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嬤嬤一臉肅穆的站在院中,那兩個粗使宮女都是瑟瑟發抖的跪在地上,“嬤嬤恕罪,隻是前些天太子妃說院中花草顏色太寡淡,奴婢們才想著擺些鮮豔的上去。”
“你是在說我錯怪你了咯?”劉嬤嬤頓時眉頭一皺。
“奴婢不敢!”那兩人嚇得連哭腔都出來了。
院中其他做事的宮女也都不敢多看,都知道劉嬤嬤是皇後娘娘身邊的人,而且還是看著太子殿下長大的,比起太子妃,其實她們更怕劉嬤嬤。
“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把這兩盆塊花搬走!”
聞言,那兩個宮女趕緊起身,連忙將那兩盆嬌豔欲滴的花搬了起來,柳吟進來後,也是眉間微蹙,看劉嬤嬤的眼神透著怪異,雖然對方平時的確很嚴肅,但卻很少看到她發這麼大脾氣,而且還是因為這種小事。
許是看到她回來,劉嬤嬤也立馬跟了過去,“太子妃。”
進了屋子,柳吟一路來到了內屋換件外衫,忍不住漫不經心的說道:“一點小事而已,我看那花還挺好看的。”
說到這,劉嬤嬤立馬給細雲使了個眼色,後者識趣的退出去合上門,直到屋裡隻剩下兩人時,劉嬤嬤才滿臉凝重的湊過來道:“太子妃有所不知,這也多虧老奴及時發現,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柳吟剛脫下外衫,聞言不禁給了她一個異樣的眼神。
“那花名叫紫藤,常人聞之自然無礙,可若是與咱們院中的白芷草擺放在一起,長久下去,散發的味道足以讓女子不孕,在宮裡使這種手段的人多了去,也幸虧老奴發現的早,這下手的人對咱們院中的花草都了如指掌,細思極恐,此人不得不防!”劉嬤嬤壓低聲音,眼中全是凝重。
剛換好外裳,柳吟深呼吸一口,慢慢來到軟榻上坐下,默默給自己倒杯茶壓壓驚,她還隻是太子妃,這以後要真成了皇後,豈不是天天要被人暗算?!
“不想我懷孕,還能對我院中情況如此了解,怕是連花房那邊都是打點好的,這人定是心思缜密,隻有兩個可能,陸側妃,和皇上,但也不排除長公主為了報復而這樣做,你覺得是誰?”柳吟抬手揉了下額心。
聽到她的分析,劉嬤嬤也是欣慰的笑了下,跟著忽然湊過腦袋輕聲道:“也多虧老奴早有準備,在您剛進東宮時,就在陸側妃那埋了顆釘子,那人說陸側妃身邊的貼身宮女平常都是形影不離,不過昨日卻是出去了兩次,而且行蹤隱蔽,似乎不想讓人發現。”
四目相對,柳吟頓時一掌拍在桌上,最後卻是疼的她立馬收回手,該死的,她就說那陸側妃不是什麼簡單的人,不然怎麼一直不聲不響縮在院子裡,原來是想來給她玩陰的!
“此事老奴定會找機會告訴皇後娘娘,不過那陸側妃背後是陸家,的確有些難以下手。”劉嬤嬤憂心的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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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口茶,柳吟卻是不以為意道:“那就告訴太子哥哥,你去說,我說的話太尷尬了。”
陷害來陷害去多累,還不如直說,那太子信不信是他的事,不過這個陸側妃,找機會肯定要弄她,居然這麼毒,真是會咬人的狗不叫。
“這……告訴殿下……”劉嬤嬤似乎有些猶豫,在宮裡發生這種事,大多都是宮妃們自己解決,誰還去告訴皇上呀。
“為什麼不能說,這本來就是事實,你想想,這東宮裡都是太子的人,如果真是那陸側妃動的手,太子哥哥會查不到?不過你不能告訴他,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
她得維持好她的脾氣急躁人設,要是知道這種事肯定早就鬧了起來。
劉嬤嬤還是有些猶豫,最終還是點點頭,罷了罷了,等一有機會,她就把這事告訴殿下,就看對方什麼反應了。
又到了吃藥時間,這次柳吟留了一些讓劉嬤嬤帶給皇後,她也很好奇,這藥到底是做什麼的。
一個人用了晚膳,又抄了會書,柳吟隻覺得自己的字越來越順眼了,許是覺得無聊,她開始拉著細雲下棋,雖然下不過皇帝,但她完全可以碾壓細雲,說明她棋藝還是沒有那麼差的。
直到屋外突然傳來宮女見禮的聲音,細雲嚇得立馬走到一邊,隨著房門被人推開,一道颀長的身影頓時邁了進來,看到來人,特別還是半夜三更,柳吟就不自覺有些慌。
“奴婢見過殿下。”細雲行了一禮,隨即立馬來到一旁沏茶。
燭火幽幽,軟榻上的女子半倚在那,青絲如瀑,一襲銀紋蟬紗絲衣下露出一雙粉雕玉琢的雙足,晚風習習,透過窗戶帶來不少涼意。
走過去,秦砚抬手覆上她發頂,語氣微沉,“藥還沒喝夠?”
柳吟:“……”
趕緊搖著小腦袋,她連忙讓細雲給她拿件薄毯來,倒是微涼的小手忽然被人握住,驟然對上一雙略帶不悅的黑眸
“我……我剛準備穿衣服的,隻是先前頭發未幹,所以耽擱了些時間,我以後肯定會注意的!”她一本正經的的說道。
這時細雲也放下薄毯,默默的退出了房間,並合上了門。
對上那雙明亮的眸子,秦砚來到對面坐下,視線剛一轉就看到一副奇異的棋局,看了眼,隨手端過一旁的熱茶。
深怕對方又喊她就寢,柳吟趕緊收拾起棋盤,試探性的看著對面的人,“不如我陪太子哥哥玩幾局?”
男人慢慢放下茶盞,拿過一旁的書,幾不可聞的“嗯”了一聲。
見此,柳吟立馬快速的收拾好棋盤,然後率先放下一子,不過讓人氣憤的是,對面的人欺人太甚,居然一邊看書一邊和她下棋!
“太子哥哥覺得是我好看,還是那祁陽郡主好看呀?”
屋內寂靜一片,她撐著小腦袋,目光直直的看著對面的人,一邊拿著黑子慢悠悠放在棋盤上,瑩白的小臉上滿是認真。
聞言,男人眉梢微動,神色如常,“對於無關急要的人,孤向來不會注意。”
“那這麼說,就是我好看咯?”柳吟忽然湊過腦袋,聲音清甜,“那我和陸側妃誰更好看呀?”
秦砚視線一轉,目光落在女子好奇的小臉上,指尖落下一顆黑子,“外貌隻是一具皮囊。”
看著對面依舊波瀾不驚的人,柳吟頓時從軟榻這頭爬到那頭,面上透著一股濃濃的不開心,“可我就是喜歡好看的皮囊,太子哥哥這意思難道是說陸側妃比我好看嗎?”
她就是隨便問問,這人就暴露心思了,肯定是覺得她沒有陸側妃好看。
隨手攬過她腰,秦砚兩人圈在懷中,一邊放下手裡的書,“不是要下棋?”
撇撇嘴,柳吟扭過頭,一邊去掰腰間的手,“我有自知之明,怎麼可能下的過太子哥哥。”
這個都不用懷著僥幸的心理,而是毫無疑問的結果,除非她開掛了。
燭火妖娆的搖曳著身姿,在牆上投下兩道斜長的陰影,目光掃過女子那截皓白的脖頸,男人眼簾一垂,一把握住那隻小手,“凡事不去爭取,怎會知道結局?”
“可是無畏的爭取等於浪費時間。”柳吟立馬轉過頭,憤憤不平的想從他懷裡出來,“我知道了,殿下就是覺得那陸側妃更好看,畢竟人家更豐滿嘛。”
一邊說著隻是具皮囊,一邊又嫌棄她身材不好,呵呵,男人。
下一刻,隨著一陣天旋地轉,她整個人頓時被壓倒在軟榻上,驟然對上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裡頭似燃燒著一抹蠢蠢欲動的欲望,她嚇得渾身頓時緊繃一片。
男人埋頭伏在她頸間,聲音暗啞,“孤隻記得你的模樣。”
第42章 大哥回京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頸間,柳吟頓時紅了臉,聲音輕細,“我……我不信。”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秦砚沒有說話,忽然將人攔腰抱起,柳吟被嚇了一跳,本以為和上次一樣,對方隻是單純的和她睡覺,可事情好像並不是這樣。
隨著燭滅,屋內重新陷入一片黑暗,一切感官都那麼清晰,她漲紅著小臉,做起了最後的掙扎,“太……太子哥哥……我…我們說說話好不好?”
隨手解下她繁瑣的腰帶,男人在她脖間深吸一口,低聲道:“你說,孤聽著。”
話落,柳吟隻覺得自己脖後的肚兜繩突然一松,眼看掙扎無果,想著也不能吃了虧,小手頓時悄無聲息的摸上了男人後背,隔著一層寢衣,觸手全是硬邦邦一片的肌理,她暗自咽了下喉嚨,這人身材真不錯。
感受著那隻不老實的小手,男人直接握住她手腕按在枕邊,炙熱的吻落在她白皙的鎖骨間,不理會女子那忽略不計的掙扎,一寸一寸直到將人全部佔有。
芙蓉帳暖,整個內屋一時好像隻剩下女子斷斷續續的啜泣聲,直到天邊露出一抹微霞,才逐漸歸於平靜。
門外聽了一夜的細雲都是面紅耳赤的,隻有劉嬤嬤一副老江湖的讓人快打水進去,這可是快到早朝時間了。
直到屋裡傳來一道吩咐聲,眾人才陸陸續續端著洗漱用具走了進去,可當看到床榻下那一地散落的衣物時,瞬間又紅著臉裝作什麼也未瞧見。
隨著床幔被一隻大手撩開,一道高大颀長的人影突然走了出來,男人神色如常,等穿好深青色朝服,待看到裡頭那個縮成一團的女子時,忽然俯身握住那截露在外頭的胳膊,小心放入被褥中。
眾人都心生羨慕的看著床幔裡頭的太子妃,殿下可從未對一個女子這般體貼過,而且連那陸側妃都未碰過,那傳言有幾分可信可想而知了。
洗漱完後,秦砚才出了內屋,劉嬤嬤立馬給其他人使了個眼色,後者們自然是連忙退了出去。
來到外殿,男人眼角一瞥,“嬤嬤有話不妨直說。”
上前幾步,劉嬤嬤也是一副欲言又止,“有些話……老奴也不知道該不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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