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個白眼,很淡定地開口:「我偷偷出來的。
「要是我家 Alpha 知道我來這個地方,絕對會生氣的。」
這是真的,薄斯厭可以允準我去各種各樣的地方玩。
但一個前提是由著他帶著,另一個前提是沒有那麼多的肌肉男。
拳館老板很是不理解:「你懷著他的崽,你怕什麼?」
也許是孕中多思的緣故,我低下頭。
「可是,他好像不是很喜歡這個崽。」
我能感受得到,薄斯厭在聽醫生囑託。
記的什麼 Omega 懷孕筆記時,一般都是心不在焉。
但是對我又是有求必應,隻有極少數的時候才會顧及崽子。
我一時很難看懂他在想些什麼。
我抬眸看了一眼拳場上的形勢。
撥弄了一下籌碼,好像又押注押輸了。
果然,我還是不適合賺錢。
還是更適合當個勞力,或者是躺平等著錢自己送上門的鹹魚。
門口那頭好像熱鬧起來,圍觀的人群自覺地讓開了一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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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有人激動地喊道:「薄先生……」
我一眼就看到了一身灰黑色緊身風衣走進來的薄斯厭。
筆挺的衣服勾勒出他性感流暢的腰,手上戴著的天鵝絨手套說明他分明是才從某間指揮室裡面出來,肩上的徽章在深夜拳館的墨色裡熠熠生輝。
這個人天生的氣場,無論是在哪裡,都能讓人一眼看到。
他走到我的面前,垂下沒有任何情緒的眼眸。
拳館裡的人都紛紛側目,看看是誰得罪了這個炙手可熱的京圈大佬。
心虛的我連忙踮起腳尖,吻上了薄斯厭的唇。
他沒有動,甚至沒有照常給我一個擁抱。
我察覺到他可能是生氣了。
連忙把別扭的他拉到拳館的老板面前。
「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男朋友。」
薄斯厭依舊沒有說話。
我隻能拉了拉他的衣服,想和他解釋。
「我就是出來散心的,真的,沒有騙你。」
我越說越急,還想說話時。
薄斯厭的手指已經撥開了我小腹上的手。
緩緩地沉下眸,手指輕柔地逗弄著我肚子的小崽子。
「急什麼?你說的,我都信。」
我看向薄斯厭背到身後的手,似乎握著什麼銀色的東西。
有些好奇地探頭想去看:「這是什麼?」
該不會是戒指吧?但以薄斯厭的情商,能想到這個?
看到我歪著頭,有些狐疑地看向他。
薄斯厭終於有了動作,他抬手捂了我的眼睛。
把那銀色的東西拋給了他身邊的下屬。
「沒什麼,不用看……這個不夠結實,下次送你一個更好的。」
11
自那天後,薄斯厭好像有什麼事情一直瞞著我。
他像是要做什麼大事一般,早出晚歸。
也許隻是我孕中多想了。
但是我還是忍不住趁著他不在家去翻了他的辦公桌。
他在家裡的辦公桌很是整潔,就連文件都沒有放幾個。
正當我一無所獲準備離開的時候。
我看到了放在他桌邊的一隻小小的保險櫃。
我見過這隻保險櫃,那天他來拳館找我。
就是把那個銀色的東西放進了這隻保險箱。
我好奇地擺弄著這隻保險箱。
嘗試了薄斯厭的幾個關鍵信息都不對。
不是生日,不是手機號,也不是名字縮寫。
……那會是什麼呢?
我想起我之前問佣人問到的我和薄斯厭的初見日。
手比腦子更快速地輸了進去,密碼箱「咔嚓」一下就開了。
我樂得勾了勾唇。
我就知道,薄斯厭肯定沒有想到我會那麼聰……
我的手指在半空中停了下來。
在這一刻,我看到了保險櫃裡的純銀打造的鎖鏈。
一下子所有的過往重新浮現在我的眼前。
這條熟悉到骨子裡,為我量身打造的純銀鎖鏈。
曾經無數次一圈又一圈地纏繞上我的腳踝。
12
我看到了一個和我認知裡完全不一樣的薄斯厭。
我想起了抵死纏綿的薄斯厭,失控發瘋的薄斯厭,那個隻會在黑暗裡咬著我的腺體,一遍又一遍溫柔地說著「我愛你」,但明明我哭到淚失禁也不肯停下來的薄斯厭。
他執著於把我的身子用到壞,又用最珍貴的藥材養回來。
這就是愛嗎?……我知道我不懂愛。
在什麼是「愛」上更沒有什麼發言權。
但如果這真的是愛,那為什麼他要騙我,一次又一次。
恍惚間,純銀鎖鏈掉在了地上,發出脆響。
我聽到了身後傳來了腳步聲。
我轉頭看向了薄斯厭,捕捉到了他眼底從來鎮定自若、運籌帷幄的眼底一閃而過的慌亂。
我咬著唇,護住略微鼓起的肚子。
「薄斯厭,放我走。」
薄斯厭沒有說話,隻是凝視著我。
氣氛劍拔弩張,但是大概是因為薄斯厭的退讓。
我竟然也沒有感受到什麼過於強大的氣場。
我緊張地攥緊了手指,鼓起勇氣:
「薄斯厭,你就算把我綁起來,強行得到了我和孩子。
「我依舊不會愛你,永遠不會。」
說完這句話的我,身上的冷汗險些流下來。
我確信薄斯厭會徑直把我綁起來,或者是把我關到全是紅點攝像頭房間裡。
在我曾經的記憶裡,那是足以將我吞噬的噩夢。
但我唯獨沒有想到,薄斯厭隻是側了身,說了句:「你走吧。」
他就這麼放過了我。
我沒有任何留念,直接就往外走。
經過他的時候,我聞到了他身上苦澀的藥味。
……他現在是在生病嗎?
我大概是很賤的人,明明自己也是遍體鱗傷,卻總是控制不住地想他的事情。
隻能寬慰自己道,他都是為了崽子才說這話的。
我聽到他喃喃道:「我隻想你更好。」
我的腳步沒有停頓,「砰」的一聲關上了薄家的大門。
13
我沒有回到貧民窟,但也沒有別的地方可去。
隻能借住在我之前認識的好朋友的家裡養胎。
我出生的時候沒人疼,所以不懂什麼是愛。
後來患上了情感缺失,跟了薄斯厭這個冷骨頭,就更不懂什麼是愛了。
我本來想著崽子出生後有兩個爹爹疼他,大抵是不用走我的老路的。
但是現在這個想法,也跟著我和薄斯厭鬧掰,成了奢望了。
好朋友心疼地撸著我有些雜亂的頭發。
「我可憐的寶貝兒,所以你是跑路失敗,被那個偏執的瘋子抓回來了嗎?」
我埋在被子裡,無助地點了點頭。
接下去很多天,我都在刻意回避和薄斯厭相關的話題。
但實際上,新聞上也沒有任何和薄斯厭相關的話題。
第三天,我終於還是撥通了薄斯厭的電話。
接電話的卻是他身邊的醫生。
我懵懂,隻聽到他身邊的醫生說:「您要知道,像薄先生這樣嚴重躁鬱症的患者,一邊用激進性的療程治療自己的躁鬱症,怕傷害到自己的愛人,一邊引導一個從小情感缺失的愛人認清自己的喜歡有多難。」
電話那頭的醫生語氣和善:「小夫人,您身上的情感缺失在上次替您孕檢的時候就已經治愈了,您現在所有的情感都是您自己的想法,完全可以自己做選擇了。」
原來我也不是被全世界拋棄的人。
一直有個人,明明他自己也一點都不好。
卻偏偏試圖教我怎麼去愛。
彼時,一個沒有心的木頭,隻會害怕。
現在這個貧瘠的沙漠長出血肉,開出了一朵花。
不隻有害怕,現在還有了更多其他的東西。
我前所未有地無措起來,心好痛啊,早知道愛是這樣的心疼。
那我還是不想知道愛是什麼了,還不如當個被囚禁的金絲雀小傻子。
14
時隔三天,我再一次見到了薄斯厭。
他沒有看到我,隻是又一次麻木地籤下療程單。
我衝了過去,丟掉了他的筆。
薄斯厭錯愕地看著我的同時,我也低頭看到了他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針孔。
醫生那麼多次建議他保守治療, 他一次都聽不進去。
他說他急著以最好的一面奔赴屬於他自己的愛人。
「薄斯厭,你這個瘋子。」
我的淚水一下子就湧了出來。
怎麼會有人這麼壞?就是故意弄成這樣,讓我心疼。
薄斯厭一時慌了神,就來拂我的淚。
「別掉眼淚,我是 Alpha,最不怕疼的, 一點都不……」
他把我抱在懷裡,釋放著信息素,口不擇言地安撫。
「我知道的, 哪怕你不愛我,我也想盡我所能地愛你。
「我是瘋過一次的人, 這次我不想傷害你……唔。」
薄斯厭話還沒有說完, 我就惡狠狠地咬上了他的唇。
咬得很深, 恨不得把這個壞 Alpha 親到這輩子都說不出話來。
我不太會說情話, 但我想讓薄斯厭也知道。
他喜歡的人有很多、很熱烈的情感, 也會喜歡他。
一吻畢了, 我才喘著氣,很兇地說:
「你是我的, 我才不走, 便宜了別的 Omega。」
這也是薄斯厭教我的,喜歡就是耐心, 就是佔有。
是隻對那個人而言, 獨一無二的溫柔。
外面有人橫衝直撞地衝了進來, 氣喘籲籲地向薄斯厭匯報。
「薄先生不好了,小夫人他不見……見,欸?」
我剛仰起頭,才發出一個音節:「什?」
薄斯厭已經十指相扣, 吻了回來。
「你本來也逃不了我的手掌心。」
15
我陪著薄斯厭,一直到他的躁鬱症得以暫時性地緩解。
他出院的幾天後,我和他的小崽子也來到了這個世界上。
根據鑑定的結果, 他未來會是個長得很像我的男性 Omega。
他會遇到一個愛他一生的 Alpha,會比我更幸福。
隻是那個娶了他的 Alpha……
「在拳場打過七八場拳擊,算嗎?」
「(絕」在家裡給小崽子喂完奶後,我才看到薄斯厭已經站在那邊好久了。
一個易感期的 Alpha,居然能裝得跟個正人君子似的。
佣人抱走了小崽子後, 他才僵硬著躺在了我的身側。
我深吸了一口氣,戳了戳他。
薄斯厭一動也沒有動。
真的沒有反應?不會吧?
不會躁鬱症治著治著,真給薄斯厭治痿了吧?
薄斯厭聲音低啞,還在寬慰我說:
「你若是害怕, 我便不會動你。」
我怒了, 把薄斯厭壓在身下,握著他的手撩開自己的衣服。
「薄斯厭,你看不出來嗎, 是我在勾引你。」?
發現新大陸的薄斯厭呼吸一滯:「……」
後半夜,我紅著臉,把某個得寸進尺的 Alpha 蹬下床。
卻像是有某種黏合劑一般怎麼也蹬不下去。
「……呃,薄斯厭, 去你丫的大混蛋!」
就不該給某人開葷。一開葷,某人就會順杆兒爬!
絕對,絕對沒有下次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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