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的人這才反應過來,江茉莉是在故意作弄他們。
就說,辣椒怎麼會是牛奶味的。
最氣的莫過於陸婷婷了,被辣到哭就算了,偏偏還上了江茉莉的當。
氣得她眼睛瞪得比江茉莉的還要紅,“奶奶,你看她多惡毒,她自己倒霉還拉上別人一塊倒霉!”
江茉莉:“侄女,話不能這麼說,我這可是以身入局給你上了一課,課名就叫做‘世道險惡,人心不古’,告誡你不要輕信任何人的花言巧語。再者說了,你自己就沒點常識嗎?信辣椒是牛奶味,你不如信我是玉皇大帝。”
雖然江茉莉明顯是強詞奪理。
可細細一想,也有那麼一點道理。
唯獨陸婷婷的受傷成就達成,瞪江茉莉的眸子像是要噴出火,將江茉莉給火化了。
……
軍區大院斜對面的老樟樹下。
“周小青,我真是被你害死了,你以後別再來找我了!”
陳雪將周小青臭罵一通後,氣衝衝走了。
等她走遠,躲在拐角的江晴走到周小青身邊,“陳雪跟你說什麼了?”
周小青鬱悶道:“江茉莉她公公屁事沒事,反倒是陳雪他爸,說是挨了警告處分。”
江晴驚訝:“怎麼會這樣?”
眼見周小青臉上閃過心虛,江晴心裡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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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其母必有其女,王蓮花添油加醋往江茉莉頭上潑髒水,周小青也有樣學樣,在陳雪面前添油加醋一通造謠,讓陳雪以為江茉莉真收了親戚很多錢。
江晴的初衷,是想讓陸家厭棄江茉莉。
隻要把江茉莉給親戚安排工作這事,透露到軍區大院和陸家人耳朵裡就行了。
根本沒必要畫蛇添足。
她氣不打一出來,“周小青,你有沒有腦子?江茉莉她公公是高級幹部,你捏造這些子虛烏有的事,一旦追查下來,你我都得背上誣陷幹部的罪!”
周小青很不爽。
陳雪罵她就算了,人家是高幹子女。
你江晴沒工作,還嫁到了農村,以後就是農村人,比我都不如,憑什麼在我面前頤指氣使。
當即便跟江晴嗆了起來:“是你先找的我,想一塊對付江茉莉,要是真被追究,你以為你撇得清幹系嗎?”
這個時候跟周小青內讧,大家隻會一起完蛋。
江晴好說歹說,又許諾會給周小青介紹個軍人對象,才哄得周小青消了氣。
回到江家,李紅英已經幫她打包好了行李。
江晴自知沒有繼續留下的理由,隻得挎上包袱回婆家。
車站等車時,她打開包袱看了眼。
除了一些她的個人物品外,粽子和皮蛋李紅英也給她裝上了,還有兩個淡青色的鹹鴨蛋。
粽子和皮蛋都是六個,剛好張家一人一個。
多出的兩個鹹鴨蛋,顯然是給她開的小灶。
她雖然嘴上說在張家過得挺好,可好不好的,當媽的又哪會看不出來。
雖然知道鹹鴨蛋是江茉莉拿回娘家的,可她還是沒舍得扔,全吃了。
一邊吃,一邊恨。
恨上天不公,竟然讓江茉莉這種惡毒女人嫁到軍區大院,住大房子,過好日子。
也恨江茉莉一而再的為非作歹,卻總能化險為夷。
就像打不死的蟑螂,頑強的讓人討厭。
……
孟薇將衝好的咖啡放到陸婷婷三人面前。
“婷婷,別生氣了,嘗嘗這咖啡,朋友從滬城帶回來的,是外國貨。”
聞言,吳美霞和宋可都端起杯子品嘗。
陸婷婷卻沒心情,她現在一肚子火,別說喝咖啡,喝瓊漿玉液她都沒胃口。
見她這樣,孟薇不動聲色打探道:“江茉莉她最近闖了這麼多禍,還差點連累你爺爺,你奶奶都不管她嗎?”
陸婷婷一拍桌子,看孟薇的眼神就像找到了知音。
“就說呢,她一天到晚惹事生非就算了,還欺負我和我弟,我爺爺奶奶都沒說她一句重話,真不知道被她灌了什麼迷魂湯!”
孟薇低借著低頭喝咖啡,掩飾失望。
雖然家裡緊鑼密鼓的給她安排相親,可她心裡始終對陸埕存有念想。
幻想陸埕哪天醒悟,踹了江茉莉,回頭找她。
就算是二婚,她也願意。
“你三叔有消息傳回來嗎?”
“有。”
聽到陸婷婷幹脆的回答,孟薇驚訝的抬起頭。
她隻是隨口問起陸埕,內心並沒抱什麼希望。
她了解陸埕,從來就不是兒女情長的人,三五個月不跟家裡聯系都是常事。
這回走了才不到半個月,居然往家裡傳了消息。
盡管她氣惱陸埕的拒絕,可一提到陸埕,心裡還是不可避免生出期待和甜蜜。
“你三叔他怎麼樣?”
“誰知道他的!”
“他不是傳消息回來了嗎?都說什麼了?”
陸婷婷堵氣:“我不想說!”
她雖然沒看到電報內容,但從弟弟妹妹口中聽說了,可把她惡心壞了。
“你三叔罵你了?”
陸婷婷不是能憋住事的人,在孟薇的追問下,很快將電報內容說了出來。
說完就跟吳美霞和宋可兩人吐槽,“連我媽都說,我三叔看著清心寡欲跟個和尚一樣,私底下這麼肉麻,還安好勿念,我yue!”
孟薇一口氣將整杯咖啡灌進喉嚨,也沒壓下心底的酸意和嫉妒。
她原本是沒把江茉莉當成對手的,但她現在改主意了。
第72章 婆媳幹架
太陽落山。
張家人扛鋤頭的扛鋤頭,挑糞桶的挑糞捅,陸陸續續收工回家。
“媽,大嫂回來了!”
金玉蘭挑著擔子剛進門,聽到小女兒的話,抬眼往老大屋子看去。
見屋門大開,她撂下挑子抬腳就走了過去。
江晴聽到動靜從屋裡出來,跟金玉蘭撞個正面。
“媽。”
金玉蘭拉著老臉數落:“不是讓你早去早回嗎?地裡這麼多的活,沒讓你幹一點,讓你大小姐燒個飯就累著你啦?回娘家一呆就這麼多天,你咋不等我們死了再回來呢?”
江晴氣得眼圈發紅。
從小到大,她都沒被人這麼罵過。
連江大海跟她說話都是客客氣氣的,金玉蘭算個什麼東西,憑什麼對她頤指氣使。
一大家子人這麼多張嘴,一頓要吃一鍋,一天三頓飯加洗碗涮鍋,還要洗一大家子的臭衣裳,她幹得還少了嗎?
江晴真想收拾包袱走了算了。
這破地方誰愛呆誰呆去!
可想歸想,她清楚自己不能真一走了之。
她奔的是張家明,張家明日後肯定是大出息的。
小不忍則亂大謀。
江晴忍著屈辱,跟金玉蘭解釋:“是我媽留我多住兩天,說端午親戚朋友送了粽子和皮蛋,讓我給你們帶些回來。”
聽到她從娘家拿了東西回來,金玉蘭臉色緩了些。
張鐵生走過來打圓場,“小晴啊,你別怪你媽說話重,這幾天你不在,你媽在地裡頭累了一天,回來還得燒飯洗衣,火氣難免重了些。”
“爸,媽,粽子和皮蛋我放你們屋了,髒衣服你們放桶裡,一會我會洗的,我先去燒飯了。”
等江晴進了灶房,金玉蘭左右一看,不見老二和兩個閨女人影,臉色一變就往她屋裡跑。
“三個狗東西,幹點活比豬都懶,搶吃的跑得比狗都快,滾滾滾,都給老娘滾出去!”
聽到主屋裡傳出來的喝罵,江晴嘴角勾起冷笑。
農村常年吃不飽,年輕小伙半大姑娘,都是長身體的時候,聽到有吃的,還不跟餓狗一樣。
金玉蘭是個守財奴,有點好東西都想捏手裡。
小叔子小姑子把粽子和皮蛋吃了,估計要氣得睡不著。
她巴不得金玉蘭氣死。
……
晚飯時,張鐵生問起安排工作的事。
“我跟江叔提了,江叔說這事不好安排。”
“怎麼不好安排呢?家全有文化人又本份踏實,小晴,你再回去跟你江叔好好說說。”
見張鐵生不死心,江晴索性打開天窗說亮話:“爸,江茉莉跟我從小就不對付,家明還退了她的婚約,她不讓家明領導給家明穿小鞋就算好的了,不會幫家全安排工作的。”
這話金玉蘭可不愛聽,“要不是我們家明,她江茉莉她能有機會被領導的看上嗎?真說起來,家明還是她跟領導的媒人,她得給家明封個媒人禮才是。”
這話卻是戳到了江晴的心窩子。
如果不是她搶走張家明在先,又慫恿張家明找江茉莉退婚,江茉莉也遇不著陸埕。
……
洗洗涮涮忙完,回屋躺下,江晴累得手指頭都不想動。
透過窗格子看著漆黑的夜空,都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
在農村,鍾表也是值錢物,被放在金玉蘭和張鐵生屋裡,江晴自己也沒個手表。
江茉莉以前也沒手表,但現在有了。
是陸家給的彩禮,一塊上海牌的女士手表,聽說要賣一百我塊。
嫉妒就像是野草一樣的在心底瘋漲。
“小晴。”
看到推門進來的金玉蘭,江晴實在提不起好心情,“媽,都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明天說吧。”
“還跟媽置氣呢?媽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也沒文化,你文化高,別跟媽計較,啊?”
金玉蘭主動示好,江晴也順勢下了臺階。
現在還不是跟婆家翻臉的時候。
“媽,有什麼事你說。”
金玉蘭笑得露出兩排黃牙,“這就對了,一家人哪有隔夜的仇。”
“小晴啊,家明不在家,家全的前途還得你這個大嫂費心。這樣,你明天再回去一趟,跟茉莉低頭認個錯,讓她原諒你。”
江晴火氣蹭蹭上漲。
讓她向江茉莉屈服,她寧願去死。
看出她的不樂意,金玉蘭敲打道:“你也別不服氣,以前你們是姐妹,吵吵鬧鬧沒什麼,可茉莉現在嫁了家明的領導,公公還是大首長,她已經踩在了你頭上,你還跟她作對能討得了好嗎?”
“就算不為你自個,你也得為家明著想吧。本來當初家明說要退婚娶你,你爸是不同意的,我看你懂事識大體,會是個賢內助,才應了這門婚事,你可別辜負了我的期待。”
江晴抄起床上的矮凳狠狠往金玉蘭頭上砸下。
金玉蘭啊的一聲慘叫,仰頭倒地。
江晴跳下床,騎坐在對方腰上,抡起矮凳繼續砸。
一下!
兩下!
三下!
“識大體!賢內助!我去你媽的!”
直到將金玉蘭腦袋砸得稀巴爛,就像破碎的西瓜,腦漿紅紅白白流了一地,她才停下手,仰頭哈哈大笑。
以上,僅是江晴腦海中的幻想。
思緒回攏,看著嘴巴一張一合依舊喋喋不休的金玉蘭,她不耐煩打斷對方:“媽,我知道了,我過兩天就去。”
“別過兩天了,這事得抓緊,你明天就回去。”
“我今天才從娘家回來,明天又回去,外人會說闲話的。再一個,上門賠禮總不能空著手,媽你準備兩隻老母雞,再加上回我媽拎來的水果罐頭和麥乳精,這些應該就差不多了。”
江晴說的這些東西,可把金玉蘭肉疼壞了。
“要這麼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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