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白月光得了癌症晚期。
為了給她治病,老公背著我將我們的所有存款都轉給了她。
被我發現後,他理直氣壯地說:
「我把錢轉給她有什麼錯?難道你要我眼睜睜地看著她去死嗎?」
可他不知道,他也癌症晚期了。
這錢是他最後的救命錢。
1
我老公得了肝癌晚期。
醫生說如果不治療的話,他最多就隻有三個月時間了。
但好在他的癌症分型還不錯,如果堅持治療的話,還可以爭取一下三年甚至五年生存期。
但是治療費卻是個天文數字。
為了湊錢給他治病,我已經背著他把自己的三金都賣了。
現在來了車行,打算把陪嫁車也賣掉。
當我打算籤合同的時候,收到了一條短信。
「您的賬戶 xxxx 於 04 月 15 日 14:03 向 xxxx 轉賬 300000 元。」
我的心裡頓時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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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洲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生病的事,怕他受不了,我跟他爸媽一直都在瞞著他,隻說他隻是肝上有點發炎而已,吃點藥就好。
一邊瞞著他,一邊背著他偷偷籌錢。
但籌了半個月,我們手裡也隻不過攢到了四十萬,其中還包括我跟賀洲攢了三年的三十萬首付錢。
其中十萬是我籌到的錢,暫時放在我卡裡。
另外的三十萬在賀洲卡裡,留的是我的電話。所以他剛把錢轉出去之後,我就收到了短信。
我都要急瘋了。
這些錢現在可是賀洲的救命錢。
如今,賀洲沒有跟我商量,就一聲不響地把他卡裡的三十萬都轉了出去,讓我怎麼能不急?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賀洲被詐騙了。
他向來是個居家好男人,從來都沒有什麼不良嗜好,所以除了被騙之外,我完全無法想象他到底為何會突然花出去三十萬。
我忙是給賀洲打了個電話。
「老公,你卡裡的那筆錢是怎麼回事?」
我的語氣很是急切,賀洲卻是不慌不忙。
「秦芸生病了,胃癌晚期,她需要這筆錢治病,我就給她了。」
反應了一會兒,我才想起秦芸是誰。
是他大學時暗戀的白月光,他曾追了秦芸兩年,每天為她買早餐、噓寒問暖。可秦芸卻一直拿他當朋友看,禮物照單全收,卻從來不答應他的表白。
現在想想,他這白月光也是夠綠茶的。
我跟賀洲剛認識的時候,他曾跟我提到過這一段感情經歷,還調侃自己是「舔狗」,語氣很是雲淡風輕。
我還以為他是真的放下了,所以才答應了他的表白。
沒想到,時隔多年。
他的白月光在他心裡還是那個白月光。
隻要對方需要,他還是會毫不猶豫地掏出自己的一切家當來幫助她。
這一刻,我心裡有不甘,但更多的是憤怒。
是自己的真心被人踩在腳底下的憤怒。
我攥緊了拳頭,強裝鎮定地問道。
「賀洲,那可是我們所有的存款,其中有一半都是我的錢。你不經過我的同意全部轉給了她,有為我考慮過嗎?」
賀洲一副沒臉沒皮的樣子,跟我打起了哈哈。
「唉呀,這不是剛想告訴你你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嗎?沒有不考慮你,老婆,我跟秦芸說這錢是你讓我轉的,她還說要好好謝謝你呢。」
她確實是得謝謝我。
畢竟一聲謝謝,就憑空換來了三十萬,她賺大了。
不過,我也要謝謝她。
三十萬,與賀洲後期天價的治療費、我經年累月衣不解帶的照顧相比,不值一提。
我得謝謝她讓我在傾家蕩產要救賀洲之前,她就讓我看清了賀洲的真面目,讓我不至於將自己的金錢和時間都浪費在一個不值得的人身上。
我笑著說。
「你說得對,我確實不應該跟一個將死之人計較。」
賀洲的語氣這才緩和下來。
「你知道錯了就好,沒事,我不怪你。」
我心裡鄙夷,表面上卻不動聲色。
我做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
「不過呢,我覺得她現在得了不治之症,身邊卻一個照顧她的人都沒有,你隻給她轉賬是遠遠不夠的,還得有人照顧她才行。」
我還沒說完,賀洲就興奮地打斷了我的話。
他十分感動地說。
「月月,你真是太好了!你說得對,要不這樣吧,我們把秦芸接回家,你辭職照顧她一段時間。這樣也省得我們再找人了,省下的錢還能多給秦芸買點補品。」
我靠,他是怎麼恬不知恥地說出這番話的?
我都被他氣笑了。
「賀洲,你的腦袋是被驢踢了嗎?
「你給別的女人治病,居然想讓我辭職照顧,你的臉怎麼這麼大啊?
「我的意思是,我跟你離婚,給你的白月光騰位置,到時候你親自照顧她好了,還省得我這個電燈泡在一邊影響你們秀恩愛。」
聽我說完,賀洲怒了。
「你居然為了這點小事就跟我離婚?」
小事?我們辛辛苦苦攢了好幾年的首付被他私自轉給別的女人是小事?
真是好笑。
我嚴肅地向他重申道。
「我是認真的,在你不經過我同意就把我們的所有存款都轉給你前女友的那一刻,我們的婚姻就名存實亡了……」
還沒說完,賀洲就匆匆打斷了我。
「月月,我對秦芸隻是同情而已,你別誤會。我真正愛的是你,我是不可能跟你離婚的。」
呵,愛?
所謂錢在哪裡,愛就在哪裡。
他的錢都給了秦芸,還為了秦芸跟我吵架。現在我要跟他離婚了,他卻反過來說自己愛我?
那他的愛未免也太廉價了一點。
我勾了勾唇,嘲諷一笑。
「你不答應離婚也沒關系,你給秦芸轉的是我們的共同財產,我大可以打官司讓她還回來。到時候,我們再商量離婚的事也不遲。」
賀洲氣壞了,開始對我惡語相向。
「吳月,你一定要做得這麼絕嗎?你怎麼這麼冷血?我當初娶你真是瞎了眼!」
我記得,他好像剛剛才說過愛我。
他這臉翻得,可真是快啊!
不過我也沒工夫與他計較,而是直接給他下了最後通牒。
「我給你一天時間考慮,24 小時內沒收到答復,我就直接向秦芸發律師函。你好好權衡一下吧。」
說完,在賀洲的怒吼聲中我掛斷了電話。
2
「吳女士,這輛車您還賣嗎?」
這時,二手車中介走過來問我。
我微微笑了笑。
「不賣了,不好意思麻煩你了。」
中介的臉上並沒有絲毫不悅,而是繼續保持友好的態度。
「沒關系,不麻煩,您這輛車就這麼賣了確實可惜了,以後您想賣的話再找我就行。」
我點了點頭。
「好的,謝謝你。」
相比於賀洲理直氣壯地轉走我們所有共同財產,被我戳破後還對我破口大罵。中介的這種處事方式更顯得讓人如沐春風。
這位中介肯定會收獲更多客戶,而賀洲的人生則大概再也沒有什麼希望了。
他的生命,是他自己親手葬送的。
出了車行之後,我直接去了最近的金店。
在店裡,我挑了跟自己的三金類似的款式和克重,付款買了下來。雖然金價比之前貴了許多,付款的時候也有些心疼,但我還是買了。
我可不想自己的三金變成夫妻共同財產,等離婚的時候還得讓賀洲分一杯羹。
自己的財產安全,得我自己守護。
況且,就算我不花,賀洲也會讓別的女人替我花。那我還替他省什麼?
買完金子,我又去商場裡面逛了逛,給自己買了身新衣服,外加吃喝玩樂。
自從賀洲被確診肝癌晚期之後,我已經太久沒有給自己買過東西了,天天就想著怎麼搞錢、怎麼給賀洲找最好的治療方案。
現在,我是時候該好好愛一下自己了。
3
當我坐在甜品店裡吃甜品的時候,電話響了。
是賀洲媽媽李桂芝打來的。
電話剛一接通,她就急吼吼地問我。
「吳月,你的車賣了沒?我兒子的治療費你湊夠了沒有?」
她的語氣絲毫不客氣,似乎她覺得我賣車湊錢給她兒子治病是我應該做的一樣。
真是,毫無自知之明。
之前我之所以讓著她,是因為之前我跟賀洲還算是恩愛,看在賀洲的份上給她點面子。
但現在我都要跟賀洲離婚了,我憑什麼還慣著她?
我語氣冷淡地說。
「賣不了,湊不夠,你另想別的辦法吧。」
剛說完,李桂芝就急了。
「怎麼就不賣了?醫院那邊還等著交費呢,你說不湊就不湊了,你讓小洲咋辦,你讓我跟你爸咋辦?」
他們咋辦,關我鳥事?
我笑著回答。
「好辦啊,你們不是還有房子嗎?賣了再怎麼著也能賺一百多萬吧,這些錢用來給賀洲治病不是綽綽有餘?我賣車才能換幾個錢?」
自己的兒子自己賣房去救唄,幹嗎道德綁架兒媳婦賣婚前財產去救呢?
我這話一出,李桂芝直接就被噎住了,半天都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
終於,李桂芝惱羞成怒了。
「我兒子都病入膏肓、眼看就要讓我們白發人送黑發人了,你居然還想撺掇我們賣這唯一的一套房子來給他治病!萬一以後小洲真走了,你讓我們這兩個孤寡老人睡大街去?你喪良心不?」
我揉了揉額頭,嘴角揚起了一抹嘲諷的笑。
「你們怕自己人財兩空,所以就想花我的錢?讓我傾家蕩產去救你們兒子?這吃相未免有些太難看了吧?」
見婆婆被我懟得說不出話來,公公將電話接了過去。
他跟婆婆一向配合得很好。
一直以來都是婆婆唱白臉,他唱紅臉,這次也不例外。
他好聲好氣地說。
「小月啊,你媽這是急糊塗了,你別跟她見怪。治療費我跟你媽也一直在想辦法呢,也決定賣房了,隻是你也知道現在房地產的行情,這房子一時半會兒也賣不出去。我們也著急呢。這樣吧,那車你不想賣就算了,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大不了我跟你媽掃大街、拾破爛去,總能把小洲的治療費賺出來。」
這招叫做苦肉計。
可能這對之前那個尊老愛幼、善良孝順的我來說是管用的,但現在這招對我已經不適用了。
現在的我,沒有道德。
所以他們的道德綁架完全綁架不到我。
他們愛掃大街就掃大街、愛拾破爛就拾破爛,與我何幹?
於是,我隻輕笑道。
「爸,您真是太有魄力了,我相信您一定能行的!祝您馬到成功。」
「好了,先不說了哈,您趕緊去忙您的事業去吧,我的冰淇淋快化了。」
然後便匆匆掛斷了電話。
要錢是不可能的,這輩子我都不會再在賀洲身上花一分錢。
4
賀洲還是一如既往地逃避事實。
直到第二天下午,他都還遲遲沒有表態。
甚至連我的電話都不接、我的消息都不回,似乎打定主意要晾著我,以此將離婚和這三十萬的事情搪塞過去。
這是他這個懦夫的一貫套路。
之前我會生氣,但現在我隻覺得幼稚又可笑。
他以為逃避就能解決問題嗎?也許可以,但隻對包容他的人有用,對現在的我來說,毫無卵用。
二十四小時的期限一到,我就讓律師將律師函發給了秦芸,勒令她盡快還回來那三十萬夫妻共同財產在限期內還回來。
律師函剛發過去沒多久,賀洲就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電話裡,他對我破口大罵。
「吳月,你是不是有病?秦芸她現在還在住院呢,你居然忍心現在把她告到法院?你有沒有一點同情心?」
我翻了個白眼。
「跟我有什麼關系?要不是你到期裝失蹤,我至於還得請律師發律師函嗎?」
賀洲怒了。
「那你現在把律師函撤銷,秦芸她現在是真的受不了一點刺激了。」
他語氣急躁,我卻不疾不徐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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