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車到他的公司要半個小時,來回折騰,午休的時間都沒有了。
謝景行:「午餐我已經在你們公司附近的餐館定好了,有紅燒排骨、剁椒魚頭、清蒸螃蟹……」
看得我眼睛都直了,公司裡的飯菜都沒有油水,附近的外賣已經吃了個遍,一到中午就開始頭疼要吃些什麼。
我:「你一個人吃怎麼吃得完?我來幫你。」
下一秒,他把地址發了過來。
最近溫度急速下降,附近開始賣起了糖炒慄子,冷空氣裡彌漫著絲絲板慄的香甜。
香得我直咽口水,買了一份準備當下午茶吃。
到了餐館,謝景行早已經把菜點好,坐姿端正。
「這螃蟹怎麼這麼少啊?謝景行,你也太小氣了吧。」
「螃蟹涼,你隻準吃兩個。」
「五個!」
「兩個,沒得商量。」
「三個!」
「你忘記拉肚子進醫院了嗎?」
「別說了,別說了,兩個就兩個。」
前幾年,謝景行的一個客戶送了好幾箱螃蟹,我貪嘴不小心吃多了,晚上腹痛拉肚子,人都快站不直了,蜷縮在床上,身上浸出大片的汗,當時叔叔阿姨都在國外,家裡沒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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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難受得睡不著覺,我下樓準備找點藥吃。
剛好門響了,謝景行回來了。
我兩眼一發黑,醒來的時候在醫院。
住了一個星期的院,期間都是他來照顧我的,我們每天在病房裡大眼瞪小眼,無話可說,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我拿起一個螃蟹,從中間剪開它的殼,嘴裡發問:「你不讓我吃螃蟹,為什麼還要點螃蟹?」
「你昨天晚上在我耳邊說了一晚上的夢話,嘴裡吵著要吃螃蟹。」
我愣了愣:「我晚上說夢話嗎?」
「嗯。」
「我還說了些什麼?」
「你還說謝景行很帥。」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昨天晚上做夢根本就沒有夢到他,怎麼會誇他了?
「我不信,你把錄音拿出來。」
「我沒有錄下來。」
「那你就把你手上的那隻螃蟹給我也行。」
兩隻螃蟹下肚,嘴裡還有些回味,還想多吃一個。
他根本不上當。
我眼巴巴看著他把肥美的蟹膏往嘴裡送,哼了一聲,癟了癟嘴:「不給就不給。」
夾了一塊土豆塞進嘴裡,扒著碗裡的飯。
一碟剝好的蟹肉遞了過來。
他聲音淡淡:「吃完了,等會兒喝點姜茶祛寒。」
我瞬間切換笑臉:「謝謝啦,等下我剝好了糖炒慄子給你吃哈。」
謝景行嗤笑一聲:「你自己都不夠吃。」
吃完飯,謝景行也把慄子全都剝好了放回黃色紙袋裡面。
「下午少吃點,晚上還要吃飯。」
我拍了拍肚子:「沒事沒事,我消化能力快。」
12
再過一個星期就是謝景行的生日了,晚上兩個人窩在沙發裡追劇。
我抬起頭,仰著脖子問:「馬上就要過生日了,你想要什麼禮物?」
這幾天挑禮物挑得都快瘋掉了,這男人什麼都不缺,而且又挑剔。
他勾唇笑了笑,歪著腦袋說:「你。」
我一臉茫然,隨即立刻反應過來,臉紅了,語氣帶著點嗔怪:「你能不能正經點?!」
他眼眸沉靜,看著我不說話,放在肩膀上的手心溫度逐漸上升,燙得有些嚇人。
我往後縮了縮,輕輕咳了咳:「我會考慮一下你的提議的。」
他喉結動了動,聲音喑啞:「希望你能盡快同意。」
臨睡前,我都要刷會兒手機,正好給我推送第一次時兩性該注意的事項。
忽然間,我意識到自己以前對於這些知識的儲備並不是很充分,現在是該好好學習一下,做好心理和身體的雙重準備,於是就把視頻轉發給了文件傳輸助手,又上網繼續搜索了相關的科普文章和視頻,全都發給了文件傳輸助手。
背後響起男人喑啞的聲音:「你喜歡這個?」
「啊?什麼?」
我轉過頭去,謝景行舉著手機,圖片裡的內容少兒不宜。
他垂眸看著我,笑了:「你喜歡這些?」
我怔了怔。
啊啊啊啊啊,不小心把資料傳給了謝景行。
「別蹬被子,小心著涼。」
謝景行伸手拉上了被子,微笑看著我,語氣溫柔:「上面的注意事項我都會做好的,謝太太請放心。」
我瞪大眼,側過身躺下,拉上被子蓋過頭,語氣兇狠:「你閉嘴!」
13
生日那天,謝景行開車來接我,大衣裡穿著一身西裝,氣質清冷,身姿挺拔修長,來來往往引人注目。
我心率加快,小跑著過去。
他手裡還拎著一個袋子,很熟悉。
「你買的是什麼呀?」
「糖炒慄子。」
上了一天的班,我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快!給我嘗嘗,我都快餓成狗了。」
謝景行勾了勾唇,笑了:「進去再給,外面冷。」
車子裡開了暖氣,坐下來整個人被暖氣包圍,很舒服、很愜意。
我不自覺地發出感慨,旁邊還有人買好的慄子。
謝景行:「先去一趟超市,家裡的菜和水果都沒有了。」
我敷衍地回應了兩聲,啃著手裡的慄子。
「晚上想要吃什麼?」
「魚!」
一個星期都沒吃魚了,謝景行做的魚很鮮美,一點腥味都沒有。
「喝魚湯,裡面要加豆腐!」
天氣冷喝這個很舒服。
「我還想吃水煮魚,可以嗎?」
他彎了下唇角,語氣溫柔:「可以,但你先把手裡的糖炒慄子放下,別等下吃飽了吃飯的時候又吃不下了。」
我立馬放下手裡的袋子,謝景行做的飯可比糖炒慄子好吃一萬倍!
到了超市,謝景行推著一個小推車,我跟在旁邊挑著東西。
排隊結賬的時候發現有豆腐忘記打秤了。
謝景行:「我去,你在這裡排隊。」
前面快到我們了,我就退出隊伍重新排了一個。
「顧柚?」
背後響起男人清冷的嗓音。
我轉過頭看,微微愣了一下,是周越。
距離上次見面,已經好久了。
「你會做飯?」
我看了一眼周越的購物車,裡面滿滿當當的菜。
「會做一點,以前在國外留學的時候學會的……」
他拿出手機:「我們好像還沒加過微信吧。」
「好像是的。」
「那加一個吧。」
「加我的微信,她的手機沒電關機了。」
謝景行回來了,表情淡淡,視線看著周越。
明明沒有做些什麼,但總有種被捉奸的感覺。
他忽然低下頭,低沉的嗓音在耳畔響起:「是吧,寶寶。」
臉有點熱,點了點頭:「不好意思啊,手機確實是沒電了。」
周越笑了笑,隨即表示沒關系。
「這是你的男朋友嗎?」
「我是她老公。」
結賬的時候,謝景行拿起旁邊的一個小盒子。
我差點心肌梗塞,低聲:「家裡不是有很多嗎?」
再說周越還在後面呢,實在是太尷尬了!
他聲音淡淡:「這個不一樣。」
我看了眼包裝。
有什麼區別?
抬頭捕捉到他對周越挑釁一笑,瞬間明白了。
這男人就是故意的!
臉色爆紅,羞恥,沒臉再見周越了。
走到車庫的那一段路程,謝景行一直沒有說話,看著也沒什麼異樣,但能明顯感覺到情緒不高。
手機電話響了,他微微蹙了一下眉,接起。
隱隱約約能聽到裡面是在講公事。
他聲音不緩不慢,公事公辦的態度。
我無聊,也玩起了手機裡的小遊戲,連他什麼時候掛斷電話都不知道。
「顧柚——」他聲音有些沙。
我轉過頭,謝景行正看著我,眼眸漆黑。
心跳得有些快。
開口時聲音有些艱澀:「怎麼了?」
他語氣低沉:「我有些生氣了,你要不要哄哄我?」
「那……需要我做些什麼?」
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唇角一軟,呼吸被掠奪。
開車回去的路上,我照了眼鏡子,口紅全花了,嘴角也破皮了,扭頭嗔怪道:「謝景行,你是不是屬狗的啊,動不動就咬人?」
他滿意地笑了笑,神情愉悅,低沉的嗓音在耳邊敲擊:「我屬虎的,最擅長將獵物拆吃入腹。但謝太太說的,我以後會注意的。」
14
到了家,生日蛋糕也已經到了。
晚飯是謝景行來做。
我站在廚房門口:「你要不要幫忙?兩個人一起弄還快些。」
「不用,廚房裡都是油。」
「我可以幫著洗菜。」
「我來弄,洗菜水很冷。」
「你去把碗筷擺好,然後乖乖等著吃飯就好。」
吃完飯,我又嘗了一塊蛋糕。
謝景行站起來挽起袖子,收拾碗筷。
嘴裡還含著奶油,嗓音含糊不清:「我來洗,你晚上做的飯。」
他笑了笑:「家裡有洗碗機,兩個人都不用洗碗。」
「那我來收拾。」
「你去洗澡,今天晚上十點鍾要停水。」
「有嗎?我怎麼沒接到通知?」
「有。」
進了浴室,下腹一陣墜痛,脫下褲子,愣了愣,提前了兩天。
謝景行今天晚上的願望算是要落空了。
洗完澡,我順手把弄髒的衣服全都洗了,出來的時候他已經在客臥的衛生間裡洗完了澡,換上了睡衣,站在陽臺上,手裡端著一杯茶。
四目相對,他的黑眸微微一折,眼底壓抑著陌生的情愫。
手緊張地攥在一起,慌亂地看向別處。
他放下茶杯,往前走了兩步,來到身邊,視線順著白皙的鎖骨往下。
喉結上下滾動,嗓音低沉:「十點了,該睡覺了。」
正糾結著如何告訴他生理期來了,腳下一落空,身體騰空。
我驚呼一聲,下意識地拽住了他胸前的襯衣,被橫抱著朝臥室的方向走去。
黑漆漆的眸子盯著我,像是一頭飢餓了很久的豺狼,盯著自己的獵物。
我側過頭,房間的燈光有些刺眼。
「可不可以把燈關上?」
「啪嗒。」
關燈,整個房間陷入漆黑,窗簾拉著,漏不進一絲光,密不透風。
謝景行動作迅速,迫不及待,被窩裡都快蒸出汗了。
他從被窩裡爬出來,聲音帶著喘息:「可以嗎?」
我尷尬道:「我……生理期來了。」
他頓了頓,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
在得知相同的答案後,他表情復雜又凝重。
「肚子疼嗎?」
「還好,就是你壓著我,有點疼。」
五分鍾後,他下了床,浴室裡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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