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奶娘去請了個大夫來看,不出我所料,已有兩個多月的身孕。
寧世安知道後把我寶貝的不得了,連床都不讓我下了。
一屋子人忍俊不禁,忙道「侯爺,月份還小呢,不打緊。」
寧世安走後,奶娘抹淚道「侯爺對夫人真好,小姐日子可算好起來了。」
我回之一笑。
心想,我演技越來越好了。
老夫人得知消息也高興的不得了,對我也和善了不少,每日都邀我過去噓寒問暖。
自然對阮姨娘的關注就少了不少。
阮姨娘畢竟待在老夫人身邊多年,雖說如今住在偏院,但老夫人於心不忍也時常照應。
阮瑤如今在府上可算是孤立無援,秋後的螞蚱能蹦多遠?
這孩子倒算乖,沒怎麼折騰。
奶娘日日在我耳邊說,這孩子報恩來的,小姐好福氣。
我笑眯眯的摸著摸著肚子,心裡升起一陣暖意。
這日我方才用早膳,寧世安身邊的小廝急急忙忙的來報。
「邊關來報,蒙古國和金國聯手突襲邊境,已經佔領十四城了。」
「陛下已任命侯爺為定北大將軍,即日出徵,侯爺讓小的先來知會夫人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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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境亂了,一時間京城人心惶惶。
8.
我忙吩咐底下人,把一切該備的東西都打點好。
夜裡霜寒露重,蠟燭燃了一根又一根,我坐在桌邊焦急地等著。
奶娘勸我,「小姐如今有身子的人,先去休息吧,侯爺來了我再告知小姐。」
我搖搖頭,「奶娘先去休息吧,我再等等。」
我又將準備好的東西細細清點一遍。
雖說我對寧世安心裡存著恨,但家國情懷面前,這些都不足掛齒。
三更都過了,寧世安方才回府。
見到我時,他緊皺的眉毛才松開些。
他快步向我走來,「夫人怎麼還不休息,不必等我的。」
說罷又將我摟在懷裡,抱的格外緊。
我抬手回抱,「侯爺是不是等不到明天就要出發了?」
「嗯。」寧世安悶悶的回道,帶著滿臉的凝重。
看來邊關的情況,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嚴重。
寧世安穿好盔甲,我替他帶上頭盔。
一身盔甲的寧世安,劍眉緊皺,滿臉堅毅,在燭光下顯得那麼的威嚴肅殺,是以前我沒見過的模樣。
寧世安在我額頭落下一吻。
我抬頭看見的他眼裡滿含的不舍。
「今日一別,不知歸期,不知道能不能趕上孩子出生的時候。」
旁邊的將士又一次來催
「將軍一切準備就緒了。」
他朝來人點頭。
轉頭抬手撫上我的臉,眼裡的的柔情與不舍像是要把人化了。
「慈兒,等我回來。」
心裡某一塊悄然融化了一瞬。
「我等將軍平安歸來。」
望著寧世安離去的背影,我在想,少年時期的寧世安是不是也是如此。
一個人背井離鄉,遠赴邊境,不問歸期,守護邊疆,守護著京城的平安,守護著晉王朝的和平。
寧世安不愧是寧世安,到達前線後迅速統帥御敵。
一路上勢如破竹,收復好幾城。
邊關時不時傳來捷報,我的心跟著提起又放下。
既喜又拿下一城,又怕寧世安在前線有什麼閃失。
雖我不愛寧世安,但我也不想我的孩子出生就沒有父親。
老夫人也每日憂心忡忡,我每日上門陪她說說話,倒是比以前親近不少。
9.
寧世安的家書一封接著一份,送的比以前勤快,想來是前線沒那麼緊張了。
日子百無聊賴的一天天過著,肚子漸漸大了起來,我也越發不想動彈。
花朝節這日,府裡空了大半,都上街去看花燈。
我也遣身邊丫鬟都去看熱鬧了,身邊隻餘奶娘陪著。
老夫人怕我無聊,也來陪著我。
「我年紀大了,不去湊他們年輕人的熱鬧了。」
我坐在床邊回道:「今日還聽娘身邊的趙嬤嬤說,娘卯時就起來鍛煉,可比我們這些個年輕的身體好太多了。」
「可不是,隔壁御史家的老夫人比您還年輕幾歲,如今快滿頭白發了,再看看老夫人如今滿頭黑絲,定能長命百歲。」
身邊奶娘邊縫衣裳邊和道。
「這縫的是孩子的衣裳吧。」老夫人摸了摸料子,又轉向我道,「昨日我還夢見一隻碗口粗的黑蛇遊進咱們府上,阿慈懷的定是個大胖小子。」
我在一旁輕笑。
這時一個面生的丫鬟來送燕窩。
「秋姐姐去看花燈了,吩咐奴婢把燕窩端過來。」
秋姐姐是我娘家帶過來的丫鬟秋實。
奶娘給了賞錢,接過燕窩。
「給娘也盛一碗吧,這是御賜的血燕窩,前幾日我娘來看我帶的,是滋補之物。」
老夫人倒也沒推辭在一旁笑著應下,到底是沒吃過確實想嘗嘗「我也跟著我孫兒享享福,嘗嘗這御賜的燕窩。」
老夫人端過去嘗了一口道:「確實不錯,是要比普通燕窩吃著不同些。」
這邊奶娘吹涼了正準備往我嘴裡送。
那邊老夫人猛然噴出一口黑血,兩眼一瞪,暈了過去。
「啊!」老夫人身邊的嬤嬤趕忙向前攙扶,「快去找大夫,這燕窩有問題。」
嚇得奶娘趕緊把放到我嘴邊的燕窩收了回去。
我很快反應過來,「奶娘你快去攔住那個送燕窩的丫鬟。」
和趙嬤嬤把老夫人扶到床上,又吩咐門口守著的小廝去把我房裡的丫鬟都叫回來。
回頭看著扶著老夫人的手抹淚的趙嬤嬤,失聲道「都怪我,若不是我讓娘吃這燕窩娘也不會中毒。」
趙嬤嬤是個明事理的,「夫人莫要自責,這燕窩如不是老夫人吃,那吃的就是夫人和肚子裡的孩子。」
我適時在一旁撮泣,「是誰趁侯爺不在京中,要害我們母子,這人好歹毒的心。」
「不若我們報官吧!」
10.
大夫很快趕到府上,一陣催吐施針後,老夫人總算是氣息平穩了下來,但仍在昏迷。
大夫查看了燕窩後說,是砒霜。
「幸虧老夫人吃的少,不然就神仙難救了。」
我謝過大夫,給了賞錢叮囑一番,讓秋實去送出府。
到底最後還是沒報官。
隻是下毒之人一聽報官,自亂了陣腳,很快順通摸瓜就找到是幕後之人——阮姨娘。
我找人將她控制住,總歸是侯府的姨娘,老夫人青睞的人,我不好私自處理。
11.
三日後,老夫人才悠悠醒來。
聽趙嬤嬤講了事情原委後,差點沒氣的又昏過去。
「糊塗呀,糊塗,我平日裡待她不薄,她作甚就生什麼歪心思要害我老婆子,害我孫兒!咳咳咳——」
趙嬤嬤連忙在旁邊給老夫人拍打後背,接過身旁丫鬟的水遞給老夫人,並道「老夫人,這阮氏如何處理?」
「唉, 到底不是個心思正的。」
「給世安寫封信, 悄悄找個人牙子發買了吧。對外就說她思念成疾,生了心病去了。」
「妾室的後事,就交給慈兒操辦吧。」
我到的時候阮瑤如何處置已成定局。
我朝身邊的秋實看了一眼,秋實微微點頭, 悄悄退了出去。
12.
夜裡, 我收到了寧世安寄來的家書, 說軍情大好, 不意外的話再過兩月就可返京。
這時秋實推門進來,抬頭笑著看我「小姐, 都辦妥了。」
隨後比了個手橫在脖子處一劃的動作。
真是雙喜臨門呀。
我立即明白。
阮姨娘, 死了。
我差人動的手。
我這人向來睚眦必報, 斬草除根。
在府裡處處與我作對, 妨礙了我的路,殺了我的貓是因。
我正愁如何找借口將她幹淨的除掉,她到是個蠢的想對我下毒。
阮瑤投毒我從一開始就知道,我將計就計,故意在花朝節這日遣散府裡下人,給她可趁之機,又算好老夫人到府中陪我讓她喝下燕窩。
人都是這樣事不關己,就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平日裡阮瑤對我的欺辱老夫人看在眼裡, 卻從不發作, 因為這與她無足輕重,不過是尋常婦人爭寵的手段, 她是受益者。
我以為穩了。
「(我」發賣對於阮瑤當然是最可怕的歸宿,但我更明白斬草不除根會後患無窮的道理。
所以我派丫鬟先買下阮瑤,等出了城再殺了阮瑤。
阮瑤是貴妃娘娘的人我一早就知道,這也是為什麼在推我落水後寧世安心中氣憤卻也隻是將她軟禁偏院卻不過分處置的原因。
但那有怎樣,寧世安不在京中無人阻止,阮瑤從下毒到被發賣都是老夫人下的手,都與我無關, 我全程都未參與,也未出手, 我隻是受害人, 任貴妃如何怪也怪不到我頭上。
且阮瑤是謀害主母謀害子嗣毒害婆母被發賣的,這事都不需要怎麼查便可得知, 就是背後之人想發作, 也沒有由頭。
等反應過來,阮瑤早就被屍骨無存,被吃幹淨了。
13.
老夫人從下毒事件後身體就大不如前了。
到底是年紀大了,雖治好了也落下了病根, 常常咳嗽, 身邊也需常有人侍奉左右。
管家的權利,自然落在了我手裡。
如今阮姨娘死了,我身懷侯府第一個子嗣, 又執掌中饋。
這侯府夫人的位置,我算是坐穩了!
我說過在狼窟我都活下來了,這侯府主母能有多難?!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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