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嫂嫂說我是個喜歡自己哥哥的變態。
因此,哥哥一怒之下把我丟出了國。
哥哥還揚言要我死在外面。
我:???
我除了是個 Gay,他媽的,我招誰惹誰了。
好在,我遇到了他。
1
下飛機那天,外面下著大雨。
是哥哥的秘書來接的我。
「二少爺,請上車。」
我沒有說話,徑直走上了車,坐在了後座。
到家門口,我打開車門就看到了媽媽和佣人站在門口。
媽媽還是和三年前一樣,雍容華貴,外表永遠都是給人一種優雅,嫻靜的感覺。
我默默地下了車,往家走去。
明明隻是在國外待了三年,我卻覺得現在的花園無比的陌生。
若不是媽媽在門口站著,我都認不出這是我曾經挖過土的地方。
Advertisement
下車點和家的距離怎麼那麼遠,走那麼久都不到。
那天,哥哥把我拽到車上的時候,很快,幾步就到了。
快得我沒有時間和哥哥解釋,不是我把蘇蕎汐從泳池邊推下去的。
快得我沒有時間讓哥哥消氣,就這麼被他送到了那個讓我差點回不來的地方。
站在門口的媽媽不是我的媽媽,我的親生父母早在多年以前就去世了。
現在的家不是我的家,我早已沒有了家。
記得那天,我獨自在空蕩蕩的房子裡過了好久,姨母和哥哥來把我帶回了他們的家。
「小星慕啊,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姨母就是你的媽媽,關南就是你的親哥哥。」
「星慕弟弟,不怕,哥哥永遠都會陪著你。」
那時我滿眼都是對美好未來的期待。
可是我不知道,那隻是他們隨隨便便說的話,而我卻當了真。
我與他們互相陪伴,榮辱與共走了多年。
現在,為了別人,媽媽、哥哥都不要我了。
三年多的時光,他們沒有給我打過一通電話。
記得有一次,我生了很嚴重的病,真的很想很想回家,很想媽媽和哥哥。
當我打電話過去的時候,他聽到是我,撂下一句話,就把電話掛了。
「要死就去死,別在這跟我裝可憐。要是改不掉你喜歡我的怪癖,別想再出現在我面前。」
你大爺的,能不能等我要到錢再掛啊。
怕媽媽憂心就沒有打給她,如今想來沒打是對的。
從被扔出國那天,我又變成了一個人。
2
我好像已經太久沒有回來了,這個我和媽媽哥哥生活了十幾年的家,從裡到外散發著一種陌生感。
我記得以前的客廳裡,掛著我跟媽媽和哥哥的合照,那合照是媽媽用線一針一針繡出來的。
「星慕,你看,這是我們一家三口。」
現在照片不見了,掛了一張山水畫。
我曾經纏著媽媽把客廳裝修成了國風,如今也變成了我不喜歡的歐式風。
「這麼大陣仗,在國外待了三年,少爺氣還比以前大了。」
哥哥一下樓就看到佣人成排地站在餐廳裡,餐桌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美食。
又看著正在吃飯的我,皺著眉頭便道:
「我本來要去接你的,但是蕎汐生病了,所以就沒有去。不過你這麼大的人了,就算徐秘書沒有去接你,難道自己還不會回家嗎?」
這狗東西在鬼叫什麼?發情了嗎?
好像卡禿嚕皮了,又蹦出一句:
「還有以後不要沒事找事地搞出戲來,我是不會再慣著你的。」
說這麼多渴不死他。
如果是兩年前,聽到他這麼說,我肯定會雙腿打顫,生理性地感到害怕,然後身體就瑟瑟發抖。
而如今我不想理他,自顧自地吃著飯。
見哥哥面色不悅,氣氛也有點尷尬,姨母就打起了圓場。
「我怕你弟弟餓,我們就先吃了,你也趕緊吃飯吧。」
他還是站著沒有動,看樣子是要發火了。
在他爆發之前,我放下碗筷「撲通」一聲,直接跪下了。
然後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
「我的錯,我的錯,全都是我的錯。表兄,別,別再送我出國了,嗚嗚嗚。」
姨母瞬間就蒙了,趕忙把我扶了起來,又假模假樣地把頭轉向了那邊。
「你弟弟剛回來,你這是幹什麼,把他嚇成了這個樣子。你要吃就吃,不吃就上樓去待著。」
若是以前聽到姨母這麼說,我定是十分感動ƭŭ̀ₔ的。
「丟人的東西。」
陸關南鐵青著臉,坐在了餐桌上,佣人很快拿來了他的碗筷。
「準備點清淡的東西,送上樓去給蕎汐。」
看他坐下,姨母也趕緊叫我坐下吃飯。
吃飯的時候陸關南老是往我這邊瞟,瞟得我都快不耐煩了。
3
「星慕回來了?」
蘇蕎汐從樓上走了下來,帶著得意的笑容。
而我繼續在餐桌上吃著美味佳餚。
陸關南走過去,挽住了蘇蕎汐的手,扶著她向餐桌這邊走來。
「我不是說,讓你不要下來了,我讓人給你送上去嗎?」
蕎汐輕輕地笑著。
「星慕回來了,我也想來看看他。」
到了餐桌,陸關南讓蘇蕎汐在他旁邊的位置坐下了。
然後轉頭看向我。
「我把蕎汐接過來住了,你一直也不在家裡,我就讓她住在了你的臥室。她身體不好,是因為當初你把她推下水池落下了病根,你懂事一點,不許鬧。」
怎麼辦,我的飯菜突然不香了。
在國外的第一年,我因為要節省錢,選擇了最便宜的多人住房。
有很多人,都是一起擁擠在一間狹小不通風的房間裡。
天氣很熱的時候,我經常睡到半夜就醒了,汗水把衣服都浸湿了,整個人就像從水裡爬出來一樣,尤其是那種快要窒息的感覺,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可那些都不算什麼,讓人害怕的是,在我剛進去住了不久的一天晚上。
我睡得正香的時候,迷迷糊糊地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像石頭一樣壓著我,然後有雙手就在我身上慢慢地遊走著,我猛然地睜開了眼睛。
因為房間昏暗,我不看見是誰在我身上。
我開始大喊大叫,可他卻用手死死地捂住了我的嘴。
因為我叫不出聲來,我就拼命地掙扎著。
我聽到了,同一房間裡的男人叫我們小聲點,吵到他了。
他沒有站出來阻止,翻了個身繼續睡覺了。
在我快要絕望的時候,一個叫許亦笙的男人把壓著我的ƭü³人,提下了我的床。
自此以後,我在那裡,就想方設法地跟許亦笙打好關系。
我們的關系好了之後,我每天就像小尾巴似的跟著Ṫù₃他。
想著許亦笙,我嘴角微微地上揚了一下。
4
「星慕啊,我讓人把三樓的房間收拾出來了,你以後就多走幾步,住上面去吧。」
我還真不是親生的,難為她還要這麼裝著了。
既然想裝,那大家就一起裝吧。
「沒事的,姨母,您說住哪裡,我就住哪裡。」
從進門開始,我沒有像以前那樣,脆生生地叫她媽媽,她先是一愣,後就像沒事發生一樣地拉著我,讓我先吃飯。
現在,他們娘倆默默地對視了一下。
「星慕,我如今佔了你的房間,你不會不高興吧?」
蘇蕎汐向我挑釁著,臉上掛著假惺惺的笑容。
若是按照三年前的脾氣,對付這種綠茶,我會直接開懟。
又或者按照兩年前的脾氣,我會沉默不語,任人欺負。
我和蘇蕎汐第一次見面就不對付,我特別討厭這種裝模作樣的人,就離她遠遠的。
而她卻總是陰魂不散,卻隔三差五地來我面前膈應人。
起初我以為她看上我了,我更是避之如蛇蠍。
後面不久我才知道,她那麼做是為了接近陸關南,我就輕松了許多。
在一場派對上,她把我叫到了水池旁邊,言語攻擊、侮辱完我之後。
自己跳進了水池裡,巨大的聲音引來了許多人,包括她的男神也就是我的哥哥陸關南。
我腦子裡面都是問號。
為什麼罵我?還有我還沒來得及反擊呢,她急著跳什麼水?
是不是怕我一把掐死她,我那麼像殺人犯嗎?
當所有人都目睹了這一幕之後,蘇蕎汐就開始了涕泗橫流的控訴,在這一過程中關於我是同性戀的秘密被公之於眾,主要是喜歡的人還是自己異父異母的哥哥。
「在學校的時候他一直在威脅我,霸凌我,怕我將這事告訴其他人。
「他非常嫉妒我和他哥哥在一起,所以他剛剛竟然想要淹死我。」
我他喵的腦子有點蒙啊,這演的是哪出?
然後在所有人眼裡,我成了個不折不扣的白眼狼。
陸家好心收留了我,我卻恩將仇報地喜歡上了一起長大的哥哥,想害陸家斷子絕孫。
最重要的是,我因為嫉妒情敵,所以想把人給結果了。
我:……
5
我記得那天,陸關南把蘇蕎汐抱在懷裡看向我的眼睛裡,包含著失望、惱怒與憎惡。
「你真是讓我太心寒了,以後你不再是我的弟弟。」
可是,我除了是個小基佬以外,其他的我什麼都沒有做啊。
當天,我在家裡等了陸關南很久,想跟他解釋,他卻不接我的電話,也沒有回家。
第二天,陸關南回到家裡,直接把我拖上了去往機場的車。
他沒有給我任何解釋的機會,沒有聽我說一句話,就那樣把我扔到了國外。
「我和媽媽沒有教好你怎麼做人,你就去國外好好地反省自己,不知悔改就不要再回來。」
「星慕啊,你哥也是為了你好。」
從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了,曾經會護著我的媽媽、哥哥不在了。
他們心裡的那架天平不會再偏向我了。
我又想或許那架天平從未偏向過我呢,護著我的歲月可能隻是他們的舉手之勞罷了。
我真的是連做蘇蕎汐對手的資格都沒有,隻要涉及我與她有關的事,我永遠都是過錯方。
還有,真心的,茶不過,這一行不適合我。
另闢蹊徑才是我的出路。
現在,即便她佔據了我曾經的房間,我不會覺得有什麼問題或者有任何的不滿。
「姨母和表兄的房子,該怎麼安排都聽姨母和表兄的。我沒什麼怨言。」
我垂著眼睛,沒有看向任何人,輕聲地說道。
陸關南的表情我就有些看不懂了,他似乎不是很高興。
這個渣渣,現在我明明如他所願,處處讓著他心尖上的人了,他媽的怎麼還是不滿意?
現在看見他就心煩,真倒我的胃口。
陸關南給蘇蕎汐夾著菜,她笑得很開心。
我則是自己夾著喜歡的菜,然後美滋滋地吃著。
「星慕,這個可好吃了。」
蘇蕎汐說著,就給我夾了一塊海鮮。
我沒有吃,把菜扒在了一邊。
「關南,星慕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意見啊?為什麼我給他夾的菜他都不吃?」
蘇蕎汐一臉很受傷的樣子,陸關南立即冷下了臉,用命令的口氣說:
「星慕!把菜吃了,你擺臉色給誰看?」
我抬頭看向他,心裡想,這兩個傻逼事真多。
「表兄,不記得我海鮮過敏了嗎?還是說表兄覺得我在外流浪多年還不夠,想迫不及待地要我的命來給未來表嫂出氣?」
6
我對海鮮過敏,從前家裡的餐桌從來不會出現海鮮類的食物。
但現在有了,我並不覺得有什麼稀奇的,畢竟不在乎你的人,又怎麼會記得有關你的事呢。
從前的遷就與愛護,在這一刻好像一個笑話。
而我也不會因此而滿心酸楚了。
陸關南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不知道他憋著什麼屁。
「過敏什麼過敏?蕎汐想和你打好叔嫂關系,你不要不識好歹,趕緊吃了。」
聽聽,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太子以為我家要完蛋了,所以提出退親。他帶著柔弱不可自理的真愛,走到 我面前恨聲說道: 「於英姿!告訴你
古裝言情
"沈清弦是漣華尊主,牛得就差飛升了。 顧見深是九淵魔尊,牛得就差毀滅三界了。 所有人都以為沈清弦和顧見深見面必是三界大戰,他倆鬥個你死我活。 直到沈清弦閉關百年,窺得天機。 天機曰:修真界萬年無人飛升,實乃天梯崩塌之故,唯一補救之法便是按此玉簡行事。"
腐看天下
我哥是京圈佛子,修閉口禪,止語慎行。 而我是個碎嘴子。 為了追到我哥,天天對著鏡子叫自己嫂子。 他在家閉關誦經,我在外隨口造謠; 他去德國談業務,我說他去德國看骨科; 他幫我找帥哥相親,我說這是他 play 的一環,馬上就要霸道哥哥強制愛。 把我哥這麼冷清的一個人,氣得都快用手語結印了。 後來,他變強了,也變態了。
短篇虐戀
我撿到了一個又聾又瞎的少年。他躺在 地上,抓著我的腳,說:「求求你。」 我看見他臉旁邊散落的珍珠。
幻想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