」
一旁紀忱終於忍不住朝我喊:「幼嘉!你別太敏感了!」
這還是紀忱頭一回這麼大聲和我說話。
從小他就被教育得文質彬彬,學了藝術後氣質更加溫潤如玉,很少發脾氣。
我嗤笑了一聲:「我敏感?
「紀忱,現在是你,在我這個未婚妻不知道的前提下,與一個女生同居。
「你是想讓這位羅小姐被稱作小三,還是讓我被人誤會成小三呢?」
紀忱被我堵得說不出話。
我翻了個白眼。
「算了,今天也晚了。」我又轉頭向羅蓉蓉說,「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既然你們隻是同校互助的關系,那麼麻煩就像羅小姐剛剛說的,找房子盡快搬走。」
我把行李拉進了紀忱的房間,讓他自己去睡沙發吧。
2
我在紀忱房間的浴室洗了個澡。
打開臥室門,就見房子裡另外兩人都在廚房。
嬌小的女生用筷子夾起鍋裡的菜,喂給身旁在切菜的男生。
羅蓉蓉:「學長,這次我做得好不好吃?」
紀忱:「嗯……有進步!」
羅蓉蓉:「學長教得好嘛,有沒有那種家的味道?」
我倚在門框邊看著。
兩人穿著情侶圍裙,距離越來越近,曖昧的眼神都能拉出絲了。
「喀。」
兩人聽到我的聲音,一下子分開,臉都漲得通紅。
喲,在我眼皮子底下演禁忌之戀呢。
癩蛤蟆爬腳背,不咬人惡心人。
「紀忱,等會兒我們要給我祖父打個視頻,他明天上手術臺。」
3
我連軸轉了三個多月,就是為了趕在祖父心髒手術前出國。
醫生說祖父手術成功率不高,老人家有什麼願望盡量在術前滿足。
我知道祖父是為了逼迫我盡快結婚。
就算我能力出眾,帶領宋氏集團上升不止一個臺階。
但在祖父眼裡,女人是不可能繼承家業的。
他迫切需要一個好掌控的,體面的孫女婿。
而紀忱就是他最滿意的人選。
祖父一直說,隻要我生下男孩就姓宋,我的兒子才能算是宋家真正的繼承人。
……
本來打算,這次在國外可以領個當地的結婚證,然後拍照給祖父發過去。
但是看紀忱的情況,現在領證是惡心我自己。
晚飯後,我們回到他臥室商量事情。
「紀忱,把你的羅小姐處理好,我不希望在與祖父通話時出什麼岔子。」
這次通話,關系到我是否能夠完全掌控集團。
祖父手裡的那部分股份,我勢在必得。
「幼嘉,什麼我的羅小姐?我和羅蓉蓉不是那種關系,你別誤會。」
紀忱的語氣比我剛來時軟了許多。
男人偽裝的本領是天生的。
我直接無視他繼續說:「對了,你一直想要的那幅古畫我已經拍下來了。還有,過幾天克裡斯私人展覽會的邀請函也在我這兒。」
對他們這些藝術生來說,結識克裡斯先生是可遇不可求的機遇。
一旦得到克裡斯先生的認同,一躍成為國際藝術大師也是分分鍾的事。
這些是我讓他配合我哄祖父的條件。
「好,什麼時候給宋爺爺打視頻?」
「現在。」
4
跨國視頻打了半個小時。
祖父那邊看樣子是準備進手術室了。
掛了電話,紀忱也沒有放下一直環著我肩膀的手。
我一邊看著祖父發給我的股權轉讓文件,一邊輕微地掙開他的懷抱。
他卻摟得更緊。
「幼嘉,你能來找我,我其實很開心……」
紀忱慢慢將下巴枕在我的肩上,用鼻尖蹭著我的脖子。
如果是他出國前這麼對我,我可能還會心動。
畢竟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紀忱從小長得就好,身邊的女生也隻有我一個。
隻是一直對我都是淡淡的。
他現在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想與我有進一步發展。
如果我沒有見到他對著羅蓉蓉臉紅的樣子,可能湊合過了。
但是現在……婚前就能鬧出幺蛾子,可見也不是什麼聰明的。
我面無表情地將他趕出了臥室。
從下飛機到現在我都沒有好好休息,別耽誤我睡覺。
第二天清晨。
我被狗叫聲吵醒,揉著眼睛打開臥室門。
羅蓉蓉一身運動裝,身邊還有一隻大金毛。
昨天我竟然沒發現這屋子裡還養著狗。
「宋姐姐早啊!我先帶伊恩出去晨跑,中午我就出去看房子!」
羅蓉蓉明媚地朝我打招呼,像是昨天的拘束尷尬根本不存在一樣。
她將牽引繩套在金毛脖子上,然後說:「伊恩真乖!跟媽媽出去跑步嘍!」
然後又對著在廚房準備早餐的紀忱喊:「學長,今天周末,別忘了給兒子準備罐頭!
「來,伊恩,我們跟爸爸拜拜!」
羅蓉蓉抓起金毛的爪子,向紀忱揮了揮,然後起身一人一狗蹦蹦跳跳出門了。
我……
好好好……
終於也是見過純種綠茶的人了……
紀忱全程沒搭話,隻是有些尷尬地對我笑笑。
中午紀忱帶我去法國餐廳吃飯。
在餐廳剛坐下,就碰到了一對情侶,兩人都是紀忱的法國同學。
法國男生用法語和紀忱打招呼:「紀!你竟然在約會!
「蓉蓉在她的社交媒體上發找房子的帖子,你們是鬧矛盾了嗎?」
紀忱皺眉否認。
但是那男生像是為羅蓉蓉打抱不平一樣,繼續問:「那你現在約會的這位美麗的女士是你的追求者嗎?她不知道你和蓉蓉才是一對嗎?」
旁邊的法國女生也用法語吐槽:「知道有女朋友還跟人家來約會,破壞別人的第三者……」
紀忱終於開口,用法語回答兩人:「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有點復雜,你們別亂說了。」
他模稜兩可地沒有正面回答。
我是最注重臉面的人,第三者?好好好。
「紀忱和羅蓉蓉在學校是情侶關系嗎?」
我直接用法語問那個男生。
「呃……應……應該是……」
對面三個人都沒想到我也會說法語。
「我是紀忱的未婚妻,已經辦過訂婚宴,要說第三者,應該是你們的羅蓉蓉同學。」
我說完站起身,順手將手邊的紅酒潑了紀忱一臉。
「紀忱,我還沒有受過這種侮辱,我們宋家的女婿不是非你不可!」
紀忱顧不得狼狽,趕緊向他的同學解釋我的身份。
我突然發現我看不懂他了。
雖然我沒有愛他愛到死去活來,但確實是喜歡他的。
我一直把他看作我未來的丈夫。
可是這兩天的接觸,讓我產生了動搖。
沒有胃口繼續吃飯,我直接起身離開了餐廳。
5
從小受家裡人影響,潛意識認為我長大後一定會嫁給紀忱。
我和紀忱都不是叛逆的性子,家族聯姻對於我們那個圈子來說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可是現在,他觸及了我的底線。
之前聽說陳家大少爺為了一個小明星逃婚,和他聯姻的孟家千金成了笑話。
孟氏股票大跌,元氣大傷到現在還沒緩過來。
經濟學上有一個術語叫「風險規避」,在這段關系裡雖然我的前期投資不少,但是重新評估未來這段婚姻關系的風險與價值——並不成正比。
我完全可以換一個安全系數更高的結婚人選。
宋氏我剛掌握在手裡,這時候不能出一點差錯。
甚至我與紀忱都算不上是聯姻。
隻是因為紀忱的祖母是我祖父的白月光。
祖父年輕的時候是個花花公子,紀奶奶就離開他嫁給了一個普通老師。
紀奶奶去世後,祖父悔不當初,隻能在白月光後代身上補償。
紀忱的眉眼很像紀奶奶,甚至遺傳了紀奶奶的藝術天賦。
所以即使紀家就是普通的雙職工家庭,祖父也給了他們家最大的面子,對外稱是家族聯姻。
……
我本打算收拾行李搬到酒店。
但可能因為之前確實忙得太久突然放松,加上有些水土不服,有些頭暈。
進臥室後想小小休息一會兒再走,沒想到就這樣昏睡了過去。
公寓一直到天黑才回來人。
模糊聽到門口傳來男女交談的聲音。
隨即,紀忱打開了臥室門。
「幼嘉,我下午幫蓉蓉看房子去了,暫時還沒有找到沒有合適的……幼嘉?」
我掙扎坐起來:「你這裡有沒有退燒藥?」
我應該是發燒了。
還沒等紀忱回答,客廳傳來一聲尖叫。
好像是羅蓉蓉關門時夾到手。
紀忱一秒都沒有猶豫,衝出臥室。
一陣亂亂糟糟和開門關門的聲音後,公寓安靜了下來。
剛隱約聽到羅蓉蓉哭著說手指不能彈鋼琴了,要去醫院。
我有氣無力地喊了兩聲,果然,兩人走了。
一般來說這種發燒,吃個藥睡一覺就能好。
但是我現在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去買藥。
我不想麻煩其他人。
但是人在異國,除了紀忱就隻有一位有生意往來的合作商能幫我。
合作商的秘書接聽電話後,立刻為我安排了救護車,將我送到了私人醫院。
醫生說再送來晚一點,就要拖成肺炎了……
我在醫院住了兩天。
期間紀忱隻給我打了一次電話,不過我在檢查,沒有接到。
第三天下午我才出院,合作商派車把我送回公寓。
這天我本來是要與紀忱參加克裡斯私人展覽會,他那張邀請函是我之前承諾好的。
但我要拿走另一張,我打算自己過去。
克裡斯先生的妻子是我的朋友,這次來也是為了看看她。
隻是我沒想到,回到紀忱公寓後。
我既沒見到紀忱和他學妹,也沒找到邀請函。
6
臥室裡,我的行李被打開,裡面的東西被翻得亂七八糟。
如果沒看到我的電腦還好好地放在桌子上,我一定以為是公寓遭賊了。
我直接給克裡斯先生打了電話過去。
一番寒暄後,告訴他我的兩張邀請函被人偷走了。
如果有人拿著去參加,請務必報警處理。
私人展覽會的邀請函上都有名字以及編號,隻要看是誰用了我的名字就好。
克裡斯先生聽後非常生氣,給我發來了展覽會門口的實時監控。
果不其然是紀忱和羅蓉蓉。
外面還下著雨,兩人被保鏢扔出來時我差點笑岔氣。
兩人的禮服都是白色的,監控中看到他們從地上爬起來時比流浪狗都髒。
然後這對狗男女就被警車帶走了。
她騎在他的腰上,拽著他的領帶,臉上帶著一如既往嬌媚的笑,聲音蠱惑:“你知道我爸爸是怎麽對待拋棄妻子的弟兄們的嗎?他會開槍打廢他們的一條手臂的!你,若是敢拋棄我,我可會親自崩了你的!” 他輕笑出聲,一把將她反轉壓在身下,粗糙的舌頭舔著她的耳垂,如願感受到她的輕顫,才趴在她的耳邊溫柔的說:“不用你崩我了,離開你,你以為我還能活的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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