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好兄弟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裡的稀奇。
今兒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
女兒竟然為了女婿拒絕陳司哲的要求。
女兒整個身子都貼在陳司哲懷裡,軟聲哄著他,聲音又嬌又媚。
可是陳司哲依然不高興:
「婉婉,江斛有那麼多表,應該也不差這一個吧?」
「他手上還有你的副卡,你不是說他最喜歡拿著你的副卡買表嗎?」
「就讓一個給我,都不可以嗎?」
這幾句話說得茶裡茶氣的,又繞得不行。
我跟好兄弟不願意再看,直接走了。
反正女婿現在不在了。
就算這塊表女兒送給陳司哲,女婿也不會傷心。
11.
打完高爾夫,我衝了個澡就回家了。
不一會兒,女兒也回來了。
她興衝衝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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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斛,快來,你看我給你帶回了你上次說喜歡的那塊表。」
我潑了她一盆冷水:「家裡沒有江斛,隻有你爸。」
「再說了,你之前不是放話說讓江斛永遠不要回來嗎,東西都如你所願的搬空了。」
「爸,你能不能別整天陰陽怪氣的。江斛呢?還沒有回來?我都把臺階遞給他下了,他還擺什麼姿態!」
不等我說話,女兒自顧自低頭小聲呢喃:
「每次我給他帶禮物他都會很開心,還會摟著我親我,今天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翻了個白眼。
女兒已經抬腳上樓往自己的臥室走。
「爸!」
突然,臥室裡傳來女兒的驚叫聲。
我被嚇了一跳。
還沒等我做出反應,女兒激動地衝出來,遞給我一張單子。
「爸!江斛他居然偷偷去醫院檢查了,查的不孕不育科,居然還在吃藥調理!」
「他人呢?你馬上打電話讓他回來,讓他陪我也去醫院檢查一下。」
「實在不行,我們可以做試管嘛。」
「不行,你還是把他的地址給我,我去接他。」
12.
女兒興致勃勃地開始坐在沙發上研究備孕的注意事項。
還在微信上找好友推薦技術好的婦產醫院和醫生。
「等回頭還不知道會生個男孩還是女孩,不過江斛喜歡女孩,嬰兒房按照女孩的房間裝修吧。」
「不行,萬一生出來的是男孩,睡女孩子的房間怎麼行。」
「那就把兩個房間都裝修了,一個男孩房一個女孩房,不管生出來的是男是女,我們總是要生二胎的。」
「爸,你過來看看,」
我哼唧一聲,嘴角譏諷地勾起:
「以前不知道是誰說過,江斛不配讓你給他生孩子。」
女婿很想要一個孩子,我也很想抱孫子。
生一個孩子或許可以讓女兒和女婿之間的感情有重大突破。
我趁著女兒和女婿都不在家,把他們的計生用品戳了一個洞。
女兒發現後大發雷霆,把女婿罵得狗血噴頭。
「你的手段真是越來越下作了!用這種方法讓我生孩子,你也做得出來!你還不配給我宋婉生孩子!」
我幫女婿解釋,計生用品是我動的手腳。
女兒非但不相信,還把女婿冷嘲熱諷一番。
「你真是好本事,才嫁到我們家多久就收買了我爸,讓我爸為你出頭騙我!」
我一口老血憋在心裡,上不去也想不來,索性不再多說。
畢竟說得越多女兒就對女婿越厭惡。
……
女兒不自然地摸了摸頭發:
「爸,我那時候不是在氣頭上嘛。」
我還沒來得及懟女兒,我的手機鈴聲就突兀地響起來。
「宋總,你看娛樂新聞。」
「那個叫陳司哲的明星在採訪中含沙射影地表示自己跟小姐好事將近。」
「我們的死對頭放出小姐跟姑爺還沒有離婚的消息。」
「現在都在傳我們小姐始亂終棄,股價一直在下跌。」
電話是我的助理打來的。
我抬頭掃了一眼沙發上始亂終棄的渣女。
感覺額角的青筋一直在突突突地直跳。
不一會兒,死女兒的手機也響了。
聲音大的我都能聽得見。
「婉婉,你快來,我住的地方被人圍住了。」
「他們在我的門口潑雞血,扔垃圾,我出不去。」
女兒邊安撫陳司哲邊往外走:
「發生什麼事了?你把門鎖好。」
「他們說我是第三者,婉婉,你能不能幫我做一個澄清,就說你已經離婚。」
「婉婉,我求你了,我好不容易才在演藝圈站穩腳跟,不能就這樣毀了啊。」
「你要是覺得對不起江斛,我去幫你解釋,我去求他,我給他下跪。」
女兒呆愣片刻,才回道:
「不需要你這麼卑微,江斛不會介意的,我去開直播幫你澄清。」
這個女人,可真是要死啊。
13.
我攔住想要走的女兒,語氣平靜地問道:
「你這樣做,有沒有考慮過江斛?」
女兒神色有些頹唐。
「爸,我已經辜負了司哲一次了,這輩子,我給不了他婚姻和愛情,隻能多給他些幫助。」
行,自己的女兒眼瞎心盲成這樣,我還有什麼好說的。
女兒親口承認離婚的事情很快就在網絡上發酵。
網友們被狗女兒和陳司哲的愛情所感動。
很多人開始罵江斛。
有說他不要臉的,有說他是什麼檔次,能跟陳司哲比。
還有的罵得更難聽,說江斛就是喜歡勾引別人的女朋友,家境不好靠出賣身體上位,還入贅進豪門。
不知道是誰爆料出來的,說江斛是靠手段爬上了宋婉的床,宋婉被逼無奈才和他結婚。
我氣得要死,不再坐以待斃。
可是還沒等我出手,我的親家——
女婿的父母就找上門了。
14.
江父一生保家衛國鐵骨錚錚的漢子,此時佝偻著背坐在我家的沙發上,滿臉憤怒。
江母教書育兒的高中老師,把優雅刻在骨子裡的人,現在在傷心地抹著眼淚。
女兒帶著哭得眼睛紅腫的陳司哲回家時。
江母隨手抄起手邊的煙灰缸砸在女兒頭上。
躲閃不及的女兒被砸得鮮血淋漓。
陳司哲連忙幫女兒捂住傷口。
江母的眼睛在客廳裡掃視了一圈,最後停在角落的棒球棍上。
她走過去拿起,衝到女兒面前。
一下又一下地重重打在女兒身上。
女兒剛才被砸那一下,頭估計到現在都還是暈的。
突如其來的被打,她還沒有明白發生了什麼事,隻能憑本能躲避。
陳司哲身為一個男人,死死擋在女兒身前,也被打了很多下。
他疼得哇哇大叫。
「你們都是死人嗎!沒看見我們被打了!還不趕緊報警!」
看見了,別墅裡所有的人都看見了。
可是沒有我的允許,沒有一個人趕上去幫忙。
更別提幫他們報警。
我坐在沙發上冷眼看著。
心中的那口濁氣,終於清明了些。
這根棒球棍,其實是我給自己準備的。
就是為了打醒這個眼瞎心盲的親生女兒。
15.
最後還是江父擔心鬧出事,才出言阻止。
江父是上過戰場的真英雄,哪怕因為受傷退居二線,可是底子還在。
他們要真的是想動手,可不是女兒這種富家女能扛住的。
女兒忍著一身的傷痛,緩過氣來。
她沉著臉,雙手緊握著拳,目光不善地盯著江母。
「媽,你這是做什麼?」
「誰是你媽,我可受不起!」
江母重重地扔掉手中的棒球棍。
女兒看著江父江母一瞬,總算反應過來:
「爸媽,你們是不是看到我說和江斛離婚了才來的?」
「這是個誤會,我沒有和江斛離婚,隻是為了幫司哲危機公關一下。」
「等這件事過去,我就會公布跟江斛復婚的消息,對江斛和公司是不會有任何影響的。」
陳司哲也在一旁假模假樣地勸道:
「是啊宋叔叔,你別因為外人的挑唆就跟婉婉鬧矛盾。」
「你看最近這段時間,你們公司的股價還上升了不少。」
陳司哲的這種把戲怎麼能騙得了我。
他先是把跟女兒的關系擺上臺面,讓別人都以為女兒婚內出軌。
不管是為了穩定公司還是為了他,女兒都會出來坐實跟他才是戀人的事情。
而我也在他的算計之內。
我隻有宋婉這一個女兒,還是從小寵到大的女兒。
他以為父女之間沒有隔夜仇,我再生氣也不會拿這個女兒怎麼樣。
可是他錯了。
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前,我輾轉各個世界做任務,早就練就了一副鐵石心腸。
要不然也不會攻略下宋婉她媽。
這個女兒蠢成這樣,不要也罷。
16.
我看著女兒,眼底滿是失望。
「從小到大,我跟你媽費盡心思教養你,什麼都教會了你,卻唯獨沒有教你,作為一個女人、一個妻子、一個母親的擔當。」
「這是我跟你媽的教育失誤。」
「把你教養成今天這個樣子,我對不起江斛,你走吧,以後不要再回來了。」
女兒見我不是在開玩笑,瞬間慌了:
「爸,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你別生氣。」
陳司哲拉住女兒的手,溫聲說道:
「婉婉,現在叔叔在氣頭上,我們先走吧,等叔叔想通了就好了。」
我氣得捂住胸口,身子一晃,差點摔倒。
女兒趕緊過來扶住我,指著門口朝陳司哲低聲說道:「你先走!」
陳司哲沒好氣:
「婉婉,我也是好心,肯定是江斛誤會了我們,在叔叔面前說了什麼,叔叔才會這麼生氣的。」
「你讓他出來,我跟他解釋!」
好家伙,一句話又扯到了我女婿身上。
江母再也忍不了了。
她狠狠地給了陳司哲一巴掌:「狗東西,你再提我兒子一句,信不信我撕了你!」
我掙脫女兒扶住我的手臂,全程無動於衷。
女兒把陳司哲護到身後,炸了。
「你們到底怎麼了!江斛是什麼意思?徹底不想跟我過了是吧!」
「行啊,我今天就跟他離婚!」
江母聲音悲愴:「離婚?在江斛死的那一刻,你們就已經離婚了!」
「宋婉,我如果早知道你是這麼狼心狗肺的人,我打死都不會讓我兒子入贅到你們家!」
女兒愣住,嘴角勉強擠出一個笑:
「你們有病吧?一個兩個都拿江斛死來說事。」
「好,我就當他真的死了,那骨灰總有吧?死亡證明呢?」
我和親家的臉色都難看到了極點。
陳司哲眼底精光一閃而過。
他的聲音悶悶地從女兒身後傳來:
「婉婉,江斛或許是太沒有安全感了,才讓叔叔想出這種話讓你對他多一點重視。」
女兒像是自我安慰一般說著:「對,你說得對。」
江母擦掉眼淚,接過話頭:「我也希望這狗東西說的是事實。」
「這次要不是鄰居問我們,我們都不知道你會在江斛死後在網上抹黑他。」
「宋婉,我兒子是不是小三,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女兒張開了嘴想要說些什麼。
門外響起我助理的聲音。
「宋總,姑爺的死亡證明辦好了。」
17.
我接過看了眼,把死亡證明甩在女兒臉上。
「這就是你要的死亡證明,至於骨灰,我們遵從江斛遺願,把骨灰拋進了海裡。」
「宋婉,你記住了,你是喪偶,不是離婚!」
女兒在看到死亡證明的一瞬,身子狠狠地踉跄了下。
眼眶也肉眼可見地紅了。
白紙黑字,由不得她不信。
送走了親家,返回時我看到陳司哲還在輕聲細語地安慰女兒。
我冷笑,「對了,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當年我為什麼反對你跟陳司哲在一起,是因為我查到陳司哲嫌棄你家境普通,跟你談戀愛的同時又勾搭上了一個白富美。」
「他為了擺脫你,在你酒裡下了藥,還安排了一個男模去你的房間。」
「讓他拍攝你出軌的視頻,他好有理由名正言順地分手。」
「江斛意外撞見了這事,他打發走了男模。」
「你藥性發作時,是江斛救了你。」
「那段時間你受情傷日日買醉,江斛要我瞞著你,怕你想不開。」
「江斛對你怎麼樣,不用我說你心裡也清楚。」
「如果你執意要跟陳司哲在一起,我也成全你,隻不過,你不再是我女兒,宋氏集團也跟你毫無關系。」
陳司哲臉色煞白,張著嘴卻無從辯解。
這些事,隻要用點手段很容易查出來。
他也辯解不了。
女兒直接癱坐在地上,捂著臉無聲嗚咽。
哭?她有什麼資格哭?
該哭的是江斛!
看她這樣我沒來由的心煩,我撿起地上的棒球棍,狠狠打在她身上,打一下罵一句。
江斛在世時,我被系統限制,什麼都做不了。
現在江斛人都不在了,我憋了一肚子的火,也該發泄出來了。
女兒生生挨了兩次揍,嗚咽地躺在地上,不能動彈。
陳司哲尷尬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喘。
18.
公關部在我的吩咐下,用公司的企業賬號承認江斛是宋氏唯一的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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