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洲心中,權勢和金錢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我得利用林父心裡的猶豫,讓那份轉讓書成為林洲下定決心的楔子。
我這個毫無血緣的妹妹,一心一意隻想著如何幫他。
甚至,滿眼都是他。
但感情這種東西,太直白了或許不讓人珍視。
我還得找一個催化劑。
祁以池,就是個很好的催化劑。
不僅能讓林瑤難過發瘋,還能逼迫林洲下定最後的決心。
23
祁以池好歹和林瑤有婚約。
所以當林父住院的時候,他還是出於禮貌過來看望病人。
林父神色沒有先前那般好,看著祁以池這個令他無比滿意的女婿,臉色才稍微好了一些。
許是最近林瑤鬧出來的事情有點多,樁樁件件都丟盡了面子。
所以林父有些擔心這場婚約,故作不經意般開口:「你和瑤瑤的婚事,打算什麼時候辦?」
兩個人都已經到了法定年紀,先前是覺得自家女兒還小,林父這才沒急著讓他們訂婚。
現在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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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能豁出去這張老臉主動提起。
祁以池微蹙著眉,糾結再三後開口:「不著急。」
「還不急?」林父不滿意了,他揚聲道,「你和我林家的婚約可是從小定下的,現在都到了年紀,是時候該考慮了。」
「和林家的婚事,我們祁家自然不會毀約。」
祁以池似乎也不太高興,但終究礙於對面是長輩,所以沒有發作。
我聽著他們的對話,恰當地遞上了兩杯水。
祁以池的視線,有意無意地從我身上掃過。
我裝作什麼也看不見的樣子,衝他微微點頭,隨後坐在一旁沙發上,靜靜看著書。
嫻靜文雅至極。
沒過一會兒,我便離開了病房。
守在門口打了個電話,讓林洲在醫院附近給我帶點東西來。
我說得迫切,他本就在附近,自然來得也很快。
在林洲快要到醫院的時候,祁以池從病房裡走了出來。
他一出來就看見了我。
「祁哥哥。」
我禮貌問好,畢竟林祁兩家關系匪淺。按照林父的要求,我見到他為了表示親切需得喊一聲哥哥。
祁以池看著我,許久之後才開口說:「願意和我訂婚嗎?」
我有想過他會改變主意,但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麼直接地問我。
見我遲遲不回答,祁以池又繼續解釋。
「這場婚姻也是雙方父母定下的,我必須要遵守。既然一定要娶,我希望娶一個更溫柔嫻雅的姑娘。」
顯然一再瘋癲無狀的林瑤,已經讓他徹底失望。
既然一定要娶,為什麼不娶一個看起來更順心的呢?
譬如我。
可還沒等我開口回答,林洲就趕了過來。
他將東西直接塞進我懷裡,然後揪著祁以池的衣領,惡狠狠地警告:「你當我林家的人,是商品嗎?想換人還能換人?」
祁以池抬手扶了扶眼鏡,依舊將目光放在我身上。
「你可以考慮一下,我等你回復。」
說完,他轉頭看著林洲。
「既然都是聯姻,我當然有權力選擇更喜歡的那一個。」
「你……試試!」
林洲氣笑了。
他一拳頭砸在牆上,若非考慮到林父正在病房裡休息,或許兩個人此時就會打上一架。
24
我在給林洲包扎手背。
他砸牆的力道太重,導致手背出了血。我找了醫生買了藥,然後親自替他擦藥。
辦公室裡醫生去查房,隻有我和林洲坐在裡面。
「哥哥,你太衝動了。」
祁家是林家很重要的商業伙伴,在某些領域甚至還需要祁家的幫助。
若是得罪了祁家,得罪了祁以池。
對林洲沒有半點好處。
他本應該明白這個道理的。
「你想嫁給他?」林洲冷不丁開口。
我扯著嘴角笑了笑,直接接話:「認真想一想,嫁給祁以池對我而言似乎是百利而無一害。」
「但你不是真正的林灣。」
「重要嗎?」我仰頭看他,「隻要,你們認定我是,不就行了嗎?」
這場聯姻無非就是個媒介,讓這兩個家族企業獲得更加緊密的商業合作而已。
所以對象無論是誰,隻要能夠確保這一點就行。
至於我,就算有一天東窗事發。
林父一定會想方設法瞞住我的身份。
隻要我一天是林家人,就能替他穩固一天的合作。
何樂而不為呢?
林洲。
又怎麼不可能明白這個道理?
我低著頭繼續給他包扎傷口,林洲卻忽然抬手,用他完好的左手掐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頭看他。
「那你呢,真想嫁給他?」
我笑了。
笑得蠱惑肆意,順勢攀上他的脖子:「我喜歡哥哥。就是不知道,哥哥喜歡不喜歡我?」
說話的同時,我越靠越近。
而林洲,並沒有躲避。
溫熱的呼吸噴灑著,曖昧的氣息不斷攀升。林洲眼神愈發幽深,他松開手,一把握住我的腰,用力一帶。
「想好了?」他又問。
我挑眉,並沒有開口。
林洲緩緩低頭,正準備試圖吻我。
然而辦公室的門口卻傳來了動靜,我迅速坐到一邊,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的樣子。
這個差一點的吻,林洲看起來似乎有些遺憾。
25
攤了牌。
也確定了林洲的心思。
現在,就隻剩下最後一步了。
我跟林洲說,我很厭惡林瑤,厭惡到恨不得她從我眼前永遠消失。
「你想怎麼辦?弄死她,還是廢了她?」
林洲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神情十分拙劣。
仿佛一條人命在他面前,似乎沒有什麼太大的所謂。
他本來也就不是真的把林瑤當作自己的妹妹,無非還是為了最後的繼承權。
隻要他這個當哥哥的承擔得更多,林瑤就可以安心地去當她的富家小姐,遊戲人間。
林洲不介意養一個妹妹。
但他絕不會容忍一個會跟他爭奪繼承權的人。
所以那份股權轉讓書,同樣也磨滅了林洲對她的最後一點感情。
我把玩著林洲的手指,緩緩抬頭看他。
「哥哥,你太殘忍了。」
我忽而笑了起來。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好,你說好不好?」
好不好的我不知道。
我隻知道,林洲在我說完這句話後,同樣也笑了起來。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腦袋,語氣帶著些寵溺:
「我幫你報仇。」
26
怎麼個報仇法。
我在幾天之後便知道了。
林父身體出現了點狀況,因此需要做一些配型。
直系親屬是最好的。
因此我跟林洲,還有一見我就恨不得掐死我的林瑤一起去做了配型。
我還想著讓真正的林灣出面,不過看著林洲那勢在必得的笑容,我就忽然一切都明了。
配型結果出來。
我們三人都沒有配型成功。
不僅如此,還順帶查出來了林瑤並非林父的親生女兒。
這個結果送到林父手上時,他整個人暴怒不已。
隨即說又要再測一次。
他從小如珠如寶的女兒,竟然不是親生的。
還極有可能被戴了綠帽子。
林父怎麼可能不生氣呢?
許是我先前和林瑤鬧了矛盾,所以他讓林洲偷偷去拿林瑤的樣本。
這件事情關系重大,就連林瑤也不知道。
檢驗結果出來。
依舊是毫無血緣關系。
風水輪流轉,先前林瑤字字句句都在指控我,現在全部都成了刀子插在林父身上。
面對這個沒有任何血緣的女兒,林父哪怕還殘留了些許父愛,但依舊敵不過多疑的性子,懷疑自己是不是被戴了綠帽子。
而林瑤,則是他的汙點。
林父開始讓人去調查,林洲做到了一個好兒子的本分。忙前忙後,查清了所有事情的原委。
綠帽子並沒有戴。
但是當年林夫人生產的時候。
因為難產,所以孩子生下來就死了。
恰好那時候醫院裡有一個棄嬰,替林夫人接生的醫生為了怕被林家遷怒,直接將兩個孩子調包替換。
所以,現在的林瑤根本就是假的。
林洲找來了那個醫生,他故意在林父面前懺悔,還表示自己什麼懲罰都願意受。
「林洲,這件事情就交給你處理了。」
林父神色疲憊不已,按了按眉心後,就把那醫生趕了出去。
林洲點頭應下,剩下來的事情他會全部處理。
這也算是默認繼承人就是林洲。
林瑤不是親生的,那就注定失去了繼承權。
而我本來就是假冒的,就算林父不知道,他也絕不可能把繼承權交給我。
剩下來,就隻有林洲這一個兒子。
根本不需要再過多考慮了。
我看了一眼垃圾桶裡已經被撕成碎片的股份轉讓書,這宣示著林瑤徹底敗了。
但這還遠遠不夠。
27
祁以池又來了。
他這次直接跟林父說,聯姻的對象希望能夠換成我。
林洲就站在旁邊,臉色挺青。
若是換了從前,林父絕對不可能同意,甚至還會大發雷霆。
但現在林瑤被查出來並非他的女兒,毫無血緣關系。
倘若還一再堅持,日後東窗事發,那麼兩家關系必定破裂,到時候因為理虧,就得生生從林家撕扯一塊肉下來。
林父是個商人。
沒有了血緣的牽絆,他自然就會將利益最大化。
我現在是他唯一的女兒。
用我去跟祁以池聯姻,才是最好的選擇。
所以,林父當著林洲的面。
同意了這件事情。
28
夜晚林洲找到我。
我洗完澡,剛走出浴室的時候就被人一把從身後抱住。
林洲抱著我的腰,將腦袋枕在我的肩上。
「下個月訂婚,嗯?」
我有些啞然失笑,轉頭看著他說:「這好像不是我能決定的。」
話鋒一轉,我又說:「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林家,你做主。」
我伸手撫摸著林洲的臉,慢慢說出了這句話。
他夠聰明,一定會明白我的意思。
就跟上次一樣。
29
林洲行動的速度很快。
林父這段時間一直在醫院裡休養,又因為發生了林瑤這件事。
所以對於這個重視的兒子是全然信任的,幾乎將所有大權都交給了他。
林洲同樣有實力,接著有機會在公司站穩了腳跟,並且獲得了所有人的認可。
那份新的股權轉讓書上,最終寫下了林洲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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