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我的公主。”
……
“……每一天每一天,都有我陪你。”
“不止夏天,四季皆在。”
“我愛你。”
向暖抬手捂住臉,躲在掌心裡的嘴角無意識地揚了起來。
她在浴室泡了很久。
等她換好衣服慢吞吞地下樓去,駱夏也基本做好了晚餐。
同住了好幾個月,駱夏早已摸透了向暖偏愛吃什麼。
今晚做的全都是她喜歡的菜。
向暖哭了一場,精力耗費很大,晚飯被駱夏不斷投喂,吃飽後恢復了不少精神。
兩個人一起收拾了廚房,而後向暖就關燈合簾,找了一部影片開始播放。
駱夏得空闲下來,上樓去浴室洗澡。
等他換了舒適的T恤和運動褲再下樓時,窩在沙發裡的向暖已經抱膝縮成一團。
他走過去,在她身旁坐下,這才發現她在哭。
怎麼就那麼多眼淚,跟水做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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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夏低低地嘆了聲,拉開她的胳膊,將人抱到自己腿上。
他動作輕柔地給她擦著眼淚,聲線壓低,問:“哭得頭不疼麼?”
向暖撇了撇嘴,帶著哭腔的聲音顯得更委屈:“疼。”
“可是這電影太好哭了……”
駱夏哭笑不得,“給你換個輕松的喜劇看?”
她搖頭。
還不讓換。
駱夏無奈,在她臉上沒用力地掐了把。
向暖抓下他的手,捏著他的手指玩。
男人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
從高中的時候她就有被他的手迷到,現在依然喜歡。
向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嘴角輕翹起來。
眼角還掛著淚珠的她忽而一笑,加上此時昏暗柔和的光線,莫名很驚豔。
向暖把他的手拉到自己嘴邊,而後唇瓣印在他手背上。
她在學他吻手背。
明明她的動作很生澀,透出一股傻傻的笨拙。
可還是讓駱夏的心驀地一滯。
旋即,他低下頭來,精準地尋到她的唇,吻住。
向暖拉著他手的雙手倏的攥緊,擱在沙發上的瑩白腳趾也勾了起來。
這個綿長的吻隨著他的攻克越來越激烈,幾乎要收不住。
其實駱夏也沒想收。
昨天在酒店不是不想,是他想給她一個準備的時間,所以才有沒動真格。
他呼吸濃鬱地抵著快喘不過氣的向暖,低沉的嗓音泛啞,性感道:“準備好了嗎?”
向暖被他撩撥的情動。
她沒有說話,隻湊過去繼續吻他。
駱夏擁緊主動把自己送過來的女人,而後抱著她輕松起身,大步流星地上樓。
客廳裡的投影儀運作著,電影還在播放,但已經無人觀看。
向暖陷進柔軟的大床中。
她的意識半渙散時,看到駱夏撕開包裝袋,聲音軟綿地問:“你什麼時候買的?”
駱夏低笑,回她:“今晚。”
今晚去超市買東西的時候。
室內開著空調,冷氣一波一波地鋪灑下來,但依然中和不掉不斷升溫的熱燙。
向暖被駱夏拉起來抱進懷裡,她的長發被他攏到一邊。
駱夏低下頭,虔誠又溫柔地在她的後側頸烙印著。
初嘗過後,駱夏抱著身體軟成一灘水的向暖進了浴室。
洗過澡,兩個人相擁在床上。
向暖疲累地窩在他臂彎中昏昏欲睡,駱夏卻毫無睡意。
他用手指輕輕地撥弄著她的發絲,溫聲問:“明天去海邊嗎?”
“在那兒住一晚,後天黎明可以看日出。”
向暖閉著眼睛,但還沒完全睡過去,聽到他的話後懶倦地應:“好。”
駱夏見她真的困,沒再拉著她說話。
他俯身在她額頭上親了親,嘴角噙笑低喃:“睡吧,晚安。”
“晚安。”向暖呢喃完,很快就沒了意識,在他懷裡睡熟。
後半夜沈城落了一場雨。
向暖迷迷糊糊醒來,聽到淅淅瀝瀝的雨聲。
她的神志還處在半夢半醒間,很不清醒。
向暖呆呆地坐起來,想下床去倒水喝,還沒動作,駱夏就睜開了眼。
他跟著她坐起來,手覆到她摁在床上的手上,嗓音透著剛睡醒時慵懶,沙啞地問:“怎麼了?”
向暖輕聲說:“去倒水喝。”
“等著。”駱夏說著,人已經下了床,穿上拖鞋往外走去。
不多時,他端了杯溫水回來,坐到床邊,摟住向暖的肩膀喂她喝。
向暖困困地閉著眼,就著他的手喝了少半杯水。
剩下的被他喝完。
駱夏把水杯放到床頭櫃,回到床上和她一起躺下。
從身後擁著她,完全把人圈抱在懷裡。
“在下雨。”向暖呢哝。
“嗯。”駱夏摟緊她,親了親她的耳朵。
須臾,就在向暖再次昏昏沉沉地要睡熟時,肌膚上落下一點一點的火星。
向暖很快就被駱夏扯進了急流漩渦中。
他的手順著她光滑的手臂尋到她的,手指滑入她的指縫,同她十指緊扣住。
向暖起初意識混沌半夢半醒,後來清醒了片刻,又很快沉淪入夢。
她嗓音嬌軟地喚了他幾次:“駱夏……”
駱夏每次都溫柔地低聲應:“嗯,我在。”
“在這兒。”
外面的雨聲哗哗,越下越大。
豆大的雨點噼裡啪啦地砸著窗,不斷地敲打。
緊合的厚重窗簾裡側掛了一層輕薄紗簾,被屋內的空調冷風吹的不斷輕蕩飄揚。
……
向暖一覺睡到快中午。
她睜開眼時,發現自己在駱夏住的那間臥室。
但他們昨晚明明是在自己住的主臥睡的。
身體有些陌生的不適,向暖忍著酸疼慢吞吞地坐起來。
因為沒穿衣服,她起身時下意識地抬手將薄被捂在胸口。
向暖正猶豫著要怎麼回房間拿衣服,忽而看到床邊整齊地疊放著她經常在家穿的寬大T袖和運動超短。
她立刻摸過T恤來套在身上,然後就……
看到T恤和運動短褲中間居然藏著她的貼身衣物。
向暖的臉發起燙,耳朵也變得熱熱的。
昨晚發生的事情不受控地在她腦海中浮現,像一幕幕超清電影鏡頭那樣清晰。
她咬住唇,默默穿好衣服,回到了自己住的那間主臥。
進去後向暖注意到床上鋪的四件套都被摘下來換了新的。
臉頰登時又熱燙幾分。
向暖躲進盥洗室,在洗漱時用冷水給自己降溫。
駱夏把洗幹淨的床單被罩等物件掛起來晾好,回到臥室時,發現床上的人不見了,他轉身去了主臥。
聽到盥洗室有水聲,駱夏走過去,輕輕敲了敲門。
“向暖?”
剛平復下來的向暖的心髒登時又跳到嗓子眼。
她佯裝鎮定地回:“嗯?”
“洗漱完下樓吃午飯。”駱夏低沉的嗓音染著笑。
向暖彎腰低頭掬了一捧冷水在臉上,而後才故作平靜地應:“嗯,好。”
她下樓時駱夏正在擺碗筷。
向暖走過去,男人轉身,邃然的眼眸中帶笑,直勾勾地注視著她。
向暖被他看的不自在,剛走過去,人就被他撈進了懷裡。
向暖呼吸一滯,眼簾飛快地顫動著,手已經抬起來抵在他肩前。
駱夏神色正經地關切問:“還疼不疼?”
向暖的臉蹭的一下就紅透,幾乎要滴出血。
她目光飄忽地躲閃開,強撐著淡定,聲若蚊蠅地回他:“還……還好。”
駱夏由喉間溢出一聲短促地低笑。
男人眉宇疏朗,彎腰親了親她的嘴巴。
向暖的手指下意識地揪住了他肩膀處的衣料。
駱夏沒纏著她親起來沒完沒了。
他適時松手,放過她,嗓音愉悅:“吃飯吧。”
“吃完收拾下東西,我們出發。”
向暖彎眸淺笑,點頭道:“好。”
.
午後。
天氣晴朗,陽光普照。
因為黎明之前下了雨,今天的空氣很好,還有清涼的風拂著。
向暖坐進副駕駛,和駱夏一起去海邊。
在路上向暖打開了車載音樂。
駱夏說她點哪首歌他就給她唱哪首。
向暖毫不猶豫地點了《葡萄成熟時》。
駱夏失笑,一邊開車一邊給她低聲哼唱。
除去那次在酒吧跟著歌手哼唱,他上一次這麼認真地唱這首歌還是高三那年的冬至前夜。
雖然她當時在場,親耳聽到了,但那次到底不是專門唱給她聽的。
這次,特意唱給她,隻給她一個人。
向暖偶爾也會跟著他哼兩句。
她的杏眼彎著,嘴角上翹,心情格外愉悅。
因為車載音樂的藍牙連的駱夏的手機,向暖就拿了他的手機點歌。
她搜出她當年在KTV唱的那首《夏天的風》,點了播放。
在頁面自動跳轉到歌曲主頁後,向暖盯著已收藏的實心紅心愣了愣。
她退出歌曲主頁,戳到屏幕最右下角的“我”那欄。
然後就看到最近播放的歌單隻有一個,名為“Eason”。
而在這個歌單上方,有個“喜歡”的列表,數字顯示的是1。
向暖點進去,看到了她正在播放這首。
隻收藏了這一首。
向暖忽而想起之前她看的那部電影裡的一句臺詞:“每個人都有想躲起來聽的歌。”
向暖沒問他什麼,唇邊漾著笑退出軟件界面,關掉屏幕,把他手機放回了儲物格。
駱夏其實是在跟她告白那晚把這首歌收藏了起來。
那晚在酒吧的時候,他跟著臺上的歌手哼唱著《葡萄成熟時》,腦子裡卻一直閃過當年她在KTV雙手握著麥克風緊張的聲音都止不住顫抖唱歌時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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