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趴在椅子上看著桂花十分靈巧的給糖包松松垮垮的編了個麻花辮:“哪有你這樣的,一來就當著我侄女的面編排我,我小時候多靈巧啊。”
桂花笑著看了她一眼:“是挺靈巧的,就再找不到比你更靈巧的孩子了。”
給糖包梳完了辮子,桂花過來把蓁蓁的馬尾給拆下來了:“多大人了,梳頭發還這麼簡單,我給你梳個好看的。”
蓁蓁小時候還真就是桂花給梳頭,桂花手巧心又靈,梳的發型能連著半個月都不重樣的。蓁蓁立馬找了個半高的凳子坐上,桂花先幫她通了通頭發,這才幫她編起辮子來。
蓁蓁的頭發又黑又滑又順的,桂花回頭叫糖包來摸兩下:“你瞅瞅你小姑頭發多好,長的也好看吧,就是因為她從小就不挑食,給啥吃啥,你要是再不好好吃青菜,可長不了你小姑這麼美。”
糖包過來摸了摸蓁蓁的頭發,臉上露出羨慕的神色。桂花立馬添油加醋地說:“是不是可滑溜了?媽沒騙你吧?”
蓁蓁捂著嘴直樂:“大嫂你這是誇我呢是不?”
“嗯,可不是誇你嘛。”桂花點了點她的腦袋,示意不許給自己拆臺,蓁蓁樂的直點頭:“糖包你媽說的對,不過你來小姑家就不擔心挑食的問題了,你小姑我最近廚藝大增,做的飯老好吃了,一個冬天保準能把你喂的白白胖胖的。”
小姑娘一聽就笑了:“我聽小姑的。”
蓁蓁的頭發又長又順,很快就編好了辮子,蓁蓁照著鏡子看了看,笑著摟住桂花的胳膊:“還是大嫂編的辮子好看。”
“嘴還是這麼甜。”桂花捏了捏蓁蓁的小臉:“從小就哄著我給你梳辮子。”
蓁蓁嘿嘿笑了笑,回頭和糖包說:“糖包去床上睡會兒覺,我們去你太奶那屋說話,等晚上叫你起來吃飯。”
從北岔到冰城再到帝都,小姑娘也被折騰得不輕,洗了澡本來就有些倦意,等說讓她睡覺頓時忍不住打起哈欠來。鑽到暖暖和和的被子裡,幾乎頭剛挨著枕頭,糖包就睡著了。
蓁蓁放下帷幔,把屏風也拉上了,和桂花兩個輕輕帶上門去了正屋。
豆包比肉包才小兩歲,性子也跳脫很多,在屋裡沒說多久的話就帶著燒餅和水餃到園子裡玩了。大冬天的花也謝了、葉子也落了,基本上也談不上景致了。隻有園子裡的池子還能算是比較好玩,雖然池子是連著外頭的北洋的活水,但因為天氣太冷,連北洋都凍上了,更何況園子裡的小小池子。幾個小子一到園子裡就跳冰上打出溜滑,蓁蓁早就用意識看過了冰層的厚度,見能扛得住這幾個小子的折騰,便不去管他們了。
李老太見桂花回來,便問了句:“糖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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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笑著坐在一邊的凳子上:“睡著了,這幾天也沒撈著好好睡,洗了澡沾了枕頭就睡著。”
“女孩子就是乖巧。”李老太笑眯眯的點了點頭,又問桂花:“你爹你媽怎麼樣?身子骨還行?”
桂花搖了搖頭:“我媽身子骨還行,但是我爸不太硬朗,這些年累壞了,好容易松快下來,一下子還有點受不了。”
李老太聽了直搖頭:“山上不好住,冬天風太硬,夏天也陰涼,還是讓他們早些搬到山底下住比較好。”
“已經搬下來了,現在也在安北,跟我們住一起。”桂花說道:“就是我兩個哥,一走就沒影了。”
李老太一聽嚇了一跳,立馬追問道:“這咋回事呀?”
桂花嘆了口氣:“這還是從我媽藏了金條說起。”
多年前,明東和桂花要結婚的時候請桂花娘來畫炕琴,當時桂花提起過說是當年她爹媽剛被抓到北岔送到林場勞改的時候,她娘劉春華曾經冒著掉腦袋的風險,半夜黑燈瞎火的一個人找到原先自家在北岔林場打獵時歇腳的別院,偷偷摸摸的搬了些厚實的被褥回去,還不忘外面扯上破布打上補丁裝些烏拉草做樣子。
當時劉春華這麼說的,大家都以為她隻拿了被子和自己拿套繪畫的箱子,也沒往別處想。可吳家當年也是赫赫有名的資本家,家財萬貫的,即使一個小別院也會放些金條銀元紙幣之類的做應急之用。
劉春華雖然隻來過幾次吳家別院,但是藏錢的地方在哪兒她還是知道的,摘下牆上的油畫,裡面露出一個保險箱。打開以後,裡頭有三條小黃魚和一些紙幣。
因為別院已經很久沒來了,紙幣還是建國前的,早已錯過了兌換的時間,劉春華也沒要,隻把那三條小黃魚揣懷裡了。等回家到以後趁著家裡人都睡覺,她誰也沒告訴,偷偷在灶坑裡頭抽了兩塊磚藏在了裡頭。桂花的爹以前就是個甩手少爺,從不擔心錢的事,哪裡有錢也不放在心上,因此他壓根也沒想到劉春華居然能在別院裡找到金子。
前兩年運動剛結束的時候,李老太就讓王素芬去過林場,把桂花爹媽接到山底下生活,反正明東一家在安北,房子也空著,讓他們住過來桂花也放心。
可劉春華人生經歷了這麼大的變動,又在林場熬了幾十年,早就養成了小心謹慎的性子。她擔心運動會反復,堅決不肯下山,直到又過了兩三年,她見林場的廣播裡天天播放新政策,成分不好的也能考大學了,這才逐步相信原來那段日子真的過去了。
可這個時候李老太和李木武他們已經到了帝都,劉春華找出來把王素芬留下的明東的通信地址,直接給明東寫了封信。
結婚這麼多年,丈母娘還是第一次找自己幫忙,明東連忙請了假坐著火車回了北岔林場。雖然劉春華有兒有女,可讓她覺得靠得住的除了老李家沒旁人了,從裡到外都透著實誠。
“明東,我想託你幫我在安北買個小院子,夠我們一家老小住就行了。”當時劉春華很淡然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哪有錢買房子呀?”桂花爹在床上哼哼了兩聲,轉過身去沒精打採地嘆了口氣:“賺的錢都不夠吃飯的。”。
明東也了解丈母娘家的情況,擔心他們在為錢的事吵架,連忙勸道:“其實也不著急買,我們兄弟幾個都不在北岔,要不您先到我們家住去。”
劉春華沒吱聲,站起來拿個爐鉤子直接把灶坑裡頭的磚頭掏了出來,從裡面拿出三條小黃魚,一下子把全家人都震住了。
拿出一條小黃魚遞給明東,劉春華說:“這是我的全部家當了,你幫我把這條小黃魚換了錢,買三套房子,最好是離著進點,我和桂花她爹住一套,桂花他大哥二哥各一套,剩下的錢幫我置辦點地,給他們兄弟倆分了,我也算對的起他們了。”
把剩下的兩條小黃魚揣在懷裡,桂花看了兩個兒子一眼:“這兩個是以後我和你爹的養老錢,我們倆累了一輩子,以後或是出去看看或是看病吃藥都用這個,誰也甭惦記,沒你們的份。”
桂花的兩個哥哥都是十來歲才落魄的,這些年每當撐不下去的時候就把小時候過的好日子翻出來細細回味,總盼望著有一天能機會能過上小時候的日子。
因此看到小黃魚,哥倆的第一個想法都是拿這個當本錢去外頭闖闖,劉春華聽了隻挑了挑眉頭:“你們哥倆就這一條小黃魚,是買房子置地還是出去闖蕩都憑你們,我和你爹有養老錢和棺材本,以後也不指望你們,要是有良心以後就回來看看,要是不想回來也無所謂,到時候桂花和東子幫我們找個地方埋了就行。”
雖然知道父母受了一輩子苦,臨老了該好好伺候伺候,可兄弟倆不願意守著一畝三分地面朝黃土背朝天的,總覺得那樣的日子一輩子能看到頭,一點指望都沒有。兄弟倆商量了幾日,和父母磕了個頭,領著老婆孩子就走了。
因為就老兩口兩人,明東也沒讓她買房子。明東在學校兢兢業業十幾年了,分的房子也足夠大,兩人直接把老兩口接回了家,平時不願意動的話吃食堂也行,自己做也中,反正安北農場多,吃啥都方便。
李老太聽得目瞪口呆:“這麼說,就你丈母爺、丈母娘兩人在安北呢?”
“嗯。”明東點了點頭。
“哎呀你倆這孩子,辦的這叫事啊?”李老太氣的直拍大腿:“那你不給他倆領來,這孤零零的兩個人咋過年啊?你說你倆怎麼這麼不長心。”
明東被罵的頭都抬不起來,桂花連忙解釋道:“奶,我們勸了好幾回,我媽就是死活不願意來,她說好容易松快松快哪兒也想去,她和我爸單獨過年更清淨也更自在,想吃啥就買啥,想睡到幾點就睡到幾點,啥也不用操心。”桂花頓了頓,臉上露出一抹苦笑:“您知道我娘那人,脾氣特別倔,說一不二的,我們也拿她沒招。這不我們走之前,明東弄了個電視機票買了個電視安他倆那屋了。我們走的時候電視已經都調好了,這回倆人更有樂子了,看電視看的眼皮都不帶抬的。”
李老太松了口氣:“行啊,隻要過的好就行,等明年暑假時候再帶他們來。”
眼瞅著天快黑了,豆包帶著水餃、燒餅跑回來了,肉包也關了臺燈到前院說話,糖包揉了揉眼睛也起床了,王素芬、蓁蓁、桂花正準備去廚房做飯呢,忽然郗俊傑拿著滿滿的東西來了。
肉包對著窗戶坐著,看見一個人影進來連忙喊了一嗓子:“奶,我看著好像來人了。”說完接著站起來把房門大開,隻見門口站著一個容貌俊美的男孩,二十歲左右的年齡既帶著少年的青澀,又有幾分成年男人的穩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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