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周侍郎是用的什麼保養,去治理水患大半年,居然都沒有曬黑。這就很讓人羨慕了。
陳皎津津有味欣賞同仁時,上首的謝仙卿沉了沉眼,卻不動聲色地繼續與周侍郎闲談。
待半個時辰後周侍郎離去,謝仙卿才似笑非笑道:“周侍郎當年殿試傾倒眾人,有探花之名,一別許久相貌依舊出眾。”
陳皎還沒察覺到危險,還跟著大方贊嘆道:“是啊。”
謝仙卿快被陳皎這個沒良心的氣笑了,他擱下茶盞,輕聲道:“看來陳世子對周侍郎是頗為欣賞了。”
今日天氣不算涼快,太子這句話嗓音含笑,身後的張公公卻不知怎麼從中聽出了冷意。
陳皎像是沒發現危險似的,驚訝道:“殿下這樣說我可要生氣了。”
謝仙卿眼眸深邃,眉眼微揚:“陳世子有何見解?”
陳皎義正言辭道:“周侍郎稱得上人上之姿,可太子殿下風採卓絕,他與你相差甚遠。珠玉在側,我又不瞎,怎會去欣賞他?”
謝仙卿唇角上揚,道:“孤可沒拿他跟自己比。”
陳皎神情誠懇道:“是我情不自禁,見他站在殿下身邊,便不自覺感慨。”
旁邊聽完全程的張太監不由對陳皎投去敬佩的目光,眼神欽佩。
這陳世子也不知道哪裡學的,油嘴滑舌,太子殿下遇見她真是劫數,想不栽都難啊!
陳皎面上神情坦然義正言辭,心中卻悄悄擦了把汗。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己這日子是越發刺激了。
唉,從前怎麼沒發現太子這麼小氣還愛吃醋。自己不過是多看幾眼,居然就生氣了。
誰不喜歡好看的人,都是男子,她瞧兩眼又不影響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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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陳皎已經完全忘記自己明面上是斷袖的事實了。
陳皎誇完太子殿下,還不忘撇清關系,說道:“而且我隻不過是覺得周侍郎相貌頗好,年紀輕輕便受殿下賞識,前程遠大。如此英年才俊,我便忍不住替家中表妹瞧一瞧罷了。”
謝仙卿不知信了沒有,若有所思道:“陳世子對你表妹倒是不錯。”
他也知道永安侯府來了位遠房表妹,對方快到說親的年紀,陳皎這話倒也不是全然瞎編。
陳皎笑容燦爛:“表妹家中親眷少,我身為兄長自然要多看顧些。”
她方才那話,還真不是忽悠太子殿下。她回去便打算將周侍郎回長安的消息告知怡和郡主,剩下的就看對方了。
關語靈來侯府已經有段時日,上次之後她便沒再纏著陳皎,兩人的關系反而更加好了,越來越像真正的兄妹。
關語靈性子膽大跳脫,後來也曾跟陳皎提過她和前任未婚夫的恩恩怨怨,揚言要嫁個厲害的夫君,還時常幻想日後衣錦還鄉打臉那位舉人的場景。
陳皎聽後哭笑不得,雖然覺得小表妹的想法有些天真,但身為兄長天天被對方念叨,這次看見周侍郎後便不免上了心。
不過這話她也隻敢對太子殿下提一句,以殿下的人品,以及兩人的關系,對方絕對不會告知其他人。也就不存在對女子清譽有礙的可能。
謝仙卿也沒去計較陳皎話中真假,更不關心對方所謂的表妹。他從不擔心陳皎會喜歡上其他人,有他在這些事情永遠不可能發生。即使真發生了,操心後果的人也不會是他。
所以謝仙卿勾了勾唇,笑著打趣一句後,便對陳皎揭過了這個話題。
謝仙卿今日從宮中回來後便接見周侍郎,直到現在才有空去屋內換常服。陳皎也習慣性像條小尾巴一樣,跟在他身後,熟練地進了殿下的臥室。
謝仙卿被人侍候換衣時,陳皎還坐在一旁好整以暇地欣賞。
太子殿下身材修長,青絲垂落,慢條斯理地寬衣解扣時,天生自帶一種誘人風情。
陳皎大約是最近補湯喝多了,身體燥熱,見到周侍郎都忍不住瞧兩眼,更別說此刻更好看的太子殿下了。
謝仙卿便站在不遠處。脫了外衣後,他裡面便是單薄的內衫,能隱隱看見他精致的鎖骨。
陳皎眼睛一眨不眨,莫名好奇,很想看看鎖骨以下的部分。但為了保護屁股,她也就隻敢遠遠看上一眼。
見謝仙卿目光朝她掃來,她當即端坐好,眼珠子飛快地收回來落在其他事物上,若無其事地假裝自己什麼也沒幹。
謝仙卿將她的小動作收入眼中,見此輕嗤一聲。
有賊心沒賊膽。喝了那麼多補湯,他倒要看看她還能忍多久。
作者有話說:
陳世子:隻是看一下,屁股還是安全的對吧?(對手指
太子:慫死算了
第49章
尋常男子喝完這種大補湯藥, 大多都會身體燥熱,生出欲望和衝動。
但陳皎喝了那麼多補湯,看起來除了面色紅潤,其他什麼狀況都沒有。
謝仙卿一度都要懷疑對方不是男子了。
陳皎偷看被發現, 做賊心虛為了轉移話題, 幹脆將自己帶來的糕點拿了出來:“桂花糕, 殿下要來一塊嘛?”
她也不等謝仙卿回答, 便自顧自地拆了油紙, 自己拿著吃了一塊。今天一下午做功課累死了,她一路聞著桂花糕, 早就饞了。
進來收拾茶水的張太監聽見了,不由在心中腹誹,在殿下面前還敢先行用食, 也就隻有陳世子一人了。
謝仙卿沒計較陳皎失禮。
他發覺少年非常喜歡跟桂花有關的東西, 喝的水是桂花水, 身上用的燻香跟桂花香味有關,就連身上衣袍上, 繡著的也是點點桂花, 總是帶著一股不膩味的清甜, 聞著便讓人不自覺歡喜。
他本不喜燻香, 卻因為一個人愛上了一種花香。
謝仙卿還在換衣, 溫聲道:“府上不是沒有,怎還自己帶來?”
不知多久開始,太子府便有了桂花糕這道糕點。曾經有大臣還私下奇怪,畢竟太子府的飲食從來都是有定數規矩的, 怎麼突然改了份例, 、
陳皎將手上的桂花糕放在太子面前, 坐在他身邊,笑嘻嘻地說:“這可不是尋常的糕點。是我心中記掛太子,特意專程買來帶給殿下的呢。”
謝仙卿停下換衣的動作,轉過眸掃向她,丹鳳眼似笑非笑:“專程給孤帶的,孤一口未嘗便被你吃光了?”
陳皎自己理虧,憨憨一笑,不說話。
謝仙卿也隻是調侃,並不會因為這種事情跟她生氣。陳皎記掛他,有這份心便足夠了。
他忽然揮退四下,僕人退了下去。他對少年道:“過來。”
陳皎怕他是想讓自己幫她換衣服,她對上次兩人擦槍走火時的情況記憶猶新,至今都不敢放松警惕。
所以她小心婉拒道:“這樣不太好吧?”
謝仙笑了:“剛才陳世子還在偷看?此刻有機會大大方方,怎又不願了?”
陳皎臉不紅心不跳,說:“殿下看錯了吧,我怎麼可能偷看?我是正經人。”
陳皎慫得不敢過來,謝仙卿沒了耐心,自己主動走了過去。
他低下頭,不知何時手中拿起了一塊玉佩。玉佩光滑通透,一看便非常名貴。
謝仙卿俯下身,手指穿了個同心結,極其鄭重地親自將這塊玉佩系在了陳皎的腰間。
他注視著那個同心結,溫聲道:“前幾日便覺得這塊玉佩襯你,果然如此。”
陳皎看著那塊玉,覺得不好,又覺得好,心中有些酸澀。
太子是何等人物,風光月霽溫潤如玉,翩翩公子世無雙,身份高貴,別說是彎腰,怕是連低頭都難見。
如今他卻鄭重至極,親自為她系上玉佩。
陳皎雖然活了兩輩子,但上輩子也不過是個高中生,這輩子也是整天玩樂,說到底也是少年心性。
太子俯身為她佩玉時,她便站在原地,從上方能瞧見謝仙卿的側顏。
她心中酸澀地想,謝仙卿對她心意自然是真的不能再真,可惜自己卻無法回報對方,也無法坦誠相待。
陳皎目光專注,謝仙卿抬起頭,眼神溫柔:“在看什麼?”
陳皎故意說:“當然是看殿下了,殿下如此好看,少瞧一眼都是虧。如今有機會,我當然要正大光明地看個夠本了。”
以後等謝仙卿登基娶妻了,他們注定要分道揚鑣,那時她想看,顧及世俗偏見君臣之禮,也無法如這般正大光明的看了。
謝仙卿勾了勾唇,道:“陳世子慢慢看,日後多的是機會。”
陳皎別別嘴,根本不信,但她也不會傻到直接說出口。
陳皎不開心了,她自己覺得滴水不漏,謝仙卿卻是瞧在了眼底。
他眉眼若有所思,輕聲問道:“不喜歡玉佩嗎?若是不喜歡,取下來便是。”
不過是一塊玉佩罷了,陳皎不喜歡便丟了,另外再選一塊心儀的玉。謝仙卿不是專橫的君主,相反他很溫柔,並不會因為是自己賜下的物品便強逼對方喜歡。
陳皎心裡一緊,下意識捂住自己的玉佩,眨眼說:“沒有啊。”
什麼人啊,送出去的東西還要收回去。這塊玉佩一看品質就很好,說不定是宮中的珍藏,她才不會傻到還回去!
看見她慌張護住玉佩的動作,謝仙卿眼中有了笑意。
系完玉佩,兩人才開始坐在一起,品嘗著那盒陳皎帶來的糕點。
室內彌漫著淡淡的香氣。少年趴在一旁,小口地咬著糕點。
謝仙卿看著她,忽然道:“已是秋季,待幾日後孤忙完,便帶你去山上賞桂。”
陳皎愣了一下,然後笑嘻嘻地答應說:“好啊。”
……
第二日,國子監。
陳皎在太子府玩了一下午,自從揭穿了陳皎那處短小的傷心事後,估計是太子殿下覺得理虧和心疼,便沒有再強逼她學習。
陳皎最近輕松自在,每天早上都提早來國子監抄王時景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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