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鄰居很壞,我比他更壞,老子就陪你玩陰的,我偏不報警,我非玩到你哭著求警察來救你不可!
我從小混蛋,大學打架被開除,在家闲著,天天惹事,氣得我爸媽血壓飆升,決定拿出存款,給我買了套二手房,讓我搬出去住,眼不見心不煩。
1
我是自由了,正琢磨找點樂子,對門鄰居主動送上門來了,我發現,我碰上了一家子王八蛋,這下我可樂壞了,正中下懷啊,我講講我是怎麼王八蛋對王八蛋,把他們折騰瘋了的。
起先他家老往門口堆垃圾,好幾天不扔,非得等樓道管理員上來,看不下去了,給他們拿走。
一開始我懶得管,但周日早上,我一開門,一股巨臭撲鼻,他家垃圾袋裡也不知道放了啥,估計是些臭雞蛋,我差點吐了,火兒蹭地上來了,哐哐敲他家門。
開門的是女的,四十多,保養得還行,就是一臉兇相,問我幹嘛,我說你家垃圾太味兒了,能不能快扔了。
她白眼一翻,說你嫌有味兒你就扔了啊,敲我門幹啥?
我一聽,好家伙,是個茬子啊,我笑了笑,說行,我彎腰拿起那袋子垃圾,直接丟他們家裡了。
女的一聲尖叫,隨後就瘋罵,說你個新搬來的是不想活了啊,緊接著他家男人也出來了,是個油膩胖子,呲著一口黃牙,一看我,二話不說回廚房拿了把菜刀出來,狠得我都快真怕了。
我伸著脖子,說來,你朝這砍,不砍成兩截兒你不是男人。
他愣了一下,更加火冒三丈,猛舉刀真像要砍我,可她老婆發現我也是個茬子了,趕緊往回拉他,還接著罵我,他的刀也在混亂中莫名其妙地沒砍下來。
我能吃這虧?我拿出積攢了二十多年的功力跟他倆對罵,屎尿屁什麼器的全上,挺著脖子往前湊,後來我家狗都出來了,衝他們叫,男的又把刀揮向我家狗,說要砍死這畜生,我抱著狗一起讓他砍,後來把鄰居驚動了,有人出來拉架,女的借著機會又狠罵了我一通,拉著男的回屋砰地關上了門,臨走前甩了句話,說兔崽子你等著,往後有你好日子過!
我笑說好,您最好快點,隨後我就被鄰居三個大媽勸到了樓下。
大媽門說小伙子你真敢鬧,他家是坐地戶,霸道慣了,咱這樓裡沒人敢惹,你之前的房主,就是受不了他家欺負,才賣了房子的。
我更來氣了,納悶兒他家是幹啥的,大媽說男的開花鳥魚蟲店,女的賣服裝,倆人估計都挺掙錢,咱樓門口停的那輛大越野就是他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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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是輛豐田霸道,我說呢,誰天天開車堵樓門也沒管的,敢情是他家的,行,這下撞我手上,有意思了。
我跟大媽道了謝,裝作不會再計較的樣子,離開了。
但我已經打定主意,棋逢對手不容易,我非玩死他們。
果然,第二天他家變本加厲,也不知道是從哪搞了七八包大垃圾,快把走廊堵死了。
我記得昨天鄰居大媽告訴我,不行就跟物業投訴,再不行就報警,可我心笑,投訴?報警?
那是我作風?誰先幹那事誰是孫子。
我心一笑,你扔是吧,行,我也扔,我告訴你什麼樣的垃圾才真正能一擊致命。
我立馬回家,進廁所,醞釀了一小會兒,在垃圾桶裡拉了泡屎,拎出來,袋口都沒系,直接扔他家門口了。
說實話,我都被自己這個創意驚到了,果然有競爭才有靈感,我真想敲門感謝他們。我都舍不得走了,回家等著聽效果。
也就十來分鍾,他家門開了,一頓,怒罵聲暴起,肯定是看見我的黃金大禮包了,我在家樂壞了。
他家開始瘋狂踢我家門,我開了,這回是一家三口都出來了,他們兒子長得也他媽挺討厭,臊眉耷眼,一看就欠抽,他見他爸媽罵我,狗仗人勢,竟然上來要抱我腿咬我,我一腳把他踢開,直接關上了門。
他們仨在門外哐哐砸,罵我狗娘養的,罵我沒素質,孩子也哇哇哭,肯定是跟大人學的,我一概不搭理,砸吧,我門結實,砸不壞,我就不開,我氣死你們。
這一家的德性,我算明白了,一般人確實不敢惹他們,我都為我這個屋的前主人窩囊。
鬧了有十來分鍾,還把物業喊上來了,他們頓時化身素質中產夫婦,控訴我扔屎,說我踢孩子,說我八成是個殺人犯,說自己不就是放了點垃圾嗎,還責怪物業不及時給他們丟掉,簡直了,站上道德制高點了。
物業被他們鬧得沒轍,也隻能敲我門,我在家開了電視,不理會,後來門外又吵嚷了快半小時,才平息了。
我抱著狗回看了兩集《狂飆》,才出了門,發現門口已經收拾得煥然一新,垃圾和屎都沒了,肯定是物業給收拾的。
我看這麼幹淨,還不適應,挺期待他們明天繼續扔的,我可天天得上廁所,彈藥充足。
但接下來兩天,門口都沒垃圾,我估計,是他倆發現碰上硬茬,暫時鳴金收兵了。
我卻悵然若失,但我知道,真正的戰鬥,才剛剛開始,因為碰見惡人,不能靜觀其變,一定要主動出擊,先發制人,比惡人更惡,才能真正鎮服他們。
我正想幹點啥呢,機會立即出現了,我不得不感嘆,他們一家真是好鄰居。
最早,他家門口總放著幾雙常穿的鞋,可自從不放垃圾後,鞋越來越多,可能之前自己也嫌髒,現在倒好,男的女的小的,是連平時不穿的鞋都放出來了,有時候他兒子亂踢,鞋直接丟到了我家門口。
我真是開心了,搜淘寶,加商家小號,買了瓶「瘋痒一號」,顧名思義,誰沾著誰痒痒,專門整人用的。
貨到後,我趁夜出去,挨個鞋倒進去,回家期待了一夜,恨不能馬上天亮看他們穿鞋。
但我半夜才睡著,朦朧中,被砸門聲吵醒,我揉著睡眼開門,頓時樂了,對門女的一邊彎腰撓腳一邊拎著鞋,問我是不是往他家鞋裡倒痒痒粉了。
我看她腳都被抓紅了,沒憋住笑。
那女的一聽,開始撒潑,說我黑心爛肺,他們都不跟我計較之前的事了,我竟還不要臉地跟他們過不去,碰見我這種鄰居真是倒了霉了,咒我個狠啊。
我這回是真聽氣了,媽的前幾天罵我的仇還沒報痛快呢,我盯著她那張撒潑作死的臉,直接揚起手,狠狠一巴掌抽了上去!
我爽呆了。打女人,不是好漢所為,可老子是無賴啊。
她也驚呆了,倒地上半天沒緩過神來,都忘了撓腳,我見狀落井下石,衝屋裡吹了聲口哨,刀哥,出來咬她!
我家狗飛奔而出,無恥地撲向那女的,她總算回過了神,爬起來嚎叫著竄回了家,把門拽上就響起了號喪聲,一邊罵著我媽一邊大叫我欺負人。
我家狗刀哥智商很高,沒咬她,我摸摸它頭,它搖了搖尾巴,我們關門進了屋。
可隨後我家門就開始被砸,是他老公,大嚷著要廢了我。
好啊,原來這孫子剛才在家,你說你,怎麼叫個女人出來拋頭露面呢,我笑著跟刀哥在沙發上玩,任外頭響聲震天就是不開。
但沒想到,他們報警了。
2
十分鍾後,警察在外面好頓叫,我才開了門,他老公紅著眼就要揍我,那女被我抽的半邊臉也紅了,警察趕緊攔住了他們,我冷笑著說,幹嘛,你打我一下,得賠多少錢知道麼?
那男的叫罵著,說你打我老婆我就弄死你,女的也痛哭流涕痛不欲生,跟警察說自己現在有點頭暈,可能是打出腦震蕩來了,王思聰打人不是賠了二百多萬嗎,他得把他家房子賠給我!
我心笑真是獅子大開口,那麼貴要不你打我一下得了,可警察勒令他們不準動,他們就還真不動了,我挺失望。
警察問我是不是打人了,我堅定地說,沒有。
那兩口子又急了,說我睜著眼說瞎話,我反問說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打了?
沒錯,沒證據啊,這裡也沒監控也沒見證者的,警察也沒轍。
我又說,警察同志你們去打聽打聽,這兩口子平時是什麼東西,說不定是他老公打了她,倆人一合計來賴我呢。
那女的說,咱們去驗 DNA,你手掌打過我的臉,我臉上肯定有你 DNA,能證明是你打的!
我笑著說你看電視看得不少啊,我問警察她說的成立麼?
警察說理論上是的。
我突然笑了,說姐姐你咋這樣呢,別鬧,我可是良家少男。
他兩口子一聽都炸了,警察也皺了眉,看明白我們這是無賴對無賴了。
她和她老公說我滿嘴噴糞,但警察沒理這茬,強調說,她這種情況,做基因檢測需要自費,並且很貴,要他們考慮考慮。
我立馬補充,你做了也沒用啊,沒法證明我打過你。
這兩口子一聽氣炸了,恨不得撒潑打滾兒咬死我,警察根本不吃這一套,我更不吃,最後鄰居們出來之後,你一言我一語勸著,還有人對警察耳語,警察管這一片兒久了,也了解他家是什麼人,最後當場調解,各回各家。
他們鬧得沒趣,吃了啞巴虧,摔門回屋了,男的最後惡狠狠地跟我說,行,從今天起,你別想有好日子過!
我好怕怕呀。
我嬉皮笑臉地把警察送走,他們臨走前警告我,以後少惹麻煩,我點頭不迭。
我回家後,一邊摸著狗一邊反思,我這次動手,是讓矛盾升級了,這兩口子要真有點骨氣,接下來恐怕要鬧大的了。
我他媽好期待呀!
但是一連三天都沒動靜,周六晚上,我出門遛狗,剛到樓下,我家刀哥在路邊發現了幾節火腿腸,要去吃,可我給拉住了,我怕是過期的,吃壞了肚子。
奇怪的是,這一路上,有好幾截火腿腸,刀哥要吃我都沒讓,溜了一圈,回到樓下,發現一群人圍在那,我擠進去才知道,是三樓一個狗友在抱著她的狗哭,狗躺在她懷裡死了。
我忙問怎麼回事,她傷心地說狗狗吃了火腿腸出的事,裡頭八成有毒。
我一愣,然後大伙就報警了,經過一番折騰,發現那些火腿腸上,都蘸了農藥,顯然是故意有人丟在這裡的,警調監控發現,丟火腿腸的,是我對門家那個上小學的壞兒子!
我全明白了,這小子知道我天天遛狗,是要把我家刀哥毒死,報復我!
他媽的,太狠了,為了毒死我家狗,也不管別人家的狗會不會跟著遭殃。
但警察上門後,又實在拿這個孩子沒轍,我對門兩口子就咬死了,說小孩調皮,況且毒死條狗還真不至於咋的,警察隻能批評教育了一番,空手而歸。
三樓的女狗友又氣又悲,可她不敢惹我對門一家,忍氣吞聲找地兒埋了狗,自認倒霉。
可她自認倒霉,我不能,這分明是衝我來的,好啊,你們讓孩子出馬,想毒死我家狗,又覺得沒法治他對吧?
我這人還就是小人慣了,就愛對婦女和孩子下手!既然你們都狠到要狗命的份兒上了,別怪我下手黑。
我當晚就打聽到了對門孩子的小學,也問到了,這小子仗著家裡有點錢,在年級也是一霸,搶零食、搶同學零花錢的事沒少幹,動不動還欺負女生,據說因為不讓抄作業,還狠狠掐過班裡一學習好的女孩的臉,女孩父母找到學校,他把他爸媽叫來跟人家吵,人家一看他家這樣,就知難而退了,反正,這小子跟他爹媽一個德行,稱王稱霸,動不動就威脅同學,說信不信讓我爸開大霸道壓死你。
真是有其父母必有其子,我太愛收拾這樣的孩子了,我找了我那些不務正業的哥們兒,大痞子找小痞子,還真聯系上了他們學校初中部的幾個不良少年,我每人給了五百塊,就一個要求,把那死孩子給我天天揍,揍到他不敢上學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