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還好是夢!


正要動胳膊時,才發現我被一個熱乎乎的東西抱得緊緊的。


我的手,捏著一個粗熱的棍子。


再捏捏,這玩意不對勁啊!


再捏捏……手感挺好!


再捏……


「周靳!」


男人隱忍憤怒的聲音突然響起,我嚇了一跳,急忙松手。


「許砚?」


「你再捏我掰斷你的手!」


我嚇得立馬清醒,一腳蹬過去,他沒事,我掉床下了。


燈打開後,我看到了許砚爆紅隱忍的臉。


「你他媽變態啊。」我急忙看看自己的衣服褲子。


衣服沒了,短褲還在。


「是你要摟著我的。」他咬牙盯著我。


「我睡著了不知道,你清醒的,你難道不會推開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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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什麼要推開?」他陰沉的眼神突然多了幾分戲謔。


「兩個男人抱著睡,真惡心。」我瞪了他一眼,抓起床邊的衣服就要走。


他忽然過來從後拽住我,轉過我的身體,讓我面對著他。


「你說惡心?」


看著他陰沉到可怕的臉,我怯弱地吞了吞口水。


本來就惡心,捏過他那裡的手都不幹淨了。


我在褲子上擦了擦手。


許砚看了一眼我的腦門,臉瞬間黑了下來,眼神也陰沉得可怕。


「惡心是吧,嫌髒是吧?」


他突然靠近我,我往後退去,退到了櫃子跟前。


「周靳,是你先招惹我的,今天我就讓你知道,惹我的後果。」


「許砚,你幹什麼?」我警惕地盯著他,想跑,卻被他拽過來扔到了床上。


他從櫃子裡拿出一根皮帶,扣住了我的手腕,舉在了我的頭頂。


不是,哥們,你真變態啊?


我驚恐地盯著他,害怕地眨著眼睛,吞吞吐吐說不出話來。


「你……我……不是……兄弟,有話好說……」


他不會現在就要把我腿打斷吧?


想到這裡,我的腿突然軟了。


「許砚,老子伺候你三年,你不能恩將仇報。」


我往後退去,他抓住我的腳踝,將我拉到他跟前。


在我慌亂之時,他拽下了我的短褲。


5


我掙扎得厲害,他控制不住,便把我的雙手綁在了床頭。


「你幹什麼,你別胡來,你敢動老子,老子弄死你。」


我一腳踢過去,卻被他抓住。


「周靳,是你先招惹我的,三年,整整三年,你把我害成這樣,如今你卻說惡心,遲了!」


不是,我怎麼害你了?


我沒懂他意思,正疑惑時,他拽下了我的內褲。


我,一絲不掛!


「嫌髒是嗎,今天我就讓你髒得徹徹底底。」


「你放手,許砚,你個死變態,王八蛋,我操你媽。」


我吼得歇斯底裡,他卻不為所動。


隨著他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我心底徹底慌了。


不會的,不會是我想的那樣。


許砚他隻是想惡心我,他不會對我有那樣的想法的。


「許砚,你再不住手我喊你媽了。」


他眼圈發紅,整個人像瘋了一樣,陰鸷道:「我媽去我看我姥姥了,隨你怎麼喊。」


「許砚,我求求你,你別這樣。」


「現在求我,晚了!」


隨著一陣奇異的快感襲來,我大腦一片空白,整個身體都發麻了。


一陣劇烈的喘息後,許砚松手了。


他將自己的手伸到我眼前,幽幽道:「惡心嗎?」


「嘔……」


我吐了。


在浴室待了很久,我不敢出去,怕許砚再發瘋。


在我心慌意亂不知道該怎麼辦時,門突然被敲響。


我嚇得一哆嗦,卻強裝鎮定地罵道:「滾蛋。」


「周靳,出來。」


「就不。」


「我數三聲,三……」


「二……」


「一……」


最後一聲落下,我拉開門,冷冷地盯著他,「有屁快放。」


「洗那麼久,至於麼?」他往我下面看了看。


「我……我隻是睡著了而已。」我挺起胸脯,好讓自己爺們一點。


以前跟著何猜看電影,他看激動了,跟自己的小弟當著我的面互相解決了,他說男生之間互相解決是常有的事,讓我不要大驚小怪。


可我就是膈應,心裡不舒服。


許砚剛才那樣對我,可能就是因為我說惡心,他沒面子,氣不過,所以故意嚇唬我,沒有別的意思。


對,他隻是為了嚇唬我,不可能對我有別的想法。


想到這裡時,我心裡可算好受了一點。


抬頭再看許砚,突然就沒那麼膈應了。


剛想嘲諷他,卻見他的視線從我的腦門上挪到了我的眼睛上。


他突然認真地盯著我,沉聲道:「如果我對你有別的想法,你會怎麼樣?」


我震驚地盯著他,再次忐忑起來。


為什麼他能知道我心裡想的什麼?


「回答我。」他再次逼近。


我急忙退後,警惕地盯著他,哄道:「咱倆可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你能對我有什麼想法,難不成你喜歡我啊,可別,我是純直男,恐同。」


許砚期待的眼神瞬間失落,有些難以置信地盯著我。


「恐同,恐同……」他兀自低語起來,而後嗤笑一聲,抬頭時,眼裡浮了水光。


「周靳,你他媽混蛋。」他莫名其妙罵了我一句就摔門走了。


他對我做了那樣的事,我都沒罵他,他反過來罵我,什麼道理?


穿好衣服出來已經十二點了,他們家住得偏遠,這個點已經沒什麼車了。


我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可要跟他睡一晚,我真怕他把我弄死。


還是走吧。


悄悄溜到玄關處,許砚突然冒出來,冷冷道:「這一帶晚上不安全,明天再滾。」


「哦……」


我在沙發將就了一晚,天剛亮就跑了。


那天以後,許砚再也沒找過我。


6


聽說許砚考上了國內一所重點大學,學醫的,本博連讀,好像得讀個八九年的。


他開學出發那天,我偷偷去火車站看過他。


挺精神,人看著也正常。


我把他要走的消息提前透露給了女主角夏薇,想著夏薇能把握住機會,跟他修成正果。


結果夏薇罵我神經病。


看到夏薇對許砚毫無感情的樣子,我的心徹底涼了。


劇情完全崩了,一切都脫離了我的掌控。


我不知道他對我到底是什麼想法,但是劇情脫離了正軌,我的結局肯定好不到哪裡去。


反正橫豎都是死,擺爛算了。


我沒參加高考,也沒學上了。


整天和狐朋狗友吃喝玩樂,打架鬥毆,活脫脫成了一個混子。


我爸養的那個小情人懷孕了,所以我在我家的地位一落千丈。


小情人怕我把家裡的錢嚯嚯完,就撺掇我爸停了我的銀行卡。


為此我跟她去吵了一架,結果那女的自己跌了一跤,流產了。


我爸把我打個半死,轟出了家門。


那些狐朋狗友看我沒了錢,也對我避之不及。


在我落魄潦倒時,何猜找上了我。


他用一沓錢拍著我的臉,用施舍的語氣道:「舔了許砚三年,結果把自己搞成這樣,值嗎?」


「呵,老子樂意,跟你有個屁關系。」


他的手指碾在我臉上的傷口處,幽幽道:「周靳,我不介意你背叛我去舔許砚,隻要你回頭,咱倆還是好兄弟,跟我混,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你,做,夢!」


我朝他臉上吐了一口唾沫,他把我打得奄奄一息。


打了我一頓不足以泄憤,他把我拖去了他的狗窩。


拖我進去時,正在喝酒的一群人立馬安靜下來,紛紛警惕地盯著我。


何猜擺了擺手,「喝你們的,我調教一隻不聽話的狗而已,沒事。」


他拖我進了一個屋子,裡面臭烘烘的,燈光很暗。


屋子角落放了一隻大鐵籠,鐵籠裡還有糞便。


何猜抓著我的頭發,指了指鐵籠,「以前裡面養了一隻惡犬,剛開始很聽話,後來卻發瘋咬了我一口,你猜它的下場是什麼?」


我驚恐地盯著他,「你想幹什麼?」


他在我耳朵邊笑道:「我把它迷暈了,然後拔光了它的牙,活活剝了它的皮,割了它的肉,挖了它的眼珠子,掏了它的腸子,讓它一點點疼死。」


我嚇得大叫起來,「何猜,你到底想幹什麼?」


「沒什麼,隻是想把你養著而已,養到你聽話為止。」


我立馬慫了,「我聽話,我聽話還不行嗎,以後我是你小弟,你說東我絕不往西,求求你,別把我關籠子裡。」


被嚇哭後,何猜才滿意地笑了笑,「很好,這才乖嘛。」


天殺的系統,如今劇情崩了不說,所有人的人設也崩了。


何猜崩得這麼徹底我是萬萬沒想到的。


他原本的設定是個貪生怕死陰險狠毒的小人,城府深,但是膽子小,在我面前跟個孫子一樣。


如今他卻活脫脫成了一個病嬌瘋批,狠起來比原設定的我還要恐怖。


何猜不但是個瘋批,還是個法制咖。


他竟然幹逼良為娼的事。


為了試探我的忠心,他交給我一個任務。


明知道這是試探,可我還是報警了。


警察衝進來時,何猜跳窗跑了。


臨走前,他看我的眼神滿是玩味,像個惡魔一樣對我笑道:「周靳,你擺脫不了我的。」


他拋了一個小小的誘餌來試探我,而我咬鉤了。


他們的一個小窩點被端了,等警察趕去那些人的大本營時,已經人去樓空了。


何猜做事謹慎,沒有留下把柄和證據,警察也沒辦法抓他。


我爸來局子裡把我領走後,又打了我一頓。


關了我三天後,他把我送出國了。


在國外的幾年,我什麼都學,隻要能防身能逃命,我都學。


學了一身打架防身逃跑的技能後,我去了一家保鏢公司工作。


在國外一待,就是十年。


7


我爸破產了,小情人卷了他的存款跑了。


如今他成了孤寡老人,身無分文,就連養老院也住不起了。


雖然他挺不是人的,但好歹把我養大了,我得回國照顧他。


回國時,我順便接了最後一次任務,護送一位國際著名醫學家回國。


下飛機後,有人在機場接他。


在人群中,我一眼便看到了寫著這位醫學家名字的牌子。


把人送過去時,我卻愣住了。


接人的,竟然是許砚!


他的樣貌沒怎麼變,個子高了一點,比我高出半個頭。


整個人也沉穩老練了許多。


這幾年在國外,我受了很多傷,臉上也動了刀子,樣貌跟從前不太像了。


隻希望他沒認出我。


許砚用流利的口語和老頭打著招呼,倆人有說有笑出了機場。


看來並沒有認出我。


長籲一口氣後,我緊繃的心可算放下了。


把人送到後,我的任務也完成了。


要走時,許砚卻叫住了我。


「周靳,就這麼不想見到我嗎?」


我一怔,頓住了腳步。


他媽的,老子都變成這樣了,這小子竟然還認得出來。


「你是?」我轉過身去,假裝疑惑地看著他。


他又瞄了我腦袋一眼,而後勾起嘴角,挑眉道:「許砚。」


「哦,是你啊。」我客氣地笑了笑,心底卻發怵起來。


「好久不見。」他走到我跟前,伸出手來。


我故作鎮定地跟他握著手,要松開手時,他突然握緊不放了。


「周靳,這些年,你過得很苦吧。」


廢話,老子能活著回來已經燒高香了。


「呵呵,沒有,過得還算好。」我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


「一起吃個飯吧。」


他緊緊握著我的手,好像我不答應就不松手一樣。


無奈之下,我隻好坐上他的車。


他隻負責接人,招待老頭的事另外有人安排。


空闲下來後,他領我去了一家餐廳。


吃飯時,我低著頭不敢看他。


他靠著椅子,也不動筷子,就那樣一直盯著我看。


被看得渾身發毛,我忍不住道:「別看了成嗎?」


他玩味地勾起嘴角,「你為什麼不摘下墨鏡?」


他那眼神像要吃人一樣,沒這墨鏡我哪敢看啊。


「老子樂意,戴著墨鏡狂拽酷帥,不行啊?」


他握拳抵在唇邊,笑了一下。


吃完飯,許砚非要送我回家。


以前我都是住大別墅的,如今卻要去一個破出租屋。


這要讓許砚看到了,我面子往哪擱。


「不用,我自己去。」


「別廢話,我送你。」他拉著我就往車裡塞。


話說我都是練家子了,怎麼見他就慫啊。


太窩囊了。


一定是因為他身上的男主光環影響了我。


許砚突然靠近,我下意識舉起了拳頭。


他盯著我,皺眉道:「系安全帶,怎麼,這麼怕我?」


我尷尬地收回拳頭,「我自己來。」


「別動,毛手毛腳的。」


一個男人給另一個男人系安全帶,怎麼想怎麼膈應。


系了安全帶後,他的手指突然滑過我左臉。


「怎麼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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