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茜的表情瞬間變得復雜:“你不是吧,打算爽完就跑?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還是渣女這一掛的。”
“哎呀跟你說不清楚,”池柚不知道該怎麼說,把被子往腦袋上一罩,直接擺爛,“我要睡了。”
池茜拍拍被子。
“老妹,我可告訴你啊,渣人者恆被渣之,你把感情當遊戲,遲早有一天會被感情玩進去,懂麼?”
被子裡的人不說話。
見她裝死,池茜嘆氣,知道她有自己的想法,隻好轉了話題:“肚子好點兒沒?還要不要我幫你揉?”
池柚:“不要了,你也睡吧。”
“哦,有男神的牛腩煲,就不要你親姐了,”池茜拖腔帶調地調侃道,“等你跟你男神睡一張床了,你就可以撒嬌叫他幫你揉咯。”
“……”
男神的手可是用來敲價值連城的代碼的,怎麼能大材小用!
被子裡的池柚憤憤咬唇,心裡雖然否認著,腦子裡卻不受控制地想象著某種畫面。
因為吃撐了而熬到半夜,第二天的池柚沒什麼精神,坐在位置上走神,電腦屏幕上的畫稿半天沒動靜,握筆的手也有些使不上勁兒。
中午的時候孟璇叫她去吃飯她也沒去,決定趴在桌上好好睡個午覺。
孟璇說幫她帶飯,她也說不用。
中午時間的辦公室很安靜,池柚閉著眼,人雖然沒睡著,但身體總算因為暫時的放松而舒服了不少。
這時她聽見了身邊響起極為細微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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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塑料紙袋的聲音,接著有什麼東西輕輕放在了自己的桌上。
孟璇這麼快就吃完飯回來了?
她睜開眼,正要說一聲謝謝,卻發現面前站著的不是孟璇。
是岑理。
他今天穿了件深色外套,更襯得那張臉白晰如玉。
池柚愣愣地問:“你怎麼來了?”
“聽你同事說你身體不太舒服,給你帶點東西。”
池柚看了眼袋子的東西,有吃的,也有一些常用藥。
她小聲道:“謝謝啊。”
“不用,”岑理問,“你量過體溫了嗎?”
“沒有。”
“有體溫計嗎?”
池柚搖搖頭。
她知道自己沒發燒,當然不用特意量體溫。
岑理突然用手撐著一邊的桌角,彎下腰,朝她傾過來。
她坐著,他站著,原本她就要仰頭看他,現在男人一彎腰,兩人平視,視線交匯,池柚瞪大眼,背脊僵住,有些受不了他突如其來的五官衝擊。
岑理禮貌問她:“方便摸一下你額頭嗎?”
“啊?”即使知道自己沒發燒,但池柚還是私心地點頭了,“哦,可以。”
接著一隻寬厚修長,還帶著些許涼意的手探上了她的額頭。
好像就連他的手,都帶著一股清冷好聞的氣味。
池柚抿唇,明明沒發燒,臉頰的溫度卻悄悄升高。
“沒發燒。”
岑理收回手,嗓音又輕了幾分,是跟身體虛弱的病人說話的低沉語氣。
“但下午還是請個病假吧,我開車送你去醫院看看。”
池柚趕緊擺手:“不用不用,太麻煩你了。”
岑理:“不麻煩。”
她愣了下,不敢深究他話中的含義,訥訥道:“那你要請事假啊,事假扣工資的。”
……雖然你是未來的岑總。
面對她的擔憂,岑理隻是唇角輕牽,淡聲道:“如果追女孩子連這點工資都舍不得出,那未免也太吝嗇了。”
又是一記猝不及防,讓她的體溫不降反升,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不說話,岑理極有分寸地問:“你是怕麻煩我,還是不想我送你去,如果是後者,我就不送了。”
池柚含糊地說:“……不是不想。”
“那我先回辦公室請假,你等我一下。”
說完他就要走。
池柚苦惱地閉了閉眼,心裡咆哮。
男神,你真的別玩我了。
你的殺傷力真的讓我招架不住。
“岑理。”她突然叫住他。
岑理回過身看她。
池柚看著他,也不知道是真的生病了導致腦子不太清醒,還是他站在她面前,讓她變得不清醒。
她想起孟璇的話。
當是一場夢,反正她不吃虧。
她不想讓自己後悔。
眼前的男人是她學生時代夠不到隻能仰望的月亮,是她一整個年少時期最叫她驚豔的白月光,無論是他是不是真的喜歡她都沒關系,無論他的告白是大冒險也好,是一種玩笑也罷。
還有一個月就要走人,她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所謂的你推我往、你追我逃、欲擒故縱的拉扯當中,隻為了享受他所謂的“追求”。
她不要看不清的曖昧,不要道不明的關系。
在他不知道的年歲裡,她就喜歡他了,她為什麼還要浪費時間?
機會就在眼前,對他,她真的有太多青春的遺憾。
遺憾明明喜歡了他三年,最後卻還是變成了陌生人。
遺憾自己從未得到過他。
別人一輩子都未必能碰上的好事,她為什麼不抓住這個機會?
說她趁火打劫也好,衝動魯莽也罷,反正她要任性一把。
她要褻瀆月亮。
等她辭職,他的大冒險怎麼也該玩膩了,而她則彌補完遺憾,各自橋歸橋,路歸路。
胸口緊張地起起伏伏,她深吸口氣,說出了自己這輩子在感情這方面,最大膽、也最任性的話。
“我們直接談戀愛吧。”
第8章 關系?
上一秒還在躊躇,眼神也在躲閃,這一秒就叫住了他,神色堅定,清脆出聲,俏麗五官舒展,一雙眼裡仿佛有一對被風肆虐的燭火,堅韌不滅,跳動著情緒的光。
仿佛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男人微眯了眯眼,深深看她。
比起她一眼就能望底的眼睛,他的眼睛更像一汪深不見底的清潭。
相比起池柚,他顯然平靜許多,清聲問她:“你認真的?”
池柚:“……”
他這樣一問,她又稍微清醒點了。
怎麼會有人像她一樣上趕著,都不知道矜持兩個字怎麼寫。
如果池茜知道了,一定會戳著她的腦門恨鐵不成鋼。
人家還沒付出努力呢,就稍微對你散發出一絲善意,你就自己上去舔了。
她也不想啊,誰讓他是岑理。
明明說了不想再仰望他,也對過去釋懷了,但還是沒能招架得住。
不過池柚也很會給自己找理由。
人總是對擁有不了的東西念念不忘,說不定等擁有了,她就會發現岑理不是那麼回事兒,然後白月光就成功變成了衣服上的白米粒了呢?
想到這裡,她又覺得自己沒做錯了。
就是不知道岑理是怎麼想的,會不會覺得她答應得這麼快,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認真的,”池柚點點頭,猶豫了會兒,又開口,“如果你……”
隻是說說而已。
如果你隻是因為和同事的約定才來靠近我,你反悔了,或者是你愧疚了,那麼現在及時止損也還來得及。
如果我的話讓你騎虎難下,你可以說出來,說這隻是一個玩笑,我也不會怪你的,從團建那天起,我會當這些日子什麼都沒發生過。
她心裡是這麼想的,也知道自己該這麼說。
可是卻自私地說不出口。
有些事,明知道是假的,但她並不想戳穿。
岑理:“如果什麼?”
“沒什麼,”池柚吞下了心裡的話,佯裝無事地笑了笑,“你考慮一下吧。”
奇怪了,明明提出要談戀愛的是他,她隻是順著他的話答應了,為什麼要把自己的態度搞得這麼卑微,好像是她求著岑理談戀愛似的?
池柚有些煩,高中三年不見光的暗戀,導致她對男神仰望慣了,這毛病得改掉才行。
她正琢磨著以後跟岑理說話的方式,忽地聽他淡淡笑了下。
“有什麼好考慮的?”
“走吧,我帶你去醫院。”
不是送,而是帶。
意味著即使送她去了醫院,他也不會走,而是會陪她一起看病。
即使池柚很清楚自己沒生病,但她還是任由岑理帶她來了醫院。
一是她不知道該怎麼拒絕岑理。
二是……她真的不好意思跟岑理說自己隻是昨晚吃多了。
而沒病裝病的後果是,被經驗老道的醫生一眼看穿。
即使她去的不是消化科,但醫生給她看了看,幾個問題下來,她如實答一遍過後,結論就出來了。
“吃多了,”醫生毫不留情地揭穿,接著在病歷單上龍飛鳳舞,“吃點消食片就行。”
還好岑理沒陪她進來。
池柚挺不好意思地道了聲謝,出去後岑理問她情況,她含糊表示是昨晚沒睡好,所以今天才顯得沒精神。
岑理嗯了聲,又問:“病歷單方便給我看看嗎?”
就醫生那龍飛鳳舞的大字,岑理又不是學醫的,肯定看不懂,池柚很爽快地把病歷單給了他。
這會兒電梯到了,兩人一前一後進去。
下行的樓梯幾乎在每一層都停了一段時間,到婦產科這層樓的時候也不例外,一個孕婦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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