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給我一百萬,
讓我跟我老公離婚。
我哭了,激動得。
終於等到她拿錢砸我了。
嗚嗚……
1
浴室裡的水聲哗哗的,我站在門口擰著眉抓心撓肝地想著待會兒要怎樣開口才能對得起我拿到的那一筆巨款!
事情是這樣的。
下午我剛吃完一塊甜點準備去花園澆澆水打發時間的時候,婆婆叫住我了。
當初我和我老公結婚的時候,婆婆就不喜歡我,自從我嫁進來之後,她連麻將都不打了,一門心思都撲在了如何拆散我和她兒子這件事上。
她急,我也急。
嗚嗚……
我好想告訴她,其實我很好打發的,真的,用錢就行。
可偏偏婆婆不開竅,我也不甘心。
人和財,我得圖一樣,對吧?!
我以為這種狀態還要繼續持續下去,結果就在剛才,婆婆從外面回來了,一臉的意氣風發,然後就把我叫到客廳了。
Advertisement
「媽,有事嗎?」
我對這個婆婆向來客氣,我越客氣,笑得越溫婉,她的白眼翻得就越大。
說起來,這還得怪我親媽,年輕的時候和誰談戀愛不好,偏偏和婆婆搶男人。
你搶就搶了,特麼倒是努努力搶過來呀,結果輸了?!
婆婆和我公公花前月下喜結良緣,我親媽黯然神傷遠走他鄉嫁給了我爸。
本來這也算圓滿了,畢竟雙方都過得挺幸福的。
直到我十歲那年,我爸因為車禍走了,我媽受不了打擊一病不起,臨終前怕我無人照料被欺負,於是輾轉找到了我公公,讓我公公替我找一個好一點的福利院。
不過,因為這個,公公一直覺得欠我媽一個人情,所以我媽臨終託孤,他不遠千裡地趕了過來,站在我媽病床上,鄭重地向她承諾,會好好地照顧我的。
我媽的那口氣才咽下去。
我媽的葬禮也是公公幫忙操辦的。
這下,公公的人情倒是還清了,接下來就輪到我了。
葬禮結束後,我跟著公公回了家。
那是我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房子。
公公牽著我手進去的時候,我停下來了,「叔叔,我們什麼時候去福利院呀?」
公公是個很好的人,溫文儒雅,很有那種翩翩君子的範兒,他十分溫柔地摸了摸我的頭,說,「安安,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
哦。
果然。
在我糾結灰姑娘和福利院的孤兒哪一個身份比較容易活下去的時候,我公公已經牽著我手邁進了那道鎏金鐵門!
家?
我低著頭笑了,沒有爸媽的地方怎麼能叫家呢?!
……
2
「陳安安,我已經替賀銘物色好了一個女孩,對方很優秀,明天我會安排他們見面,至於你……」
婆婆略顯尖銳的聲音將我飄遠的思緒及時地拉了回來,那語氣一如既往地看不上。
得,
又要演了。
我很努力地擠出了兩滴眼淚,聲音微哽,「媽,我是真的喜歡賀銘,求你不要拆散我們。」
這次,婆婆沒有和之前一樣拂袖離去,「陳安安,你也知道,我從來沒有看上過你,如果不是彰之病重,大師說了你的命格正好能夠替我們家擋災衝喜,你以為你能嫁給賀銘?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我們賀家養了你十幾年,對你算是仁至義盡了。」
賀彰之就是我公公,三個月前突然病重,藥石無醫,婆婆用盡了所有的辦法,最後經他人介紹找到了一個大師,大師掐指一算,得有人結婚替我公公擋了這一災,用喜氣對衝病氣。
聽聽,還是這麼狗血。
婆婆信了,那大師口中的「有人」自然就是我和賀銘。
我自然是沒有拒絕的權利的,可賀銘有,結果他也同意了,然後一起長大的我倆結婚了!
呵。
賀銘呀,隻能說人不可貌相,那副好看的皮囊下的心可黑得很。
可這世上有幾個人能拒絕的了賀銘那副好看的皮囊呢?
誰能?!
反正我不能。
就這樣,我倆結婚了,其實婚後生活和之前也沒什麼不同,賀銘很忙,每天都要到很晚才能回來。
他回來的時候我睡著了,我醒來的時候他又走了。
我倆反而比之前見面的次數更少了,即使是睡在一張床上。
「陳安安,這張卡裡有一百萬,另外我還會給你一套黃金地段的公寓,這樣你就不用擔心和我兒子離婚後沒錢沒地方住了。」
哇!
一百萬還有一套公寓?!
婆婆真好,婆婆我可以,今晚我就和你兒子離婚走人。
我隻能低著頭掩飾著我抑制不住往上揚的嘴角,手裡更是將那張卡攥得緊緊的,一番求情的操作在婆婆放下狠話離開後戛然而止。
我擦了擦湿潤的眼角,為了壯膽,晚上我從酒櫃裡悄悄地拿了一瓶紅酒回房,在賀銘回來之前,我喝了大半瓶。
呼!
不愧是好酒,我走路都像是踩在棉花上。
趁著還沒醉徹底,我簡單地收拾了一番,其實也沒什麼好收拾的,屬於我的東西並不多,一個小行李箱足以。
婆婆這麼大膽,想來也是瞅準了我公公在療養院靜養的機會。那我也不能落後,得趁著這個機會趕緊溜。
我欠我公公的人情,這十幾年外加這次結婚衝喜,也該還清了……
3
就在這時,浴室的門突然吱呀一聲開了,我沒來得及反應直接和從裡面出來的賀銘撞了一個正著。
「啊」和「嗯」交織著。
嗚嗚。
賀銘的胸,好硬!
「陳安安,豬都知道人來了躲一躲。」
「……」
「你喝酒了?!」
賀銘眉頭一皺。
我揉著被撞疼的鼻尖抬頭,媽的,賀銘這廝竟然隻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難怪剛才的那陣觸碰感那麼真實。
賀銘湿漉漉的頭發好像隨意地隻用手抓到了後面,那股洗完澡後溫暖潮湿的水汽夾雜著賀銘呼吸之間微微殘留的酒氣,燻得我腦子暈乎乎的,視線無意往下一移,塊塊肌理分明的腹肌上滾落著一滴一滴的水珠,濃濃的男性荷爾蒙氣息直衝我的鼻翼。
我腦子慢了半拍,心裡的話脫口而出,「你喝得比我多。」
氣氛一凝。
半晌,賀銘緩緩開口,
「陳安安,把你鼻血擦擦。」
「……」
嗚嗚。
賀銘的美色太勾人了。
我兜裡的銀行卡和那套公寓頓時不香了。
算起來,今天是賀銘結婚後回來的最早的一天了,要不然,我也不會杵在浴室門口了。
我紅著臉地去找紙擦了擦鼻子,再回頭,一條毛巾準確無誤地朝我臉蓋了過來,
「幫我擦頭發,太累,不想動。」
我???
看著橫躺在床上的賀銘,我咽了一口唾沫,這擦的哪裡是頭發,簡直就是我的命。
我小心翼翼地挪了過去,盡量不讓自己的視線跑偏。
賀銘今晚心情好像還行,這個時候提出來,他應該也會和當初同意結婚的時候一樣不痛不痒吧?!
「賀銘,我有話想和你說。」我盡量讓自己語氣聽著平穩。
「嗯?」
輕揚的尾調透著幾分不羈。
我擦著頭發的手都抖了,陳安安,你清醒點。
呼!
深吸一口氣,「賀銘,叔叔……」
賀銘突然睜開了眼睛,那深邃的眼眸裡射出來一道凌厲的精光。
我一愣,立馬改口,「爸的身體已經好很多了,我們是不是可以結……」
賀銘突然起身,在他的強大氣場下,我的話又被中斷了。
「安安。」
「……」
賀銘突然湊了過來,我哐當一下往地上一坐。
「安安,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
嗚嗚。
太好了,我就知道,賀銘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不知道我想說什麼呢。
看來,他和我想的一樣。
「賀銘,你能明白太好了。」
我撐著地毯起身,還沒站穩,手腕一沉,一股力道拽得我一個往前踉跄,直接坐在了賀銘的腿上。
「……」
我傻了。
「這段時間公司太忙了,欠你的,我現在就補上,嗯?」
欠我什麼?補什麼?
我還沒明白,賀銘已經用行動解了我的困惑。
很快,我的思維錯亂了。
賀銘,你對不起我對你的褒贊!
我不是這個意思啊啊啊啊!
……
4
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未拉嚴實的窗隙照進來的時候,我就醒了。
太陽穴突突地,頭好疼。
「……」
啊啊啊!
我把賀銘拿下了???
就在我收了錢準備離婚的前一晚?
喝酒真的誤事。
不過……這麼好的老公,我應該很難找到第二個了。
嗚嗚。
我允許自己難過一分鍾。
一分鍾結束後,我輕輕地往外挪,是我膚淺,我特麼還是覺得錢比較香。
眼看著我就要挪到床邊得到自由了,結果,賀銘一個翻身,大掌一橫。
噗!
賀銘,你大爺。
我抬腳剛準備踹,房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了。
昨晚竟然沒鎖門???
嗚嗚。
我不走不行了,這家我實在待不下去了。
「賀銘,佣人說你還沒去晨練,你沒事……啊啊啊,陳安安,你、你們……」
這一陣尖銳的叫聲,嚯,熱鬧了。
婆婆衝了進來,站在床尾,手抖抖索索地指著我,震驚得愣是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說出來。
我連忙將被子往上拉了拉。
「媽,你別激動,你放心,我穿好衣服就走,真的。」
「……」
剛才還閉著眼睛的賀銘,也睜開了眼,清明一片,直接當著我的面掀開了被子下床,我立馬閉上眼,見沒聲響,這才睜開了一條縫。
嗐,賀銘穿褲子了,隻是光著上半身而已。
隻是,這裸露的後背上那道道長長的抓痕,簡直就是觸目驚心。
我???
不是我!
5
賀銘長腿一邁,直接進了衣帽間,對我剛才的話一點反應都沒有。
倒是婆婆,被這一幕刺激得神智都混亂了,她說,「陳安安,你把我兒子欺負成那樣還想走,做夢,你必須對我兒子負責!」
「……」
婆婆的這一操作直接把我整不會了,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婆婆已經拂袖離去,就連賀銘也隻是摸了摸我的額頭,說了一句「乖」,然後就去上班了。
我???
隻一夜,事情的發展完全失去了控制。
婆婆不僅沒收了給我的那張銀行卡,還放了狠話,如果不負責的話,那我在賀家的優質生活也沒有了。
我據理力爭,試圖告訴她昨晚是他兒子先下的手動的嘴,可婆婆根本不聽。
「媽,賀銘今天不是還要去見你物色的那個很優秀的女孩子嘛?」
我垂死掙扎,想要喚醒婆婆的理智。
結果,我隻得到了婆婆從鼻孔裡發出來的一個「哼」。
……
我很鬱悶,一通電話直接將閨蜜約了出來。
半小時後,
我吐槽結束,一抬頭,閨蜜兩眼發光一臉興奮地看著我,語氣更是賊兮兮的,「姐妹,趕緊說說,體驗感咋樣?」
我???
姐妹,你清醒點,重點搞錯了?!
見我沒說話,閨蜜收斂了些,優雅地抿了一口咖啡,「陳安安,你知道這年頭有多少男人打腫臉充胖子嗎?」
「……」
這個問題,我真不會。
我接觸的男人有限,迄今為止隻有賀銘一個。
閨蜜又說,「那你知道這年頭有多少男人打腫臉充胖子還窮嗎?」
我搖搖頭,一臉的求知欲。
下一秒,閨蜜那張大紅唇冒出來的話盡是對我的鞭挞。
「陳安安,你這樣的,通常我們隻會用兩個字概括,「傻逼」,畢竟正常人哪裡舍得和這麼優秀又行又有錢的男人離婚,除非腦子有問題。」
「陳安安,要不然我陪你去醫院掛個號,我們查查腦子?」
「……」
接下來,閨蜜又花了半小時對我反向輸出,總結下來,就是這婚絕對不能離。
我沉默了,心裡就像有一團棉花堵著,憋得慌。
是。
傻逼是我。
這婚,我得離。
……
6
賀銘很不喜歡我去公司找他。
我記得上次來賀氏集團的時候,賀銘還隻是總經理,並沒有完全掌管賀氏,我公公當時身體健好,有一份很重要的文件忘在了家裡,於是就讓我送過來。
那是我第一次踏入賀氏,將文件送給公公之後我就準備離開了。
結果,被公公叫住了,又遞給我一份文件,讓我帶過去給賀銘。
我???
好吧。
賀銘的辦公室就在樓下,我敲門準備進去的時候秘書告訴我,賀銘去開會了。
我本來想著將文件交給秘書直接走人的,就在這時,一道略顯激動的聲音響了起來,
「陳安安,真的是你呀,你什麼時候來賀氏上班的?」
我循著聲音望過去,是一個年輕的男人,那張臉看著挺熟就是一時想不起來他叫啥。
「你不認識我了,我是陳凡呀,我和你上過一個選修課,你還問我借過筆。」
「……」
呵,兄弟你記性真好。
然後,陳凡就和我聊了一會兒,整個過程,我隻能微笑著附和,因為我實在想不起來自己究竟什麼時候向這個笑起來很溫柔的年輕男人借過筆。
許是聊得差不多了,陳凡提出來要加我好友,我「哦」了一聲,掏出了手機正準備給他掃的時候,後背驀地一涼。
不知何時,賀銘站在了我的身後,身上嗖嗖地冒著寒氣。
「誰讓你來公司的?」
「……」
語氣冷冽透著不悅。
我伸手將文件遞給了他,賀銘眉頭一皺,臉色依舊猶如寒潭,「回去告訴媽,我晚上要加班,今晚不回家吃飯了。」
我???
賀銘咋了,以前他晚上回不回去吃飯從來不說的。
我也沒多想,「哦」了一聲,再回頭的時候,就看到陳凡一臉詫異地看著我和賀銘,然後飛快地收起了想要加好友的手機,和賀銘打了聲招呼就走了。
這件事之後,我就再也沒來過賀氏了。
此刻,再次站在這座高聳入雲的大樓前,我嘴角扯著一抹得意的笑。
賀銘不喜歡我來,我偏偏就來,要是碰上他工作不順、心情不佳那就更好了,到時候他一生氣,覺得我礙眼直接讓我滾,那我就不客氣了,絕對滾給他看。
前臺小姐還記得我,很熱情地將我送上了賀銘專屬電梯。
我一路暢通無阻地走到了賀銘的辦公室,賀銘不在,助理說賀銘正在會議室裡開一個很重要的會,好像進行得不太順利,已經開了一個多小時了。
我眼睛一亮。
嚯。
這不就是機會嗎?
我不顧助理的勸告,直奔會議室。
7
"低沉的男音從電話那頭傳來:「被甩了?」 「嗯。」 那邊似乎笑了一下:「唐小腆,要不要考慮一下我?」 我撇撇嘴:「不要,你好老。」 那邊被氣笑了:「你懂個屁,老的才疼人。」 我第一次到江家的時候,還隻是從鄉下來的土包子。 穿著洗得有點泛白的連衣裙,拉著行李箱,小心走在江家大院的別墅區。 那是我最好看的一條裙子了,但還是和江家顯得格格不入,門口的保安都穿得比我好得多。"
現代言情
"這天,室友突然哀號一嗓子,差點把我 送走。她悲痛地告訴我,她這個月的新 「兒子」, 一名很帥的職業選手 Qin"
現代言情
我做了女神十年舔狗,她對我不屑一顧。我生日那天,她去 見初戀,我追她出了車禍。死訊傳到她耳朵裏。她說:「哈 哈哈哈哈哈哈!」我初見女神,是剛進大學那會。
現代言情
我把男主養廢了。他本該是翰林院裡很 無憂的探花郎,可我逼他做朝中最違心 的大佞臣。「母親,你毀我。」
古裝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