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的意思是,」景王輕飄飄地說,「我這書房缺個貼身丫鬟,我覺得你挺合適的。」
「在書房當丫鬟?」我眼睛一亮。
「你願意嗎?」景王期待地看著我。
「王爺這麼看得起我,我當然願意。」我笑得跟一朵花兒似的。
有景王在教坊司裡一招呼,我很快就脫離了樂籍。
自從被賣到青樓,我天天做夢都想有這麼一天。原來,那些看似艱難的障礙,對王爺來說,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
有的人天生就是天上的月亮,而我,就是地上的泥巴。
一切順利得不得了,我進了景王府,成了個丫鬟。
睿王的人偷偷告訴我,第一步得讓景王徹底信任我,別搞砸了。
我就安心當起了丫鬟。
景王隻要不出門,就呆在書房。
他寫字,我磨墨。
他畫畫,我彈琴。
他種花,我逗鳥。
他看書……呃,我瞌睡。
他喜歡安靜,愛喝青梅酒,還愛收集小玩意兒,還有個奇葩愛好——給他的貓雪團子做魚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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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雪團子胖得跟個球似的。
他從不跟我談朝堂的事,有客人來,我就自覺回避,不讓他起疑心。
如果不是主僕有別,這日子簡直美得不要不要的。
轉眼夏天到了,天氣熱得能煎蛋。
雪團子受不了這熱,上蹿下跳,差點把景王的寶貝花瓶給撞下來。
我站在凳子上,拿著雞毛掸子,急得團團轉。
「你快下來,我給你魚餅!」
「兩個……」
「行行行,十個!你別讓王爺知道你這麼肥!」
雪團子還是不理我。
「你以為你是誰啊?敢貓仗人勢!我可不怕你!」我威脅它。
雪團子挑釁地「喵喵」叫。
我沒辦法,隻能求它。
「祖宗,您就下來吧,我求您了!」
雪團子不耐煩地「嘶」了一聲,突然撲向我。
我一個不穩,摔了下來,正好落在景王懷裡。
他抱著我,眼神在我胸前一掃,我低頭一看,裙子被雪團子撕開,破得像塊抹布。
春光乍泄,泄了很多。
我趕緊捂住胸口。
「閉上眼睛,別看。」
景王閉上眼:「你都捂住了,我閉眼幹嘛?」
我覺得他說得有道理,又低頭一看。
「捂不住。」
景王:「……」
8
秋天剛到,景王就神秘兮兮地說要帶我去個地方。
他在吏部和國子監都有職位,除了工作,其他時間幾乎都把我當隨身小掛件。
經過幾個月的相處,我已經成了他的貼心小棉袄。
上了馬車,我好奇地問:「咱們這是去哪兒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他賣關子,「那裡的菊花比景王府還多,你肯定會喜歡,還有幾個池子,你可以玩水。」
「王爺帶我去玩?」我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你不是說在景王府悶得慌嗎?」
我連忙否認:「我哪敢那樣說,我可是個乖寶寶。」
「是哪個小懶蟲在夢裡說無聊的?」
他晚上讀書,我在旁邊打瞌睡,確實說過些夢話。
馬車停下來,竟然是太子的東宮。
我瞬間警覺起來。
太子妃舉辦的賞菊宴,顯然沒請睿王。
現在睿王和太子的矛盾已經是公開的秘密,朝中分成兩派,一邊支持太子,一邊支持睿王。
支持太子的大多是老臣,雖然太子名聲不怎麼樣,但老臣們堅持立儲要立嫡。
支持睿王的是王丞相的新勢力,皇帝這些年提拔的新貴,用來對抗老臣。
這些情報都是我在景王書房裡偶爾聽到的,自己拼湊出來的。
賞菊宴這種貴族聚會,高冷的景王也得去應酬。
他允許我一個人去池邊玩。
我在假山後面發現了一個孤單落寞的少女。
「妹妹,大家都在那邊玩,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我走過去問。
少女看起來比我小,楚楚動人,身材苗條,像個舞姬。
「你是誰?」她眼圈紅紅的,顯然剛哭過。
「我是景王的丫鬟芷芷,以前在教坊司,你也是教坊司的嗎?」我試探著她。
聽說我是景王的人,她放松了警惕。
她叫意茹,是新來教坊司的舞姬,來東宮演出後,被太子看上,成了侍妾。
太子很寵她,卻不讓她見人。今天這樣的宴會,其他人都能去玩,她卻隻能孤單地待著。
「太子為什麼不讓你出門?」我拿出帕子想幫她擦淚。
她沒回答,我伸手時,她突然躲了一下。
那一瞬間,我看到了她衣領下的喉結!
我明白了,意茹不是女子,而是個娈童!
太子口味這麼重!
我手一抖,裝作什麼都沒看見,收回帕子。
意茹還沉浸在自己憂傷的世界,我安慰她,說願意陪她彈琴解悶。
她很高興,連連點頭。
我把這消息告訴睿王,他約我在別院見面。
9
我找了個「出門買菜」的借口,溜出了景王府,跳上了睿王早就準備好的馬車,直奔他的京郊別院。
睿王還是那個風度翩翩的公子哥,站在畫舫上等我。
我一躍上船,他就開始噓寒問暖:「秋風涼,別凍著了。」
進了船艙,桌上除了吃的,還有熱騰騰的酒。
「在景王府過得怎麼樣?」睿王給我倒了杯酒。
「挺好的。」
「景王對你……」他話沒說完就打住了。
我知道他想問啥。
「他是主子,我是丫鬟,景王是個君子,對我規規矩矩的。」
「我二哥確實是個君子,這點我佩服。」睿王輕咳一聲,把酒杯推給我,「來,嘗嘗這桂花釀,你以前挺喜歡的。」
我不能在外面待太久,直接問:「王爺,您找我來不是就為了喝酒吧?」
睿王自己喝了一杯,苦笑著:「我確實想見你,你可能覺得我可笑,甚至可悲。天下哪有讓自己心愛的女人陪在別人身邊的。」
我心裡五味雜陳,打斷他:「王爺,別說了,隻要你開心,我願意。」
我也幹了一杯。
睿王開始跟我透露他的計劃。
他已經查清楚了意茹的底細,確實是個娈童。太常寺少卿為了巴結太子,把意茹送進了東宮,自己也跟著撈了不少好處。
但東宮和太常寺都把這事捂得嚴嚴實實,如果睿王行動太急,太子可能會滅口,到時候就抓不到把柄了。
「太子做了這種見不得人的事,犯了皇上的忌諱,是他自找的。」睿王說,「東宮會替他們掩飾,我們要做的就是抓個現行,讓他們無話可說。」
我從別院出來,換了馬車進城,買了點吃的,趕緊回了景王府。
景王本該在吏部加班加點,卻提前下班了,正在書房揮毫潑墨。
「你去哪兒了?」他頭也不抬,「我的墨都幹了。」
「我以為王爺晚上才回來,就去買了點你愛吃的。」我裝作沒事人,「王爺是先吃飯,還是我幫你磨墨?」
景王沒說話。
「……王爺肯定餓了吧?我去廚房把菜熱一下。」我轉身要走。
「芷芷。」景王叫住我。
我心一跳,停下來,生怕他發現我的小秘密。
「你陪我一起吃吧。」
我轉身,笑了笑:「好,聽王爺的。」
一會兒,幾盤小菜和酒壺擺上了桌。
我給景王夾菜,還撒了胡椒粉。
我超愛胡椒粉,這習慣跟江南的口味大相徑庭,沒想到景王也喜歡。
「嘗嘗,好吃嗎?」我催他。
他不動筷子,好像在想,菜裡有毒。
「王爺再不吃,菜就涼了,難道……要我喂你?」我撒嬌。
這招總是有效。
他張嘴,我喂了他一口牛肉。
喂到第十口,我停下來,「王爺胃口真好,我得歇會兒……」
我舔舔嘴唇,咽了口水。
他夾了片牛肉,喂我:「張嘴。」
我吃下去,媚笑著說:「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人喂,味道就是不一樣,得記一輩子。」
景王一愣,又喂我一片蓮藕,霸道地說:「這頓飯你不許碰筷子。」
我裝可憐:「那我得記到下輩子。」
他眼裡滿是柔情:「那你下輩子還我。」
景王再去東宮時,說太子的侍妾想見我,讓我一起去。
我去了,又見到了意茹。
她很高興。
她說她在東宮沒朋友,隻有我和她出身相同,能理解她的寂寞。
我給她帶了個彌勒佛娃娃,隨口說:「冬至快到了,城南夫子廟會可熱鬧了,你沒去過吧?」
意茹搖頭,「我不能出門。」
「那太可惜了!」我嘆氣,「廟會上有情人都會求同心結,太子這麼寵你,應該去求個好兆頭。」
意茹心動了。
「我和太子是真心的,如果能求到同心結,就完美了。姐姐,太子會陪我去嗎?」
「這就看你的本事了。」我笑著說,「廟會那天人多,你們喬裝一下,誰認得出來?」
10
景王府裡為了冬至忙得不亦樂乎,太子妃突然闖了進來,像是世界末日要來了。
景王正在揮毫潑墨寫對聯,我在旁邊幫他磨墨。
「二弟,快救救太子,他被皇上抓進宮了!」太子妃臉色比紙還白,聲音抖得跟篩糠似的。
景王眉頭一皺,「出什麼事了?皇嫂慢慢說。」
太子妃接著說,太子帶著意茹去廟會玩,結果皇上不知從哪兒聽到風聲,說太子寵幸了個娈童。皇上不信邪,親自去廟會抓包,結果看到太子和意茹親昵得不得了,氣得一腳把太子踹翻。
太子被帶回宮裡,意茹被關進了慎刑司。
景王和太子妃急匆匆地進宮去了。
我當初隻是把消息告訴了睿王,沒想到他竟然設了個大局,連皇上都成了他的棋子。
夜深人靜,景王才回到府上。
我在書房等著,給他端來了熱粥和小菜。
「王爺,您看起來累壞了,先喝點粥吧。」我溫柔地說。
景王喝了幾口就放下勺子,那表情像是在想:「這粥是不是放多了鹽?」
「王爺,您是不是在擔心太子的事?」我小心翼翼地問。
「太子被軟禁了,不能出東宮。」景王揉著眉心,看了我一眼,「你很關心太子?」
我其實不關心太子,但我關心意茹啊。
我鼓起勇氣問:「那意茹怎麼樣了?」
景王問:「她以前邀請過你,你知道她是娈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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