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前,我的青梅愛上了混混體育生。
她整天和他廝混,為他放棄考試,還獻上了她最珍貴的東西。
我不忍她墮落,告訴了她的父母。
事情鬧大,體育生被他父親打個半死,就此消失人海。
多年後,在我們的婚禮上,青梅得知他的死訊,一把火燒了我們的婚房。
「都是你害死了他!站在這裡的人本應該是我和他!你下地獄贖罪吧!」
熊熊烈焰,照亮了她猙獰的面孔。
再睜眼,我回到了高三。
1
「拜託啦,我的好竹馬,你就幫幫我嘛,撒個小謊就好,隻要騙我爸媽說,我和你去圖書館了就行!」
耳邊的聲音逐漸清晰。
我大叫一聲,猛然抬頭。
烈火焚燒的疼痛如潮水般,頃刻消失。
看到眼前這張俏麗的面孔,我下意識後退一步。
姜月立刻就惱了:「陳均以,你不答應就算了,怎麼還一副驚恐的樣子?我又不吃人!」
我怔怔地站在原地,突然意識到,我竟然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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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狀態不對,姜月拉住我的手腕,用力搖了搖:「陳均以,你到底怎麼了?你別嚇我啊。」
她臉上擔憂的神情不像作假。
可十年後,她為了賀遇放火燒死我,也是事實。
2
姜月是我的青梅,人如其名,如月光一般溫柔皎潔。
高一開學典禮那天,她站在臺上,一襲白裙,優雅拉動小提琴的倩影,走進了臺下無數春心萌動的少年們心裡。
大家都稱呼她為白月光。
可望不可即,平等地照亮每一個人、卻永遠無法被人緊握的月光。
而我,是全校男生都嫉妒的存在。
姜月性格安靜慢熱,和誰都是泛泛之交。
當然,除了我。
我們兩家是鄰居,走動頻繁。在我們小時候,姜父姜母工作忙,還經常把姜月送到我家養著。
總有同學開玩笑說:「你小子命真好,近水樓臺先得月!以後結婚別忘了請我喝喜酒啊!」
我也以為我是不同的。
我也以為,這是我和姜月的天定良緣。
直到,賀遇的出現。
3
賀遇是我們學校的體育生,性格孤僻,劣跡斑斑。
但他長著一張很帥氣的臉。一張隻需一眼,就讓姜月淪陷的臉。
姜月瘋了一樣地想靠近他。
前世,我耐不住她的哀求,答應幫她欺騙父母,讓她安心去和賀遇玩。
從那以後,「賀遇」這兩個字就常常出現在她口中。
「我從來沒見過這種自帶破碎感的人。」
「他真的很可憐,從小就沒了媽媽,爸爸又是個酒鬼。」
「他很沒安全感。他說我是他唯一的光,是我照亮了他。」
聽到這種話,我心中不免酸澀,卻也無可奈何。
後來,姜月慢慢疏遠我,和賀遇如膠似漆。
她開始逃課,為了他,竟然還放棄了一模考試。
直到,我看到這個全校公認的女神,神情餍足地挽著賀遇,出現在髒亂差的小旅館門口。
終於,這晚,在她父母詢問她的去向時,我選擇說出真相。
姜父姜母震怒,跑到學校大鬧一場,並揚言要報警。
賀遇他爸頓時就火了,對他拳打腳踢。誰都勸不住。
從那以後,賀遇就消失在了我們的青春裡。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正軌。
多年後,我和姜月步入婚姻的殿堂。
婚禮上,有個高中同學喝多了,笑著說:「你們還記得那個賀遇嗎?他退學以後就去了會所,玩得可花,上個月被一個富婆的老公砍死了。這事還上了新聞,你們看!」
姜月臉色煞白。
這晚,她趁我醉酒,一把火燒了我們的婚房。
「都是你害死了他!我本來可以拯救他的!我和他本來可以有很好的未來!」
「我嫁給你,不過是玩夠了,找個接盤的而已!陳均以,你就是條不折不扣的舔狗!」
「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煎熬!現在,我終於解脫了哈哈哈哈!」
「現在,你下地獄贖罪吧!」
熊熊烈焰,照亮了她猙獰的面孔。
我怎麼也沒想到,因為賀遇,她竟然記恨了我這麼多年!
在她癲狂的笑聲裡,我失去了意識。
大概是上天聽到了我內心的吶喊,竟然讓我有了重來的機會!
這一次,我絕不會重蹈覆轍!
4
姜月摸上我的額頭:「你沒事吧?等我等得凍傻了?」
我搖搖頭,在她期冀的目光中,緩緩開口:「你去和賀遇玩吧。以後晚自習下課,我就不等你一起回家了。」
姜月皺著眉,有些訝然。
「陳均以你怎麼這麼小氣,我又不可能隻有你一個朋友,賀遇他很好啊,你和他相處的話,你肯定也會喜歡他的。」
她以為我在和她賭氣。
「我知道在你們眼裡,他就是個小混混,但那都是因為他原生家庭不好,他才會走上錯路。我一定會拯救他的!」
前世,她就是抱著這樣的想法接近賀遇。
但後來,也是她對我說:「你別管我了,賀遇說得對,現在不玩什麼時候玩,等到七老八十嗎?青春就是用來揮霍的,人生苦短,快活一天是一天!」
當她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她。
她沒能拯救任何人,反倒被賀遇同化。
而這一次,我選擇祝福她:「那祝你好運,成功拯救他。」
這時,賀遇從一旁的小巷子出來,迎面向我們走來。
那雙陰鸷的眼睛死死盯著我,像是我搶了他的什麼東西。
他對姜月說:「那我送你回家。」
姜月卻沒搭理他,而是狐疑地盯著我:「陳均以,你今天到底怎麼了?你好奇怪。」
我不說話,隻是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姜月在我身後氣憤地跺腳:「你朝我陰陽怪氣什麼啊?不等我就不等我,誰稀罕啊!你以後會求著我跟你玩的!書呆子!」
我是真心祝福她。
這一世,她去追求她想要的吧,我尊重她的命運。
5
前世,我花了太多心思在姜月身上。
高考,就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又怎麼容得我三心二意?
到最後,我隻去了一個末流 985。我本來可以考得更好。
現在離高考不到四個月,這一次,我必須全力以赴。
姜月卻主動找上了我。
她的出現,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臃腫肥大的藍色校服,遮掩不住半點她的美麗,反倒襯得她更加青春靚麗。
同桌拿手肘懟我,朝我擠眉弄眼:「肯定是來找你的。」
果不其然,姜月直奔我而來,還遞來一個紙袋:「我媽讓我給你帶的,她出差帶回來的特產。」
我頭也沒抬,繼續在草稿紙上演算:「嗯,放著吧,替我謝謝阿姨。」
姜月沒動。
我抬起頭,隻看到她皺著好看的眉頭,埋怨我:「陳均以!明明是我給你背過來的,你怎麼不謝謝我?」
我言簡意赅:「謝謝。」
她瞪我一眼,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走開了。
同桌勸我:「你倆吵架了啊?我說最近怎麼沒看到你倆一起走,嘖,人家女神都主動找你示好了,你別太較真啊!給個臺階就下。」
我直接否認:「沒有的事。」
很快,姜月來找我的事,就傳到了賀遇耳中。
下午體育課下課,一個籃球直接砸上我的後腦勺。
我回頭看去,隻見賀遇陰沉著臉,對我說:「我和你打一架,如果我贏了,你再也不準纏著姜月。」
我說:「你搞清楚事實。」
我不想和他多費口舌,我還得回去刷題。
他卻怒了:「難道還能是姜月纏著你嗎?別以為你和她從小一起長大,她就會喜歡你!也不撒泡尿看看你自己!姜月才不喜歡你這種窩囊廢!」
窩囊廢,對於任何男性來說都是一種極大的侮辱。更何況,我內心還是個成熟男人。
賀遇直接給了我一拳,挑釁道:「窩囊廢!來啊!」
架在鼻梁上的眼鏡被打飛,我的眼前模糊一片。
賀遇的拳頭又快又狠,但我也不是吃素的。
小時候我身體差,我媽一直讓我學跆拳道。
賀遇沒有技巧,打架全憑著一股狠勁兒。
我們倆你來我往,誰也沒討到好。
直到,姜月一聲尖叫,衝上來就給了我一巴掌。
臉頰火辣辣地疼。
我生平第一次被人甩耳光。
這巴掌姜月用了十足的力氣,她的掌心紅透了,就連手臂都在發抖。
她憤怒地質問我:「陳均以,你有病吧?你欺負賀遇幹什麼?!」
這怨恨的眼神,像是恨不得將我千刀萬剐。
賀遇得到的待遇,和我截然相反。
姜月小心翼翼地扶起他,臉上滿是擔憂。
她踮起腳尖,對準他的臉輕輕吹氣。
我不得不承認,他們倆其實很般配,男帥女靚,是任誰看到,都要驚嘆一句「璧人」的。
姜月焦急地問:「疼不疼?」
賀遇隻是輕描淡寫地回答:「習慣了。」
於是姜月更心疼了。
為了給賀遇出氣,她當著我的面,狠狠踩碎了我掉落在地的眼鏡。
這副眼鏡是姜月送的,她十六歲那會兒,參加小提琴比賽獲了獎,特意用獎金給我買的。
姜母說,她挑了很久,反反復復地選,反反復復地猜,我會喜歡哪種?我戴著哪種好看?
「這小妮子,給我和她爸挑禮物都沒這麼用心!」
姜月耳根緋紅,嬌嗔:「媽,你別說了。」
以前的我,一直很寶貝她送的任何東西。
前世,我甚至還把這副眼鏡收藏起來,想等我和姜月的孩子出生以後,告訴他我們的愛情故事。
現在想來,挺可笑的。
姜月指著我的鼻子罵道:「陳均以,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一個沒有同理心的怪物!」
「我告訴你,我們完了,我們再也不是朋友了!」
很奇怪,聽到這樣的話,我並不感覺心痛,隻覺得他們很煩。
我爬起來,利落地拍拍灰:「這眼鏡是你送的,你踩壞了也好。這巴掌我忍了,我不想打女生,但有下次,我就不會這麼大方了。」
「讓你的賀遇離我遠點,我很忙,沒空陪你們演什麼青春疼痛文學。」
賀遇就是一坨扶不上牆的爛泥,也就姜月才那麼天真,在自顧不暇的高三,還妄想拯救他。
她樂意做他的救世主,反正,和我沒關系了。
6
姜月單方面和我陷入了冷戰。
她一看到我就挪開目光,把我當隱形人。
從小就是這樣,一旦我惹得她不開心,她就一句話都不會和我說,非要我認錯求和。
我樂得清闲,刷題的幹勁兒更足了。
很快,一模悄然而至。
我認真備考,自我感覺很不錯。
考完後,同學們聚在一起,熱火朝天地討論答案。
不知道誰說了一句:「你們知道嗎?姜月棄考了!一下午都沒看到人!他們班主任現在到處找她!」
姜月一直是我們學校的風雲人物。就算我們不同班,我也能經常從同學口中聽到她的消息。
有人開了頭,於是大家便開始興致勃勃地開始討論她。
我自覺無趣,收拾東西回家吃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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